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悟千重氣的意境,藉此打開眉心玄關(guān),形成第七個氣旋,這便是羅曉飛接下來需要走的路。
只是眉心十分脆弱,那里的經(jīng)脈更是細(xì)小之極,羅曉飛嘗試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還把自己弄得眼脹耳鳴,最后不得不放棄。
“逆向?qū)ふ遥业阶约号c天地的平衡點,直到悟了,自然就可形成第七個氣旋。”羅曉飛想起沉門所說的話,可惜他依舊說地很玄乎,細(xì)枝末節(jié)之處根本沒解釋清楚。
但羅曉飛也沒有深究下去,因為沉門自己也沒有打開眉心玄關(guān),他還在揣摩的階段,自然沒法提供更多的信息。他將千重氣三篇進(jìn)行了梳理,確定自己沒走錯路,這才決定正式練習(xí),只是路要一步步走,先要把質(zhì)變徹底完成才行。
“第一步是把斗氣變得粘稠,這我已經(jīng)完成了,至于增重的部分則需要借助特殊靈草,冥王心是個絕佳的選擇,可惜算上沉凝那顆也不過兩個,遠(yuǎn)不夠我所需要。”羅曉飛覺得有些為難,難道要卡在增重這部分,像沉家其他人一樣打磨數(shù)十年嗎?
吸收冥王心,把自己弄成半吊子,然后再一邊感悟一邊繼續(xù)尋找其他合適的靈草,這似乎變成羅曉飛最優(yōu)的選擇。可惜據(jù)沉門所言,必須把全身的氣息打磨地極為精純才能去感悟,因為感悟的時候是逆向的,如果斗氣不精純,感悟出的東西則毫無用處,說不定還有害。
千重氣的三個篇章,必須循序漸進(jìn)就是這個道理,雖然羅曉飛不服氣,但也只能照此一步步來。
“麻煩讓讓!”
車水馬龍的街道上,一個白胡子老頭駕著馬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馬車旁綁著的布袋正巧蹭到羅曉飛背上。羅曉飛反應(yīng)何其敏銳,單手一撐,就跳往一側(cè),剛一落地,正見到個靠在門弦邊的少女,她身穿白裙,十分好看,一雙在風(fēng)擺下若隱若現(xiàn),看到羅曉飛后則莞爾一笑,眼神中說不出的俏皮。
“什么情況?”
羅曉飛摸了摸鼻子,左看右看發(fā)現(xiàn)周邊只有自己,心想這女孩成是拉皮條的,于是轉(zhuǎn)身就走。
“喂!姚齊你給我站住!”
那女孩喊了聲,追將上來,很自然地拉過羅曉飛的袖口,嗔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羅曉飛仔細(xì)端詳了她的臉蛋,尖尖的下巴十分可人,一雙眼睛似能說出妙語,不過確實想不起在哪見過,好奇道:“你是誰?”
“我叫賀君元。”那女孩滿臉?gòu)尚叩卣f道:“其實我是沉家的下屬家族,專門負(fù)責(zé)管理貨流運輸?shù)模恢懿荒苷堃R你吃頓飯?我們有事相求!”
“沉家下屬家族?”
羅曉飛聞言眉毛一挑,這讓他想到盧破天那小子,面色古怪道:“我在沉家無權(quán)無勢,你們找我?guī)兔Γ烧义e人了。”
賀君元請幫忙是假,和羅曉飛套近乎才是真,拉著羅曉飛繼續(xù)說道:“怎么會呢,我在家族中不也一樣資質(zhì)墊底,但我想只要有心,總有發(fā)揮才干的機會的,你說是不?”
“哼!你這資質(zhì)差勁的小子,聽我這一席話還不得有遇知音的之感?”賀君元一副奸計得逞的摸樣,這些大家族里的二世祖其實心里很脆弱,最希望得到別人的認(rèn)可,她這一番話要是聽在別人耳中成會被當(dāng)成知音。
“不錯啊!”羅曉飛有些驚訝地看著賀君元,對她說道:“沒想到能遇到個正常人,你是我見過人生價值觀比較正常的,不像這些街邊這些家伙全是腦殘。”羅曉飛兩世為人,深知各人有各人的命,有些人天生就是運動員,有些人天生是科學(xué)家,這在以前都是能被理解的。
可這個世界不同,只有一個評判標(biāo)準(zhǔn),那就是修煉武功,達(dá)不到標(biāo)的就被人評為廢物,實在太過殘忍,試問這得抹殺掉多少天才?
羅曉飛能理解,因為他就從不覺得任何一個人是廢物,只是沒找到合適的事情罷了。
賀君元一番話語,以為對方上鉤了,微笑道:“那現(xiàn)在姚齊你能和我吃頓飯嗎?我真有些事需要你幫忙。”
“不過我真沒空。”
羅曉飛搖頭拒絕,琳賽還躺在自家屋子呢,算時間她差不多也該醒了。
賀君元見這小子要走,移了一步,擋在羅曉飛面前,嗔道:“怎么?看我資質(zhì)不好就瞧不上我嗎?真是過分!”
瞧人家一副可愛摸樣,羅曉飛也不好生氣,一手撥開賀君元,道:“你自己說過,就算資質(zhì)不好也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干嘛一副委屈的摸樣?”
“那你干嘛一副嫌棄的樣子,難道我是丑怪嗎?”賀君元不服氣道。
羅曉飛搖頭道:“怎么會呢,你的摸樣絕對能上選美大賽了,可我現(xiàn)在很忙,要不這樣吧,今晚你可以去云仙樓等我,不過要是太麻煩我可幫不了你。”
“你真的會來赴約?”
