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喝沒喝醉,自己的女朋友都認錯,米安一時間是真不想看到章東來,讓老陳送她回米家。
章東來下車跟隨,被米安關在了門外。
不知道這個時候米邵乾在不在家,如果在家,他在拍門喊一陣,讓米邵乾直接知道了。
灰溜溜的,章東來走了。
坐上車,章東來沒跟老陳說那些廢話了。
原本米安只生他七分的氣,老陳那么一分析,米安就生他十一分的氣了。
進屋的米安,心情不好擺在臉上。
好不容易沒加班在家待著的米邵乾,一眼就看出來了女兒不開心,問:“章東來又惹你生氣了?”
米安沒承認也沒否認,“我餓了。”
“要吃什么,叫阿姨給你做。”
“我不吃阿姨的,我要吃爸爸你做得,面條。”
如此簡單的心愿,米邵乾自然不會拒絕的。
下碗面條而已,立刻奔去了廚房。
失望的米安,倒躺在沙發上。
章東來是在乎她的,兩個人感情深不深,自己就能體會。
可是章東來認錯人,也是真的。
連老陳都能分別出她和那個女人的區別,她的男朋友章東來卻認錯了!
也不能因為一次的認錯,就否定章東來對她的所有。
反正,米安情緒低落。
要是盛三少,一定不會認錯。
不管那個人跟滿月長得有多像,盛三少都分辨得出來。
曾經那誰誰按照滿月的臉整容,后來是什么下場?親爸爸把女兒丟進整容醫院,往丑里整。
這不是林滿月和盛三少要求的,是那家人自己怕事。
她的好朋友,從來不會主動去害別人,一般都是被動反擊。
人比人氣死人,就算在內心里知道章東來跟盛三少沒法比,還是會羨慕林滿月呢。
唉,米安嘆氣。
她的男朋友,不要全部都能比上盛三少,能趕上盛三少的一半,她都謝天謝地了。
吃面條的時候,米安在心里做了決定,章東來把別人認成她的這件事,她不打算跟林滿月她們說了。
太丟人。
米邵乾陪著米安坐在餐廳的,見她吃得這么香,還去給她倒了一杯溫水。
“爸爸,你除了跟我媽媽之外,有沒有過其他的女人?”
這一個問題,像是魔術水一樣,把米邵乾臉上的笑容給變沒了。
米邵乾認真地看著女兒的臉,“為什么這么問?誰跟你說了什么是嗎?章東來嗎?”
“不是誰,不是章東來,我就是隨便問問你,你除了我媽媽之外有沒有別的女人。我都這么大了,懂得需要陪伴的道理。”
她的爸爸,工作忙的確,可另一半上,只要愿意多的是女人撲上來。
這么多年,都是因為她,才沒有找。
如果,擔心她反對,偷偷找了呢?
因為她在懷疑,那個女人會不會是他爸爸的女兒。
這個想法只在她心里,她不會說那么直接。
不是的話,她就太糗了。米邵乾就不信不是外人跟女兒說了什么,暫時沒發脾氣,而是說:“你媽媽是我唯一的妻子,她走了那么多年,一直在我心里。曾經也動過要找一個女人給你一個完整的家的念頭,帶回家的都跟你不和。女
兒更重要,所以就再沒有帶回來過了。”
米安手上的筷子挑了一根面條,提了提沒喂進嘴里。
“章東來跟我說過,那方面你有潔癖……”沒說完,她臉就紅了。
米邵乾也有點尷尬,章東來那個嘴上沒把門的,怎么什么都跟安安說!
既然都問了,不能只問到一半不問了。
紅著臉的米安,壯膽一樣吃掉筷子上的面條,“爸爸你跟我說實話,我不是小孩子,承受得住的。”
還承受什么!
米邵乾起火了,不是對米安,而是對章東來!
“是有過,但是那些女人都打發了,沒有留。”
“她們知道你是誰,不會想方設法地纏著你嗎?”
就差把用孩子綁住他這話說出來了,米安給吞回了肚子。
“安安你都在亂想什么啊,我都沒有想過要給身邊留女人的。那次那個盧雨薇,安安你把她弄走了,我不是都隨你了么?”
米安咬著筷子沒說出事實,盧雨薇不是她弄走的,她也不知道盧雨薇去了哪里。而且盧雨薇是整容后的葉虹茜啊,真纏上她爸爸,那樣一個心機重的女人,米家會倒大霉的。
“我不知道章東來那混賬跟你說了什么,爸爸心里永遠有你媽媽的位置!別的女人都不能跟你媽媽相提并論,更談不上替代你媽媽。”
聽著米邵乾這樣一遍遍保證,米安心里有點難受。
她是不該懷疑的,爸爸對她這么好。
乖順地點頭:“嗯,我知道了。”
“那安安你跟爸爸說實話,是不是章東來那混賬說什么了?”
