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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權(quán)臣 第496章:召回永王

作者/紅塵賊子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臣黃得功,叩請陛下金安。^^”

    “靖南公起來吧,看座。”

    黃得功這個人,生的人高馬大手長腳長,豹頭環(huán)眼絡(luò)腮胡子,那副尊榮很是有幾分“張飛張翼德”的樣子。

    大馬金刀的踞坐于下,沒有多余的彎彎繞繞,一張口就開門見山的說明了來意:“臣忽聞陛下龍體有恙,極是惶恐,這才急急慌慌的趕過來。”

    黃得功這人看似粗魯無謀,其實卻是粗中有細,他知道無旨進京是違規(guī)之舉,甚至可以算是一種罪行,所以并沒有貿(mào)然進城,而是老老實實的在城外等候召見的旨意。

    他私自離開駐地,這本身就已經(jīng)違規(guī)了,但終究特事特辦而且有皇后的“懿旨”,在沒有真正進城的情況下,誰也說不出什么來。

    若是皇帝拒絕召見他,那就說明局勢已經(jīng)非常嚴重了,黃得功一定會馬上調(diào)集人馬做好應(yīng)對一切變故的舉措。

    好在皇帝召見了他,而且皇帝的氣色看起來并沒有皇后說的那么嚴重。

    “靖南公的拳拳之心朕是知道的,能夠在這個時候趕過來,朕亦明了。”復隆皇帝故意用一種輕描淡寫的語氣說道:“說來也是朕命中注定當有此劫數(shù),被那鹿一撞竟然落水,以至于不省人事。好在救治及時,已無大礙了。”

    皇帝說的云淡風輕,把一場險些要了性命的意外輕描淡寫的說出來,其實就是為了證明“我真的沒事兒”,你們完全不必大驚小怪。

    “陛下百靈護體,自然可以逢兇化吉遇難成祥。奈何陛下終究身系天下,連臣都惶恐成了這個樣子,下面的文武群臣并天下黎庶若是知道了,肯定嚇的半死。”

    “朕并無意公布此事,免得無事滋擾橫生枝節(jié)。”

    “陛下無礙,臣也就放心了,那些個伺候不周的宮人需狠狠的辦他們,弄出這樣的事端,不砍下幾個腦袋他們就不會長記性。在這個事情上,陛下切莫仁慈。”

    黃得功說道:“得虧是陛下有金玉之全,若是有什么不忍言之事,這天下還怎得安穩(wěn)?”

    出了這種事,就算是那些個宮女太監(jiān)沒有過錯,肯定也要狠狠的懲罰一番。

    幸虧皇帝并無大礙,真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這天下可就要亂了呀。

    明明是在說宮女太監(jiān)們的過錯,其實就在暗示皇帝的身體狀況干系重大,絕不能掉以輕心。

    順著這個話頭說了幾句之后,黃得功很自然的轉(zhuǎn)過了話題,從另外一個角度來分析這次意外事故:“若是天下臣民知道了這個事情,還不曉得會擔心成什么樣子呢?要是早立太子,或許會好些,至少能安天下之心。”

    皇帝出了意外,就想到了立太子,這話說的有些誅心。

    若是皇帝心情不好,直接就可以懟回去:在這個時候你提起立太子的話題是什么意思啊?

    是不是盼著朕吹燈拔蠟一命嗚呼啊?

    但黃得功的身份擺在這里,尤其是他的實力,更主要的是立太子這個話題早就有了,并不是因為皇帝出了意外才專門提起的。

    所以,皇帝找不到發(fā)作的理由。

    當初,皇后剛剛生產(chǎn)的時候,就有些好事之人,也就是所謂的“熱心人”提出了立太子的說法:這位皇子是復隆皇帝的長子,又是嫡出,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成為太子的概率無限大。

