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書閣某層,蕭鼎變戲法一般的抓取了不少東西,有酒有茶,有糕點花生,杯子也是準備好了,此刻都懸浮在空中,看向那人,那人搖搖頭表示哪有桌子。
蕭鼎不得不再一次施展微時空傳送陣,這一次那法陣明顯大了不少,可容納的東西也大的多,兩手伸了進去。
徐明微閉著眼突然又感覺到了熟悉的魔力涌動,睜開眼來這那處又一次出現了一只手,忍不住地暗罵到‘師叔你還有完沒完了?該搜刮的都給你搶走了,難不成酒杯你也要搶走?’
事實上這次他錯怪了蕭老,只見那只手橫向地揮了揮!@是讓自己后退?’徐明雖是不解還是照做了。隨后那法陣中出現了另一只手,兩手一起使力竟然將他身前的桌子抬了起來,往法陣中搬。
‘我*,你還真的趕盡殺絕啊!’徐明徹底抓狂了,看著師叔的一雙手身體不住抖動著。
桌子消失在法陣中,那雙手返回拍拍了徐明的肩膀,不知是安慰還是鼓勵。只留下風中凌亂的徐明,眼中有些濕潤。
......
“老鬼,你看如今下酒菜都有了,來聊聊唄。”蕭鼎開口。
那人端起酒壺倒了兩杯酒,自己拿起一杯一飲而盡,而后咋舌道:“我說老魔你不是又打劫那老小子了吧?這酒也就他那里有!”
“老鬼怎么說話的?我這是讓他孝敬我們,畢竟是他師叔啊!
“你啊,我們幾人中就你老是壓榨他,難怪他怕你!
“行了說正事!”蕭鼎連忙叫停,指不定這老伙計又要說出什么陳年舊事!澳切〖一飦砹耍憧此绾?依我看比你當年那弟子只強不弱,主要這性格我喜歡。”
“唉,我說老魔,你這是問我呢?還是自己說對他的看法?想要你收了去!蹦侨舜蛉さ健
“我是挺喜歡的,不過他沒有魔力再如何喜歡也是白搭,再者說了我還有另一個小家伙要照看分不開身啊!笔挾φf出了心中的實話。
“那小家伙確實不錯,無論是性格毅力還是自身所展示的品行都是絕佳,但是……”說到此處那人直接停住了。
“別但是了,老鬼直接說重點。”蕭老雖是和高貴的魔法師卻也是個急性子雖然對比眼前人還是安穩許多,而且在老伙計面前不用在意自身威嚴。
“但是我總感覺還缺少些東西!這與那人有差距!闭f完陷入了沉默,也是在想曾經的徒弟。
蕭鼎自然是知道那人的過往,自語道:“太重感情么?嗯……我覺得這是他的弱點也是他的優勢,我與你看法不同,這點我算是欣賞的!倍笠娎匣镉嫴徽f話,知道他心里也感受,只得為他倒滿酒。“別想那么多了,趁我們這幾把老骨頭還能動彈,再散發些余熱吧,現在還是嘗嘗那老小子的酒吧!”
易虛騰這才從回憶中緩過神來,端起酒杯一口飲盡。
“到時候你會手下留情嗎?”蕭鼎問到
“不會,我堅守此層就是為了讓學員不得進入,他若是真有本事得到我的認可,放他進入又未嘗不可,要我留情萬萬不能!
“好,這才是老鬼的作風,我也想看看那小子能到什么地步。”
隨后兩人不斷碰杯,交談頻繁不過盡是些雜事,反正外面如何暫時與兩人無關。
......
