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曉飛去街上溜達了一圈,此后便直接回了沉家,想問清楚事情的始末,聽楓家主那么一說,總覺得愈發古怪。
于藍到底是誰?
大家又在怕啥?
他真是一頭的霧水。
他在總部轉了兩圈,都沒遇到個人影,倒是在樹下見到個婀娜多姿的胖墩,瞧他那嬌羞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女人呢!
“你應該是沉家的奴仆吧?可知沉門長老去了哪兒?”
羅曉飛上前問道。
那胖墩聞言不樂意了,瞪著雙牛眼,悶聲悶氣道:“你說啥?就你這副德行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俺像是沉家的下人嗎?俺可告訴你,你面前的人那可是沉門長老親外甥的正妻,你這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找打是不是?”
“不會吧?”
羅曉飛還以為是個男的,因為不管從哪個角度都看不到女性的特征,心中嘆息:“哪個家伙吃得消這身材?不對,沉門不是只有我一個親外甥嗎?”
羅曉飛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問道:“這位兄臺這位姐姐,你說的沉門長老的親外甥姓甚名誰?你又是怎么嫁給他的?”
盧破天冷哼一聲,站起身,用肚皮頂著羅曉飛的頭說道:“俺可是今天才被沉門長老選中的,說是要給他親外甥當老婆,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羅曉飛差點被對方嬌羞的大肚腩頂飛了,但此時心中奔潰程度更甚,皺眉問道:“你是說沉門長老親自挑中的你?”
“那是當然!”
盧破天傲嬌地挺了挺肚皮,終于把羅曉飛逼迫開來。
“沉門那家伙不會是故意整我吧!先前給我安排了一個姓于的母親,現在又玩這么一出,簡直要命啊!”羅曉飛退后幾步,滿臉冷汗的望著面前的大家伙,心想這一晚上自己的腰就要被這玩意兒弄斷了,簡直就是只暴龍獸。
盧破天滿臉不屑地說道:“小子,你現在知道俺的身份了吧!趕緊道歉,不然以后有你苦頭吃的!”
“脾氣還這么壞,這簡直是抹殺我青春期的幻想!”
羅曉飛轉身就走。
“站住!”
盧破天像只怪獸似地擋在羅曉飛面前,張開雙臂道:“你要是說出姚齊少爺在哪,俺就原諒你剛才的冒失,不然等俺成了他的妻子,非要你好看不可!”
羅曉飛滿臉黑線地說道:“你找姚齊少爺有事嗎?現在應該還沒成親吧?”
盧破天見羅曉飛滿臉的不耐煩,當時就生氣了,大吼道:“田管事早就把俺的名字寫入族譜,現在找姚齊少爺,當然是提前和他和他,哎呀,羞死我了,哦吼吼吼”
“怪物!”
羅曉飛仰著頭看了一陣子,得出此結論,抱拳道:“這位姐姐,我并不是姚齊也不認識姚齊,要不你先回家找老爹商量一下,我想過幾天沉家定會派人上門提親的。”
“提親?”
盧破天聞言當場心花怒放,一把掌拍在羅曉飛身上,發出咚得一聲撞擊,差點把羅曉飛瘦小的身體給砸飛了,她捂臉道:“俺真是太幸福了!”
“不對啊!”
盧破天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說道:“俺記得應該是姚齊少爺入贅過來才對,明天我就找老爹過來提親!”
“入贅?”
羅曉飛聞言一個踉蹌,心里的火已經竄出三丈不止,這沉門不僅給自己找了個怪物,竟然還把自己入贅到怪物老巢,這實在太過分了。
“以后俺要給姚齊少爺生四個孩子,我們要一起”
盧破天已經陷入愛情的幻想中。
羅曉飛在旁一陣干嘔,心想再待下去一定要出人命,連忙往議事廳跑去,決定先找田管事問問情況。
“哎,你要走了嗎?你還沒告訴俺姚齊少爺在那兒呢!”盧破天喊著又追了上來。
羅曉飛一個頭兩個大,連忙說道:“放心吧!我找到他就帶他來見你,保管丟不了!”
“這還差不多,到時候我就給你一百金幣!”盧破天總算讓開了道路,羅曉飛哪里還敢停留,慌忙跑沒了影兒。
一路亂跑。羅曉飛發現沉家總部十分寂靜,等到達議事廳才發現不止田管事在此,還有個須發花白的老者,此人正是沉家家主沉武,實力深淵,不可測量。
“姚齊,你可回來了,家主正找你有事呢!”田管事總算找到了羅曉飛,如今終于能當個甩手掌柜了。
沉門也坐在一旁,聞言站起身說道:“姚齊你真是能惹事,竟然敢劫持楓家主的千金,你可知罪!?”
“你不是讓我自己弄清母親到底是誰嗎?”羅曉飛滿臉悲憤地進屋說道,”我現在弄清楚了,她就是于藍,而且已經改嫁了力元,話說沉風也真是夠可憐的”
“你還不住嘴!”
