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曉飛跳下墻頭,干脆蒙上臉,直奔哈莉特而去,等到了煉金小屋,又見著那個美人,這才摘下面罩,哈莉特見他滿臉傷痕,驚訝道:“你是羅曉飛?怎么搞成這副德行?”
羅曉飛心中吐血,再次解釋道:“臉著地,所以摔成這副德行了。”哈莉特聞言滿臉的驚訝,羅曉飛道:“別問了,趕緊給我治治,我遇見的每一個人都要解釋一遍,真的很煩吶。”
“好,你先坐著別動。”
哈莉特取來藥劑,叫羅曉飛坐好,這便給他慢慢整理傷口,涂滿藥水,又拿白布把他纏成了木乃伊,這才說道:“這樣應該就行了,等上一段時間便可恢復如初了。”
正在此時,木門“呀”的一聲被人推開了,草芝國的小姑娘琴端著一盆藥草進了屋,她穿著一身粗布衣服,有點像小女仆的模樣,也沒看屋內的人,直接說道:“導師,您父親又來了,說今日一定要見到你。”她說完,現屋內多了一人,湊近了細細看,驚訝道:“羅曉飛?”
羅曉飛摸了摸臉上的白布,笑道:“你竟然能認出我來?”
“我去見父親,羅曉飛你和琴待在這里。”
哈莉特囑咐了幾句,出門去了正廳的方向,其實她的小屋并不大,所以的正廳比這個煉金屋還只能容得下四五個人。
“見老爹而已,需要這么著急嗎?”
羅曉飛好奇的問道。
“那個老頭人不好,每天都來找哈莉特導師,說什么要飛雪樓的幫助,還要導師把錢全部拿出來”
琴在旁小聲說道。
“怎么回事?”
羅曉飛皺眉道。
琴并未隱瞞,就將事情和盤托出了,原來這老頭要哈莉特交出大筆金錢用來支撐家族的展,而哈莉特認為那些錢屬于羅曉飛,就再三推阻了,所以兩父女才鬧得不愉快。這件事還要怪羅曉飛,當初他為了省事就把飛雪樓的股份暫時記在了哈莉特的頭上,而最近幾日飛雪樓日進斗金,也惹來了她的家族的人的覬覦,這才鬧得不愉快了。
“嗯只是一點家族小事罷了。”
羅曉飛沉吟道。
少頃,哈莉特折返回來,臉上卻怒氣沖沖的,羅曉飛見她一直不肯說出來,就主動提道:“既是你父親需要錢,那不妨給他好了,何必生這個氣?”
“你知道了?”哈莉特坐回椅子上,氣憤道:“那些錢都是你的東西,我怎能隨意贈給家族?”
“那些錢不是我的,既然寫著你的名字,那就全是你的,想怎么處置全都由你決定。”
羅曉飛根本不在乎那些錢,因為他自從搶劫過公主以后就明白了,好東西是買不到的,只能搶劫來。至于他,因為不打算在帝都久留,所以也不貪圖那一點錢財,用光了就去搶劫唄,想要錢還不容易?
他解釋了一通,見哈莉特還要推脫,指著身后的罐子無語道:“那些瓶瓶罐罐的,加起來可不是一點小數目,你不是照樣買得很歡?怎么現在才想起錢是我的了?”
哈莉特臉色一紅,支支吾吾的道:“這個我就是見獵心喜,遇到新鮮的忍不住就買了。這件事,我們不是說好的嗎?”
“我什么時候和你說好的?”
羅曉飛無語,見她面色依舊焦慮,鄭重道:“那都是你的財產,需要怎么處置完全不用管我的看法,至于你父親,最好只給金幣,勿要放棄飛雪樓的權利。”
飛雪樓不僅關乎錢,更是一種聯系將軍府的籌碼,是一道保護符,這種靠山比金錢要靠譜一百倍。
哈莉特遲疑道:“你確定?”
羅曉飛點頭道:“確定,那真是你的東西,白紙黑字寫得清楚,沒人能拿走。”
哈莉特感激道:“多謝!”
