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龍的每一次出擊都有陣陣梵音,或是獅吼或是虎嘯,兩者區別很大卻都顯神圣極具破壞力,與葬花短暫的交手幾式只震的后者苦不堪言。
義龍本身氣力就不算小,更是使得降魔棍法且有音波相助,與冰霜劍交織時,除了四處那無比清脆的破冰之音,陣陣獅吼虎嘯便徑直穿入他耳中往深處鉆,想要入侵葬花神識。葬花知道厲害,一邊躲避一邊拉開身位不想與之正面交鋒。
敵退我進,義龍知曉他畏懼音波便加快速度緊逼,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原本第二棍最多能演變四五棍活生生給舞動了兩次。
最后還是葬花甩手一劍才徹底拉開身位,那一劍氣勢如虹,在眾人眼中化作一道潔白無瑕的光彩,不時間有晶瑩之物閃爍,那是寒氣凝聚呈顆粒反射陽光所造成的,一路而去閃瞎人眼,只得閉上雙眼等那白光過去再睜開眼。
義龍見到葬花冰霜脫手,沒有一點情感變化更談不上喜悅,他并沒有奪人兵器的招式,即便是有也不敢使用。如此時刻當是小心翼翼步步為營,對手任何一個小動作都要再三思索會不會是一處陷進。所以他也是稍稍側身只怕這是一式殺招,也好選擇破解或者躲避。
當眾人睜開眼之時,只看到那冰霜劍上的三顆冰晶已是徹底散開,生出了一尺左右的冰凌,尖端是異常的鋒利,劍身也四處結了冰,咋一看還以為是根冰柱上生了冰刺。空氣中的溫度驟然下降,恍惚間有寒風凜冽呼嘯而過,除此之外似乎還有別的聲響,像是禽類的鳴叫只是太過飄渺且不容易捕捉到。
‘這飛劍并不簡單。’
義龍梨木棍祭出,手掌尾端,以尖端輕輕挑動試著以巧勁破解。這四兩撥千斤之技也是棍法常有,輕點之下,只感覺像是在撼動一座山岳,并不止是千斤,只得快速收手恐被傷著。
隨后更是一聲佛號“阿彌陀佛,棍打兇虎驅雄獅。”而后棍棍擊出,一時間只見到金黃的混影舞動,人型難辨別,頃刻間便是七八棍。佛門一直給人陽剛,慈悲的印象,昔日就有佛陀割肉喂鷹的傳說,是豁達也是無畏,沒想到佛門還有這般快速的身,而且從未聽說過他所謂的棍打兇虎的說法,不是慈悲為懷么,何來殺生之說?難不成是個假和尚,再看他頭上三千煩惱絲,眾人明白這人的身份只怕不止是佛門弟子這么簡單了。
而他的話語中透露的,先前的虎嘯獅吼并非是棍本身所發出的,而是被其驅趕的獅虎所發出,應當是創此功法佛門高人的機緣巧合,通過棍法所顯現。然而那冰霜劍所化的冰柱冰刺是猛虎戰獅么?
而且葬花擲出冰霜之后落了個空,也沒想著借此機會進攻,而是伸手在自己耳后摸索了幾下,而后立在一旁看戲一般的神情。
這一系列動作被義龍所看在心里,心中是無限的疑惑,他究竟想干什么?只是看這把劍戰勝自己?
如此也就多了個心眼就怕陷入他的圈套之中,手中亦是加重了幾分力度,十余棍,棍棍打在冰霜之上,響起的盡是破碎之音。冰霜劍身上結的那層層堅冰破裂,隨后掉落而下,映射出千條光束異常的刺眼,然而義龍根本不敢眨眼,只能是忍著痛楚盯著眼前。
那落下的片片堅冰如同一顆顆寶石,竟沒有墜地而是懸浮在冰霜劍下方,一塊塊散落有百十片,看似無規律實則是扇形分布且微微翹起,好似某種飛禽翩飛的尾翼。不僅僅如此,冰霜自劍尖到劍尾也發生了變化,原本的柱體變的橢圓而后拉長,尖端更是自中分開,一上一下成為兩個倒勾相互對應著,其下慢慢壓扁……
直到它徹底停止不再變化,義龍才看到了它整體的模樣,好似一只羽毛靚麗片片舒展的‘雞’,只看的他目瞪口呆,想不到這冰霜還有這般變化。
“嘰……”一聲無比尖銳的鳴叫聲響起,這不是雞叫有些像是鷹和孔雀的鳴叫混合體,卻一點不顯得違和渾然天成,有一種無比神秘而莊重的感覺,讓他心生悸動,這莫非是……
“啊……”還沒等他想出那名字來,突然抱頭大叫起來,因為那聲音入了耳之后,像是活物一般直往腦海中鉆,其過程無比痛苦,即便是他每日都是鍛煉自己的精神力也是無用,那音實體化化作了千萬根針,自耳孔向四面八方刺去,無比的兇狠沒有半點憐憫。只是片刻他就倒在在地上不住打滾,想要緩解腦中的痛苦,只是無濟于事,越是這般掙扎那痛苦越是加劇,只是一聲長鳴而已,此刻一直在他腦海中回蕩。
“啊……”痛苦持續了一柱香后才漸漸散去,他躺在地上半天不能動彈。
眾人看著場中的一切,有些不明所以為何先前還占據上分,表現的異常生猛的義龍怎么會在地上打滾。像是受到了什么攻擊,模樣不似有假叫聲也是萬分痛苦,可并未見到任何異常,這是怎么一回事?
