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家總部。
羅曉飛安頓完素欣和鐘美,便來向沉門只會一聲,畢竟這里是他的地盤。
“事情就是這樣!”羅曉飛解釋道:“六元教會孔安叛亂,鬼青本不愿多生事端,所以才脫離出來。只是前天他偶遇鐘美,兩人都屬斷金門,就詢問了一些情況,誰知突然遭到大批人圍攻鐘美,他想順手幫忙,就被人砍傷了。”
沉門殺氣騰騰地問道:“可知砍傷鬼青人的名字?或者相貌?”
“那人已經(jīng)被鐘美殺了。”
鬼青是在京都遇襲的,那兒不比京都的管制森嚴(yán),打起來也是毫無顧忌,當(dāng)時幾人招招致命,打地血流成河,根本沒有受傷這一說法,他能活下來還虧得鐘美順手救了一把,不然早讓人劈成了兩半。
“嗯”
躺在床上的鬼青snn一聲,慢慢睜開雙眼,他迷糊間見到沉門,忽然怔在那兒。
“醒了嗎?”沉門關(guān)切道:“不要亂動,免得牽扯到傷口,你這回算是老實(shí)了吧,受到如此重創(chuàng),還不得認(rèn)栽?”
鬼青嘗試著調(diào)動體內(nèi)的斗氣,微微一動就疼得齜牙咧嘴,他苦笑一聲,道:“栽了!誰能想到鐘美竟惹上那種強(qiáng)敵!”
“咦?羅曉飛你也在這里?”鬼青驚訝一聲,似乎發(fā)現(xiàn)了有趣之事。
“羅曉飛?不是叫姚齊嗎?”沉門發(fā)現(xiàn)自己被耍了,這個弟弟竟然沒和自己說實(shí)話?不對啊,殺死青鋒帝國國王的人似乎就叫羅曉飛,難不成就是眼前的小子?胡思亂想一陣,沉門似乎重新認(rèn)識了羅曉飛,這小子來頭不簡單!
“這就把我的老底全揭了嗎?”羅曉飛見沉門面色古怪,心知紙是包不火了,拱手道:“我確實(shí)叫羅曉飛,只是一些特殊緣故才改的名字,說起來還要多謝鬼青你幫忙,不然我又怎么能進(jìn)入沉家修煉千重氣。”
鬼青聞言面色更加奇怪,向床邊的兩人面上亂瞟,忽而問道:“聽你所言,似乎已經(jīng)得到千重氣最后一層?”羅曉飛點(diǎn)頭道:“確實(shí)如此,雖然練起來依舊沒頭緒,但完整功法已經(jīng)得到。”
“這是怎么回事?”
鬼青面色驚訝地看向沉門,須知千重氣乃是沉家不傳之秘,沒理由送給羅曉飛這個剛加入的人,這小子又有什么資格獲取千重氣?
沉門摸了下鼻子,說道:“其實(shí)是這樣的,你上次委托我?guī)瓦@小子獲取千重氣,我見你言辭懇切,還當(dāng)是欠了人情,所以我自然要盡心盡力,于是就給他安排了一個身份”
“什么身份?”鬼青問道。
沉門摸了摸下巴,忽然對羅曉飛說道:“還是你跟他解釋吧!”
“我來解釋?”羅曉飛想死的心都有了,支支吾吾的半天,才說道:“是這樣的,沉門為了幫我盡快解除千重氣,所以就說,說我是你的私生子,而且還是跟那個叫于藍(lán)的女人偷生的”
咳咳咳!
鬼青聞言一陣猛烈的咳嗽,捂著胸口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我出去才逛一圈,你們兩個竟然搞出這么多事兒?”羅曉飛趕忙說道:“冷靜!冷靜!我就是借用一下身份,你又不會少塊肉,再說我已經(jīng)幫你教訓(xùn)過力元了,你也不算吃虧!”
“誰讓你們多管閑事?”鬼青憤怒道:“這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你們這讓我以后還怎么面對她?”
羅曉飛一手安撫住鬼青,嘆息道:“你先別生氣!其實(shí)我見過那個于藍(lán),發(fā)現(xiàn)她言辭間對你頗有不屑,或許你該忘了她,或者我抽空替你宰了她?”
堂堂大好男兒,又何必單戀一只花?
鬼青滿臉糾結(jié),終于唉嘆一口氣,道:“算了!陳年往事我早就不想去計較,不過你剛才說教訓(xùn)力元,那又是怎么回事?”以羅曉飛的實(shí)力,鬼青覺著他連自己都打不過,可又是怎么教訓(xùn)力元的?如果力元這么好教訓(xùn),他老早就自己動手了。
羅曉飛說道:“這還不容易!我以前偶得一柄帶有詛咒的骨劍,能封住對手的斗氣,上次力元來挑釁我,就被我拿骨劍一碰,就被封印了斗氣,后來就被我打傷了。”,這是以前,如果是現(xiàn)在的羅曉飛,根本不需骨劍相助,直接用拳頭揍翻即可。
“原來如此!”鬼青似若有所思。
沉門說道:“沉風(fēng)!關(guān)于羅曉飛的身世,你還要繼續(xù)當(dāng)他名義上的父親才行,他如今已獲得千重氣完整功法,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是假冒的,恐怕會有殺生之禍。”
鬼青聞言又是一陣糾結(jié),這小子還賴上自己了不成?他嘆息一聲,問起另一件事道:“鐘美她人呢?”
