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戰(zhàn)錘顯然不是最好的武器,我換上步槍,招呼著手下的突擊隊員們一路向前。
我依舊沖在最前面,身邊環(huán)繞著厚重的巖石護盾,如果那些狂熱分子想要埋伏起來,我會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的。
“清掃所有的房間,”我朝身后的士兵擺了擺手,“決不能放過一個人!”
得到命令的士兵們獰笑了起來,房門破碎的聲音不停地從我后方傳來,時不時還能聽到幾聲藏匿之人發(fā)出的驚呼。
他們的驚呼很快變成了哀求,又在幾聲槍響之后消失不見。
我靜靜地等在這一區(qū)的出口處,在我的面前是通向下一片區(qū)域的大門。
清理這些藏兵花了不少功夫,直到十分鐘后,突擊隊員們才清掃完了所有的房間。
“很好,”我重新舉起戰(zhàn)錘,“我們繼續(xù)出發(fā)!這些該死的逃兵拖延了我們太多的時間,我可不想落后希克拉德太多!”
士兵們紛紛發(fā)出歡呼聲,以此來振奮自己的士氣,在一片歡呼聲中,我笑著揮動戰(zhàn)錘,把擋在路上的木門砸成了一地的碎屑。
在木門的后面是一個簡易的陣地,我剛打爛這扇門,子彈和弩矢就朝我們潑了過來,中間還夾雜著耀眼的金色標(biāo)槍。
“全體戒備!有審判庭的渣滓!”
一般的子彈和弩箭也許打不穿我們身上這套厚實的動力裝甲,但我知道那些所謂的神術(shù)一定可以做到這一點。
卡波菲斯亂了這么久了,我手下的突擊隊員自然也明白了這個道理,紛紛藏身于柱子或障礙物后方,只露出一雙持著武器的手對著那處陣地。
我揮揮手,一道符文很快勾勒而成,閃爍著紅光的小球呼嘯著飛出,和那枚金色的標(biāo)槍在半空中猛地相撞,然后同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解決完神術(shù)之后,我回頭看了看突擊隊員們,大家伙的狀態(tài)不是很好,雖然身上都沒有受傷,但由于審判庭修士的存在,他們也無法露頭,被牢牢地壓制在了障礙物后面。
雖然他們在不停地用手里的槍械和蒸汽弩進行還擊,但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他們的士氣肯定會受到影響。
“不行,”我高舉起戰(zhàn)錘,在頭頂暈開一輪金光,“必須想個辦法提振他們的士氣!
對于現(xiàn)在的情況來說,最好的方法就是……殺進敵陣當(dāng)中。
“紅龍薩倫就在這兒!你們這群帝國人不是想要我的命嗎!?來拿吧!”
我怒喝一聲,持著戰(zhàn)錘朝前沖去,雖然這樣會讓我變成那些審判庭修士的首要目標(biāo),但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子彈不停地打在這套嶄新的動力裝甲上,濺起一星一點的火花,箭矢更是被直接彈飛,連一道印子都沒能留下。
我得意地笑了笑,腳下又噴出一股旋風(fēng),讓整個人的速度再快上三分。
那處簡易營地已經(jīng)近在咫尺,我深吸一口氣,開始勾畫起護盾符文。
如果我猜的不錯,那些修士們肯定已經(jīng)開始以我為目標(biāo)釋放神術(shù)了,只要他們不是傻子。
似乎是為了印證我的想法,我的護盾符文剛剛畫好,精神力還沒來得及與之相連,接連六道標(biāo)槍便突兀地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并開始不斷地凝聚,逐漸變成實體。
在這有些昏暗的走廊里,這六枚閃著耀眼金光的標(biāo)槍就如同六個奪目的太陽,把整條走廊照的通透無比,靠得近些的帝**士兵更是下意識捂住了眼睛。
“審判庭的渣滓們就這點本事嗎!”我大笑一聲,沖進敵陣當(dāng)中,戰(zhàn)錘上下舞動,便是一地的殘肢斷臂,肉泥碎渣,走廊的墻壁和天花板上很快染上了大股大股的鮮血。
在我毫不留情地屠殺之下,留守的帝**士氣很快崩潰了,他們驚慌失措地丟下武器,紛紛朝著走廊的深處逃去。
“回來!你們可是帝國的鋼鐵士兵!”
我看到六名修士的其中一名怒目圓瞪,有些氣急敗壞地吼道。
他身穿一身簡單的亞麻色長袍,長袍外套著一身簡易的皮甲,腰間的皮帶上插著不少的卷軸和藥水。
“埃爾凱恩詛咒你,審判庭的渣滓!”從遠(yuǎn)處傳來一陣罵聲,“這場戰(zhàn)爭從來就沒有榮譽可言!”
