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輝雖是勝利了,可看的出來勝的十分艱難,而后一個藍衣導師上臺接住了他正是其導師。兩人走后江海便開始觀看第二場比試。
冷鋒登場依舊是那副平凡樣,屬于上一眼看見下一眼忘記的人,若非是見到了他先前恐怖的爆發(fā),江海還真以為‘莫不是走錯了地方的路癡。’錢仲隨后,相比之下則華麗的多,自身高貴的氣質(zhì),特殊的姓氏,加之本來面目就俊美,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有議論他的先前所展示的強悍實力,也有對他家世的指指點點,其中女性居多。
行禮互報姓名之后便分居了兩側(cè),沒有舊日恩仇只是相互之間的打量。到了如今的地步,對方的強弱只需感受他自然散發(fā)的氣勢即可。‘很強,需要全力以赴!’兩人同時感受到了對方給的壓力。如此一來也是省下了諸多的試探,冷鋒自后背出抽出一把彎刀,刀身不到兩尺屬于短兵器,抽出只是一道極其明亮的光澤劃過,形似月初月末天上的矯潔。此兵名為殘月斬也喚作月歌刃,是把極為講究的短刀,傳言有著非凡的來歷。
冷鋒如此,錢仲亦是從腰間拔出兵器,初一見是一條銀蛇竟是藏在其腰間,“唰唰”紙張翻動的聲音響起,幾經(jīng)折疊再舒展,為人看見時方知這是一把銀絲無骨劍。身極薄極窄看似無骨一般,輕輕甩動時能劃出一個極大的弧度,隨后恢復原樣,如此柔性難怪能貼身與腰帶扣在一處。
東大陸一直就是刀與劍的世界,占有絕對優(yōu)勢的武者數(shù)量外,刀劍目前還是主流,一柄好的刀劍除了能增強自身戰(zhàn)力之外,也能成為一個人的帶號,極速雪羽劍劍主,修羅刀刀王……,而兩人的兵器都不是凡品自然能引來他人的注意,有人在評論那把殘月斬的來歷,說是月光下鑄造形態(tài)天成,且有不明神力。也有人認出了銀絲無骨劍,道它是一方勢力的震門之寶,只是抵不住世道的變幻歷經(jīng)輾轉(zhuǎn)一直下落不明,沒想到被錢氏一族所獲得。
兩人都是極其緩慢的走向?qū)Ψ剑炎陨碇畡萏綄Ψ降臍庀ⅲ瑥闹袑こ鲆?guī)律加以擊破,只是兩人都深知彼此用意自然是百般隱藏,最后臨近之時只得出手,“叮鈴”一聲,無比清脆,都是上等鋼材質(zhì)地非凡,無骨劍左右擺動以后劃過一道詭異的軌跡竟再次再次刺向冷鋒。后者立馬跳開,這便是無骨劍的厲害之處,遠比一般的軟劍還要柔軟,就先前那一刺幾乎折疊,若是一般軟劍早已斷裂,而銀絲無骨劍幾個搖擺便恢復了原樣。
真如一條銀色小蛇一般,在場之人也有使軟劍者,此刻皆是瞪大了雙眼喉間直咽口水,這可比絕世美人更讓他們興奮。兩把神兵,銀絲無骨劍已是顯現(xiàn)非凡之處,而那殘月斬似乎還沒,除了異常鋒利的寒光外看不出有何特別之處,不過冷鋒的表情并不吃驚看來也是胸有成竹。
錢仲見占據(jù)了小小的優(yōu)勢,于是乎又一次直刺手中之劍,雖是直刺劍卻是不停抖動,難以看出真實軌跡,好似迷惑敵手一般,但觀看之人都知道,此劍雖柔卻是異常鋒利若是沒有十足把握擋住,還是避讓為妙免得被劍刃所傷。
冷鋒雙眼凝聚觀看了許久,無法捕捉到劍的軌跡也不敢硬接,左腳蹬地向后跳去,身做大鵬展翅狀,錢仲以為他是懼怕,極速跟進的同時,手中無骨劍亦是追趕而至,又是一道道難以捕捉的銀影。
被逼無奈冷鋒只得嘗試性的出刀,是力劈而下,打算從劈開無骨劍,刀鋒與劍尖想觸,原以為會是力量真氣的比拼,沒想到那銀蛇小蛇,蛇頭突然之間偏向一旁,蛇身更是扭轉(zhuǎn)躲開了這猛烈得一擊,失去目標物,冷鋒的身體受不住,徑直而下,二無骨劍卻是迎頭直上,這是要刺中頭顱的節(jié)奏,只得動用腹部力量,稍稍偏轉(zhuǎn)就些許腰身,那銀蛇貼著頭皮而過,帶走了幾縷青絲。寒意被頭皮所感受到,好生危險,幸是躲過了。
冷鋒暗松了一口氣,后背卻是感受了威力,對了它還能折疊返回的!這才想起來。
眼角余光剛剛好看到一道寒光而來,身體還在下墜這可如何是好。
臺下眾多學員對于這電光火石之間的戰(zhàn)斗也并不是看的十分清楚,只等兩人落地之后看看勝負。
冷鋒先行落地,身體呈現(xiàn)蹲下的姿態(tài),那錢仲隨后,不過是劍尖輕輕點地落的十分平穩(wěn),以后舞動無骨劍使它徹底恢復平靜狀態(tài)。