羅曉飛說道:“就在沉家做客。”
鬼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見羅曉飛面色淡定忽然覺得很不爽,說道:“既然你認(rèn)我做爹,那不妨叫聲爹爹來聽,不然我可不認(rèn)你!”
“想得美!”
羅曉飛無語道,他才不會親口叫別人爹,雖然沉家這少爺身份還蠻好用的,但現(xiàn)在該拿的都拿到了,即便鬼青揭底,羅曉飛也不懼,大不了立刻走人便是。
鬼青憤而說道:“你!真是囂張!”
“對了,沉門!”羅曉飛轉(zhuǎn)而說道:“鐘美和素欣來此暫住,你可要盡量護(hù)著她們,六元教眾分布極廣,勢力背景又復(fù)雜,可別讓有心人來尋她們麻煩!據(jù)我所知,六元教會的孔安肆意散布消息,說她們身上有絕世秘籍,就是想借別人之手除掉她們,你可千萬別混淆了。”
沉門點(diǎn)頭說道:“放心,她們二人對沉風(fēng)有救命之恩,我定然不會叫別人傷害她們,若是有人敢來冒犯,定叫他死無全尸!”
拜別沉門和鬼青,羅曉飛徑自走出大門,這就打算去叫上祁木兒,讓她這幾日先跟著自己,隨時做好北上的準(zhǔn)備。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幫少年依舊在那兒排隊登記,只是登記的人換成了一個老者,想來是先前那人覺得煩躁,于是換了一人做這記錄工作。
行至馬廄旁,羅曉飛卻愣在那兒,眼前一個青衣少女靠在馬廄圍欄上,她青絲隨意擺在肩上,面色清冷之極,除了沉雙還能有誰?
羅曉飛瞧得奇怪,還以為她也是來取馬的,隨意打聲招呼道:“真是巧啊!你也是來騎馬的嗎?”
“不是!”
沉雙依舊是冷清的讓人發(fā)怵,只見她伸手擋住羅曉飛,說道:“是不是你讓沉圓給我看那種東西的?”
“啊?這么快暴露了?沉圓連這種小事都辦不好嗎?”羅曉飛真是服了,搖頭說道:“你在說什么?我完全聽不懂!”
沉雙說道:“還想狡辯?她全都和我說了!”
羅曉飛摸著鼻子說道:“既然都知道了,那你干嘛來問我?”
沉雙面色不變,語氣卻顯得急促:“你還有理了?你怎么能讓妹妹給我看那種東西?”
羅曉飛把她拉到一邊,慢慢解釋道:“唉!其實(shí)我也是被逼無奈,你妹妹說你太冷清了,對男女之事又不懂,所以我就幫她出個主意而已,怎么樣?那本nn畫的如何?是不是很刺激?”
瞧羅曉飛一副嘻嘻哈哈的摸樣,沉雙卻依舊繃著臉,說道:“過分!”
“那你想怎么樣?你又打不過我。”
羅曉飛說著就去牽馬。
“站住!”沉雙又伸手?jǐn)r住羅曉飛,這回語氣卻緩和許多,她慢悠悠地說道:“你是不是要去云來鎮(zhèn)駐守二十年?”
羅曉飛翻身上馬,據(jù)高臨下地看著她,發(fā)現(xiàn)這個角度看人果然美了許多,于是笑道:“確實(shí)!據(jù)說云來鎮(zhèn)還蠻遠(yuǎn)的,是西邊臨海的一處地方,恐怕二十年內(nèi)是回不了京都咯。不過你到底要堵我到什么時候,我有急事呢!”話音剛落,沉雙果然讓開一條道兒,羅曉飛發(fā)現(xiàn)她又進(jìn)入欲言又止的狀態(tài),在那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他揚(yáng)起馬鞭,徑直離去,沉雙忽然在后面喊道:“我等你!”
“啊?”羅曉飛嚇了一跳,拉著韁繩道:“你什么意思?”
沉雙說道:“我等你回來!”
羅曉飛嘆了口氣說道:“你該不會看上我了吧?”,不就是因為對親吻好奇,所以特地多親了兩口,難道這樣就要以身相許?
別說沒啥感情基礎(chǔ),即便羅曉飛真有好感,但要娶沉雙可沒那么容易,娶她就代表著必須定居在京都,以后哪兒都去不了。這才是身份地位真正的鴻溝,價值觀和生活觀念的沖突,就像一個流浪的劍客和一個身份高貴的公主相愛,幾乎每一個電視劇的結(jié)局都是劍客成了駙馬留在皇宮,而不是公主跑出來耕田作農(nóng)。
而羅曉飛便是那個流浪的劍客,更是一個身不由己的劍客,他不可能為了沉雙而留下,同樣的,沉雙能做到的極限就是“等下去”,也不是陪羅曉飛“走出去”。
“放棄吧,我們終究是走不到一起的!”羅曉飛說著,一拉韁繩策馬而去。
沉雙在原地愣愣地望著羅曉飛,踟躕半晌,似乎不明白羅曉飛的話,又似乎想到了什么,連忙趨步朝另一處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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