“哈,”我嘲諷般地看向他,“看起來就連你們帝國人都不贊同你們的行為!
我一步一步朝他們走去,“看看你們審判庭在這兒的所作所為吧,老弱婦孺都被你們綁來帶上戰(zhàn)場,還是如此……殘暴的手段!
那名修士閉上了眼睛,“這件事……和我無關(guān)。”
“埃爾凱恩詛咒你們!”我用力地舉起戰(zhàn)錘,把面前的修士重重地?fù)麸w,“你們這樣做,是在給你們的神皇抹黑!
我狠狠地看著他,“可憐埃因霍芬的開國帝皇,”我嗤笑了一聲,“被你們所害,恐怕要遺臭萬年了!
“不!不會的!”
“不會。俊蔽乙话蚜嗥鹚,“看看你們周圍吧!加西亞的天國里沒有你們的位置!就連埃爾凱恩的死亡之國也容不下你們!”
“不……”
他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痛苦地捂著腦袋。
“還和他多說什么!薩倫是帝國之恥,只要能拿下他,所有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白癡,”我懶得和后面這名修士多說,直接一錘把他砸成了肉泥。
他們的神術(shù)標(biāo)槍打在我的護盾上,卻只能掀起一圈圈的波瀾。
“受死吧!”
我看了看這些冷漠地看著我的審判庭修士,心里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噌噌地往上漲。
在憤怒的作用之下,我揮舞起戰(zhàn)錘,把他們?nèi)荚页闪巳饽唷?br />
“審判庭的雜種已經(jīng)死在了我的戰(zhàn)錘下!所有人,隨我沖鋒!”
我高舉著戰(zhàn)錘,上面還沾著新鮮的碎肉,被壓制多時的突擊隊員們發(fā)出興奮的怒吼,持著武器跟我一起朝前沖去。
這是一條極為狹長的走廊,走廊兩側(cè)的不少玻璃已經(jīng)完全碎裂,透過走廊,能看到外面燃著的熊熊大火。
“快走!”
我看了看左右兩側(cè)的走廊,一種不祥的感覺從心底逐漸升起。
“為了神皇!”
我的聲音還在狹長的走廊里回蕩,走廊對側(cè)的大門突然被人猛地踢開,一大群手持神力炸彈的審判庭修士朝我們沖了過來。
“該死的!是審判庭那群瘋子,開火!開火!”
我急忙丟下戰(zhàn)錘,掏出步槍,開始不停地開火,但這些審判庭的修士似乎是打定了注意,一個接一個朝我們沖來。
子彈不停地潑出,每分每秒都有審判庭的修士倒在地上。
但更多的審判庭修士踩著他們同僚的尸體沖了上來,他們高舉著手榴彈,渾身都是神力閃爍的光芒。
“薩倫大人,快看!”
有些驚慌失措的聲音從我的身邊傳了過來,我轉(zhuǎn)頭,順著他的手看去。
一大群雙眼狂熱無比的修士渾身冒著火焰,從走廊兩側(cè)的窗戶紛紛翻了進來。窗戶上還有不少的玻璃碎屑,他們很快被割的渾身是傷,身上的衣服也變得破破爛爛。
我看著不少大腿都已經(jīng)被打斷的修士,一步一步地朝著我們爬來,一股子寒氣突然順著我的脊背不停地上升。
“攔住他們!”
我咬了咬牙,又操起步槍不停地開火。
“大人!后面也有他們的人!”
“什么!?”
我瞪大眼睛回頭看去,在我們后方也出現(xiàn)了不少的審判庭修士,他們同樣無比狂熱地朝著我們沖來。
我身旁的突擊隊員看了我兩眼,咬了咬牙,舉起了手槍,“護送薩倫先生撤退!薩倫先生絕對不能死在這里!”
“是!”
“該死的,”我看著兩個突擊隊員抓住我的手臂,“你們要干什么。磕銈兎砰_我!”
“攔住那些狂熱分子!不惜一切代價掩護薩倫先生撤退!”
一大批的突擊隊員丟下步槍,舉著戰(zhàn)錘朝前沖了上去,一陣接一陣的爆炸聲很快傳來,覆蓋著盔甲的殘肢斷臂很快從前面飛了過來。
“其余人,分出五人向后沖鋒,剩下的跟我迎擊這些審判庭的渣滓!”
“遵命!”
