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陳五的腦袋,被冷冷踢飛過去。
冷冷看飛去來器攔不住,那就從源頭著手。
俗話說,擒賊先擒王!
直接絕殺門口鬼,不讓他有扔東西的機會!
飛去來器還沒有返回鬼手里之前,陳五的頭,先砸向了鬼的頭。
而那鬼沒有要躲的意思,提起手提箱,從里面又掏出來一樣東西:一把手術刀!
“噗嗤!”
手術刀叉進了鬼陳五腦袋。
隨后,鬼陳五“哇——”的慘叫一聲,被定格在了半空。
那鬼放下手提箱,把返回來的飛去來器接住。
林寅仍然保持抱頭的姿態,只是沒有接著跑了,坐到床板上,疑惑:“那個鬼怎么與眾不同呢?手提箱里面裝的東西,怎么如此奇葩呢……”
這時,冷冷的匕首劃向了那鬼的手臂,手臂削掉的話,自然飛去來器就耍不成了。
可門口鬼的速度,一點也不比冷冷慢,匕首寒光落下之前,他已把手臂縮回。
待冷冷匕首的慣性還未結束,那鬼拔出叉進鬼陳五腦袋的手術刀,捅向冷冷。
“錚!”
冷冷另只手里的匕首,與鬼的手術刀,碰個正著。
這一碰的威力很大,都碰出來了火花,鬼與冷冷,都被對方的力量沖擊,彼此后退好幾步。
冷冷看鬼還沒有站穩,于是握緊雙匕,來個乘勝追擊……
可鬼的反應很快,不給冷冷絲毫乘勝機會。
一女人,一鬼,互殺的不可開交!
林寅目睹這一切,心急如麻,他把手電筒往墻角照去,他準備找到那把水果刀,要再來一發,幫冷冷殺鬼。
半路,鬼陳五的大肉塊從林寅的眼皮子底下溜滾。
至于是身體哪個部位的肉塊,由于太過血淋模糊,根本看不出來。
但那場面,真叫一個恐怖。
林寅咽口口水,鎮定鎮定再鎮定,再可怕,也比拼接好了鬼殺人,要強那么一丟丟。
“去你姥姥的吧!”
林寅豁出去了,提腳,把鬼陳五的大肉快挑飛。
肉塊貼了對面的墻上,慢慢滑到墻角。
“真惡心!”
林寅有意無意的往對面墻上照了照,可這么一照,卻讓林寅呆住了。
只見那面墻上,貼有一張照片。
本來墻面是布滿灰塵的,肉塊拍住墻的時候,拍開了周圍的一些灰塵,不想,露出來一張照片。
林寅手電筒不再移動,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張照片看。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林寅朝那面墻走了過去,近距離看起那張照片。
照片是黑白照,黑白照片都泛了黃,可見時間也不短了。
縱然泛黃,但內容還是依稀可辨的。
林寅發現,那是一張合影。
照片里有五個人排成一排站著,他們關系似乎很好,勾肩搭背的,其中一個人引起林寅注意。
那個人站在五人中間,之所以讓林寅格外注意,是因為他是個外國人。
“外國人?”
林寅總覺得那個外國人有點怪怪的,哪里怪怪的,他又說不上來。
“哎呀臥槽!”
林寅察覺出來了哪里怪怪的了,他把照片往細里一看,發現了端倪。
不對勁的地方,就在那個外國人,一只手握著一個水杯。
水杯?
林寅想起來,那個水杯,與**土堆里埋了一半的那個水杯,一模一樣。
想起水杯,他不得不想起水杯里藏著的那張字條。
字條開頭寫道:“我們幾個人都失敗了,這里的情況遠比我們想象的要糟糕透了,除了我,他們都已經感染了那個可怕的瘟……”
林寅想了想,心說:
“字條里寫的他們幾個人都失敗了,而那幾個人,應該就是照片里的這五個人!這五個人來這里的目的,應該就是**的瘟!”
**的瘟?
林寅琢磨這一句話,靈光一閃,“極有可能,**的人,雖然都死了多少年了,但此地的某種特殊瘟疫,卻仍然存在,為了不讓疫情擴散,此地方圓幾里外,就挖了那一道河,來杜絕人踏入!
“為了研究這種特殊的瘟疫,于是,就有專門的研究人員,踏入了禁地,在這個山上,建造了這一道獨院,想在這獨院里做實驗,搞研究?上,瘟疫的可怕,超出了他們的想象,所以,他們都死了!包括那個拿水杯的外國人!可……那個可怕的瘟疫,又是什么呢……”
林寅盯著照片,眼神瞟向其他人,當他看到五個人中,位于最左側的瘦高個時,他不禁喊了一聲:
“我嘞個去了去!”
冷冷耳朵尖,即使她在外面處于酣戰之中,也清晰的聽到了林寅的喊聲,她擋著鬼的手術刀,問:
“林寅,你咋呼什么呢你,發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鬼陳五又拼接身體了?”
“不是!”
林寅往門外看了一眼,看看那個鬼,動作還真是利索,幾乎與冷冷不分高下。
“不是?”冷冷眼睛里又冒出火,雙匕砍出火星,怒說,“我告訴你,沒事,你不要嚇咋呼,亂別人注意力,知道了嗎,你個大笨蛋!”
林寅看回照片,他說:“我剛才那是情不自禁,有感而發,冷冷姐,我知道了,你還記得,我們從水杯里發現的那張字條吧,上面寫了一種可怕的瘟,我已經明白了,明白了那種可怕的瘟,是什么了!”
冷冷“嗯?”了一聲,她心里納悶,那個小伙子,被飛去來器追的亂跑一陣子,腦袋跑好使了,她一邊應戰,一邊問:
“那種瘟,是什么?”
林寅盯著照片里最左側的那個瘦高個,說:“那種瘟,就是能把人,變成鬼!你面前的那個鬼,他是世界頂級科研人員,他曾經和四個同樣頂級的研究人員一起,來到了這個**,為了弄清楚為什么**的里有鬼,該如何解決那種瘟,于是在這里,建造了這道獨院,但結果,實驗失敗,他們變成了鬼,不僅如此,他們還傳播那種瘟,比如陳五!”
“你是說,陳五之所以能成可怕的殺不死的鬼,就是因為他得了紙條上,所說的瘟?”冷冷聽著,只覺不可思議,問:
“你怎么知道的?我面前的鬼,你又怎么知道,他是搞科研的?”
冷冷不知道,屋子的墻上有照片,而照片里,站在最左側的那個瘦高個,手里提著的,正是那個不銹鋼一般的手提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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