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手放在謝阿伯腹部的時候,顏詩韻真的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竟然會有如此大的把握和信心。
她默默地閉眼睛,遵循腦海當(dāng)中那個聲音的引導(dǎo),施展出了情侶護士帽治療款的“中級治療術(shù)”技能來。
然而
在顏詩韻施展“中級治療術(shù)”的時候,謝阿伯的二女們卻竟然已經(jīng)開始在那“算起了帳”來。
“大哥,這次爸住院,我可是出了六千。賠償我要大頭!”
“哪兒有這個道理,我和你大姐守著爸這么多天,人工成本不要算進來的么?”
“好了!好了!你們別爭,總之這回好了。爸早走了也好,給我們減輕一點負擔(dān),還能賠點錢。這市立醫(yī)院有錢,咱們應(yīng)該多要點”
“對對對好歹這也算爸留給我們最后的遺產(chǎn)不是?要說咱爸對我們真是好,連死也給咱們賺一筆。”
謝家的這幾個兒女,真真的不是人,謝阿伯這還沒過世,竟然就開始討論這些了。
連一旁的黃院長聽了,都忍不住心里面氣憤不已。
可是奈何,這次是真的出了醫(yī)療事故,不管是哪個醫(yī)生還是護士出的問題,醫(yī)院都要擔(dān)負一定的責(zé)任和賠償?shù)摹?br />
反正目前的結(jié)果很顯然,謝阿伯的兒女肯定不會同意做換腎手術(shù),相當(dāng)于放棄對謝阿伯的治療,索要賠償金的話醫(yī)院明顯要出一筆了
“怎么會鬧出這樣的事兒來呢?這個顏護士,平常表現(xiàn)也挺好的啊?這下棘手了”
黃院長可不指望顏詩韻就那么摸幾下,真的能治好病人,他皺著眉頭正在頭疼到時候賠償?shù)膯栴}時,卻猛地看到病床旁邊的儀器數(shù)據(jù)發(fā)生的變化。
“這這這張主任,你快看看。心電圖,還有這個儀器數(shù)據(jù)怎么一下就回升了?”
看到數(shù)據(jù)回升,黃院長一下就激動了起來。
“不!不可能啊!病人之前明顯已經(jīng)兩側(cè)腎臟壞死,導(dǎo)致短期休克,我好不容易才搶救回來的,就這么一下怎么可能就突然好起來了呢?”
泌尿科主任張思泉也徹底震驚了,這是他從醫(yī)十多年來,根本就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狀況啊!
“黃院長,您別激動。這絕對不可能的,肯定是儀器出問題了。”
張思泉這還在支支吾吾地找原因解釋,但是在顏詩韻的幫助之下,本來昏迷狀態(tài)的謝阿伯竟然開始慢慢地睜開眼睛。
“謝阿伯,你醒了?你真的醒了?”
顏詩韻也驚喜莫名,自己的努力,真的奏效了?這也太神奇了吧?
“小顏護士?我我是不是死了?”
剛醒過來的謝阿伯,還比較有氣無力,說話很是虛弱。
“爸!你怎么醒了呢?”
“這是怎么回事?張主任,你剛才不是說我爸沒救了么?怎么又突然醒了?”
“張主任,到底我爸這身體,什么情況啊?”
按理來說,重病的父親醒過來,病情好轉(zhuǎn),當(dāng)兒女的應(yīng)該高興才對。
可是謝家兒女卻一個個反而變得不悅起來,因為他們一想到,父親這要是好轉(zhuǎn)過來,豈不是又要開始負擔(dān)父親的贍養(yǎng)費和醫(yī)藥費了?而且,極有可能還拿不到醫(yī)院的賠償了,這損失可大了。
“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沒理由的呀!按這個病情,病人不可能清醒過來的”張思泉有些慌了。
但是,黃院長看到謝阿伯精神一點一點快速好起來,卻是樂呵呵地笑了起來:“這下好了,病人恢復(fù)健康。這這說明我們沒有發(fā)生什么醫(yī)療事故嘛!肯定是之前張主任誤診了,這是一個誤會!誤會罷了”
黃院長這是想要打個圓場,和稀泥一下,把這件事就算是糊弄過去了。
然而
顏詩韻卻是拿出了手機,義正言辭地對黃院長說道:“不!黃院長,這根本就不是什么誤診或者誤會。而是有人拿病人的生命健康謀取自己的利益,我這里有錄音證據(jù)”
說著,點開錄音,顏詩韻和張思泉在辦公室里的對話錄音就播放了出來。
“這這錄音是假的,黃院長,你別相信”
張思泉萬萬沒想到,剛才在辦公室里,顏詩韻竟然用手機錄音,當(dāng)即臉色煞白,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
“黃黃院長,我我也可以作證。昨天小顏護士給我掛的是另一瓶藥,但是張主任趁小顏護士轉(zhuǎn)身的時候,給我換了一瓶,我覺得他是主任醫(yī)生,所以不當(dāng)一回事。卻沒想到,他要用這瓶藥來害死我”
謝阿伯也從床支撐了起身體來,指著張思泉控訴道。
鐵證如山,在這樣的證據(jù)面前,張思泉根本無力狡辯。
黃院長也對此恨得牙癢癢的,怒斥張思泉道:“張思泉,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狼心狗肺沒有醫(yī)德的醫(yī)生,從今天開始,你在本院的所有職務(wù)都被撤銷,而且,我已經(jīng)報警了。這起事件,你涉及故意殺人,就讓法律來制裁你吧!”