隨后幾日江海都是準時進去藏書閣中,因為有蕭老給的特權,比他人多了一個時辰,而這一個時辰全讓江海用來背經書了。現下他實力不夠,無法從入微中獲取到更多的技法。能施展的只有散式中的翻天掌,擒圣手。劍法也只有三生劍法和影殺劍法,除此之外別無它法。
那擒圣手自三年前那次之后已是被天下人熟知,一舉屠殺了幾十個掌門的招式還能出現在人眼前?一旦施展了身份暴露不說更會招來無盡的追殺。翻天掌雖然也在那次中有施展,不過這天下間的掌法數不甚數,只要不是表現的太像便不會有事,而且也有稍稍改動一番,所以還是能施展的,就是威力比不上擒圣手。
三生劍法來歷不明,不到萬不得已之時不能施展,也會為自身招來禍端。影殺先前還懼怕,因為它太過兇險就是為了殺人而創,自從見了問天蒼之后也就不懼了,不用擔心被報復也不怕為人所發現。
所以他現在最缺乏的就是武技,身法,過幾日就是最強稱號的爭奪,諸多顧及讓他有些捉襟見肘,只能挑選一些應急之用,除了碎骨分筋手他還找到了幾本合適的。一本是《疾風之影》,乃是一本良品身法,初一看并沒什么特別,只是比劃時竟然與問天蒼的步法有些許吻合,這實乃巧合,正因如此江海還是稍稍修煉一番,畢竟缺乏身法如今又是高手過招。
一本是《流星墜落擊》,乃是一本上品劍法,如秘籍名字一般,講究的就是一個快,舞動之時如流星隕落一般,可讓對手難以招架,最主要還是他心中的盤算,可以以此混合《形單影只》使用,都是快且攻擊頻繁,稍稍控制劍中意境應該不會有太大事,只是這意境根本不由人也是一道難題。
最后一本乃是一套腿法,名叫《碎山腿》,雖不知大成之后是否真能踢碎一座山峰,但是出腿迅猛勢大,也是江海所看重的理由。
……
第四日便沒有了這般好運氣,一大早就被徐明叫去,“新生的爭奪開始了你去監考,行使權利與導師無異!庇谑呛踅5暮萌兆拥筋^了。
接連幾天的檢查也是讓他發現了好東西。不得不說這屆新生還是有些實力的,幾日的角逐也是讓他看到不少好苗子,不說能不能超越前一屆,同代之類實力的差距十分明顯,強者給江海的感覺能與三年前的第一梯隊的人過招而不落下風,弱者就是一群咸魚,也不知道學院是不是放寬了招收條件。
原本只是來混日子順便看著司馬輝如何奪冠的江海,也著實失算了,有那么幾個人進入了他的視野都是有力的爭奪者。
第一人是個外煉者,身體的強度只怕超過了王煬,即便是對手使的流星錘砸擊也是巍然不動,好似一堵鋼鐵澆筑的墻。一身古銅色的肌體,也是惹的不少女子尖叫,加之身體高大肌肉分明,已是成為了她們的夢中之人,只是此人不在江海所管轄的場地,所以不知姓名。
第二日則是一個極為瘦弱的青年,不顯山不顯水的,江海第一眼看去的感覺這就是一條咸魚,然而他看走眼了,這是一條鯊魚而且是最勇猛的虎鯊。瞬時間的爆發力讓他直咋舌,兇猛的一塌糊涂如同猛獸出籠一般,生生將比他魁梧數倍的對手打的毫無招架之力。而且給他的感覺此人只是稍稍出手而已,真實實力并未顯露,他的名字為江海牢記,冷鋒,冰冷而鋒利。
第三人有些特殊,看似普通,只是他進場之后雙手合十,口呼‘阿彌陀佛!舨皇且贿未剃頭頂上也無戒疤,真像一個僧人,兵器也是一根梨木棍。對戰時一身正氣,招式大開大合威猛而陽剛,雖不是僧人但所使功法也是源自佛門!闹杏蟹,在家亦是出家’江海想起了這句不知何時聽到的佛理,此情此景無比吻合。
第四人最是特殊,只因是個貌美的女子。雖未披金戴也無錦衣玉飾,卻更顯清純唯美,臉頰的精致如同瓷器,卻不施半點粉底,微笑間渾身都有一股特別的靈氣!伺L成之后定是傾國傾城!’江海心中評價著,但并非是她的美貌引起了江海的注意,而是宣布登場時她的名字——夜幽瀾。
夜家在他心中有極深的印象。初次進去學院之時面對莫問的挑逗,夜未央是第二個登臺之人,舉止優雅不卑不亢,談吐得體又緩解了當時的尷尬氣氛,最為主要的是此人雖沒戰勝莫問,可那《枯木逢春》神技為人所驚嘆,也震撼了當時的江海。
夜姓可說是少之又少,結合此女的模樣舉止以及年齡,讓江海猜測這可能是夜未央的妹妹,于是乎有了個極好的第一印象。
然而讓江海以及所有人沒想到的是,這么個千金大小姐,一登場就好似那脫韁的野馬一般率先進攻,完全放棄了夜家的成名絕技——完美無缺的防守。
這也讓江海有了個想法‘此女不帶任何首飾只是為了揍人時不受影響!驗樗钦娴某嗍挚杖侨绱艘矊κ执虺鰣龅亍6膶κ纸2樘街率莿熤衅冢旁谌昵澳且粚靡彩乔皫椎拇嬖,卻是無奈的退場只怪夜幽瀾太強。
‘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子,靜如處子動如脫兔?’一時間不免多看了幾眼。
主監考宣布獲勝者之時,她又是恢復了先前柔弱嬌小玲瓏的模樣,與先前兇悍的狀態有著天壤之別,特別是臉頰紅了個透徹,
不知是江海的目光,還是她原本就十分害羞。
只是看了這幾人,江海就已經能確定新生最強者只會在司馬輝和四人中角逐,具體是誰他也不敢斷言,感覺都差不多所以只能等待最后幾人的比試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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