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軒跟阿猛兩個人上了電梯之后,柳軒讓阿猛去把師弟們都找回來,自己去告知師父。誰知道,等他路過珠兒的房間時,發(fā)現(xiàn)門沒有關(guān)緊,漏著一條門縫,柳軒從門縫里看到了自己的師父。
他走進屋里,看到師父只是坐在床邊,像是出了神一般。柳軒知道,或許師父是在思念著珠兒。
“師父,珠兒死了,就死在天海集團的大廈門口,跟無塵前輩墜落的地方差不了多遠。我已經(jīng)去看過她的尸體了,目前法醫(yī)給出的信息就是高空跌落而亡,也有視頻為證,只能等待進一步的調(diào)查了。”
“我知道,已經(jīng)看到新聞了。不知道為什么,自從無塵走后,我有點心神不安的,但怎么都想不到出事的竟然會是珠兒。我以為經(jīng)歷了鈴兒的事情,自己也算遭受到了懲罰,現(xiàn)在才知道,一切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
“不要這樣想,這不是因果報應(yīng)。如果真有這樣的報應(yīng),那很多人早就死了。師父,今天的事情我也懷疑沒有那么簡單,就像是無塵前輩,即使我只能找到他自殺的證據(jù),但仍舊認為他隱瞞著什么秘密,是被陷害的。”
“等到警方那邊處理完這件事,我們還是把無塵跟珠兒帶回墨谷去安葬吧,就葬在鈴兒的身邊。她們倆算是表姐妹了,希望在下面的時候,無塵可以照顧著她們。”
“也好,珠兒跟無塵最快樂的時光大概就是在墨谷的那一段時間了,輕松自在。我想如果有可能,他們愿意一輩子都那樣簡單的生活。既然生不能一直留在那里,把他們帶回去也算是幫助他們完成了最后的心愿吧。”
“柳軒,你先回房間吧,我想單獨陪珠兒一會。如果你也需要單獨的時間,可以換一個時間再來。你知道的,我已經(jīng)把她當作是自己的女兒了,誰知道我再一次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孩子。”
柳軒點點頭便離開了。他知道師父心里的苦,畢竟,這些人對于他來說也是至親的人了。可是面對他們一個個的離開,自己一點阻止的辦法都沒有。每次發(fā)生事情之后他都會自責,心懷愧疚。
柳軒回到房間后,從懷里拿出鈴兒的小鈴鐺跟珠兒的天珠。這對于兩個女孩來說都是很重要的東西,但是她們都交給了自己。柳軒知道這里面隱藏著一份情誼,只是自己始終沒有辦法給出回應(yīng)。
鈴兒那里自己是礙于師父的想法,不得不控制自己的感情。而珠兒那邊,他們好像都沒法去選擇更多,因為比起這份感情,還有更重要的。
現(xiàn)在,人都走了,最后只留下這兩個信物陪著自己。柳軒原本想把東西一起陪葬的,但是覺得東西在,就像是人也在眼前一樣,留著始終是個念想。不過這次,等事情安排好了,他決定放下這個念想了。
他會把兩個物件都放入墓穴中,陪著兩個女孩,就像是父親守護著她們一樣。畢竟,回應(yīng)不了的感情,一直追憶著,只能是徒增傷感罷了。
柳軒把手機掏出來充上電,然后看著手機里珠兒跟鈴兒的照片,仿佛兩個女孩子還活在世上一般。
他雖然很不舍,但是心里還是希望兩個女孩下輩子可以不用認識自己,這樣就不會招惹到麻煩了。或許只是出生在一個小鎮(zhèn),但只要可以平安的長大,有著屬于自己的幸福,就足夠了,畢竟這輩子她們活的太少了。
想著想著,柳軒有些累了,不知不覺中就靠著墻睡著了。現(xiàn)在的他,只有在睡夢中才能見到自己懷念的人,不論是父母還是摯愛。
誰知道,睡著睡著突然被一陣鈴聲吵醒了,柳軒拿起手機一看,居然是顧律師的電話。他不太明白,自己不是剛剛跟對方見過面么,現(xiàn)在打過來,難道說有什么進展了嗎?
柳軒接通了電話,就聽到對面說道:“你還是趕緊到天海集團來吧,又出事了。那個小鮮肉岳慶海,他原本跟女明星柳纖纖在拍戲,誰知道怎么突然就上了天臺,現(xiàn)在想要把人推下去。”
“什么?岳慶海?他是不是有病?好好的大明星不當搞什么謀殺啊,不會又是在天海集團的天臺吧?但是現(xiàn)在那里已經(jīng)嚴加看守了,他們是怎么上去的?”柳軒瞬間清醒了,沒想到這么一會又出事了。
“不在天海集團的天臺,是旁邊一個鐘樓的天臺。不過那鐘樓作為景物,中間連著一個大廈,那個大廈被天海集團收購了。所以,可以勉強說,這件事還是跟我們有關(guān)的。現(xiàn)在需要從大廈過去才能救人。”
“那等我到現(xiàn)場再看看吧,我不是很清楚為什么不能直接強攻上去,反正岳慶海的腦子也不好使,又沒有功夫的。而且女明星一個大活人被人帶到那么危險的地方為什么不反抗呢?”
