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軒跟老爺子討論的時候,他的手機(jī)一直不停的響,他看到是許先來的電話,笑著對老爺子打趣道,“你看看,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那你就直接接唄,反正我要說的已經(jīng)說完了,你再考慮一下,我就不在這等你了,報紙上也沒什么新鮮的消息,翻來覆去看的沒意思。”
說完老爺子便離開了,留下柳軒一個人在餐廳里。柳軒覺得餐廳畢竟是公共場所,可能不太方便講電話,于是他一路拿著電話小跑到了畫室。
“許先,你是不是有毛病?你現(xiàn)在在上官家,我也在上官家,雖然我不知道你在哪個房間,可是你沒事給我打什么電話,直接來找我不就好了。”
柳軒剛說完就聽到很大的動靜,然后看到許先從他身后的墻壁中走出來,手里還拿著電話。
“你這是干什么?故意想要嚇唬我的嗎?多大的人了還這么幼稚,一大清早的我可不跟你玩這樣的游戲,你有事兒沒事兒,沒事兒的話我就去看看金月是否醒了。”
“昨天的事兒,你們不需要跟我解釋一下嗎?我覺得我好像云里霧里的,什么都不清楚。”
“不清楚就不清楚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現(xiàn)在大家不都平安歸來了嗎?毫發(fā)未損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如果你想知道細(xì)節(jié),等到晚上再說吧。”
“除了這件事,我剛剛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手機(jī)里收到了一封新的郵件。應(yīng)該是請柬,知道我回到帝都的人不多,怎么會有人給我發(fā)請柬?這不是太不正常了嗎?”
“是挺不正常的,如果連媒體報紙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一般人也不會猜到你就是許先,除非是特別熟悉的人,否則怎么會有人知道你的名字,還直接給你發(fā)請柬。”
“如果是一般的請柬,我可以當(dāng)做是錯發(fā)。但是這封信件上面寫明是我的名字,所以證明對方知道我回來了,而且你都不知道,看到這個事情以后,我整個人就覺得好像不再認(rèn)識自己了。”
“你昨天該不會是被嚇傻了吧?說話怎么前言不著后語的,我都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簡單說來就是對方發(fā)請柬的那個人姓東方,想必在帝都你應(yīng)該還是聽說過東方家的,他們說以前跟我家訂過娃娃親,現(xiàn)在想讓我跟東方家的小姐訂婚。”
“天啊,不是吧,真的有這么巧嗎?難道說最近是什么喜慶的日子,怎么總有人喜歡逼著別人去訂婚的,訂婚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沒必要每個人都去嘗試吧。”
“柳軒,你在胡亂念什么?每個人都嘗試?嘗試什么?什么東西好玩?”
“我沒有說什么,只是很奇怪,東方家想要跟你訂婚,對于你現(xiàn)在的狀況來說不是挺好的嗎?他們也沒有嫌棄你,如果有了他們的幫助,相信你在帝都很快就會起來,把母親接過來也是早晚的事。”
“我只是知道東方家,但是我對于東方家的了解。少之又少,你說這樣的情況下,我怎么會跟東方家訂婚呢?如果我都不知道他們家是何時跟我訂的什么娃娃親?你說這件事是不是太扯了么。”
“你別問我,我不好去做什么評論,我只知道請柬是發(fā)給你的,東方家是想讓你過去見一下那位東方小姐,然后商量一下訂婚的事宜,不管你想去不想去,都要去。”
“為什么呀?你都知道我跟這個東方小姐是不合適的,這就是一個誤會。或者說,是不知道誰在幕后,亂點鴛鴦,我們倆怎么可能。我告訴過你,我是有心上人的,盡管我不指望能跟她結(jié)婚,但結(jié)婚對象也不會是東方家的小姐。”
“也不知道你固執(zhí)個什么勁兒,這位東方家的小姐你還沒有見過,怎么就保證自己一定會不喜歡,我知道你有心上人,你已經(jīng)幾次強(qiáng)調(diào)過了,這并沒有什么影響的,因為你說過你得不到她,只能放棄。”
“是啊,以前我以為愛就要得到,后來我以為愛就要默默守護(hù),現(xiàn)在才知道愛就是能看到她或者知道她過得很好,我就滿足了。我也幫不了她什么了,現(xiàn)在為自己的母親圓夢,那是我最大的心愿。”
“那你就按照情節(jié)上說的去做,去東方家里然后去跟他們談,讓他們幫你。至于聯(lián)姻的事兒,你也可以了解一下,為什么他們會愿意主動找到你提起當(dāng)年的事,其實當(dāng)年不論是真假,你都不吃虧啊。”
“根本就不是這個道理好嗎?既然我不喜歡對方,對方也不會喜歡我的。我們倆都是縱的棋子,何必呢。我想要堅持自己,這樣也可以幫助她,讓她去尋找屬于自己的感情。”
柳軒真不知道,該說許先是蠢好還是傻好,很明顯,東方家如果知道許先已經(jīng)回來了,就應(yīng)該了解許先現(xiàn)在的狀況,他們愿意聯(lián)系,就代表自己不介意。
雖說許家已經(jīng)落魄了,但是曾經(jīng)許下什么諾言,跟誰定了娃娃親?如果對方愿意承認(rèn)的話,這一切對許先來說,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這餡餅還是父親提前給他準(zhǔn)備好,為什么不能高興的接受呢?
