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消息,盛韓軒已經(jīng)走了,項老爺子才輾轉回到家。
這飛機坐得,夠嗆了。
以前忙工作的時候,還沒這么累過。
屁股才落座,還沒喝口水,就有保姆驚驚慌慌地跑進來說生韓軒來了。
“關門關門關門關門!”
項老爺子喊個不停,來不及了,盛韓軒帶著人已經(jīng)進來了。
多日不見,今日見到第一感覺,盛韓軒瘦了。
追著他馬不停蹄地世界各地去跑,能不瘦嗎?
豈止是盛韓軒一個人瘦,他自己也瘦了!
營養(yǎng)師和私人教練都不需要了,就這么自己瘦了下來。
在走進時,項老爺子從口袋里拿出一把槍,對著盛韓軒。
同時,盛韓軒身后的人,也拔出了槍。
登門拜訪,還敢?guī)專?br />
項老爺子厲聲呵斥:“站住!”
充耳不聞,盛韓軒還朝他走來。
“這里不是國內,是我項家!”
項老爺子扔掉拐杖,反正坐著的,不需要用到拐杖。
要是站著,沒有拐杖就不行。
“那又如何!”盛韓軒走到沙發(fā)前,一腳把拐杖給踹飛了。
這這這這!!
項老爺子一伸手,把槍口抵向盛韓軒的腹部。
“我叫杰森轉告你,我是不知道滿月是我外孫女,才會被秦雙姝所欺騙。那天的槍都是假的,我的幫助不會給滿月造成傷害。今天的槍,是真的!”
“那又如何!”盛韓軒一伸手,抓住了項老爺子的槍。
秒瞬間,槍就到了盛韓軒手上。
低頭看了一眼槍的型號,把子彈全部卸了下來。
剩下一把槍,扔進了沙發(fā)旁邊的垃圾桶。
是的,盛韓軒早就看出來了這老頭不敢開槍。
就算是開槍,他也進來了。
盛韓軒抓著這老頭的衣領,逼問:“把我老婆交出來!”
“你真是固執(zhí)!滿月的那些話,我不是也叫杰森轉告你了,她不記得你了,她要過她的新生活。你能給她的條件我也能給,她追求自由,我支持她!”
“放屁!”盛韓軒一把扔掉項老爺子。
身體重重地摔向沙發(fā),奔波的項老爺子只感覺身上骨頭都分離了。
盛韓軒手往后,身后的人就把槍遞給了他。
拿著槍,抵著項老爺子的頭,盛韓軒說:“我的槍,也是真的。不把我老婆交出來,我就讓你腦袋開花,去了地下再被我岳母打!”
提到去世的女兒,項老爺子心里不是特別肯定了。
女兒恨他,是一定的。
不然也不會躲著,不愿意跟他相認。
直到死,都沒有想過尋找他這個父親。
沒能補償給女兒的,他都轉移到外孫女身上,這不對嗎?
自我安慰了之后,項老爺子又恢復了一絲冷靜,抬頭問盛韓軒:“你敢開槍嗎?”
“沒有我不敢的事!”
盛韓軒又加了點力,抵著項老爺子的額頭都快把頭給抵偏過去。
“這里是項家的地盤,你開了槍以為能全身而退嗎?”
“搜!”
盛韓軒沒心思跟這老頭對話,他的目的是來找小東西的。
那群人,沒有任何恐懼和懷疑的,準備進去搜。
“等等!”
一位干練十足的女人,也帶著一群人走了進來。
從女人的五官,文名的碰撞所結下的結晶,是個混血兒。
此人,便是項以輪的親生母親,嫁給項老爺子后,改名為項安娜。
年齡外貌和氣質,項老爺子活生生的是老牛吃嫩草。
被項老爺子一手扶持,現(xiàn)為項氏紅河集團的最高領導。
這一批進來的人,也是人手一把槍,人數(shù)還比盛韓軒帶來的多。
畢竟這是項家的地盤,強龍壓不住地頭蛇的。
自己的家被闖入,百忙中抽出點時間來,就為了這等事,項安娜很是不高興。
此事的來龍去脈,項安娜早就知曉。
自家這貨惹事,她不可能把自家這貨打一頓。
何況,自家這貨,也是出事后第一次回家,根本不知道行蹤的。
項安娜給出承諾:“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把滿月交到你手上!”
“項以輪跟你說得是同一句話,結果現(xiàn)在不止一個月了。”
盛韓軒手上的槍并沒有拿下來,只要他心情不好,隨時可以把項老爺子一槍給嘣了。
項安娜小心地看著那把槍,她接觸過幾次盛韓軒,也聽杰森說過盛韓軒,拿槍不是為了好玩為了氣勢,絕對有殺人的想法。“杰森他羽翼未豐,這件事我親自來辦,只有我最了解我老公,一定會讓他把滿月的藏身點說出來。雖然沒見過滿月,單看她的照片我就喜歡,是個惹人愛的孩子。害她的秦雙姝,舌頭就是我派人去剪得!
”
盛韓軒還是什么都沒說。
“杰森不是在國內么,如果我不把滿月交給你,杰森任你處置,行不行?”
聽到自己的兒子,將被作為“人質”,項老爺子不干了。
張嘴還沒說話,項安娜就警告他:“你閉嘴!人回來了,有些賬我要好好來跟你算清楚!”
“知不知道這個盛韓軒有多麻煩?你還答應他把杰森給他,真以為他不敢對杰森做什么是嗎?”
項安娜都不帶理項老爺子的,帶上討好的笑,問盛韓軒:“這樣,你就能放心了吧。”
盛韓軒收了槍,遞給了身后的人。
項安娜帶來的人,也收了槍。
這就是,和平談判談好了。
自家人了解自家人,盛韓軒暫且相信一回項安娜。
對于項老頭跟別的女人的后代外孫女,和項安娜自己的親生兒子,選擇保誰,不需要盛韓軒來跟項安娜分析。
沒說一句告辭,盛韓軒帶著這群人走了。
等著車輛開走后,項安娜揮揮手,意思也讓她的人退下去。
家里,就剩下這對老夫老妻……不對,項安娜保養(yǎng)的很好,完全不像一個上了五十歲的婦女。
項安娜把包包扔在項老爺子的身邊,真要打項老爺子,準頭不會只差這么點。
問:“你把滿月藏哪了?泰國還是馬來西亞?”
不說。
“那什么教授研究的科學消除記憶,是你在背后牽得頭對不對?你想讓滿月消除記憶,不是說滿月已經(jīng)失憶了嗎?有沒有你這樣辦事的!”
“不,我懷疑那丫頭是裝失憶,她很喜歡拐著彎罵我,是對我有仇才會那樣。”
項老爺子在遇到滿月之前,就有接觸過消除記憶的投資項目。
那天之后,帶著滿月離開,他就想起了這個項目。
這是把滿月流在他身邊的最好辦法。
做了那么多錯事,滿月會原諒他才怪。
不讓滿月忘記了之前的事,他就永遠別想認回滿月。
項安娜說:“已經(jīng)失憶了,就沒必要再消除記憶了。”“不,自主失憶,很有可能某一天會想起來。我就是要讓滿月,永遠想不起曾經(jīng)的過往,做一個項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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