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為什么不說有女人在?
還是暗戀的阿禾?
鐘折愷立馬用手捂住了胸口。
不對啊!
男人身體都是一樣的,區(qū)別就是臉。
遮擋臉,沒認出他來,也許對于阿禾來說,只是一場幻覺。
至于林滿月,根本就不需要他來遮擋什么,盛韓軒早就遮住了眼。
鐘折愷的手往上,捂住了臉。
再一個猛地轉身,準備要跑。
墨菲定律,越不希望發(fā)生的事情,越是發(fā)生了。
腰間的毛巾,因為動作幅度過大,掉了下來。
鐘折愷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背影展現(xiàn)了出來。
阿禾:“……”
鐘叔叔:“……”
看來是真的醉糊涂了,都給醉裸奔了!
爺們兒兩在家,怎么奔都沒關系,有外人在,還是女士,鐘叔叔坐不住了。
起身去撿掉在地上的毛巾,正好與背對著蹲下抓毛巾的鐘折愷,一人抓了一邊。
也不知道父子兩是怎么抓得,鐘折愷一個重心不穩(wěn),翻到在地。
嗯,這下是毫無保留地把正面展現(xiàn)了出來。
要死啊要死!
再也不管什么毛巾了,鐘折愷爬起來,雙手捂著跑了進去。
蹲著的鐘叔叔,尷尬到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聽到關門聲音,盛韓軒才把捂著林滿月眼睛的手放下來,跟鐘叔叔道別牽著林滿月走了。
阿禾跟在兩人身后,神情有些莫名其妙。
鐘叔叔哪還會挽留,鐘折愷出了這么大一個丑,再發(fā)酒瘋奔出來,那就是對兩位女士的不尊重了。
尷尬著送他們離開鐘家,鐘叔叔倒回來直沖鐘折愷的房間,必須制止再次裸奔的行為,家里沒人了都不能了!
出了鐘家,小步走著的林滿月,好奇問:“為什么擋著我的眼睛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越是不讓看,就越是想看,好奇心害死貓啊。
盛韓軒不回答她,只扶著她上車。
車開走后,林滿月問阿禾:“你看了什么?”
阿禾說:“鐘折愷,他沒穿衣服。”
啊咧?
眼睛看不到,耳朵是能聽到的。
在盛大佬出來的時候,林滿月聽到了鐘折愷追出來的腳步聲。
沒穿衣服,在他們面前晃蕩,那不是裸奔嗎?
臥槽!
難怪大佬不讓她看。
上次跟任佳期她們幾個一起看男女打架的視頻,盛大佬就說了不準看的。
鐘折愷是瘋了嗎?
喝酒的是米安跟章東來,滴酒未沾發(fā)什么酒瘋?
強吻了阿禾,該發(fā)瘋的應該是阿禾才對!
林滿月聯(lián)想到了最近接觸的謝家,謝國軍就是受到了考試的刺激,十年都是那個樣子。
鐘折愷,可也別受到刺激,十年來就習慣了裸奔。
“哈哈哈哈。”林滿月不厚道的笑了。
盛韓軒伸手,手指掐著她的下巴,把她張著的嘴巴給強行閉合。
呃……林滿月不解地看著他。
痛倒是不痛,干嘛啊?
他說:“不許想別的男人。”
好吧,不想不笑了。
林滿月在嘴上做了個拉上拉鏈的動作,覺得還不夠,又在額頭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他的手才從他下巴拿開。
嘴上拉傷拉鏈是不笑,額頭拉上拉鏈是不想了。
坐正,林滿月指了一下他,然后在放在掌心,雙手捧著,又挨到了左胸處,那是人的心臟。
捧著他,把他安置在她的心里,她的心上人。
比了她心的大小,再對著他,他就有這么大,裝進心里。
與心臟大小匹配,全然是只有他了,別的人是沒有位置了。
就這么一連串的手勢,盛韓軒看懂了。
眼睛里的深邃,像是已經(jīng)把她的身體,鑲嵌進了他的身體里。
林滿月笑,再拍了拍自己的左胸,雙手比了個心,右手的拇指跟食指變了個方向,成了手槍的手勢。朝著他的胸口,開了一槍。
“bia~~”自己配音,她把她的心,射擊進了他的心里。
沒有承諾,沒有山盟海誓,沒有對月當歌,只有她的這些個俏皮又淺顯的動作,徹底把盛韓軒給收服了。
臉不再陰冷,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這些動作,只能對我一個人做。”
林滿月點頭,她又不是多情的人,不是對著誰都能做出這些的。
不就是想逗逗他嘛,效果還蠻好的。
心情愉悅了,那么就是,可以抵消一下她擅自去勸架沒有匯報這件事了吧?
挽留阿禾今天就留在盛家,有話要說。
林滿月先上樓洗了熱水澡,問了盛大佬鐘折愷是什么意思,她再跟阿禾說這件事的時候,心里就有個底了。
不能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那么多雙眼睛都看著的,鐘折愷當眾耍流氓,阿禾也不是隨便可以欺負的。
“阿禾,韓軒已經(jīng)跟鐘折愷確認了,不是鬧著好玩親你,鐘折愷好像是對你有那方面的意思。”
“夫人你說得那方面的意思是,喜歡嗎?”
“是,他說他喜歡你。”
阿禾:“……”
林滿月看著阿禾還懵懂的反應,就好想抽鐘折愷幾頓!
發(fā)什么瘋啊,欺負阿禾!
還有章東來,喝酒發(fā)什么瘋要慫恿鐘折愷親喜歡的人?
“道歉還是要道的,之后有沒有什么發(fā)展,我跟韓軒都不會插手。但是如果鐘折愷欺負你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夫人,我要守在你身邊一輩子的!”
阿禾說得很鄭重,一個字都不假。
林滿月嘆氣,“怎么能這樣想呢,你也要有你的生活,你也要有你的家,你的愛人和孩子。”
“不要愛人,我只要守護夫人的安全。”
“……”
這是認了死理了。
“米安跟鐘折愷說得那些話,你聽見了嗎?”
“聽見了。”“對,米安說得,愛情是人類最美好的情感。我有了,米安有了,任佳期也有了,你也要有,那是你追求幸福的權利。那個人可以是任何人,不拘泥于鐘折愷一人,只要是能讓你感到快樂的,相處的很好,
就能選擇在一起。至于今晚的吻,你可以當做是被狗啃了一下。”被比喻成汪汪的鐘折愷,裹在被子里打了個噴嚏,感冒了還是誰在背后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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