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就不是什么過分的要求,柳軒自然一口就答應(yīng)了。自己剛剛簽了那么厚的一份合同呢,現(xiàn)在這樣都不算是什么了。
只是,他覺得進(jìn)來這個酒店之后,很多行為都收到了控制。如果說是可以提高效率的也就罷了,但是自己聽從了建議后,反而覺得這個黑幫的效率很低啊。每次提一點事情都需要帶著其他人一起,就像是隨時都有人看著自己一樣。
不過,這些事柳軒只敢在自己內(nèi)心吐槽一下,畢竟自己現(xiàn)在是在他們的地盤。一路上,他安靜的跟著唐綰她們,等到了地方才發(fā)現(xiàn),這個酒店應(yīng)該是大部分都被他們改造了。
“到了,這就是我弟弟的房間。她們每個人都回到了自己弟弟的房間等你,等一會你會像一個巡診的大夫一樣,一一巡視每一個房間的。”
“唐大,我可以冒昧的問一句么,這間酒店是誰家的產(chǎn)業(yè)?怎么都已經(jīng)被改造成了這樣?我看大廳就像是魔教一樣,而這些房間的裝修看起來也是別具特色。可能還會有一點什么特殊的設(shè)計,我覺得除了花園表面上看起來還是正常的。”
“柳軒,你的好奇心還是很重的啊。這間酒店不是任何人的產(chǎn)業(yè),之前很早的時候,有個人救了我的父親,那么巧,他又是洪門的親戚。后來,他的孩子跟sn的人結(jié)婚了。家里有個遠(yuǎn)方親戚加入了山口組,所以,算是大家都認(rèn)識的人,酒店是他的。”
“啊?居然還有一個人可以有這么復(fù)雜的身份?那這么說,這個人對于你們來說,算是一個比較安全的人了。所以你們就把他的酒店改造了?”
“差不多吧。這個人死了之后,我們覺得他的身份特殊,不會是害我們的人,而我們也需要一個地方,一個距離帝都不遠(yuǎn)的地方落腳。畢竟大家常年都在國外,對國內(nèi)很多都是不放心的。”
柳軒覺得很無語,這些人不愧是黑幫的,給自己找理由還這么冠冕堂皇的。就算是相信人家,也不可以直接把人的酒店給平分了啊,還幾家一起改造,搞得這酒店除了外面有點像是酒店,大部分的就像是一個山莊一樣。
“這么說,這間酒店你們也不常住了?那豈不是就是個度假酒店?”柳軒問道。
“你這個形容詞倒是很貼切,可以這么說吧。大部分的人除了這場拳賽之外,很少會回來。而我們幾個組織的產(chǎn)業(yè)也不單單只有這家酒店,除了拳賽,其余時間如果回國了,我們都不會住這間酒店的。”
“是覺得不安全嗎?畢竟比賽也不是一年一次,大部分的時間里酒店是空的,最多只有日常維護(hù)的人員。你們的仇人可能會利用這一點,在這里守株待兔。”
“嗯,這里畢竟不是一個組織的地方,大家始終覺得不是特別安全,所以還在待在各自的地方。每次舉辦拳賽的時候,幾乎是提前一年就開始準(zhǔn)備了,因為還需要超高的安全措施。”
“原來你們黑幫的人也這么多的擔(dān)心啊,我還以為你們走到那里都可以橫著走。”
“那是螃蟹。就算是組織的人,很多也是有自己的家人的,所以,大家會考慮的比較多。而且,真正的黑幫組織不像是外界傳言的那樣簡單,就像是你今日的見聞。雖然我不建議你在外面隨便亂說,但就算你說了,我們也不會就直接殺了你。”
柳軒看著唐綰打開了床簾,偌大的床上躺著一個纖弱的少年,臉色慘白,身上倒是干凈清爽,估計已經(jīng)被換了衣服了。從表面上根本看不到什么,畢竟整個人都被收拾了,柳軒也不懂得醫(yī)術(shù),他覺得可能還是有點麻煩。
“咳咳,我能再提一點要求嗎?我好像是忘記了合同里沒有注明的,但是”
“你說吧。”
“我想要帶一個人進(jìn)來,他是一個老大夫,醫(yī)術(shù)了得。雖然你們已經(jīng)檢查過了,我也不是不相信你們的大夫,只是我覺得有些疑難雜癥的可能不一定都知道。況且,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時候,只要能解救你們弟弟,這不都是小問題么。”
“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問題,我可以再跟父親他們談一下。對于你來說,算是又牽扯了一個人進(jìn)來,我覺得你才是更難做的那一個吧。”
“你們檢查的結(jié)果是什么?你弟弟受了什么傷?除了昏迷之外的。”柳軒問道。
“被人用刀直接捅了幾刀,而且少了一個腎。”
“什么?”柳軒開始懷疑行兇的人是個bn了。有的人搞成了太監(jiān),有的人直接取了腎,這都是什么操作,根本就沒法聯(lián)系到一起。
而且上不是解釋了么,直接這樣沒有什么措施的情況下取腎,根本就是沒什么作用的。這個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呢?做了這么多的無用功,但是這些操作完全會讓幾大組織都恨上這個兇手,肯定要把他整死不可。
激發(fā)了這么大的仇恨,應(yīng)該是有原因的。這些原因就只能等到柳軒把徐大夫找來給這些少爺檢查之后才能知道了。
“你們唐門這么厲害,為什么一直都想不到辦法讓你弟弟蘇醒呢?就算不知道是什么毒,就沒有可以解百毒的嗎?”
