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傲也知場合不對,對此大恩只是跪下磕頭行禮,而后三步一回頭地離開。江海雖是感覺到了也沒阻止,只是回到場中宣布“下一組登場。”
他先前并不知道這一番傳功會造成多大的影響,直到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他時,才感覺自己有些魯莽行事了。
目光之中有羨慕嫉妒,這是圍觀的眾多新生,被執法者當場傳功誰人不想?有無所謂,除了司馬輝之外還有先前被他所看好的幾人,前者是沒心沒肺,后面幾位則是對自身實力的自信。
也有不明所以的責問,雖沒言明可眼神已是表明,這是那四周戒備的執法者和監察者,其中還有幾名導師。他也能猜想到其中原因,無非就是壞了規律。若是人人都能傳他人功法,要導師何用?要學院何用?要這激勵人的挑戰何用?身為執法者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大庭廣眾之下挑戰學院規定又是一等。
江海心中只是搖頭,‘太過迂腐了,都是些老學究!’面對眾多的眼光前兩種全當不見,對于眾執法者監察者的眼光,心中的傲氣也是爆發開來冷眼看去。表明自身態度‘再過幾日,我們手底下見真章。’
這一眼讓諸多執法者監察者直接會意,也是收起了質問的眼神,‘好,到時候看你如何翻天。’也有不爽者,就是那幾名導師,‘此子與我不敬,這等破壞規矩之事沒完,我這就去院長那里告你一狀。’而后同時起身去往內院。
……
“嘟嘟嘟”敲門聲起,
“進來。”幾人推門而入,隨后又合了門。
徐明看著眼前的幾位導師問到:“四位不知找我有何事?”
幾名導師把江海所作所為說了一遍,其中不乏添油加醋以及自身的看法,而后等待徐明的反應。徐明看著幾人道:“然后呢?”
“院長這事可不能草草了事得嚴懲,要不然難以服眾。”一個導師義正言辭地說道。
“行了,你們去忙吧,這事我自會處理。”
徐明的態度預示著結果,幾人自然不愿意紛紛開口“院長這……”“院長那……”“院長……”
徐明突然一拍桌子大聲叫到:“你們一會兒這,一會兒那,究竟你們是院長還是我是院長?來,來,你坐我的位置來處理這事!”說罷更是拉著其中一人的手,讓他坐自己的獸皮寬椅子。
“不了,不了,您才是院長,您如何處理都起對的。”那人連忙拒絕,而后拉著幾人快速離開,還帶上了門生怕徐明追出來。
幾人離去后,徐明自語道:“都是些見不得他人好的人,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壞了規矩?哼,我巴不得他多壞些規矩,這樣才有壓力才有競爭,給這學院添些不一樣的氣息。”
徐明的話被門外守衛所聽見,幾人的談話也入了耳,相視一笑‘這幾人不是傻么?明知道現在的姜浩瀚是院長身邊紅人,還找他的事,不是自己找不愉快么?’
……
經過三輪比試如今只剩下八強,與江海先前料想的差不多,他們分別是司馬輝,夜幽瀾,義龍,冷鋒,崇陽,天兵,葬花,錢仲。
前五人正是他所看好之人,后三人是他所沒注意的,應該是那挑戰特權所吸引的漂浮者,不說是江海即便是臺下的新生也未曾注意到這三人,若不是殺到了八強還真是不顯山不顯水,如此也說明特權的誘惑極大。
葬花,一名風度翩翩的公子,雖未配有隨從也無華麗的裝飾,可氣質非凡,如此場面諸多人看著也無半點懼意,眼中有神,是見慣的風雨的睿智與滄桑,完全不符合他年齡的沉著。一身綠衣穿出了別樣的神采,引的無數女子側目卻也不為所動,這與孟秦有幾分相似,卻又不完全一樣。可能是朋友的緣故江海只感覺孟秦那叫優雅,唯美,而這葬花顯得有些偏柔,用某地的話來形容就是——有些娘,當然只是他各人的看法。
還有一些特別,那便是與對手互報姓名時,那口音不似秦帝國該有當是武帝國之人,聯想到墨軒閣眾女子的姿態,讓他有了想法‘莫不是武帝國的人都受到了墨軒閣的影響,都是這般調調?也可能他就是墨軒閣的人。’