“聽說是拍戲休息的時候,女明星好像被下了,然后連帶著拖走了。你知道的,很多人都喜歡那個岳慶海,他對外一向都是花花公子的形象,拍戲的時候跟柳纖纖也是很曖昧的,所以他把人帶走了也沒有人會多想。”
“怎么聽起來總覺得岳慶海是有預(yù)謀的呢,但是他圖什么啊,那里的位置那么高,一旦女明星發(fā)生了意外,他自己也是跑不掉的。難道說那個女明星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這種做法很極端啊。”
“不清楚,現(xiàn)在警方已經(jīng)來了,正在樓下勸說著這位小鮮肉不要做傻事。而消防根本就上不去,因為那里的天臺十分空曠,一旦有人出現(xiàn)就會被發(fā)現(xiàn),岳慶海一直威脅著大家,他手里還有一把小刀抵著柳纖纖的脖子。”
“行吧,我馬上就過來。”說完,柳軒拿著手機便沖了出去。岳慶海死不死的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就算是女明星死了跟他也沒關(guān)系,更何況自己連那個女明星都不認識。
只是,他們出現(xiàn)的地方偏偏跟天海集團有關(guān),自己想躲也是躲不過去的。只要天海集團一天沒有徹底結(jié)束,自己就還跟它掛著。
等柳軒到達的時候,看到大廈樓下已經(jīng)圍了一圈的人了,還有很多的記者。他一眼就看到了最前方的顧律師,于是走過去拍了拍對方。“老顧,不是說警方在疏散人員了嗎?怎么這里還聚集著這么多人?”
“誰讓天臺上面兩個都是熾手可熱的大明星呢?如今又發(fā)生了這樣駭人聽聞的事情,很多人都是聞訊趕來的,普通人都充滿了好奇,別說是整天盯著大明星的記者了。還不趁這個時候抓拍一個大新聞啊。”
“這群人果然一個個想到的只有利益,現(xiàn)在上面的人面臨的是生死,不論是大明星還是普通人,那個柳纖纖也算是可憐啊,這個時候下面的人關(guān)心的還是抓拍新聞,真是夠現(xiàn)實的。”
“你也別感嘆了,現(xiàn)在想想怎么能幫助警方把岳慶海勸下來吧,整個劇組都經(jīng)過問話了,但是他們都表示兩個大明星之間關(guān)系很好沒有問題,甚至說有些曖昧,誰都想不到今天竟然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他們也不會說的吧。畢竟這里那么多記者呢,誰知道會出現(xiàn)什么樣的報道啊,如果在多說兩句,都不知道會被形容成什么樣。警方怎么勸岳慶海的?有把他的家人找來嗎?”
“找了,但是他的家人不愿意過來,說是岳家也算是大戶人家了,這樣的事情太丟人了,他們不愿意出面。這家人都挺奇怪的,好像天臺上面那個不是自家人一樣。即便岳慶海是兇手,但看他的情緒也有掉下來的危險啊。”
“或許比起性命來,大戶人家更在乎的是臉面吧。我記得小輩里他還有一個關(guān)系不錯的堂妹呢,警方一個人都找不過來嗎?”
“誰知道呢,反正現(xiàn)在這里沒有他們的家人。聽聞柳纖纖不是本地人,所以家里人還在外地,這時候也趕不過來。也不知道柳纖纖怎么招惹到岳慶海了,對方就像是發(fā)瘋了一樣,拖著柳纖纖往邊上走來走去的。”
聽到關(guān)鍵詞之后,柳軒問道:“岳慶海這樣的行為有多久了?他劇組的人是否說過他最近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呢?”
顧律師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警方?jīng)]有問道這個問題,所以他也不知道。
于是柳軒自己找到了劇組,詢問了幾個問題。然后他了解到,原來岳慶海最近一直都很反常,但是因為前段時間岳家走了一位長輩,所以劇組也沒過多的懷疑,覺得他只是傷心過度而已,誰知道今天就做出了這樣的事。
柳軒懷疑,岳慶海或許是被人控制了,否則他跟柳纖纖能有多大的仇恨非要殺了對方,而且還傻乎乎的選擇在這樣的地方。不論對方死不死,他以后都不會好過的,那么多媒體都看著呢。
況且單是上天臺這一點,柳軒覺得憑借著自己對于岳慶海的了解,對方根本就沒有那么大的勇氣。目前一直在跟警方僵持著,也沒有說自己的目的,這不符合常理啊。
柳軒不知道這件事是否跟邊莎有關(guān),即便是有關(guān),他這會也沒辦法去找對方尋求幫助了。于是他跟警方交待了幾句,然后問顧律師要了大廈的鑰匙從一旁跑了過去。
柳軒想著,憑借自己的武功,完全可以從大廈直接跳到鐘樓,然后只要警方可以跟自己配合好,吸引住岳慶海的注意力,自己可以迅速的跑過去把人推到在里面安全的范圍。
只要救下了柳纖纖,直接把岳慶海打暈就好,剩下的就讓警方自己收拾了。事情幾乎都是按照柳軒的計劃進行的,一切都很順利,只是他打暈岳慶海的時候可能沒用多大勁,對方很快又醒了,然后撲向了柳纖纖。
眼看柳纖纖就要掉下去了,她用雙手緊緊抓住一旁的鐵欄桿,然后大喊著讓柳軒救她。柳軒直接掏出懷中的天珠,直接砸向了岳慶海的睡穴,對方直接倒下了。
然后柳軒急忙撲過去,一咬牙使勁,一下把柳纖纖拉了上去。而鐘樓下面圍觀的人,也是為他們捏了一把冷汗。
見狀,警方及時上鐘樓抓人。而柳軒扶著柳纖纖靠在一旁,等他撿起了自己的天珠之后,警方終于到了,帶走了岳慶海。柳纖纖也在警方的攙扶下離開了,柳軒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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