    人們明明知道不大可能立一個嬰兒為太子,明明知道立太子是十年甚至二十年以后才會考慮的事情,但卻早就有了“擁立”之心。

    明明知道立太子的說被皇帝駁回,卻還是主動提出來,這可不是無用功,而是為了以后巴結(jié)太子。

    巴結(jié)上了太子,就等于是給自己的將來做好鋪墊,如此惠而不費的好事當然會有無數(shù)人趨之若鶩。

    現(xiàn)在的黃得功又一次說起這個話題,只不過借著這個機會老調(diào)重彈而已。,

    作為外戚,而且是最大的外戚,黃得功肯定無限傾向于翁皇后之子,這是所有外戚的本能。

    太子為國之儲君,是天下的根本,是大明朝的未來,既是皇帝的家事,也是萬眾矚目的國家大事。

    而以黃得功的身份,既是皇親又是臣子,這個話題并非絕對不能提起。

    這里邊還有一層不大方便明說的意思:皇帝短命。

    先皇崇禎雖然是死于賊手,壽數(shù)只有三十多歲。

    悊皇帝天啟只有二十幾歲,光宗貞皇帝泰昌,也就是崇禎的親爹復隆皇帝的祖父,三十多歲就沒了。

    復隆皇帝這一支,似乎根本就沒有長壽基因。

    雖然整天“萬歲”“萬歲”喊著,其實壽數(shù)很短。

    早早的立下太子,正是出于這樣的考慮。

    萬一皇帝沒了,太子就可以順理成章的繼位,這倒并不是說盼著復隆皇帝早早的掛掉,而是老成謀國的心思,是為了江山社稷考慮。

    只要確立了太子,到時候順勢繼位也就可以了,可以避免出現(xiàn)很多不要用的紛爭。

    “子嗣尚幼啊!”

    黃得功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看了看復隆皇帝。

    復隆皇帝稍微一呆,馬上就明白了黃得功的心意,這是在說他自己呢。

    復隆皇帝是崇禎二年二月生人,崇禎三年正月就被冊立為太子了,當時的年齡雖然說起來是已經(jīng)兩歲了,其實還不滿周歲呢。

    你自己還在吃奶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太子了,憑什么你的兒子就不能在做太子呢?

    你兒子好歹已經(jīng)一周歲多了,按照虛齡計算的話,可以對外說是三歲。

    你兩歲的時候就被立為太子,你兒子三歲了卻說年紀太小不能立,這個理由好像說不過去吧?

    先皇崇禎帝,之所以冊立當時還在吃奶的你為太子,并不是因為你人品好,也不是因為你天賦高,一個周歲的嬰兒肯定不可能看得出是不是會成為有道明君。

    當時之所以立你為太子,完全就是因為你的身份:嫡長子。

    復隆皇帝是先皇崇禎的長子,而且還是出自大行節(jié)烈皇后,是周中宮親生的嫡子。

    “中宮開嗣嫡之先”這是崇禎皇帝的原話,也是當時立太子的根本原因。

    就因為你是嫡長子,所以才立為太子,崇禎皇帝之后你就成了復隆皇帝,繼承大統(tǒng),擁有天然的大義。

    “孩子太小”這個理由已經(jīng)不能再成為一個理由了,若是再這么說的話,不僅是在打崇禎皇帝的臉,還是在打自己的臉。

    “朕尚在春秋之年”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jīng)說不下去了。

    當年立你為太子的時候,崇禎皇帝才不過十九歲,周歲十,現(xiàn)如今你已經(jīng)二十四歲了。

    先皇十九歲立你為太子,你還有什么臉面說自己“年輕”?

    難道你比當年立你為太子之時的先皇還年輕嗎?

    就算是復隆皇帝有一百種理由暫時不立太子,但是說到先皇,他就無話可說了。

    應(yīng)該怎么做,那是有先例的,你只需要按照先皇的路子去走,肯定沒有錯,難不成先皇當年做錯了?

    還是說立你這個太子立的太早了?