許先一直在強(qiáng)調(diào)自己有心上人,柳軒覺得這個人未必是真實存在的,或許就是他虛擬出來的一個執(zhí)念罷了,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如果真的有那樣的一位佳人,那么他就不會直接放棄。畢竟對于他們來說,在豪門中遇到一位真愛,簡直幾率太小了。
有時候他真想見一見許先的這位心上人,他很好奇對方到底是什么樣的,把許先迷的五迷三道的,整個人暈暈乎乎的,總是在強(qiáng)調(diào)。
現(xiàn)如今還會為了這個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人去拒絕東方家,他是聽說過東方家的,在帝都雖然沒有上官家有名,可是也是叫得出名號的人家。
如果許先可以得到富貴,柳軒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去做阻止,他們曾經(jīng)是好朋友,就算忘記了,還是好朋友,自己也會放手。
雖然身為豪門,每個人的追求都是不同的,可是最終想要的大體都是哪些能說明白的。有些人只想要簡單的過一生,有些人躺著就能贏了,而許先他的命運本來就是多舛的,如果有人能幫忙,自然再好不過了。
東方家的小姐,不知是美是丑,是賢惠還是怎樣。但是柳軒以為,東方家主動拋出這樣的橄欖枝,許先還是應(yīng)該去看一下的,主動拜訪一下對方。
說不準(zhǔn)他見到東方家的小姐時候,兩個人直接看對眼,一見鐘情了,到時候也不會扭扭捏捏的說什么奇奇怪怪的話了。遠(yuǎn)在天邊,不如近在眼前,眼前人好才是真的好。
“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有我自己的堅持,即便淪落到如今的地步,我也是不會輕易改變的。我以為婚姻不是兒戲,反正我也不是豪門了,不想?yún)⑴c什么聯(lián)姻。”
“你可真是夠任性的,這樣的好機(jī)會,很多人都會選擇直接抓住,然后重新回到鳳凰的巢里,山雞都想變鳳凰,更何況是鳳凰歸巢呢。”
“你以為我原本是鳳凰嗎?未必所有的豪門都是鳳凰。山雞也有鶴立雞群的,而鳳凰也有不會飛的,長得再好看沒點兒能力也不過就是一只鳥罷了。”
“你這是在自嘲嗎?為什么要這樣說自己,你的長相各方面的條件都不差,除了許家出了事,其他的你在擔(dān)心什么?”
“你怎么知道這不是對方的陰謀呢?我回來的事本來就很低調(diào),他怎么會知道?所謂的娃娃親一向都是虛假的,那么小,誰能證明?”
“如果說對方想要利用你,你也總要有可以利用的點才是,說明你還不是一無是處的。換做是我,我還會有點高興,我覺著出于禮儀你也可以去看看,反正你也不會被怎樣。”
“我找你來,就是讓你幫我想辦法分析一下,不是讓你跟我出這樣的餿主意的。我跟你可不一樣,你知道是什么樣的人,我不會做這樣的選擇。”許先堅定地說道。
“是啊,我們可不一樣,你可是曾經(jīng)許家的少爺,你怎么能跟我們這樣的人一樣呢?我可是淪為市井之徒的人。”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從來沒有用過身份開玩笑,況且我們倆是朋友,我不會諷刺你的,我說話一定會有分寸,你這是在開玩笑吧?”
“就是商量這件事嗎?我覺得你有點小題大做了吧?為了這件事,一直打電話,我還以為發(fā)生了多大的事,鬧了半天只是一個請柬而已。這大清早的,我吃飯都沒有吃好。”
“事情不大,可是如果牽扯到了聯(lián)姻,事情就大了,而且說明了對方知道我是誰。我可能不那么安全了。”
“你能遇到什么樣的危險?我現(xiàn)在在你的身邊,帝都很多人都是我的手下敗將,你的母親也不在這里,他們一時半會應(yīng)該也找不到的。還想問什么?我覺得對于那些名人還是人名的,你要比我清楚。”
“是的,我知道東方家是什么樣的人。不過我也不是很了解,他們家一向比較低調(diào),所以不明白這樣的人為什么會暗中調(diào)查我的情況?”
“很簡單啊,他們想讓你們聯(lián)姻嗎?這原因或許是當(dāng)年那個承諾,難道你父親沒跟你提過嗎?你或者你母親想讓你回到帝都,就是為了這個原因。”
“我不知道,父親、母親都沒有提過,我從頭到尾都不知道還有定親這種事,小時候的事情都以為只是玩笑罷了,長大后突然出現(xiàn)也是怪嚇人的。尤其是對于一個不認(rèn)識的陌生人,突然告訴我可能是我以后的妻子。”
“這位東方小姐長得應(yīng)該不難看,你不要用嚇人這個詞,搞得我覺得她長相很嚇人。你們不是一直都很講究禮儀的么,那就按照基本的禮節(jié)去處理好了。普通的拜訪還是可以有的,既然請柬都已經(jīng)發(fā)了,你不去也不太好。”
“我怎么覺得找你商量事情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呢,你只會勸著我接受。也沒有給我分析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或者跟東方家有關(guān)的。”
“現(xiàn)在才知道啊?呵呵,已經(jīng)晚了,我就是要把你推進(jìn)火坑。說真的,許先,你就去見一下吧,或者我可以陪著你一起去看看,至少可以了解到一些我們想要知道的信息。比如說對方是怎么知道你已經(jīng)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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