“不必言謝,我不能時時待在帝都,只需幫我照顧好小艾就行。”
羅曉飛擺手道,小艾不能習武,壽命比哈莉特要短,但這在羅曉飛看來并非壞事,正因為壽命稍短一些,哈莉特才能一輩子護著她,畢竟人生開心就好,不能練武也是沒辦法的。
哈莉特保證道:“放心,那丫頭最晚玩魔法陣玩到很晚,現在都沒起床呢。”
羅曉飛無語道:“我不是讓你把小艾當豬養,你至少把她和琴放在一起鍛煉,可別荒廢了她的才能。”
“你怎么這么說?其實小艾的魔法天賦很不錯的,要不是現在魔力狂暴難控,我想她一定是個絕世天才!”
哈莉特肯定的說道。
羅曉飛不置可否,反正魔法都已經沒落了,說這些毫無意義,他轉過身來,見琴的梢插著一片樹葉,忽然想起現在有大批的傭兵在她的家鄉里打砸燒搶,不由得為她默哀一分鐘。
“琴她最近還是每天祭拜古冶嗎?”
“誰說不是呢,每次說她都不聽,以后要是被教會那些人看見,可就麻煩了!”哈莉特嘆了口氣,琴還未成年,并不會受到排查,但像她這樣的底層民眾,進行成年禮的時候就在教堂,如果再一意孤行,日后定然會遇到很多麻煩。
因為宗教死人的事時有生,可羅曉飛也知道此事強求不得,對琴勸道:“說謊會不會?再有人問你心里的神是誰,你就當騙騙他們好了!”
琴沒有說話,也不知是否聽進去了,羅曉飛只能將這重擔丟給哈莉特:“金幣的事是琴的事兒才麻煩,以后還得靠你慢慢開導。”說罷,起身問道:“小艾在哪?我去看看她。”
哈莉特道:“就在隔壁屋子,要叫醒她嗎?”
“不用,我看一眼就走。”
羅曉飛說著,已經離開煉金小屋,找到那屋子,推門而入,小艾正睡得香甜,他并未打擾,又把門關了,這才告辭離去。
辭別哈莉特,已是正午時分,出來的時候又是熱鬧的學院,一幫滿身汗水的學員正爭相的往食堂擠,這里的肉質大部分都是靈獸肉,雖然味道不好,但也是好東西。
羅曉飛路過的時候,忽聽一人說道:“羅曉飛那個混蛋,要是被我看到,一定要找他決斗!”他聽著熟悉,繞過一棵大樹,現是杰拉德和維達,這兩人被柯克教訓了一頓,又被拉去魔鬼訓練,此時滿身是泥,跟野人差不多。
內爾讓維達來苦修,羅曉飛把這兩位送給柯克調教一下,也算一番好心,免得這兩人成天瞎逛,平白浪費了光陰。
“還敢說我的壞話,小心下次給你教訓的更狠!”
羅曉飛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心中默默的想道。
休息夠了,維達和杰拉德這才站起身,拖著蹣跚的步子,擠進了食堂,羅曉飛正要離開,一人忽然叫道:“羅曉飛?你鬼鬼祟祟的躲在這里做什么?”
羅曉飛暗道好巧,竟然又碰見了熟人,竟然是那個性格開朗的墨菲和希爾,這兩人成天搞在一起,一看就知有貓膩,他笑道:“我裹成這樣,你都能認出來?”
墨菲道:“你裹成這副模樣,我可認不出來,是希爾認出你來的。”
羅曉飛見兩人穿得得體,好奇道:“你們兩個的裝束,莫不是去參加傭兵會的招募會了?”
希爾剛要答話,卻被墨菲搶言道:“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怪不得希爾老說你很聰明。”
“以后希爾鐵定是個妻管嚴!”
