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軒轅劍訣殘卷被劍靈國以十七萬元石的成交價格獲得。
這一次,劍靈國可謂是大出血。
雖說軒轅劍訣殘卷是劍神留下的傳承絕學,但以十七萬元石的價格拍到手,也未免有些太虧了。
天冥國與龍神國的兩位王子也是心知肚明,知道如果再往高喊,恐怕盧劍塵就不會再跟價了。
這武技殘卷雖強大,但如果付出的代價太大,對于天冥國和龍神國來說不值得。
畢竟,他們兩國劍修并不占多數,而且王族中也沒有人修煉劍道。
“能夠獲得劍神的絕學,真是恭喜劍靈國啊!”
“是啊!真想看一看那劍訣的真面目,雖然我并不擅長劍道。”
秦昱和龍云飛兩位王子表面上道喜,可內心卻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承讓了!”
最重要的是,盧劍塵明明內心在滴血,卻還要笑著擺出一副春風得意的模樣。
王國之間的勾心斗角便是如此。
若是換作葉羽天的話,特么早就忍不住兩個耳刮子扇過去了。
……
緊接來下,便是四國群英賽。
四方陣營,先是劍靈國派出武者,挑戰天冥國。
如果天冥國勝,那么便再由龍神國派出武者挑戰天冥國。
之后勝利的一方,再接受女兒國的挑戰。
以此類推……
在這漫長的車輪戰中,葉羽天看到了王韌的身影。
“難怪他們之前不愿告訴我關于四國宴的事情,原來是怕我參賽?”葉羽天心道。
殊不知,他根本拿不到四大王國的文書,所以無法參賽。
由于參賽的武者人數實在太多了,四個王國,每一方都有三十多人。
而且一對一的交替進行,恐怕打到天黑都未必能夠打完。
葉羽天對這種無聊的切磋感到瞌睡,于是牽起葉小雀的手,準備離開了。
“你不去和沉魚阿姨打個招呼嗎?”葉小雀問道。
“額,不方便啊!”葉羽天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有什么不方便的,直接走過去告訴她你是誰不就得了?”
葉羽天翻了翻白眼,有時候真羨慕小孩兒的天真爛漫。
他現在可是天武皇朝的通緝犯,如果直接報出自己的名字,一旦被人聽見,那可就不得了。
當然,葉羽天是無所謂,大不了換個模樣。
但是,他擔心會連累君沉魚,甚至會連累女兒國。
“你要是不好意思見她,給他傳個信也行。”葉小雀道。
小丫頭知道,葉羽天心里肯定很想去和沉魚阿姨說說話。
畢竟,當初他們在百家書院時,面對一架鋼琴就能彈上一天一夜。
葉小雀當時幾度懷疑,君沉魚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成為她麻麻了,心中不由為初晴阿姨感到難過。
聽了葉小雀的話,葉羽天眼睛一亮。
說實話,傳信這個主意,還真是不錯。
“可是,要怎樣才能將信傳到她手里呢?”葉羽天不由糾結。
這可不是課堂上傳小紙條,君沉魚的身邊,可站著一排排的侍衛,別說小紙條,就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過去。
想了很久,于是去買一塊白色的粗布,然后裁成巴掌大小,用毛筆在粗布上寫著什么。
他決定,既然無法把小紙條傳到君沉魚的手里,那就用點粗暴的方式。
書寫完后,將白布卷起,然后再用線捆綁住。
“你打算直接丟過去嗎?”葉小雀好奇的問道。
“對啊!”
于是,拇指與中指緊扣,將白布夾在指間。
“萬一用力過猛怎么辦?確定不會打傷沉魚阿姨?”
“額,你說的有道理。”
葉羽天的力量葉小雀是知道的,這一塊布雖然打不死人,但也能打疼不是?
但是,如果力道不夠的話,恐怕白布在空中就會被那些侍衛攔截。
每一位王子,包括君沉魚的身邊,都是有貼身護衛的。
他們修為高深,絕不會讓任何刺客有機可趁。
于是更改了一下目標,瞄準了坐在君沉魚一旁的盧劍塵。
“就你了。”
手指猛地一彈。
“嗖!!”
白布劃破虛空,朝著盧劍塵疾射而去。
“不好!有刺客!”
然而,即便白布的飛行速度如此之快,還是被盧劍塵一旁的貼身護衛所察覺到了。
可惜,由于白布的飛射速度實在太快,根本來不及攔截。
啪的一聲,直中盧劍塵腦門。
“臥槽!”
盧劍塵只感覺額頭一疼,嚇得連忙運轉真氣。
四周所有侍衛當即戒備了起來。
什么人,竟敢襲擊劍靈國的王子?
“什么東西啊?”
這時,盧劍塵看到了擊打在他額頭的“兇器”。
一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白色粗布,上面還綁著細繩。
盧劍塵一臉懵逼加郁悶,將其拾起。
“殿下,小心。”一旁的貼身護衛說道。
他們生怕白布中有詐,但無論怎么看,就是一條普通的白色粗布。
結果打開發現,是一串完全看不懂的符號。
“這是什么?”盧劍塵一頭霧水。
五根線條,上面畫著一個個如蝌蚪一般的符號。
然而,坐在一旁的君沉魚瞄了一眼,身子微微一顫。
她猛然起身,目光再人群中環視。
美眸中,難掩激動與歡喜之色。
鋼琴五線譜,外加一串音符。
別人看不出來,她卻又怎會不認識呢?
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個人會彈鋼琴。
一個是她,另一個自然就是教她彈鋼琴的葉羽天了。
“是他!”
“他在這。”
“他在哪?”
她的目光不斷的在人群中挪移,迫切的希望找到那個讓她日思夜想的身影。
然而,卻什么也沒有看見。
“君公主,你怎么了?”一旁的盧劍塵見她如此大的反應,不由皺眉問道。
“沒……沒事。”君沉魚故作鎮定,重新坐了下來。
“你可認識這些奇怪的符號?”盧劍塵感覺她有些不對勁,于是將白布遞了過去,問道。
君沉魚看了一眼,隨即搖頭:“不認識。”
原本以為出現刺客,但隨后卻什么也沒有發生。
坐在椅子上的君沉魚,此時哪有心情在關注什么群英賽了。
她那雙動人的眼眸,一直轉動著,仿佛在尋找著什么。
然而,葉羽天早已離開了現場。
當然,就算他站在人群中,此時的模樣,君沉魚也發現不了。
他只是想告訴她: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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