錢仲,初一見有著與葬花一般的眼神,同樣是不懼也是見過了不少世面之人,只是沒有前者那般滄桑,一身的氣質更偏向內斂,好似為官之道明哲保身韜光養晦。再結合他的姓氏,也就不難猜測他的來歷,是五大家族之末帝國除嬴氏以外最有權勢的家族——錢氏的后人。不同與錢氏給人重文的印象,此人境界高竟已達到了劍師后期只差圓滿。
天兵,此人算是不修邊幅,發長卻亂,糟糟一團好似不會梳洗,衣領開口極低露出幾根鎖骨也是消瘦的人兒。姓名怪異不知是故意隱藏不讓人知曉,還是以他手中兵器為名。那是一把三尺六寸長劍,說是劍卻無尖無刃,厚且寬宛若一把還未煉制成型的鍛鐵,但卻是給江海一種此劍極為鋒利的感覺。‘說不定這就是一把神兵。’天兵雙手抱著天兵好似異常珍惜,也間接了印證了江海的想法。
八人同在場中,等待抽簽決定對戰的場次以及對手,都在打量其它人,有渴望也有冷眼相待,因為都是競爭者。
隨后江海宣布對戰詳細。
第一場司馬輝對戰崇陽,一者是肉身無比強悍,一者本就是外煉者,孰強孰弱只待一戰見分曉。
第二場冷鋒對錢仲,說實話江海更希望冷鋒對葬花,兩人的眼神都極為特別,他很想看看兩者之間的戰斗是如何,只是天不由人。
第三場夜幽瀾對戰天兵,不知是天兵的手中神兵更利還是夜家‘枯木逢春’防御更強,亦或者是她繼續兇悍的攻擊手段,以攻代守。
第四場藝龍對葬花,前者與佛門脫不開關系,后者也可能是墨軒閣旗下,兩大勢力之下的戰斗怎會不好看。
一番息之后比試正式開始。
司馬輝登場依舊是一副好奇寶寶的姿態,看向崇陽的眼神中也只有單純的觀看,而崇陽也是微微皺眉,身為外煉者他對**強橫的氣息怎么會不清楚,‘這家伙的身體只怕比我不弱。’
初步的認可之后兩人都沒行動,司馬輝似乎還在貫徹導師給他制定的對戰方針,防守反擊,崇陽也似乎不愿意過早的行進,難不成也如一般武者樣要先消耗精氣神?
等待了片刻只等的場邊人連連打哈欠為止,這未免也太無聊了些,若不是特別場合有諸多執法者監察者,還有導師在場,只怕會有人開始罵人了。
半個時辰之后,崇陽總算是動了,甩動雙臂,啪啪作響好似許久未動,突然的站起身體的超負荷。司馬輝無所謂,江海卻是聽出了特別,這不是什么超負荷,而是身體達到了飽和,好似境界的圓滿,先前他實在蓄勢?誰不知道具體是何法,但脫離不了這個范圍,看來這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燈。
而后一步步走向司馬輝,速度不快卻極具氣勢,每一步都是力大無比純**的力量就能達到如此地步,果然厲害金剛不壞一般的視覺,如此年紀的外煉者,體質這般強悍也證實此人定是吃了不少非人般的折磨,魔獸精血內蘊的殺戮之息,狂暴之力足以要人命。
近了身也無試探只是極為樸實的一拳轟來,拳風呼呼而來讓原本偏頭的司馬輝不得不嚴肅對待,這可能是他經歷過最為直接的一拳,但也是最大力度的一拳,也不甘示弱對了一拳。
“咚嗡……”好似隕石落地一般的聲響,地面也隨之震動,終究是沒轟碎,司馬輝后退了兩步,而崇陽只是一步,力量的比拼果然是外煉者者更勝一籌,不過司馬輝并沒感覺不適,反倒是一臉興奮。
拍手道:“小哥哥,好久沒人能推開我了,我好高興,你比那刀疤哥哥強多了。”
天真無邪的話語讓江海也是無奈,這小家伙實際也就七歲,加之親人的疼愛心智更低,叫崇陽哥哥也就不足為奇,只是干嘛拉我作比較?江海有些想不通,或許是拿他當自己人也說不定了。
“小哥哥,現在是不是輪到我來推你了?”也不等崇陽回答直接沖向后者,一步步踏地好似蠻牛沖撞,感情真當小孩子的過家家一般。
崇陽也只能雙臂交叉在胸前護住要害,一股股蠻力沖來,同樣是純肉身的力量,縱使他雙腳抵住了地面也是給推退了五步,只磨的后腳跟生疼,想來鞋跟也是磨平了。
隨后崇陽當著眾人的面將鞋脫下,后跟處果然已經磨了一個窟窿,索性將鞋扔了赤腳,而后也是戰意滿滿的看著司馬輝,后者亦是。
司馬輝如此模樣已經大大超出了其導師的預料,這是關鍵的幾戰他也是來到了現場,只不過混跡在人群中。看著他的模樣只搖頭,“唉!你開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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