    只要把先皇崇禎搬出來,就能把復隆皇帝堵的死死的,讓人徹徹底底的無話可說。

    別人或許不會用這種態(tài)度來和復隆皇帝頂牛,但立太子這個事兒對黃得功太重大了,他肯定會揪住不放。

    只要皇帝同意了立太子,太子的人選根本就不需要選,因為他目前只有這么一個兒子,不存在選擇的可能。

    說句實在話,真要是立太子的話,黃得功肯定會更加忠誠,因為太子本來就和他黃家有著深厚的血脈關(guān)系,作為最大的外戚,他肯定會鐵了心的扶保輔佐。

    若是復隆皇帝還有其他的子嗣,黃得功這么急吼吼的提起立太子之事,還可以說是為了奪嫡,但皇帝只有這么一個兒子啊。

    哪怕是說破了大天,這也是為了社稷江山考慮,是老成謀國之見。

    皇帝的身子骨并不怎么好,病懨懨已不是一天兩天了,不久之前又出了一場意外,幸虧他是醒過來了,若是沒有醒過來,還沒有太子的話,這大明朝的江山肯定會亂吶。

    就算是那個時候真的擁立了唯一的這個兒子,也缺少一個名份,缺少必要的流程呢。

    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說不準就是一場天下大亂的局面。

    復隆皇帝久久不語,黃得功也沒有說話。

    過了好半天,復隆皇帝才終于下定決心:“靖南公之言不無道理,為祖宗之基業(yè)計,為我大明計,這冊立太子一事亦應(yīng)為之了。待朕稍為恢復之后,就著閣部堂議國儲之事。”

    在只有一個兒子而且還是嫡長子的情況下,不存在“選擇”的機會,不管怎么議這太子的位置都跑不到別人身上,翁皇后之子,也是黃得功的外孫,必然會順理成章的成為大明國儲。

    所謂的“堂議”,其實就算是定下來了,就走一走流程也就是了。

    皇帝的身子骨不怎么好,張啟陽是知道的,但卻沒有想到會惡化成這個樣子。

    從劉乾龍急遞過來的消息來看,皇帝的身體狀況似乎已經(jīng)到了必須要有所動作的程度。

    這絕對是個意外,完全出乎張啟陽的料想。

    作為北地的實際統(tǒng)治者,張啟陽不得不做出最壞的打算:萬一皇帝死了,自己應(yīng)該怎么辦!

    這是一個以前沒有考慮過但現(xiàn)在卻必須考慮清楚的問題。

    張啟陽并沒有因為這個問題做出任何決斷,而是直接把具體情況給了兩個參謀部,要沈從文、李林信、洛晴天等參謀們推演出一切演變,然后根據(jù)具體情況計算出所有有可能出現(xiàn)的變動。

    在參謀部的推演結(jié)果出來之前,朝廷的圣旨就已經(jīng)到了。

    圣旨不是給張啟陽的,而是給永王的,圣旨中并沒有提起皇帝的病情,只是要永王馬上返回江南。

    永王本就是私自跑出來的,屬于典型的“離家出走”,當然不可能回去,傳旨的天使沒有得到明確的指示,不知道在永王“抗旨”的情形之下是不是應(yīng)該一繩子把他綁回去,只能不尷不尬的等待進一步的命令。

    永王拒絕回到江南,而圣旨里邊也沒有清楚的說出要他馬上返回的原因,這就顯得非常微妙了。

    “老爺,這是朝廷在試探你呢。”金絲雀笑道:“若是老爺繼續(xù)裝聾作啞,婢子估計很快就會再有一道圣旨過來,到時候就會說的很清楚了。”

    “這種事情還用得著試探啊?我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

    張啟陽親自去往軍校,把永王喊了過來:“朱季興。”

    “在。”

    “你必須馬上返回江南。”

    “學生已經(jīng)見到朝廷的圣旨,想必是皇兄又專門給了校長一道旨意,要校長送我回去。”

    “不,沒有給我任何旨意。”和朱季興說話的時候,張啟陽坦率的有些可怕:“據(jù)我所得的情報,陛下可能不行了。”

    不行了?

    什么不行了?

