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難道我還沒有一個管家地位高,我絕不相信!”
客廳中,羅曉飛表情很夸張地站在那里,就差砸桌子打人了,旁邊幾個丫鬟見狀都悄悄退后幾步,生怕被殃及池魚。
竺小楠無語道:“劍奴就是這個身份,總的來說你和府中下人是一樣的,所以要收斂一點。”
“府里現(xiàn)在我的實力最強,你們這樣做是很危險的,雖然我因為劍的關系,暫時沒法對你出手,但我可以殺了司空那老家伙!”羅曉飛很想這么威脅她,但想了想自己是主動來當劍奴的,只好繼續(xù)編造那個謊言,上前一把抓過竺小楠的手說道:“小楠小姐,我對您可是情深義重的,我不管,這世上我只尊敬您一個人,其他人要是敢騎在我頭上,那我就干掉他!”
換一種說法果然溫婉了許多,竺小楠像見鬼一樣甩掉羅曉飛的手,跳在一旁說道:“你走開!你神經病啊!”
羅曉飛身形一晃就來到竺小楠面前,擋著她的路說道:“小楠小姐,您要是不接受我的愛,那我以后就成天跟著您!”
“你!到底想怎么樣?我根本就不認識你!”竺小楠滿臉崩潰之色,她平時都在藏劍門努力練功,根本從未外出遠行過,實在不懂從哪惹來羅曉飛這個神經病。
羅曉飛一聽就不高興了,對竺小楠說道:“那天我見您一人坐在夕陽下,伴著悠揚的笛聲,風吹著您的頭發(fā)是如此美麗,那時候我便發(fā)誓要一生追隨唉,我還沒說完呢!”
“我不想聽!”
竺小楠捂著耳朵坐在一邊,一副想吃人的摸樣。
“那怎么行?一日為奴就要替您終生暖床,我這就去了!”羅曉飛說著轉身就走。
竺小楠依舊捂著耳朵,見羅曉飛終于走了才慢慢放下,還躡手躡腳地跑到門口張望一番,見羅曉飛確實不在了,終于松了口氣。
“這神經病總算走了嗎?”竺小楠覺得一陣口干舌燥,抱起桌上的水壺直往自己嘴里灌水,一連喝了好多這才覺得涼爽些。
“小姐,您干嘛這么怕他?一個劍奴而已,要不綁起來揍幾頓,保管他以后老老實實的。”旁邊的丫鬟建議道。
竺小楠喝了好多水仍覺得不夠,一手抱著水壺一邊說道:“這家伙實力不俗,連司空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們也小心些,暫時不要與他沖突,一切等爹爹回來再做打算。”
這時候,屋外一個丫鬟忽然跑進客廳,慌張地說道:“不好了小姐,您的劍奴跑去您閨房還鉆進您的被窩,說是今晚要給您提供暖床服務,說什么都不肯起來。”
噗,竺小楠噴到滿地都是水,站起身說道:“豈有此理,這流氓竟然敢跑進我的閨房,真是欺人太甚!”竺小楠放下水壺,一路小跑,等沖進閨房果然發(fā)現(xiàn)羅曉飛趴在上面,幾個丫鬟拔河一樣在拽他的腳踝,可這么多人愣是拽不動他。
竺小楠推開眾人,對羅曉飛怒吼道:“還不起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給我說清楚!”
“不是您自個讓我來暖床的嗎?”羅曉飛好奇地說道:“剛才我說替你提供暖床服務,結果您是默許的呀!”
“我?什么時候默許了?!”
竺小楠氣沖沖的走上前,用力拽著羅曉飛的衣服,可任憑她怎么使勁兒都拽不動,漲紅了臉說道:“你到底想怎么樣?你把要求說出來,我能幫你的一定幫,你看如何?”
羅曉飛這才坐起身,對竺小楠說道:“我要修煉靈劍訣,要你幫我練靈劍訣!”
“你是劍奴,你練不了的。”竺小楠還以為羅曉飛又在找茬,氣鼓鼓地說道:“你再這樣,我就不要劍了,你直接給我滾出這里!”
羅曉飛正色道:“我是認真的,我知道修煉靈劍訣需要神元為引,所以想拜托你幫我一次,往我身體里注入一點神元,不管我修煉成功與否,保管以后再也不煩擾你。”
“這可是你說的!”竺小楠站直了身子說道:“我就分你一點神元,但你要記著自己的承諾,不可再來搗亂!”
羅曉飛點頭道:“一言為定!”