“不要啊!黃院長,別報警,報警我就死定了”
“顏護士,你幫幫我。幫幫我刪掉那個錄音,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干了,我知道錯了”
“謝大姐!謝大哥們!你們也說句話啊!我我不也是聽到你們說,期望你們父親早點死的話,才這么干的么?你們你們現(xiàn)在幫我說說話啊?”
張思泉在地爬來爬去求人,樣子好像一條狗,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理會他。
不一會兒,民警到場,了解了情況之后,直接用手銬將張思泉給拷走了,他所面臨的,將是“故意殺人罪”的指控,最高可以判處死刑,哪怕不判死刑,也要把牢底坐穿,他的一生從一個大有前途的主任醫(yī)師徹底地毀了。
而謝家的兒女,此時一個個也是臉色臊紅,心虛地低著頭不敢面對自己的父親。
“小顏護士,你扶我起來一下”
中級治療術(shù)的強大效果之下,不到五分鐘,謝阿伯竟然恢復(fù)了紅潤的臉色,竟然可以站了起來。
“爸!您的病還沒好,怎么能站起來,快躺下”
謝家大女兒,趕緊一臉關(guān)心地湊前來說道。
啪!
謝阿伯卻是猛地一巴掌,扇在了大女兒的臉。
“爸!你怎么能打大姐呢?”
大兒子出言勸阻。
噠!
謝阿伯卻是狠狠地一腳朝著他踹了過去,指著這些個狼心狗肺的畜生兒女叫道:“你們一個個以為我躺在床的時候,什么話都聽不到么?
你們?nèi)绾伪P算著在我生病的時候少出錢,少贍養(yǎng)我,盼望著我早死惦記著我那兩套房,還有
你們冤枉人家顏護士,還想要訛詐賠償,你們你們簡直就是畜生,我謝勝燦怎么會生出你們這些不是人的東西來的?”
“爸!不是你想的這樣,你聽我們解釋”
“對呀!爸,你肯定是誤會了,我們是你的兒女,怎么可能盼著你早死啊?”
“滾!你們?nèi)冀o我滾。我那兩套房,死了以后就算是捐出去,也絕對不會留給你們這些孽子的。”
氣呼呼的謝阿伯,連打帶踹地將這些兒女都給趕了出去,然后一個人老淚縱橫地靠在了病床痛苦的哭了起來。
“謝阿伯,您您別生氣了。你的病才剛好,這樣會氣壞了身體的。”
嘆了一口氣,顏詩韻也只好在一旁,安慰謝阿伯道。
“小顏護士啊!這次真的多虧了你,我這一把老骨頭,剛才感覺都已經(jīng)一只腳踏進了鬼門關(guān),是你一把將我給拉出來的。我的病,是你治好的,那兩套房子我是不打算留給這些不肖子的,我給你!全都送給你”謝阿伯感激涕零地說道。
“啊?謝阿伯,我不要你的房子,這也不合適。我救你是應(yīng)該的,而且而且真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能把你給救活過來,我自己都不清楚的”
說到這里的一瞬間,顏詩韻眼睛一瞪,腦子里頓時想起了早收到的快遞,正是戴在自己頭頂?shù)倪@個“護士帽”,紙條寫著,它有“中級治療術(shù)”的效果。
“天吶!莫非真的是這個帽子的作用?”
顏詩韻的心砰砰砰直跳,她萬萬想不到,自己機緣巧合轉(zhuǎn)發(fā)獲得的這一頂看起來普通的護士帽,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功效啊!
她連忙將護士帽摘了下來,拿在手的時候,心里面卻是又咯噔了一下。
“怎么回事?這護士帽,我怎么感覺好像比起早拿到的時候,變得更薄了一些?是我記錯了,還是真的變薄了?”
顏詩韻一臉奇怪地拿著護士帽,仔細地瞅著,突然眼前一亮,看到在護士帽的后面,竟然繡著一個灰色的漢字,這竟然是一個“何”字。
“何?何必的何,是他么?難道說這一頂護士帽,是他寄給我的?”
莫名,顏詩韻的腦海當(dāng)中,又浮現(xiàn)出了何煊的身影來,想起了那在家樓下車庫的那一幕,抿了抿嘴唇,竟然變得更加心慌意亂起來
叮!宿主請注意,情侶道具已被使用一次,消耗過多能量。一旦能量使用完畢,該情侶道具將會消失。
而此時,在臨州市高鐵站剛下高鐵的何煊,腦海當(dāng)中卻是出現(xiàn)了系統(tǒng)的這個提示音來。
“咦?看來,是顏護士剛剛使用了另一個情侶道具咯?”
出了高鐵站,何煊在路邊很焦急地等出租車,可現(xiàn)在正是高峰期,一堆人等車,手機軟件叫車,前面也還有兩百多人在排隊
一看時間,我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九點五十分了。
哪怕現(xiàn)在馬叫到車,趕往三十公里外的天皇巨星度假山莊,那沒個四十分鐘一小時根本就到不了啊!
也就是說,何煊不管怎么樣,哪怕坐飛機,恐怕也沒辦法在十分鐘之內(nèi),十點鐘之前趕到天皇巨星度假山莊了。
“媽的!有些麻煩了,十點鐘之前到不了。臥槽!要遲到了么?”
何煊真的是著急了!鬼知道這“共享男友”任務(wù)遲到了,會有什么懲罰啊!
何煊:各位讀者大大!都怪剛才下車的時候,前面那個拿手機看簧片的大叔!我一路跟著他看過去,就走神,浪費了不少時間。
天吶!要遲到了,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有木有**大的給想想辦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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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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