羅曉飛下定結論,問了幾句他二人考核進行的如何了,那食堂內,忽然爆出歡呼聲,又聽到打斗聲,似乎有人在里面動手。
墨菲皺眉道:“真是一刻都不消停!走,去看看又是誰在鬧事了。”
三人擠進人群,現里面似乎有四五個人在動手,羅曉飛聽著聲音有點熟悉,就快走幾步,憑著蠻力擠到了最前面,果不其然,被揍的是羅曉飛的熟人。杰拉德正被一個大個子踩在腳底,木盧也在里面,他滿臉淤青,十分凄慘。
兩個肥婆堵著想上前幫忙的維達,嘴里喊道:“他們是公平決斗,外人不能幫忙!”
維達并非是腦殘的小姑娘,早在杰拉德第一次被揍的時候,就已認清了木盧是一個小人,此后她便一直提防,有意把杰拉德帶在身邊,本以為木盧會所收斂些,沒曾想他竟如此囂張,如今還找打手公然挑釁。
那大個子踩著杰拉德,有意羞辱他,獰笑道:“只要你給老子跪下,磕一百個頭,再叫幾聲爺爺,我就放過你。”
“呸!你叫我幾聲爺爺才對!”
杰拉德當然不肯,那大個子獰笑一聲,一腳踩斷了他的胳膊,疼得杰拉德滿臉的冷汗,維達見狀,雙目如欲噴火,奮力掙脫那兩個肥婆,誰知那兩個肥婆度不慢,又把她堵了回去,她一拳打來,兩個肥婆絲毫不懼,一左一右夾擊,竟把她卡在中間動彈不得。
“可惡,這兩個肥婆又在欺負新人了。”
墨菲小聲道。
羅曉飛皺了皺眉,隨手抓來幾個木制的碟子,墨菲驚訝道:“你做什么?要出手嗎?”
“別說話,只看著。”
羅曉飛做出個噤聲的手勢。
墨菲閉口不言,再次朝那場中央看去,那大個子踩著杰拉德的頭,又問道:“你跪是不跪?”
杰拉德還算有骨氣,一言不的,那大個子又扯起他另一只手,維達見狀,急忙道:“杰拉德不要逞強,跪一下又何妨?”
杰拉德聞言,更加不肯跪了,女神在旁,若是跪了他以后哪有臉見人。那大個子作勢要扯斷他的手,斜刺里一個盤子嗖得一聲砸了過來,那木制的盤子輕飄飄的,卻把那大個子的右臂給砸斷了,那大個子站立不穩,疼得滿臉冷汗,一雙虎目四處亂找,叫道:“是哪個偷襲?”
人群分開,羅曉飛手里端著幾個盤子,沉吟道:“你叫我一百聲爺爺,然后磕頭道歉,我就饒了你!
那大個子狠狠道:“你是哪個?躲在頭罩里,有種報上名來!”
“躲在頭罩里?”
羅曉飛愣了一下,摸了摸臉頰,沉吟道:“你沒看我拿著餐盤嗎?我是食神!”他頓了下,又道:“你到底叫不叫爺爺,不然我可要砸你了。”
那大個子一言不,猛地一記沖拳打了過來,周遭圍觀的幾個人見狀紛紛退散開來,暗道拳風強勁定要打死了羅曉飛。羅曉飛卻絲毫未動,只抓起一個盤子,迎頭朝對方砸了過去,那大個子連忙運足斗氣,伸手擋住,可依舊被砸斷了手,慘叫一聲滾到地上,他實在想不通,一塊普通的盤子怎能有如此威力,殊不知羅曉飛進入三階之后,可外放斗氣,早已脫離了蠻力的時代。
那大個子雙臂被砸斷了,像葫蘆一般滾到地上,又立馬不服氣的站起身,只是他兩只手全都廢了,掛在身側就像兩根臘腸。
羅曉飛搖頭道:“再不喊爺爺,我就把你兩只腿打斷,之后再把你耳朵割了。”
“還不動手!?”
那大個子一聲高呼,周遭忽然跳出來五個人,全都赤手空拳,斗武學院私下打斗不準使用武器,這算是一種潛規則,可以切磋戰技,但不能鬧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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