負(fù)責(zé)架著我的兩名戰(zhàn)士很快掉頭,朝我們來時的方向跑去,在他們前面是五名負(fù)責(zé)開路的突擊隊員。
“開火!開火!他們太多了!”
“不行,他們靠太近了,拔出武器!”
“為了神皇!”
一聲狂熱的口號猛地響起,幾個全副武裝的狂熱分子一躍而起,死死地抱住突擊隊員,然后笑著引爆了早已蘊藏在體內(nèi)的神力。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最先傳進我的耳朵,隨后是一陣夾雜著神力的滾滾熱浪朝我襲來,殘肢斷臂飛的到處都是有屬于突擊隊員的,也有屬于那些瘋子的。
“把薩倫大人送出去!”
五名負(fù)責(zé)開路的士兵已經(jīng)死傷殆盡,借著他們的付出,我終于被帶到了已經(jīng)碎裂開來的大門邊。
“快跑,大人!”其中一人松開我,然后猛地推了我一把,“您絕對不能死在這兒!”
另外一人也堅毅地沖我點了點頭,兩人最后沖我笑了笑,然后堵住了這扇大門。
我咬著牙,看了他們一眼,然后頭也不回地朝外跑去。
爆炸聲和慘叫很快從我的身后傳來,我忍住落淚的沖動,繼續(xù)拼命地朝前奔跑。
“怎么回事。俊
我剛沖出那片宿舍區(qū),就迎面撞上匆匆趕來的希克拉德。
他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我,我搭住他的肩膀,喘了兩口氣。
“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希爾,”我扯住他的盔甲,“我們必須立刻撤出去!這處大樓里的狂熱分子數(shù)量遠(yuǎn)超我們想象!”
“你的士兵呢?”
“已經(jīng)……全部犧牲了…所以你的人絕不能犧牲在這里!”
“你說得對,”希爾點了點頭,“我們撤退!”
我們幾乎如同喪家之犬一般逃出了港務(wù)大樓,在大樓的門口,我們遇到了勒克萊爾,他正在
指揮普通的士兵進攻二樓。
“撤退,勒克萊爾,撤退!”
“怎么回事,薩倫,我……”
“里面都是審判庭的狂熱分子!”希克拉德說道,“沒時間解釋了,立刻撤退!”
從某些方面來說,勒克萊爾要遠(yuǎn)比拉納果決,他看著我們,很快點了點頭,從腰間解下號角,用力地吹響了它。
號聲三長一短,在斯特蘭軍中,這意味著撤退。
正在二樓作戰(zhàn)的士兵很快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
“怎么回事,勒克萊爾大人?”士官們走到勒克萊爾的面前,露出疑惑的目光,“我們幾乎要拿下二樓了!
勒克萊爾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死,“是他們讓我撤退的!
“呼,”見所有人都撤回到蒸汽連發(fā)槍陣地之后,我總算安下心來,“我的部隊遭到了伏擊……大批的狂熱分子!
“他們根本不怕死,”我想起剛剛經(jīng)歷的一切,有些艱難地說道,“不管是腿斷了,還是手?jǐn)嗔耍灰獩]死,他們就會一直朝你前進!
“更糟糕的是,”我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說道:“他們會埋伏在里行軍的路線上,等你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先生們,那就晚了,他們會把你團團圍住。”
“我的突擊隊員們?yōu)榱税盐宜统鰜恚蔽矣行鋈坏氐拖铝祟^,“全部犧牲了!
“呼,”勒克萊爾長出了一口氣,“我明白了,”他有些頭疼地說道,“恐怕只有蒸汽連發(fā)槍能抑制住他們的攻勢!
他把目光投回有些昏暗的港務(wù)大樓大門,“而且他們并沒有追出來,這是最糟糕的情況!
勒克萊爾收回目光,“這意味著,他們可能想要發(fā)揮這個優(yōu)勢……讓那些狂熱分子把我們活生生地耗死!
“而更大的問題是……”他說到這,苦笑了起來,“我們即便知道了他們的打算,也沒有任何的應(yīng)對手段!
“不能夷平這棟樓嗎?”?死略儐柕溃凵褚膊唤(jīng)意地飄到了我的身上。
“不行,”還沒等勒克萊爾開口,我就否決了這個想法,“這可不像之前,貿(mào)然改變海邊的土地很有可能會引發(fā)連鎖反應(yīng)!
“比如說……?”
“海嘯。”
“我明白了,”勒克萊爾突然長出了一口氣,“今天還請各位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尤其是你,薩倫先生,你可是死里逃生!
“至于這處港務(wù)大樓的事,我們明天再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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