不僅是場邊的新生就是臺上的四個執法者也是一臉茫然,他們都是看到了葬花的小動作,卻也沒見到他施展任何功法,聲音也不曾聽到。對了,是聲音!方才義龍倒地時是捂著腦袋,雙手緊貼著耳朵的,那就是受到了音波的攻擊,以已之法還施彼身?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可也不知道是如何施展的,因為四人都不曾聽到一絲響動,除了兵器碰撞的聲音,可那會兒義龍并無不妥,如果不是音波攻擊,葬花為何又要閉了聽覺,四人為何又沒事?想不通!只能看著事情進一步發展。
義龍自地上慢慢爬起,已經是不成人樣,眼耳口鼻七孔流血不止,身上倒是一點受創的痕跡都不曾有,冷眼看著葬花,正是他使自己這般模樣,雙手緊握有恨意滋生,這一刻哪還有佛門中人的感覺,隨后快速地點了自身幾處穴道,防止血液繼續流失造成昏厥。
葬花依舊是那副看戲的表情,好似看到了**部分嘴角上揚有了詭異的微笑,一切正如他所預想的那般進行著。
兩人的表情表明了剛才發生的一切,正是使的音波功,只是一時半會不知道如何施展的。而此時冰霜之劍已經回到了葬花跟前,他伸手接住更是輕撫劍身三處冰晶,冰霜徹底恢復原樣,依舊寒光閃閃只不過不是冰的色澤。
如此模樣讓義龍徹底爆發大聲吼道:“是你逼我的!”
葬花不以為然冷冷回答到“多說無意,盡管使出你的真本事來本公子侯著,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哪怕是你身后的佛門。”一席話霸道無比落地有聲,也間接表達了自己身后也有同樣強大無比的勢力并不懼怕佛門。
“好,好,好!”義龍道出三個好字便不再多言,雙手張開成了爪狀而后又是握緊,其丹田處的真氣一時間全部涌出金黃無比,劍師后期的實力表現無疑,原本敞開半邊的衣物隨著真氣的流動而翩飛,肉眼可見的速度橫肉在腫脹,青筋畢露好生恐怖。隨后深蹲,這動作讓所有人都是沒想到,難道是腳部還有不為人知且不能被發現的改變?
在眾人的驚訝中,只見他化作一道金黃,極速沖向了葬花,速度之快令葬花也是有了絲絲吃驚的表情,不過是一閃而逝。瞳孔收縮在努力捕捉義龍的蹤跡,手中持劍呈出擊狀態,要在他到來的第一時間將他擊退,因為他所攜帶的沖擊可想而知。
葬花眼力勉強跟上了義龍的速度,在其近身那電光火石之間,冰霜攜帶著無盡寒意落下,如今他手中并無兵器就看他如何抵擋,有時候防守反擊比進攻更容易得手。
讓葬花沒曾想到是義龍并未減慢速度,而是伸出了右手手呈爪狀,這是打算以赤手接自己的冰霜劍?眼睛瞬間轉動掃視他身,并無其它異樣,他是真的要徒手接劍。
下一刻葬花手被動的抖動起來,是冰霜遇到了阻礙,轉眼看去果然如此,義龍的手接住了這一劍,并未抓死劍身,劍也不能刺破他的肌體。‘好生厲害的身體,莫不是金剛不壞之軀體?’葬花猜想著,他不相信這是傳說才有的丈六金身。
一時間兩人有些僵持住了,義龍的右手形同虎爪‘抓住了’劍身,一番試探性的抽取無用之后,葬花也就放棄了時刻戒備著他的變招。果不其然他的右手開始變化,這一刻成了豹拳,筆直向下要到了其腹部要擊他腹部,
義龍早已能動彈了,急忙出掌接住了這一拳,借著沖擊迅速脫身。義龍也不追擊只是姿勢又是變化了,彎腰低頭,兩只手指離眉毛一寸的位置停止,模樣好似托著什么東西一樣。再下一刻姿勢再變,頭微微偏向一側,右手小指插入耳中臉部皺作一團,不知是享受還是痛苦,也許是兩者兼備。再下一次,兩手展開十指交叉,而后平攤輕輕拖著下巴,閉眼皺眉好似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如此變幻了十余種極其古怪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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