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沒有崔如柳之前的那一番指責,郝軒只怕抵擋不住溫香如玉的誘惑。
渾身灼熱,某個不可描述之處直挺挺地立著,大有不達目的不罷休之勢。與此相同的是,郝林也在默默忍受著。
到底不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了,察覺到自身的異常,便開始找茶水猛灌,以期壓抑住體內的躁動。可惜,這兩人注定逃脫不了。
“郝軒,是不是很難受?別費勁了,除了郝玉春,你們是不可能有解藥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崔如柳聽著屋子里面兵兵乓乓砸門摔東西的聲音,渾身說不出的痛快,大聲笑著,笑著笑著卻淌出了眼淚。
“我十六歲進府,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便在想,這個男人,是我這一輩子的依靠。我的所有熱情、青春年華,都給了你。
這些年來,你表面對我愛護有加,私底下如何荒唐,我都看在錚兒的面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總想著只要兒子能好好地,我怎么樣都可以。可是,因為你的荒唐,我的錚兒丟了命,你憑什么還要好好地活著?
錚兒是我唯一的孩子,從牙牙學語到讀書寫字,長成現在這般模樣。可他死了,死了!你永遠不會知道,當我看到他和你的奶娘躺在一張床上,我的心有多痛。
郝玉春不是你最心愛的女人嗎?怎么不敢上了?怕了?
為了她,犧牲了那么多條人命,郝府早就成了人間地獄!活著,也是折磨。
錚兒已經在那頭等著你了,過去之后,好好跟他解釋吧!”
崔如柳自顧自地說著,卻不知郝軒和郝林并不是吃素的。盡管中了藥,卻并不是致命的,只是促進男女感情的媚藥而已。
“嘭”的一聲,郝軒和郝林撞開了門,跌跌撞撞地朝崔如柳而來。
多少人,敗就敗在話太多。向晚看不過去了,幾顆石子下去,郝軒和郝林全都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崔如柳俯身,伸手觸摸郝軒的臉頰,一下又一下,順著他的胳膊望去,瞧見了埋藏在胸口的匕首。
經常出門的人,豈會沒有武器伴身?這一刻,崔如柳才算真正清醒過來,默默地抽出了郝軒手里的匕首,拿在手中把玩。
這把匕首,是郝軒的珍藏,當初她不小心碰了一下,就被郝軒快速奪了過去,還被訓斥了一頓。倘若郝軒沒有昏倒,此刻躺在這里的,就是她了吧!
崔如柳臉上帶著笑,眼里是平靜到極致的淡漠。她握住匕首,緩緩抬高,猛地往下一扎,直中郝軒的心窩。
一下、兩下、三下,不知道扎了多少下,直到雙手有些累了,崔如柳才停下手里的動作,用指尖沾了下臉上被濺的血跡,伸出舌頭舔了一舔,緩緩起身,來到郝林身旁,一刀刺進了他的胸口。
“該結束了!”
崔如柳嘴里喃喃自語,抽出匕首,往臥室而去。
郝玉春等了半天,沒等到郝軒,也沒看到郝林,再睜眼時,便望見一身血跡的崔如柳拿著匕首,匕首間上還滴著血。
“崔如柳,你殺人了,你殺人了!”
郝玉春臉色慘白,偏偏這個時候,魅惑系統還在說,如果她死了,便會找另一個宿主。
身體已被魅惑系統掏空,沒有精元的補充,郝玉春體力難支,再加上被關在柴房里多日,每日僅供一頓飯,早就沒有力氣抗爭。
崔如柳緩緩上前,伸出匕首,就要扎下去。郝玉春急忙道:“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兒子就再也投不了胎!”
郝玉春心跳如雷,生怕崔如柳什么都聽不進去,一刀子就結果了她的性命。
好在,崔如柳還有點理智,沒有馬上下手。郝玉春眼珠子轉了轉,思考著給怎么勸說崔如柳放過她。
錚兒,她的錚兒還沒有解脫,怎么就忘了郝玉春這個妖女,不能直接殺死!
崔如柳醒過神來,將匕首放下。可看見郝玉春松了一口氣的樣子,眼里的恨再也遮不住。
都是她,都是這個女人,間接害死了她的錚兒,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她!
崔如柳拉過郝玉春的手腕腳腕,胡亂地割斷了她的手腳筋,任憑郝玉春如何哀求,都不曾停止動作。
郝玉春痛苦的蜷縮在一起,淚如雨下。這一次,再也無法請求魅惑系統的修復了。續筋脈,需要大量的能量,而魅惑系統,早就已經決定要放棄她,只等她咽氣。
這一世,她怎么就走到了這一步?明明有著重生的優勢,還有無人可比的系統,只要有足夠的男人,就是當今天子,也可拜在她的裙下。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郝玉春在腦海中飛快地思索,最終將目標定在了向晚身上。
原來,早在她要算計這個丫頭不成后,便逐步落入了下風。如果她是單純的土生土長的丫鬟,一定會按照她設計的方向走,又豈會有后來的鬼附身?
“崔如柳,你被騙了。是郝向晚,她才是最后的主謀,你兒子的死,一定和她脫不了干系。只要你抓住她,嚴刑拷打,一定能問出真相。”
郝玉春抱著一絲僥幸,忍著手腳上的劇痛,期望崔如柳能聽見她說的話。
此時的崔如柳,站在床榻前,渾身染血,神色冷靜得可怕。她斜睨了郝玉春一眼,突然間爬上床,將郝玉春的下巴緊緊掐住,冰冷帶血的匕首直接插進了她的嘴里,在舌頭上來回翻攪。
鮮血不斷地從郝玉春的嘴里流淌出來,隨著她不停地搖晃腦袋,整個床榻都變成了鮮紅色。
默默跟在后面觀察的向晚,驚得目瞪口呆。難不成,郝府里最大的,竟是崔如柳?
來不及深思,崔如柳便起身走出了院子,吩咐下人進去,將郝玉春和郝軒三人全部捆了,架到正院,施行火刑。將人抬出去時,她還特意吩咐了一句,別讓郝玉春死了。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尤其是看到郝軒身上的血窟窿時,個個連大氣都不敢出,噤若寒蟬。
郝府的男主人死了,小姐昏迷了,少爺應該早就沒了,唯一剩下的只有崔姨娘。變天了,郝府,從此要沒落了嗎?
幾個下人將郝軒、郝林和郝玉春全都抬到了正院,桂媽媽已經領了人在那里架起了高臺,周圍全都是柴火。
將三人綁好后,崔如柳便吩咐下去,讓人將郝錚抬了過來,又吩咐桂媽媽將郝府所有下人全部叫到了正院,她有話要說。
染血的衣裳還未褪去,來到這里的人,大氣都不敢出,紛紛站在一處,看看高臺,又看看崔如柳,心卻直直往下沉。向晚也站在人堆里,旁邊,便是那個嚷著要跟著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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