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蓉兒確實看到了,才會,才會…”
“你看到了什么?難道我們與人說句話都不行了?若是隨便說句話就是情郎,那你秦蓉和別人說話的次數可多了,豈不是人人都是你的情郎了?你嘴里的情郎還真是廉價!”
向夏這會回過神來,見秦蓉還在滿口污蔑,氣不打一處來,出口犀利,也不再留情面。
“不是的,母親,你要相信蓉兒,蓉兒…”
“母親,既然秦蓉不死心,還是一口一個情郎地說著,好像不說得滿府皆知就不罷休似的,那我們就與她分說分說,看看到底是誰在抹黑秦府的名聲!
向晚大聲打斷了秦蓉的話,臉色平靜,朝王母說道,眼里透著堅定。向夏附議,秦蓉面色白了白,眼瞼垂下,不再言語。
“既然要辯,那就說個清楚明白。翠兒,扶蓉兒起來!
王母吩咐丫鬟將坐在地上的秦蓉扶了起來,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向晚和向夏坐在了她對面。
“你們都有各自的理由,現在我誰也不偏袒,只擺事實說道理,你們可服?”
“嗯。”
三人都點了點頭。向晚姐妹看著秦蓉,神色平靜。秦蓉不知在想些什么,面無表情。
“上午,你們三個都出府了,是也不是?”
王母平靜的語調在大廳間響起,向夏答道:“是!
“母親,蓉兒是…”
“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
秦蓉急切地想辯解,卻被王母打斷了話語,只得低低地應了聲“是”。
“午間,蓉兒你回來了,晚兒和夏兒并未及時回來,是也不是?”
“嗯!鼻厝攸c點頭。
向晚和向夏對視一眼,不知王母打算做什么,半晌后也應了聲“是”。
“蓉兒,李娘子向你詢問你的兩個姐姐去哪兒了,你告訴李娘子,說她們并不在府里,是也不是?”
“是!鼻厝叵胍忉屖裁,最終在王母平靜的視線里禁了聲。
“你們倆去了服裝店幫忙,是也不是?”
“是!苯忝脗z齊齊應了聲。
“蓉兒,你的做法沒錯,誠實值得夸贊,可夸大其詞,可不是一個大小姐該做的事!”
王母一拍桌子,厲聲責問秦蓉,將她嚇了一大跳。
“你自回來后就一直未出府,并不知晚兒和夏兒到底去了哪里,卻讓李娘子錯認為不思進取、與男子私會,你知不知錯?”
“不是的,蓉兒并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母親,蓉兒…”
“你是沒有說過,可你捫心自問,你心里到底有沒有將晚兒和夏兒當做一家人?若是一家人,姐姐們不在,你不想著擔心就算了,還要捏造事實抹黑名聲,你知不知道,她們雖然不姓秦,卻也是秦府的小姐,你以為她們的名聲被抹黑了,你就會好到哪里去了?”
“是,我本就不是你的親生母親,無法干涉你的自由,可我既然擔著秦府夫人的責任,就不能放任你不管。光是不敬這一項,就足以壓垮你。到現在,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里么?”
王母突然間朝秦蓉發難,這是向晚沒有料到的,她有點錯愕,秦蓉更是被說得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眼眶都有點發紅了。
“母親,蓉兒縱然有錯,那也是她們有錯在先。母親不先責問她們,反而先來指責蓉兒,這是何道理?難道就因為我不是親生的,就合該被欺負嗎?”
秦蓉聲音漸大,被王母逼問出了血性,也不再示弱。
“蓉兒,你叫我一聲母親,我就要履行母親的職責。你父親出府前將你交到到了我手中,我就必須要管你。我憐你教你,可你…罷了,只要我還是你母親,就必不會不管你。今天的事情本不大,要說錯,也是晚兒和夏兒的錯,我之所以先問你,是想從輕發落,可你這態度著實讓人傷心。上午你不告而出府,下午又唆使李娘子找我鬧,這些事情總是事實吧?”
秦蓉還想再辯,見王母一副痛心疾首的目光忘著她,緊咬著嘴唇,眼瞼下垂。
“我沒有教好你,愧對你的親生母親,現在罰你回院子,對著先秦夫人牌位思過一個月,你可服?”
“蓉兒先做錯了,認罰,可蓉兒不服。她們倆也有錯,蓉兒要在這里,看看母親是如何處理這件事情的。”
秦蓉一副不服的樣子,并不肯動身。王母嘆息一聲,默許了她待在大廳里。
“你們中午在哪兒?”
見王母發問,向夏剛想要回答,手腕卻被向晚攥住了,只得閉了口,任由向晚來回答。
“我們在拉模特!
“模特?”
“是,我們家的服裝店,需要有人來試衣服。我和姐姐見那位公子身材樣貌出眾,便說動了他為我們的店鋪做宣傳!
“你撒謊,怎么可能是這樣?你明明…”秦蓉見向晚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說出了這樣一番話,氣急敗壞。
“蓉兒,安靜!
王母瞪了秦蓉一樣,讓她安靜了下來。
“這么說來,是在為秦府謀福利了?”
“是的,母親!毕蛲砥沉饲厝匾谎,見她怒視著自己,眼珠子一轉,沖她笑道,“還是蓉兒妹妹促成的好事呢。”
后面一句話說的秦蓉面色爆紅,又氣又憤。
王母點頭,示意她繼續。
“蓉兒妹妹不知從哪兒打聽到了這樣一位豐神俊朗的郎君,見天地往外跑。我們姐妹倆好奇又擔心,怕她被人騙了,就想去探個究竟。誰知這位公子竟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母親時常教導我們要知恩圖報,我們也不能含糊,中午請那位公子吃了個飯,又說動了他為咱們店鋪謀點福利。母親,蓉兒妹妹居功至偉,可不能重罰了她啊。”
秦蓉聽得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黑,如同五彩顏料似的。最后一句話更是戳中了她的內心,被氣得不輕,呼吸急促了起來。這會她哪能不明白,自己是被向晚擺了一道。她自以為能拿這件事情做文章,哪知人家早就認識。自己自作聰明地使出多般手段,想必在那位公子眼里也只是個小丑。至于說抹黑向晚和向夏的事情,秦蓉已經選擇性忽略了,只認為自己被她們耍了。如今再搬出她先前想方設法要與那位公子認識的事情來,就算是自己的親爹也不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在她身上。如今王母事先就先定了她的處罰,與后面揭露的事情的嚴重性相比起來,還算輕的了。她還得感謝王母沒有揪著這件事情不放,又將向晚往后與那位公子的來往擺在了明面上,自己更是沒了機會。這回自己的算盤沒有如意,反而促成了向晚,叫她如何能不氣?
秦蓉渾身顫抖,眼珠子一翻,就暈了過去。
向晚心情愉悅:小樣兒,跟我斗?氣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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