    朱季興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就明白過來,知道江南出事兒了。

    雖然永王志不在江南,畢竟是朱氏子孫,又是和幾個兄弟姐妹一起經(jīng)歷過艱難險阻之人,那份兄弟之情自然無比深厚。

    平時他可以不聽哥哥姐姐的話,甚至屢屢違抗圣旨不惜離家出走,一旦真的有事,心思還是很熱切的。

    他這種熱切,和安寧公主的那種熱情并不完全相同,雖然心系家國天下,卻不是完全處于自身的考慮,也沒有做出任何決定,而是問張啟陽:“校長認為我應(yīng)該馬上回去嗎?”

    “當然,必須盡快,能有多快就有多快,你必須馬上回去。”

    “我回去之后,能做些什么?”

    “你回去之后就不再是朱季興了,而是永王殿下。”

    在軍校之中,永王素來就以“朱季興”的身份示人,有時候連他自己都會就覺得朱季興這才化名才是真正的身份,而永王則是一個曾用名而已。

    但事實終究是事實,絲毫不以人的意志為轉(zhuǎn)移,現(xiàn)在他必須恢復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能做什么?應(yīng)該做什么,我說了不算,當然你自己說了也不算。”張啟陽語重心長的說道:“雖然我很希望陛下可以康泰長久,但是從眼下的情形來看,這很可能只是一個幻想。我們必須面對現(xiàn)實,不可回避的現(xiàn)實。回去江南之后,無論你做什么或者是不做什么,我都無法再左右你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夠牢記使命,時時事事以我族為念。”

    “你是我的學生,想必知道我的心思。這么多年以來,外人都不明白我為什么不n,為是不做皇帝?你明白嗎?”

    “我明白。”

    “明白就好。”張啟陽說道:“你馬上回去,有任何需要盡管對我說。”

    現(xiàn)在的朱季興還處于一種懵懵的狀態(tài),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需要些什么樣的幫助呢。

    “如果可能的話,我想要一個人。”

    “誰?”

    “陳茂陳大哥陳教官。”

    “好。”

    陳茂早就不是朱季興的組長了,也不是他的教官,但是在面臨大的變故之時,永王還是第一個想到了他。

    張啟陽馬上把陳茂喚了過來,并且對他大致的說明了一下。

    讓永王感到萬分驚訝的是,陳茂很快就接受了他的這個身份,似乎一點都不在乎他到底是朱季興還是永王。

    作為這個時代最純粹的軍人,陳茂確實不在乎這些,他只在乎一點:張啟陽給他的命令到底是什么?

    “你的任務(wù)就是護送永王殿下回到江南,而且要盡快。”

    “殿下回到江南之后,我的任務(wù)就結(jié)束了嗎?”

    “如果永王認為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協(xié)助他處理江南事宜。”

    “是。”

    “江南距此遙遠,很多時候無法及時往來溝通,不必事事請示我的意思,我相信你有能力處理好一切變故。”

    “是。”

    張啟陽看著陳茂,看著這個把民族論從空洞的演變成為一個完整思想體系的學生。

    陳茂這個人,思想已經(jīng)非常成熟,他的啟蒙確實來自于張啟陽,但是卻頗有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意思。

    尤其是在體系完善方面,儼然已經(jīng)成為張啟陽的得力助手,而在思想教育層面上,如果沒有創(chuàng)始人這層光環(huán)加持的話,張啟陽甚至還不如陳茂呢。

    如果不計較戰(zhàn)場上的功勞,僅僅只是從思想的完善程度和成熟程度來看,程茂就是張啟陽教導出來的第一人,而且是繼承并且發(fā)揚光大的衣缽傳人。

    “你有什么困難嗎?”

    “有。”

    “說。”

    “考慮到有可能面臨的緊急狀況,我認為有必要攜帶一支軍隊。”

    “這不可能,你們不能帶軍隊回去。”張啟陽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這個要求:“至少現(xiàn)在不能。”

    “七兩期學員中,部分已經(jīng)完成基本軍事操訓,帶他們回去可以嗎?”

    張啟陽想了想,終于點頭同意:“可以,但必須由永王帶回去,你只能做他的副手,你明白我的意思啊?”

    “明白!”

    “若我與永王的意見相左,以誰為準?”

    “當然以永王為準。”

    “是!”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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