“如果他不是常規(guī)的中毒了呢?我們都找不到什么原因,這不符合常理。其實,我們自己有一些別的懷疑,只是暫時不敢告訴大家,可是也不能直接在我弟弟身上做試驗,所以一直僵持著。”
“你想說的是現(xiàn)代科技吧?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懷疑中毒可能跟什么試劑有關(guān),應(yīng)該想要去找專業(yè)的人員來檢測一下吧。”
“你怎么想到的?一般人都不會往那個方面去想,尤其是我們自身就是唐門。”
“所以說固有思維害人啊。我以前認(rèn)識的一個人也會一點毒,她比較懂這些,之前我們有聊過,她跟我提過。很多時候,如果想要掩人耳目,要根據(jù)這些人的身份來看。比如高端人士就使用下三濫的毒,這樣,大家都會有固有思維去想,就不會知道了。”
柳軒知道的這些都是邊妍麗告訴他的。所有人都會以為擅長用毒的人一定會用毒,這個時候如果換成了一般的試劑,對方反而會察覺不到了。
可是現(xiàn)在,因為昏迷的事情,其他組織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唐門的身上,他們確實不敢輕舉妄動。畢竟誰都知道唐門可以把毒用的出神入化的,這時候說什么都不會有人相信的。
“現(xiàn)在可以帶我去看一下別的少爺?shù)膯幔俊?br />
唐綰把柳軒帶到了洪門的房間,然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等你離開的時候,想要去哪,直接讓冰兒帶你過去就好。大家會一個個傳遞著帶著你巡視一下的。”
柳軒現(xiàn)在有點明白了他們這么麻煩的用意了。這里住著好幾個組織,而沒多久的時候,所有的少爺都出了這么嚴(yán)重的事,誰會不擔(dān)心呢。所以防備會更重幾分,這里的人很復(fù)雜,這樣做雖然麻煩,但是還是比較安全的。
接下來,柳軒按照他們的安排,分別見到了幾個黑幫組織的少爺。只是,跟唐門一樣,柳軒什么沒有觀察到。
他還在幾個房間找了一下,但是也什么都沒有。這會,他覺得大戶人家不好的地方就出來了,這一出事,所有的證據(jù)都是直接在身上的,但是現(xiàn)在這樣,根本就什么都沒有了。
最后,唐綰直接把人帶回了酒店,并告訴柳軒,關(guān)于大夫的事情,等到父親他們一同意,自己會再來接他的。
柳軒想必對方只是會考慮一下,但最終還是會同意的。于是,他直接讓阿猛把徐大夫從墨谷那邊接了過來。并跟徐大夫講了大概的情況,請他幫忙。
“柳軒啊,沒想到你們又陷入了這樣的事情中。既然是跟珠兒有關(guān)的,我自當(dāng)幫助你。不過,如果按照你的猜測,我想那個試劑應(yīng)該沒那么容易找到。”
“我也在擔(dān)心這個問題。畢竟自己承諾的是到時候還會讓這幾個少爺清醒,現(xiàn)在想想,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柳軒有點擔(dān)心現(xiàn)在的情況,這一切都進(jìn)展的太慢了。自己沒有那么多時間的,半個月的時間,不知道能完成多少。
別的先不說,就是兇手的目的自己目前都不太清楚。但是可以確認(rèn)的一點是,幾個組織之間都相互防備著,說明也不是那么的和諧。如果內(nèi)斗,倒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直接從老大的兒子下手,就是切斷了繼承人。
而且,受的傷不是重傷就是直接成了太監(jiān),表面上看好像不影響什么。但是作為黑幫組織的繼承人來說,這樣的身體素質(zhì)還真的可以繼續(xù)繼承黑幫么。
這樣的舉動明顯就是對他們一種極大的打壓,如果說是內(nèi)斗,只能說這個人太狠了,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
唐門雖然只是用毒的,不是非要有多高的武功才行。但是柳軒覺得,身為唐門的繼承人,怎么都不能是弱不禁風(fēng)的吧。現(xiàn)在的唐門少爺傷的如此之重,誰能想到后面就算是醒了,也不知道可以恢復(fù)成什么狀態(tài)。
如果按照利益關(guān)系的推斷,柳軒倒是真的開始有點懷疑那些大了。之前他只是見到了唐綰一個,今天見到了所有人之后,覺得黑幫的大明顯的巾幗不讓須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主見。
有幾個看著天真,實則,在黑幫之中長大的孩子哪里會有真的天真的,不外乎是裝出來的。再看看她們對于自己弟弟的關(guān)心,說不上冷漠,但是沒有尋常人家那種大喜大悲的感覺。
這一點,柳軒詢問過唐綰,唐綰的回復(fù)是:“你覺得上官家少爺死了,上官金月會有多傷心呢?本來有錢人家的孩子就多,沒有人會太在乎這些所謂的親情。就算真的少了一個親人,私底下有多少親人還說不定呢。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會隱藏真正的情緒。”
柳軒覺得,這些過于成熟的表現(xiàn)都是很可怕的。她們?nèi)绻娴囊驗橄胍@個位置做出一些過激的行為倒也不奇怪了。
“柳軒,你如果真的著急,最好跟唐門的大說一下,明天能帶我進(jìn)去看看么。我擔(dān)心,時間長了,有些傷口也會發(fā)生變化,對于你查案不利。”徐大夫提醒道。
“好,我馬上就聯(lián)系唐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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