勝負分出了?!眾人都是看到了冷鋒左臉上有一道極長的血痕,這會兒正在向外滲血,一顆顆很是耀眼,‘看來是錢仲更甚一籌。’同一時間同一想法,連同錢仲也是這么認為,無骨劍招可是自得劍之日起經(jīng)過幾輩人鉆研而成的一套劍法,那一瞬間也是感覺刺中了他,想來是受傷了,于是收劍而立頗有風度。
然而事實是不是如此?并非!眾多執(zhí)法者都是看的清清楚楚,關(guān)鍵時刻冷鋒猛的吸了一口氣而后噴出,正是這微弱的改變使他躲避這致命一擊,只是臉頰傷了,而且極深,此刻一股股的流出瞬間就紅了半邊。
冷鋒眼神依舊只是默默點了自身幾處血道,稍稍止了血也未曾擦拭便從地上站了起來,轉(zhuǎn)過頭冷冷地看著錢仲。
錢仲皺眉不知是因為自己的攻擊未達到預想的效果,還是冷鋒的眼神讓他很不爽。
于是乎甩手便是一劍,一陣銀鈴一般聲音響起,那銀蛇再一次的舞動,依舊是是沒有規(guī)則可言,冷鋒手中的殘月亦是揮出,依舊是割了個空,反但是自己的衣袖被割開,關(guān)鍵時刻他還是躲避了半寸,只是給割了一道口子,血液滴落。
不過他并沒去管而是接連揮刀,這是要以攻止攻?半月劃出的軌跡則明朗的多,或是直線或是半月,幾招下來都不曾沾到無骨劍,那出劍的軌跡實在難以捕捉,一次次的落空,只換來一處處的傷口。衣服已不成人樣,細一看身上或大或小十幾道傷口都在流血。
即便是成了一尊雪人他也未曾放棄前進與進攻,在眾人眼里這行徑無疑是找死,心善者皆是看向江海以及場上的三名執(zhí)法者,好似在詢問為何不制止。四人都是明白冷鋒并沒生命危險,不過是皮外傷,真正的殺招已經(jīng)被他躲過。
最主要的還是看透了他真實的用意,在以身試探錢仲的規(guī)律,看似無規(guī)則的劍法,實則是有規(guī)律可尋的,只是暫時還未被掌握罷了。原因極其簡單無骨劍鋒利的異常,擺動幅度極大若是沒有規(guī)律豈不是很容易就會傷到自己?
四名執(zhí)法者都沒有動作比試繼續(xù)進行著,看著眼前的血人,錢仲也有些不忍心了,開口道:“冷兄打算我也明白,說句實話這柄銀絲我到手五年才算是勉強上手,你還是放棄吧。”
錢仲的好意得到了眾人的贊賞卻沒得到冷鋒的回答,眼神異常堅定一步步逼近好似超脫了生死。
“唉!”錢仲一身嘆氣也是被他的執(zhí)著所感動,“冷兄你也別白費心機了,我使出最強一式你接下了,算我輸,若是接不下你變離開。”
又一個耍心機的人,說話極好聽,真像是不忍傷害冷鋒一般,所以才使用最強一式。實際是如何呢?一個連普通招式都難接的人,又怎么接你最強一擊?再者他先前又說過,五年才算勉強上手,如此說明他也極怕真被錢仲尋出了破綻,才如此決定。
‘不愧是官家之人,內(nèi)心及嘴巴都是厲害。’
然而一番的表現(xiàn)冷鋒沒有半點表示,甚至眼神中有一絲輕蔑鄙夷。錢仲全當沒見,大喝道:“吃我[銀蛇漫舞]”,手中無骨劍飛速舞動,身形越發(fā)迷離,直到讓人看不見蹤影,只能看到劍反射陽光,自己每一次舞動的銀光。
之后銀無骨脫手在四周旋轉(zhuǎn),所到之處皆有一彎彎銀光閃耀,好似一條條銀蛇,最為奇特的是那銀蛇都在舞動,卻都是無規(guī)律的,一眼望去約有幾百條,密密麻麻一片看的人心生懼意,‘如此真實,莫不是入了蛇窟?’
眨眼一看,原來是其身法極快忽左忽右,加之無骨劍舞動的也是極速,不仔細看去真像是幾百條銀蛇,不過這撲朔迷離的劍芒也是讓人擔心,真假誰人知,他真身又是何時攻來?
不禁都為冷鋒捏了一把汗,‘你的對手可不簡單啊,遠不是那些個花瓶般的公子哥可比擬的。’
對手如此已是搶了先手,因為還不曾徹底抓住那無骨之劍的規(guī)律,如今這般更是難以捕捉,看來只能拼一次了,也是丹田大開,真氣一瞬間涌向手掌,口中念念有詞好似咒語一般,手掌也在刀身上輕抹,好似情人之間溫柔的撫摸。
來回七八次之后,嘴也是停止了念詞微微上揚,難得的起了微笑,只因殘月發(fā)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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