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車上扔過動物內臟,在別人家門口放過豬心臟,寫過字條威脅過人……
可是,沒有看過人耳朵被割下來的!
中年婦女聲音都叫啞了,還管什么夫妻不夫妻的,轉身就朝房間跑去。
剩下中年男人,不是不跑,是腿嚇麻了,跑不動。
視線根本就不敢看腳尖那個軟綿綿的東西,直直地瞪著閑適坐著的林滿月。
“干嘛還這樣看我,我叫我的人給你們賠罪,你們不領情。唉,真是那什么咬呂洞賓了。”
林滿月慢悠悠地站起來,把臉頰處的頭發別在耳后,露出了她兩只完好的耳朵。
而阿禾,右臉都是血,看不清有沒有耳朵了。
不過跟干干凈凈的林滿月再一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獄。
“不領情,我還是走吧,叫成那個樣子,耳朵都快被震聾了。”故意再次提起了耳朵,沒有錯過中年男人身體一顫。
才還是好言相對的,林滿月又板起臉,“還不快把你的耳朵撿起來,割了之后就該扔進垃圾桶,看把別人家里弄臟了!”
“夫人教訓的是,我會打掃干凈的。”阿禾把折疊刀收好,從口袋里拿出濕紙巾這些,擦地上滴的血跡。
大部分的血都在阿禾身上,看著就嚇人。
走過去揀耳朵時,中年男人實在是怕了,跌跌撞撞地往后退。
撿起來,揣回口袋,阿禾才用右手捂住了右耳處。
至于手掌下的右耳,是在她的口袋里面。
地面上沒有了血跡,林滿月才又笑,“好了,打掃干凈了,做了個有始有終的人。跟我回去吧,下次再不聽話,左耳也割了。”
“是的,夫人。”阿禾乖乖地跟在林滿月身后,出去了。
門沒關,屋內還能聽見她們兩下樓的聲音。
中年男人望著干凈的地面,沒有血跡沒有耳朵,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親眼目睹的,那個女魔頭保鏢把她自己的耳朵割了下來,痛都沒喊一聲,那么多血啊!
叫割就割,哪有這么聽話的!
家里養得狗,都不會那樣的。
只能說明,女魔頭保鏢是個變態!
喜歡血啊,沒有痛感,
不把人當人看的林滿月,那是她的保鏢,開口就割耳朵。誰要是去了盛家,那還不是被林滿月隨便打罵的份。
內心里久久不能平靜,沒想到自家人,惹到了魔鬼!
尖叫聲與呵斥聲沒有了,躲在房間的女兒已經聽她媽說了經過,外面沒人了都不敢出去。
那刀,要是割掉了她們的耳朵,她們可怎么辦?
一家人,都恨不得此刻都搬到月球去,不被女魔頭保鏢和林滿月那個魔鬼找到。
一入豪門深似海,勾心斗角倒是不怕,要見血割耳朵,絕對不敢再去盛家了。
另一邊,林滿月與阿禾下樓后,是林滿月開得車。
后排的阿禾,脫掉了沾滿“血跡”的衣服,用濕紙巾擦頭發,臉右邊清洗地差不多了后,才從耳朵位置后按到某物,再一扯開。
右耳朵好好的露了出來,在那家被割掉的只是假耳朵和血漿的效果。
林滿月從后視鏡看阿禾,“還別說,你割的時候,我都差點要去搶你的刀了。”
假耳朵做得太像,林滿月是知內情的,都差點誤以為真。
阿禾手摸了摸右耳,“那個人嚇得連路都走不了了,膽子那么小,還敢去嚇唬別人。”
林滿月搖頭,“你太看得起他們了,被你這么些天的好朋友上門,他們再能做到不經不擾,家里就不會是那番光景了。”
定力那么好,絕對是要成就一番大事業的。
那一家子,就是普通的家庭。
唯一的變態,就是為了女兒的自私幸福,才激發出來的。
沒有采取防備措施時,林滿月還防著那家的變態。
今天嚇得那家人尖叫,那家人以后見到她們兩了只有繞道走的,不敢再上來糾纏。
這還沒有結束的,林滿月要給那家人最后的打擊,徹徹底底斷了進盛家給盛大佬做小老婆的念頭。
一點端倪都看不出來,林滿月跟阿禾回盛家,又在廚房忙活了。
有些東西,雖然是小小的一個,但是要花時間的,才能逼真。
那假耳朵,她們兩做了好久呢。
不止一個,前面還有幾個殘次品,都沒有派上用場。
要嚇人,就要逼真,要像真耳朵似的,才有效果。
還有魚啊,老鼠啊這些,都是假的,全是用面粉做成的。
再去嚇人,林滿月也不會同意讓阿禾去生吃老鼠的。
是扮演變態,又不是真的變態。
宋姿已經不好奇林滿月在廚房做什么了。
無非就是想方設法給韓軒做菜嘛,阿禾提著籃子經過的時候,鼻子很靈的宋姿有聞到甜味,有時候還有血腥味。
這沒辦法不聞啊,鼻子就長著的,不能閉氣吧。
韓軒不喜歡吃甜食,還有甜味。
再是血腥味,是魚還是海鮮啊?
平時跟楊太太她們聊天,作為婆婆都不能管兒媳婦太多的,吸取了好多經驗,宋姿還是沒問。
管它什么血腥味,只要韓軒喜歡,她去做什么惡婆婆呢。
林滿月最近很忙,忙到沒跟朋友們聯系,忙到很久沒去盛世集團了。
也不是很久,只是以前經常去,有時候是天天去。
突然好些天沒露面,就感覺好久了。
盛韓軒回家的晚,她基本上都睡了,不忍心吵到她睡覺,才沒問。
這天,盛韓軒從會議室出來,從長長的走廊走過時,問了身后徐磊一句:“阿禾最近在忙什么?”
“阿禾都是跟隨在夫人左右的,我很久沒見到她了。”
徐磊的工作性質,他是很忙的。
與阿禾是上下樓的鄰居,再怎么忙都是會見到面的。
就最近,連背影都沒見著,更別說是見面了。
盛韓軒沒問出來忙什么,回辦公室文件都沒看看,先給林滿月打電話。
“我人在外面。”
“有何事?”
“有點急事要處理,別擔心,有阿禾跟著我的,不會有危險的。好了,先就這樣啊。”
電話掛了。
還是迫不及待給掛的。
盛韓軒舉著手機,幾秒鐘才回神。
有什么事,能比他這個老公更重要?
急著掛電話,是忙什么?
以前的她,不是這樣。盛韓軒按了桌上的內線,打給徐磊:“定位夫人的手機,我要知道她的具體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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