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就片刻之后一人一鷹便開始了第四輪較量,這一次江海絞盡腦汁后決定使用九道字符中的能力提升,當著逐日的面在空中書寫下那一枚字符。
后者先是陣陣茫然,當那處光芒四射形成一個古字時,鷹王瞬間瞪大了鷹眼不敢相信地看著江海。那字符爆發的潔光射向江海,使其明顯感覺到了江海的變化。
這一次沒有真氣的比拼比的是**的強度,原本逐日穩占上風,只是江海有了字符的提升強度增加了接近一倍,這是多么恐怖的增幅。打的鷹王叫苦不迭,給江海按在地上又胖揍。
“服氣么?”
“咕咕……”依舊是聲音高亢,沒有落敗者的頹勢。
江海自它身上爬起,只能在心中再添一次,如今是第四次了,現在也不急了就看它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第五次,
第六次,
第七次,
直到第八次江海戰勝鷹王,它徹底沒力了躺在地上不停喘息,江海也累的厲害還是習慣的詢問“服氣么?”
“……咕……”有氣無力地回答。
“還不服?那再……”原本想說再來的,突然感覺它好似少叫了一聲。難道它妥協了?有些不適應地轉向師公聽他的翻譯。
“小家伙恭喜你,逐日認可了你,以后隨你浪蕩天下了!”能聽出他語氣的變化也是有些高興。
“真的么?”江海也是心喜的厲害,完全忘記自身的乏力快速跑到逐日面前問到。
逐日也未回答只是翻著白眼。
“我怎么感覺又給他鄙視了?!”
“該!現在心想事成了你卻不相信了!”
“很好!”江海一把抱住鷹王的頭,不住的晃動來證實這事的真偽。后者本就無力這會給晃的頭暈,一聲大叫后竟有站起之勢。
“你也高興?”
“鷹兄不用這般,有那個心就好真的不用擁抱了!”
“鷹兄?你!”
突然背上給重重拍了一下,讓江海有些難受,只能松開逐日,逐日直接倒地嘴里卻是叫著“咕”
“滾……”
收服鷹王對于江海來說可謂是如虎添翼,現在就等第二日的到來而后如師公說的那般浪蕩天下了。
騎上飛鷹那可是異常耀眼,集萬千目光于一身,凡是見到的無不羨慕嫉妒恨。往生山上有一只鷹王這是很多人都知曉的事,但是見到的很少,更沒人乘坐過,現在見到那個刀疤執法者乘坐怎么不吃驚。一個個都是幻想著自己獨自坐在上方那是何等的氣派。
羨慕之后就是猜想了,這家伙到底什么來頭?空降不說連這鷹王都給收服了,要知道這可不是戰寵系那些低階的戰寵,可是四階魔獸而且還是皇者,皆是不相信江海有這等實力?磥砥浔澈蟮膭萘O大,有人幫忙!這是大多數人的想法。
而江海是全然不顧,心想著‘反正是我的,誰都搶不走!’
這次登場為江海賺足了眼球,而逐日也是極給面子的幾聲長鳴,引的其它飛鷹也是附和,又是一陣的轟動。
豎日
一大早江海就出門了,逐日立在場邊等待江海的到來,江海爬上它的背上正要拍手讓其起飛,突然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而且越來越近是朝自己來的,莫不是師伯還是有什么忘記交待了。轉過頭去卻是看到了司馬蘭,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個人。
只見她后背背著一個包袱匆匆朝著這邊趕來,難道有任務要下山,一看四周并沒有飛鷹停立,他有種不好的預感是沖著自己來的。
“姜執法等等!彼抉R蘭見到江海連忙呼喊怕他起飛了。
“不知你有何時?我有任務在身不宜久留!
“我也有任務在身,院長讓我隨你一路!”
江海聽完頭都大了,他竟然看到了司馬蘭臉上有一絲羞澀,最主要的是他不知道徐明到底安的什么心。
“把你身份牌給我!”
司馬蘭遞上身份牌,因為貼身保管上面還有陣陣體香,江海運用昨日從徐明處學到的探查秘法,從中得到消息她也是調查毒源之事,而且還是自己的下屬,一看發布人竟是徐明。
心里暗罵其不靠譜,說好的一個人現在多了一個人不說,而且還是最不想見到的女子,這如何是好?