竺小楠又重新把羅曉飛帶回了那滿是符咒的小屋,花費了好長時間才勉強分出一點神元,將其保留在羅曉飛腹中丹田里。
呼,竺小楠擦了把汗,對羅曉飛說道:“你按照靈劍訣修煉便可,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你身后的青光劍對神元十分敏感,只消運轉劍訣,那些神元立刻就會被它吸走,你好自為之吧。”竺小楠說罷,搖晃著身形就要離開,不知是否消耗太重,她腳底一歪,竟然摔到了羅曉飛懷里。
“你沒事吧。”羅曉飛伸手扶了她一把,發(fā)現(xiàn)她竟然昏睡了過去,嘆了口氣道:“你們這些人身體素質真是夠差的!”他將竺小楠放在一旁,閉上雙目,以念力緩緩朝神元包裹而去,想窺探出這東西的真正面貌。
“念力無法入侵,還蠻凝實的,看來我得弄點手段才行!”羅曉飛雙手結印,將身上念力瞬間爆發(fā)到頂點,然后全部涌向腹中那一絲神元。
渾厚凝實的念力,朝神元碾壓而去,等撞在神元上的時候全都反彈回來,那神元依舊靜靜地漂浮在那里,紋絲未動。
“這東西到底是個什么?”羅曉飛覺得十分好奇,念力入侵不了只有兩種可能,其一是神元完全無法包含念力,但它能被人操控,這顯然是不成立的,那便只剩第二種情況,神元一定包含了十分濃郁的念力,濃郁到自己都沒法入侵的地步。
又鼓搗了半天,羅曉飛依舊毫無所獲,決定嘗試靈劍訣的運轉法門,不過為了保險起見,羅曉飛決定先將神元一分為二,免得被身后的青光劍全部吸走。
神元十分的有趣,無法以念力窺探,但卻能以自身意識隨意指使,羅曉飛只是心念一動就讓它劃分為二,然后按照口訣,讓其中一個按照指定的經脈運行,那神元只運作了半周就壯大了幾分。
“有趣!這東西似乎吸收了我不少精氣,也在變強?”羅曉飛開心了沒多久,那神元在心口位置忽然跳了出來,被身后的青光劍收入其中。然而神元離體似帶走了很多精氣神,羅曉飛只覺得五內俱焚,胸膛更是炸裂一般疼痛不已,不由得倒在地上,痛苦的snn起來。
事情遠沒有想象的簡單,另一半神元似受到青光劍的感召,旋轉幾下竟然自行移動,順著剛才的經脈運轉到心口,也同樣鉆進了青光劍中。
如此一來,羅曉飛痛苦更甚,身體如被萬只蟲蟻撕咬,咽喉一甜噴出大口鮮血,就此昏死過去。
清晨,聽著屋外悉悉索索的蟲鳴,竺小楠廢了好大力氣才睜開雙眼,迷糊間,見到了面前昏倒的羅曉飛,以及地上一大灘鮮紅的血液。
竺小楠嚇了一跳,她用手推了下羅曉飛,發(fā)現(xiàn)他毫無反應,喃喃自語道:“不會死了吧?”她拿手探過羅曉飛的鼻息,總算松了口氣,要是羅曉飛死了,那她的青光劍也就廢了,沒有劍奴的青光劍與廢鐵無異。
“喂!你怎么樣?”竺小楠拿手推了下羅曉飛,確認他沒反應,這才小心翼翼地去拿羅曉飛身后的劍。她拔劍出鞘,整間屋子瞬間彌漫出耀眼的青光,竺小楠忽然有種掌握生死的錯覺,那種渾厚的力量直欲破體而出。
“這柄劍比司空的厲害多了!”竺小楠滿眼都是小星星,她癡迷地把玩了好久,這才小心翼翼地放回羅曉飛身后,有點苦惱地想道:“都怪這瘋子非要當我的劍奴,這下青光劍不能離開他四丈的范圍,否則劍奴一死,劍也會毀掉,完全變成了廢鐵,難不成真要綁他去用烈日酷刑嗎?”
“算你還有點良心,沒有把青光劍拿走!”羅曉飛輕微的聲響從旁響起。
竺小楠聞言大驚,她本想逃離這個瘋子,可見羅曉飛渾身酸軟的摸樣,忽然露出個邪惡的笑容,一把抓起羅曉飛說道:“你不是很厲害嗎?現(xiàn)在變成這副摸樣,看我不好好教訓你!”
“別!”羅曉飛確實覺得身上沒力氣,求饒道:“咱們好好說話行不?別老是動手動腳的,叫人看了笑話。”
“你還有臉跟我說這個?”
竺小楠終于見識到什么叫無恥,抬手就是兩拳打在羅曉飛胸口,對現(xiàn)在的羅曉飛來說真叫一個痛。
羅曉飛喘息道:“小楠小姐,我對你可是真心實意的,為何你要如此待我?難不成就因為我是外族人嗎?”正所謂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羅曉飛向來就懂這個道理。
竺小楠氣道:“你還敢胡說,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那你就殺吧!”羅曉飛篤定她不會動手,仰著脖子說道:“能死在心愛之人手里,我也算是死得其所,只是我死前有個請求,希望你能滿足我。”
“好啊!你說說看,等滿足了你,我一定送你去死!”竺小楠從懷里掏出柄割肉的小刀,她到要看看這家伙到底要做什么。
羅曉飛望著她那柄刀,想了半天才說道:“能不能讓我再親你一下,這樣就算我死了也甘愿。”
“哼!你就是仗著與青光劍的關系才這么說吧,你當我不知嗎?”
竺小楠說著把羅曉飛狠狠地摔在地上。
羅曉飛被她摔得好疼,可面色依舊不變地說道:“不是還有烈日酷刑嗎?小楠小姐親我一下,然后拉我去暴曬至死,那你便可拿回青光劍,而我也能死在心愛女孩的手里,咱們兩個才算各取所需。”羅曉飛并不擔心她對自己用烈日酷刑,因為扶水還在附近轉悠,到時候他一定回去沙漠中解救自己。
“你”
竺小楠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因為她剛才確實在考慮烈日酷刑,如今羅曉飛重傷,此時不用更待何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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