沉門連忙呵斥一聲,轉身對沉武抱歉道:“這小子初來乍到不懂事,我一定帶回去好好修理一頓!”
沉武黑著個臉,這種紈绔子弟他本不想多管,可既然這小子在兩大家主面前公然搗亂,那他也不能坐視不理。
“你擅自在楓家主宴席上搗亂,等下和沉門去登門道歉,還有你剛才說于藍是你母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沉武說著面色逐漸變得古怪,沉風離家多年還能勾搭當年的風頭無兩的于藍?這聽起來總覺得很玄乎。
“這可不是我說的,我挾持了楓家主的女兒,終于逼迫他說出了我的身世!”羅曉飛一臉無辜道。
沉門一陣哀嘆,他讓羅曉飛慢慢查著玩兒的,順便惡心一下力元那個虛偽的家伙,沒想到第二天這小子就把天捅出了婁子。
沉武倒是心如明鏡,沉吟后,說道:“這件事既然是楓家主說的,那于藍要問罪就讓她去找楓家主即可,你們兩個趕緊去登門道歉,把這件事做個了結!”
“對呀!這又不是姚齊自己說的,要找麻煩盡管去找楓家主好了!”
沉門聞言大喜過望。
沉武伸出手臂道:“交出你打傷力元的東西。”
“這不好吧!”沉門遲疑道:“姚齊他只有那點防身手段,雖然外人說那是邪道,但家主您問都不問就要沒收,這可是不妥的!”
“力沽說,力元回去后一直難以調動斗氣,所以想看看那件東西有何邪惡之處,要好方便幫他調理一番。”
沉武眼中精光一閃,其實想看武器的不止力沽,還包括他自己。
沉武討要兵器,是因為他覺得羅曉飛根本沒實力保住神兵,就算他不要,等哪天羅曉飛離了家族,一樣要被人掠奪,到時候神兵反倒是一張催命符。
羅曉飛沉默不語,遲遲沒有拿出骨劍。
“怎么?憑那邪兵打傷了力元,現在就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沉武皺眉說道:“那兵器你拿著也不妥,還是交出來吧!”
“罷了,那邪劍他們喜歡就拿去好了,等死在這上面,我才懶得去收尸。”
羅曉飛面色不變,緩緩從儲物鏡里抽出骨劍,將其插在議事廳的地板上。
“反正你們也用不了,等我離開京墨的時候再拿回來便是,權當暫時交給你保管。”羅曉飛退后幾步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骨劍一出,議事廳里森寒之意大勝,沉武隔著老遠都能感覺到其上附著的滾滾邪念,直沖得他頭暈眼花。
“這劍”沉武將其擒在手中,手臂上一股邪惡之氣立馬竄上,整只手臂也逐漸變得麻木,他連忙將劍丟在地上,皺眉道:“這劍有古怪!”
沉門瞥了一眼盯著手掌的沉武,對羅曉飛說道:“這劍哪里來的,為何你拿著沒事?”
“我拿著也會出事,只是這劍浸染我的速度極慢,所以偶爾玩玩也沒什么!”羅曉飛把骨劍撿起,拿東西包裹住才放在桌上,提醒道:“好像碰到會封印斗氣,不過不需擔心,過些時日,自己就能恢復。”
骨劍何止會封印斗氣,要知道其本質是濃厚的惡念,而人的念力是記憶的重要載體,念力一旦被侵染,一開始看不出來,但時間長了會慢慢的侵入記憶之中,到時候,記憶受損,永遠無法恢復,所以玩多了可能會徹底瘋掉。
“這劍我一定會好好保存,等你實力強一些再還給你。”沉武說著招呼個小廝把劍收起來,一聽到會封印斗氣,他就不敢碰了。
羅曉飛道:“沉家主,這劍我送你也無妨,只是我一直想修煉千重氣的后兩層,不知你能否通融一下?”
“你想修煉后面的篇章?”
沉武覺得收了好處也不該拒絕,最終點頭道:“既然這樣,你就讓沉門提前教你中篇,至于最后一層必須是做出大貢獻者才能修煉,我也不能破了此例!”
羅曉飛真是服了這些混蛋,忍氣說道:“那家主教我,如何才能在短時間內做出大貢獻?”
“這樣吧!最近沙藍國的風暴有消失的跡象,你要是真不怕死就跟著遠征軍一起去!”沉武說道:“不過我可提醒你,去那兒的都至少是三階,你可要想清楚!”
“我會考慮的!”
羅曉飛語氣說不出的囂張,聽得沉武直皺眉頭。
既然拿到想要的東西,沉武不再遲疑,就此離去,沉門這才湊上來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想要最后一層可不是那么簡單的!”
“比起這件事,你還是跟我解釋下那個盧破天是怎么回事吧!”羅曉飛指著遠處的怪獸說道:“你給我安排的這是個什么玩意兒?我這腰還沒她手臂粗,你這是要整死我嗎?”
“盧破天是誰?”
沉門一臉茫然。
這時候田管事才湊上來說道:“沉門長老,那個盧破天就是你剛才給姚齊定的正妻,她正在庭院里候著呢”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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