“執法者可查探清楚呢?我能上來了?”司馬蘭見江海入神不得不提醒。
江海只得將身份牌遞回,而后道:“你的任務確實看清了也想與你一道,只是這鷹王性子烈我怕它不給你上!笔碌饺缃窠R仓荒芗耐邢M谥鹑丈砩,讓它出口拒絕。
逐日聽到有人叫轉過頭來,看到了司馬蘭,原以為它會拒絕會動手。誰曾想到它竟兩眼上翻,眉毛上挑嘴里怪里怪氣的叫著“咕……咕”,那模樣就像是大街上調戲小娘子的登徒浪子。
事實也是如此,而它說的也是極為欠揍“嗨,小妞兒!上來,我們順路!”江海還真不知道逐日還有這么特別的一面,瞬間被打臉只得讓司馬蘭上了鷹背,暗里卻是狠狠抓了一把逐日的肉。逐日一疼右翼直接拍出反擊江海一下,嘴里也是有些憤怒的叫著。
而這一拍又出事了,原本江海就沒在意而且逐日出手突然,正好拍在江海右手上,電光火石之間他的身體向左側偏轉,而他的左側正是司馬蘭,好死不死的嘴唇剛巧碰到司馬蘭的臉頰,好似突然的一吻,好在江海及時控制才不至于貼到對方的嘴唇上。
司馬蘭也是沒料到江海轉向,等反應過來時只感覺右臉上有柔軟之物碰到,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江海,透過他的眼珠看到的是自己的粉唇,一時間羞澀再現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曾幾何時與那江海也有過這么近的距離!一想到江海她突然像是變了個人,臉立馬黑了下來一把推開江海,更是本能的甩了其一巴掌。
江海如今皮糙肉厚那力道如同撓癢一樣,不過還是讓他清醒了,心里想到:與此女已經是幾次美麗的誤會了,又是想起周半仙為他卜的姻緣卦,莫非她就是其中一個?
江海再一次入神讓司馬蘭皺眉,這家伙果然是個登徒浪子,而后冷冷道:“還請姜執法放尊重些,要不然小心我的鋼槍,”說完揚了揚背后長槍。
江海是極度郁悶,這又該怎么解釋呢?索性不解釋。最讓他氣的還是座下的逐日竟然雙眼瞇成一條線,嘴里咯咯笑出聲來。
……
逐日的速度不是蓋的,兩個時辰便到達了最近的一個中等城池。江海與司馬蘭進城,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讓它自行活動,逐日又是一陣風的離開不知道禍害誰去了。
進了城是一派繁榮的景象,街道寬廣人來人往,兩道高樓林立實在氣派,還有商家店鋪正門大開歡迎來往客,更有小攤小販在其中。一眼望去看不到盡頭,此番熱鬧的景象是江海所到之處最為繁華的,人流量即便是學院招收時也不遑多讓。
紅裝素裹中江海和司馬蘭的穿著就顯得有些奇異了,一者是一身黑衣,一者是黃衫遮身。卻是無人駐足觀看,也無人在背后指指點點,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城市人并不大驚小怪,也是明白這兩人來自逐鹿學院。
此時此刻來到此城就有些奇怪了,但沒有多看一眼,知曉這兩人的實力強大,那一身的色彩證明一切。
行走中兩側不時傳來商家的吆喝聲,此起彼伏卻又各具特色,此乃招攬生意的一種方式,初聽也有一番風味。江海自然是不會停留,因為沒有缺少的東西,也因為要趁早去此城的據點拿通行證。赤血軍軍紀嚴明不是隨便什么人能進入其中,即便是逐鹿學院的人也不例外,若非有通行證進不了軍營不說,還可能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他忘記了身后還有一個人,一個三年從未下山的司馬蘭。
兩側的小攤上盡是精美的小物件,有女子最愛的胭脂水粉,金銀掛飾,遮風擋雨的油紙傘,精美耐看的布匹手絹……
一時間小女子兒的心思突起,被這琳瑯滿目的東西所吸引,完全忘記了任務,也想不起前方還有一個人。
眼角如此江海只得停下腳步等待司馬蘭,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正是風華正茂的妙齡之期,不知她看重了什么東西。
司馬蘭停在一個攤位前,眼睛盯著一處久久不能移目,江?慈ナ且粋攤開的木盒,外形精美雕刻著朵朵繁花,盒內分幾兩層。盒蓋上有一面小小的銅鏡,第一層上一把小巧的木梳應是桃木制成,第二層則是些水粉,約有五六種色彩煞是好看。
‘從未見過她梳妝打扮都是素面見人,不知她精心打扮以后會是怎樣一番景象?’江海想象著,應該也很美。
攤主看司馬蘭駐足也就上前招攬,“姑娘,這可是最新款式價格也是公道,您要不要看看?”
說著還抽來木盒遞給她看。
那水粉不但色澤好看還有一股香氣,很是好聞,司馬蘭有些心動了。顫顫巍巍地接過木盒端在手上,抓的很緊生怕它會摔落打碎。
水粉的香氣撲鼻讓她沉醉,看著銅鏡中映照的自己,并不美麗也不太會打扮,一眼看去就像是個男子,她有些自悲了。‘也許平凡的自己只有江海才要!’這么一想她放下木盒極快的走出了攤位,路過江海身邊也不曾停留。
那攤主見生意的丟失不免惋惜道:“那姑娘挺不錯的,若是精心打扮一番應該極美,可惜啦!”
說者無心江海卻是聽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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