賀君元有些不太確定,羅曉飛表現(xiàn)地太隨意,她現(xiàn)在又有些吃不準(zhǔn)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找我?”
羅曉飛心中好奇,見賀君元這么郁郁寡歡的摸樣,恐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額”賀君元完全是瞎掰的,支支吾吾半天才編出個理由:“是這樣的,我最近管理帳本出了點岔子,所以手頭有點緊,大概需要四十萬金幣來周轉(zhuǎn),這個可以嗎?”
“這小子應(yīng)該沒有四十萬金幣,找這個理由,以后就能經(jīng)常來煩他了,一來二去混熟了,以后招親的時候他一定會選我!”賀君元如此想道。
但她算錯了,羅曉飛身上確實有四十萬金,只是大家不熟也不可能給她,于是問道:“對賬都是嚴(yán)謹(jǐn)無比的事兒,你是怎么弄得虧損四十萬的?”
賀君元聞言一愣,沒想到這二世祖還有點心思,故作猶豫道:“你也知道我資質(zhì)不好,所以偷拿了一部分錢去買了靈草輔助修行,現(xiàn)在事情敗露,恐怕會受到家族懲罰,所以請你一定要幫幫我。”
“看不出來你膽子倒是蠻大的。”羅曉飛說道:“不過按照你的資質(zhì),就算用靈草也沒啥用處,以后記著別干這種蠢事了。”,說著竟然真掏出四十萬金塞給賀君元,對她說道:“記著要還給我!”
“真有四十萬金?”
賀君元真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思來想去,只好使出第二計,上前哭喪道:“我資質(zhì)不好那有怎么樣?你憑什么這么說我!就算我資質(zhì)不好,難不成還不允許我努力一下嘛?”
羅曉飛見她哭了,有點不好意思,勸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覺得好好管理家族賬目比學(xué)武更重要,不是嗎?說不定那里才是你展示才華的地方,又何必非要擠進(jìn)武學(xué)這個泥潭?”
羅曉飛絕不是瞧不起賀君元,只是她身上少了殺伐之氣,即便學(xué)武不過是當(dāng)個擺設(shè),又何必如此浪費人生?
“你真這么覺得?”
賀君元滿臉懷疑,其實她說的那些話連自己都不信的,不過是為了迎合羅曉飛而設(shè)計的局。
“我沒時間和你解釋了!那些錢算是我借你的,要是有良心別忘了給點利息!”
羅曉飛甩手而去。
“自己就那么差!還有臉胡說!”
賀君元望著羅曉飛背影,不忿地把錢塞進(jìn)懷里。待羅曉飛走遠(yuǎn)了,剛才那個趕車的老頭這才跑過來,問道:“怎么樣小姐,可有把那小子拿下?”
“看來沒那么容易。”賀君元說道:“要不這樣吧,你們找人假裝匪徒來輕薄我,讓這小子嘗嘗英雄救美的滋味,像他這樣的家伙,缺的就是表現(xiàn)自己的機會,這樣一定能釣住他。”
“這”老者猶豫道:“這可不好辦吶!要是玩過頭,小姐您的聲譽恐怕會有損,畢竟還沒嫁人呢。我看混個臉熟就行了,等招親那天你見著他,他一定會選小姐您的。”
賀君元搖頭道:“不行!這小子心思我猜不透,還是再來一次保險點!”
羅曉飛走了沒兩步,又被一輛馬車給堵了,那馬車?yán)锞谷挥质莻不認(rèn)識的女孩,只是相貌卻不如賀君元好看。
“姚齊少爺,您能不能和奴家說會兒話?”那女孩聲音十分甜美,只是聽在羅曉飛耳中猶如見鬼,因為盧破天前幾天也是這么叫的。
“你又是誰?”
羅曉飛覺得好古怪,今個兒難道桃花運大爆發(fā)了?
“奴家木星,姚齊少爺要是不嫌棄,不妨來馬車?yán)镒 蹦拘钦f著把裙角擺在一旁,示意羅曉飛可以做到她身邊。
羅曉飛紋絲未動,瞇著眼看了她好一會兒,才問道:“你為何要來邀請我?能把話說清楚嗎?”
木星被羅曉飛看得渾身不自然,扭捏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沉家給你發(fā)了招親令,所以爹爹才讓我來見你,說是一定要讓你娶你自己看吧。”木星漲紅了臉把一張紙塞給羅曉飛,后者打開一看,目瞪口呆地念道:“西風(fēng)區(qū)的商道當(dāng)作嫁妝?怎么覺得不太對勁?”
“有什么不對勁的?”木星好奇道。
“不應(yīng)該是聘禮嗎?”
羅曉飛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是個男人啊,為何這上面寫的像女子出嫁一般?
木星紅著臉說道:“沒錯的!姚齊少爺你是要入贅到別家的,到時候請你一定要選奴家,我一定會”,木星說著臉已經(jīng)紅透了。
“不會吧!”
羅曉飛滿臉黑線,搖頭說道:“我還想單身呢!恕不奉陪!”
“唉!姚齊少爺?shù)鹊龋〕良蚁铝塑娏顮睿f你無論如何都要娶妻,不然就得軍法處置!”
木星在后面喊道。
“軍個屁的令!這幫老家伙認(rèn)定我只有一年壽命,我就不信這期間他們會對我嚴(yán)懲!”
羅曉飛狠狠地想著,一邊趕緊跑路。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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