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接收完劇情,門就被啪啪啪拍得震天響。這個時候來這里的,除了郝錚,再沒有第二個人。
向晚來得還算是及時,正好是被郝錚玷污之前。如此,可操作的空間就大了。
體內(nèi)的熱流越來越滾燙,向晚極力壓制,又將窗戶全部打開,運轉(zhuǎn)寒冰訣來抵抗藥性。
“開,開門,快,快開門!”
郝錚喝得有點多,醉醺醺的,話說得不太利索。
向晚等了片刻,全身的潮紅逐漸退去,才一把拉開門栓,任由郝錚撲了個空,倒在了地上。
郝府的小姐、少爺要起夜,身邊都有貼身的丫鬟小廝跟著。向晚朝他身后看了看,并沒有看到跟在他身邊的那個名叫石頭的小廝。石頭,正是石婆婆的孫子,打小便跟在郝錚身邊,年歲與郝錚相仿。
“大,大膽,竟敢摔,摔著本少爺,還,還不快,扶,扶我起來!”
郝錚躺在地上,也不動晃,伸著手讓人攙扶。向晚可不管那么多,冷冷扔了一句“你醉了”,然后一個手刀,將他劈暈,任由他躺在地上。
在屋子里摸索了一圈,找到了打火石和煤油燈,向晚將其點燃,端著往外走,邊走邊喊:“石頭,石頭!你家少爺喝醉了,還不快把他扶回去。石頭……”
那個石婆婆不是好人,陷害原主,一定也有石頭一份。她就是要大聲喊出來,讓全府的人都聽到,石頭這個小廝,擅離職守,半夜不跟在郝錚身邊,任由他喝醉了四處亂竄。
向晚的腳步不快,聲音倒是挺大,她倒是想讓人晚點過去,最好讓郝錚得一場大病,這樣,就算他有心要做壞事,又哪有那個力氣。
喊醒了半個府邸,才聽到急匆匆的腳步聲從外院傳來。
“哎呦,向晚,別喊了。主子們被吵醒,咱們這些下人可就要遭殃了!
“石頭,大半夜的,你不伺候你家少爺,跑哪兒去了?”
“少爺讓我去拿東西,這不就趕來了。才一眨眼的功夫,少爺跑哪兒去了?”
“喝醉了,你還敢讓他獨自在院子里走動,就不怕他摔著?”
“我的好姐姐,快告訴我,少爺在哪?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好不好?”
“呶,在那門口趴著呢!
“哎喲!”
石頭一溜煙就躥了過去,仿佛后面有什么猛獸在追似的。
向晚往四處一打量,一個身影掠過,轉(zhuǎn)瞬便不見了。
看來,這個府里,并不如表面那么平靜。
石頭扶著郝錚走了,向晚獨自去廚房燒了鍋熱水,端到自己的房間,好歹擦了擦身子,將衣服換了,這才又睡下。
敲梆子的聲音響起,抬頭看看窗外,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作為丫鬟,起床不能超過五更,得洗漱、打掃,找機會填飽肚子,伺候主子起床。
收拾完畢,向晚一路來到了最里間的院子。平時,她都是睡在郝玉春臥房外間,有時候身體不舒服或者郝玉春讓她休息時,便會回到丫鬟固定的住所休息。
原主越長大,郝玉春讓她回去休息的時間就越多,所以在被她下藥后又放她回去休息,在原主看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反而認為這是大小姐對她的體恤。難怪在她落難時,沒有人替她說話,也沒有人替她求情,都是因為嫉妒!
同樣是郝府的下人,原主的吃穿用度,一直是府里最好的,就連休假,也比常人要多得多。表面上看著對她恭恭敬敬的人,背地里指不定如何腹誹。她畢竟不是小姐,卻地位超然,在那些下人眼里,這是可以夠得到的,也可以踩入泥里的,而在那些主子的眼里,她不過就是一個下人,再得寵,也不過是一個物品,該舍棄時,毫不留情。
一路邊走邊想,想清楚了現(xiàn)在的身份和地位,向晚便越發(fā)謹慎了。如果說郝玉春從一開始就在原主面前演戲,那她的心思,未免也太深了。
來到郝玉春的房門前,守夜的丫鬟蘭兒便恭敬地迎了上來。
“噓,向晚姐姐,小姐還沒醒。昨夜一直下雨,小姐輾轉(zhuǎn)反側(cè),半夜才睡著。”
向晚點點頭,越過蘭兒,推開臥房的門走了進去。
這個蘭兒,一心想往上爬,卻總不能越過原主。表面上對原主恭恭敬敬,背地里嚼舌根說閑話,哪樣也沒少了她。原主不屑,也不愿與她計較,向晚可不想放過她。原主受火刑時,就屬她叫得最歡。
臨進門,向晚又突然轉(zhuǎn)過身來,正好看到蘭兒來不及收好的厭惡表情。
抿嘴一笑,向晚裝作沒看見,吩咐道:“昨天的雨下了一宿,小姐恐怕沾染了濕氣。你一會去廚房提醒一句,讓他們備著點姜湯,驅(qū)驅(qū)寒!
蘭兒尷尬地點了點頭,向晚抬頭看了看天,不經(jīng)意道:“雨也下過了,天怎么還不放晴?少爺昨天喝了那么多酒,還到處跑,也不知道會不會感冒!
說完,向晚也不管蘭兒作何感想,將門關(guān)上,便去里間候著,等著郝玉春起床。
蘭兒要是上道,一定會去郝錚那里獻殷勤。經(jīng)過昨晚的事,郝錚能給她好臉色看就怪了。
郝玉春長得不算特別美,卻是那種看越看越有味道的類型。圓潤的臉蛋,前額飽滿,黛眉濃淡適中,睫毛又長又密,鼻梁秀氣,嘴唇圓潤飽滿,唇形十分優(yōu)美。滿頭的青絲垂直腰間,額前稀薄的劉海,光是看她的睡顏,就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梢韵胍,當她那雙明亮的眼睛睜開,露出純善無辜的表情,貝齒在唇間似露非露時,會是何種誘惑,足以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單獨相處時,一親芳澤的沖動會是如何強烈。連向晚這個女人都能想到的事情,男人又如何抵抗得了?
一聲嚶嚀,郝玉春悠悠醒轉(zhuǎn),睫毛掃了幾下,徹底露出了讓原主記憶深刻的眼眸。向晚上前一步,輕聲問道:“小姐,你醒了?”
郝玉春看著向晚,抓著她的手坐了起來,然后就開始撲撲地掉眼淚,止都止不住。
向晚嘆息一聲,從床頭拿出她的手帕,替她擦那些怎么都擦不干凈的眼淚。郝玉春一把抓住她的手,哽咽道:“向晚,你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我們不是好姐妹嗎?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那套茶具不能用來泡茶喝。我想了一夜,如果你有什么事,我,我也不活了,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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