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林真真來評價,林滿月自我評價,真是命大。
不經(jīng)意間,就躲過一次致命的傷害,她都還不知道曾經(jīng)有危險呢!
沒有竊喜,是有點怕。
要是真按林真真計劃的那樣,她被警察抓到,滿身有嘴都說不清。
KTV里人多又復雜,是無法保留秘密的。
林真真瞧著林滿月的神色不再那么淡定,心里無比的舒爽。
誰說的林滿月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
這不,就改了面色了么。
反正以后林滿月臉會毀,話也不能說,就一次性的讓林滿月嚇個夠吧。林真真回憶說:“KTV那次,你是僥幸躲過了。我不相信,躲過了一次還有第二次,然后有了回老家的機會。那種鳥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地方,盛三少竟然跟著你去了!陷阱已經(jīng)布下,不實施太可惜,要是能
把盛三少一起干掉,我還為林家消滅掉了一個終極敵人。沒想到啊沒想到,盛三少傷了腳,你卻毫發(fā)無損,又浪費了我的一次小計劃。”
林滿月是猜到了陷阱捕獸夾是林真真做的,這就承認了。
想起周文清和盲人媽媽,林滿月就氣。
“利用盲人,林真真你的良知是真被狗吃了。”“我是跟他們一家達成了協(xié)議,他們幫我做事,我來報答他們。農(nóng)村的小學師資力量不行的,小孩子能學個什么?到了大城市,起步都高了,改變了他們女兒的命運,他們是感激我。你林滿月不是本事大能
力強,自認為是有善心的,周家過得那么苦,你幫了什么?假慈悲!”
沒幫嗎?林滿月記得,事后她沒有懷疑周文清母女,還叫著阿禾把踹壞的周家門給修好,還買了一些生活用品。錢沒有送,都是做得實際的幫助。轉(zhuǎn)到城市里來上學,林滿月沒有想過。她的心就只有那么點地方,
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實在是想不到周文清上學問題。
這是她的錯嗎?
周家過得苦,是她造成的?
只給些生活必需品,她還錯了?
利用小孩和殘疾人,才是罪大惡極。林真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繼續(xù)說:“你可比不上我,我初生牛犢不怕虎。我想再造一次車禍意外,讓你死去。通過網(wǎng)絡,我聯(lián)系到了一群混混,他們就去路上堵你們,我是說你很漂亮的,他們色性大發(fā)一
起把你給強奸了。誰又知道,你的保鏢那么猛,一個人把他們?nèi)拷o打倒。要是當時你的保鏢不在,林滿月就會變成萬人騎了。”
林滿月記起來了,有好幾次在路上,都有遇到混混。
其中的一次是,那幾個混混被阿禾的斷子絕孫腿給踹廢。從此阿禾的名譽就出去了,都知道她身邊的女保鏢堪比機器人般的強大。混混們忌憚阿禾的武力值,是不敢接近她的。
是說,怎么突然那段時間總是遇到混混呢,都是林真真在背后搞鬼。
林真真手捏著下巴笑:“想不到是我吧,這些都是我。要是被萬人騎了,盛三少怎么可能還會要你呢?”
林滿月忍著沒有發(fā)脾氣,還是用她慣用口氣,“毒品,你是從哪里得的?”“買啊,多簡單啊。有那個被你們送去戒毒所的林輝在,我還愁買不到毒品嗎?要說那個林輝,我跟林呈里把他培養(yǎng)起來,他的主見越來越大,不好控制。我就準備讓他毒品中毒而死。人沒死,還跟林蕊蕊
有了一腿,氣死我了。人還在戒毒所沒出來吧,等解決了你,我就送那個林輝送西天。”
坐著的林滿月,終于是站了起來。
無他,仰頭說話,脖子會酸的。
而林真真,不值得林滿月脖子酸。
林滿月問:“買毒,教唆殺人,殺人未遂,還有什么是你林真真沒有做過的?”
這是要清算罪狀嗎?
人毀之前,弄個明白是嗎?
林真真一點都不怕任會長說出去,阿禾是任會長殺的,以后兩人都在同一條船上了,告發(fā)她就等于葬送任會長她自己。
“林滿月你真以為我的所有重心只對著你一個,只有這么一點本事嗎?我爸爸那點能耐,能把公司經(jīng)營一個月不倒就已經(jīng)夠奇跡了。公司還能運營,錢從哪里來,我來洗啊。”
“什么意思?”林滿月沒懂。林真真更得意了,“洗啊,不懂啊,洗錢啊。幫著地下錢莊洗錢,還有一些非法收入,我都幫他們洗,來抽回扣。三教九流的人就是這么認識來的,要不是你林滿月的靠山太厲害,我只要說一聲,那些人都
能把你剁成肉醬。”
“那你出事了,他們怎么不救你?”“怎么沒救?我躲了這么長時間,還多虧曾經(jīng)的伙伴幫忙。你被毀,阿禾死了,我照樣可以躲,等這件事被淡忘,我再出現(xiàn)。多么美好,林家的公司又開了起來,我還是林家的掌權(quán)者,我再把林呈里從精神
病院里接出來,一家人其樂融融過日子。”
開公司,說開就開,原來是這樣。
任會長吞了一口口水,她還在心里罵林真真是做夢。
洗錢的話,真不是做夢了。
“該說的我都說了,還有一些事,你也不必知道,免得到時候你自己想不開自殺了。”
林真真偏頭看向任會長,“動手吧。”
任會長手上是有戴手套的,拿出硫酸的時候,還是小心了又小心。
打開瓶蓋,那濃濃的白煙從瓶口冒出來。
林真真往后退了一步,不愿被硫酸給沾身,指使說:“先潑林滿月的臉,再流一點倒進林滿月的嘴里和手上。”
知道了那么多真相,絕對不能讓林滿月再說話了,手寫都不給機會。
林滿月躲都沒躲一下,感覺不怕被潑。
膽子太大了,真不怕死嗎?
林真真再催:“潑死她!”
就在這時,躺在地上的阿禾,一個挺身翻身起來。
抬起腳就踹向任會長拿著瓶子的手,直接轉(zhuǎn)了個方向,瓶中的東西直接潑向林真真的臉上身上。
尖叫,怒喊,飄蕩在上空。
阿禾再一腳,把林真真給踹飛,撞在墻面上趴地。
隔著的林滿月,看喪家之犬一樣看著林真真。“我要告訴你一個真理,反派死于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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