“沒有的,章東來就跟我說了爸爸你那方便有潔癖,其他的沒說過。”
米邵乾一張老臉都沒地方放了。
米安知道米邵乾事后會問章東來,她沒有解釋。
本來章東來就錯了啊,她就爸爸這么一個親人了,爸爸維護她,她還不讓嗎?
何況章東來那樣的性格,要敲打才行的。
米邵乾等米安回房間后,就回自己的房間,給章東來打了電話。
“米叔,這次我知道我又錯了,喝了二兩馬尿就眼睛瞎了認錯人!懇請米叔叔轉告安安,生氣會氣壞了她的身子,要發泄我做肉墊給她打。”
一通主動認錯,米邵乾懵了幾秒,才問:“你認錯誰了?”
一問一答,米邵乾知道了安安生氣的原因了。
都忘記說那方面有潔癖的問題,米邵乾把章東來臭罵了一頓,哪有連女朋友都認錯的?
他的女兒,長得漂亮又可愛,哪有那么大眾化?
挨罵的章東來,一句都沒有解釋。
罵夠了,米邵乾掛了電話,還是擔心女兒會睡不好,從衣柜里找出備用的布娃娃,送去了女兒的房間。
米安還沒有睡,開門外面就是一個可愛的布娃娃,再看下方是她爸爸的腿。
米邵乾尖著嗓子說:“小米安,我是你的新朋友,我叫瑞貝卡。”
小的時候,米邵乾加班幾天之后,就會給她買一個布娃娃回來。
以前是專門空出一間房間來放這些布娃娃,后來有一次無意間看新聞說福利院的孩子缺玩具,她把那些布娃娃消毒之后都捐去了。
米邵乾還是在繼續送,那間屋子里又堆了不少了。
笑著接過,米安抱在懷中,親了一下,“你好瑞貝卡,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朋友了。”
“既然你們朋友相見,那我就走了。”
“爸爸晚安。”
從外面帶上門的 米邵乾,笑著回:“小米安晚安。”
也許是這個布娃娃真起到了作用,米安上床躺下抱著,沒有失眠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是周末,米安約了任佳期,一起去醫院看望林滿月。
不知道拿點什么去醫院好,林滿月是要在醫院理住一個月的,肯定會無聊,米安靈機一動,出了一個主意。
跟任佳期一商量,認為可行,兩人就去辦了。
林滿月在給女兒換紙尿褲呢,就聽見外面一陣“慢點慢點慢點這邊這邊這邊”不停重復在說。
什么事啊這么著急?
紙尿褲一個人就可以了,林滿月就叫阿禾出去看看。
阿禾走到門口,任佳期她們也到了門外。
正好,被任佳期指揮:“阿禾,快把排插拿出來。”
阿禾看著保鏢一起推開的體積有點大的東西,默默倒回病房,真把那頭已經插了電源的排插拿了出來。
米安把插頭插進去,這體積大的東西亮了起來,里面還有彩燈呢。
給女兒換好了紙尿褲的林滿月,聽著她們在外說得有勁,抱著女兒出來。
看到走廊里的東西,林滿月:“……”
任佳期和米安一左一右站著,像極了車站的模特,任佳期手指著說:“知道滿月你在醫院無聊,我跟米安專門給你送了一臺來,專治不開心!”
米安點頭:“我們試過的,手感還不錯。”
手感……
以為是什么啊?
林滿月看著閃著彩燈的娃娃機,她的這兩位好朋友,是怎么想到的?
小聲問:“醫院里能放娃娃機嗎?”
任佳期也小聲:“這層樓都被盛三少包了下來,我在這里跳鋼管舞,醫生護士都不會說什么的,娃娃機算得了什么。”
鋼管舞什么的,還是要說的。
娃娃機有那種音樂聲,不大不小,走廊這一層都被喜氣給包圍了的既視感。
林滿月手再指著墻面上那個嚴肅的“靜”字。
任佳期回頭看,很不在意地說:“這么點音樂聲,就當做是給小公主做音樂啟蒙了啊。”
“可這樣的東西擋在走廊上,會阻礙那些護士小姐的。”
“走廊這么寬,護士小姐又不胖,她們并排走都能通過的好吧。哎喲,滿月你別嫌棄這嫌棄那了,快來抓一個娃娃起來,有個好彩頭!”
連抓娃娃都有彩頭一說的嗎?
林滿月表示懷疑,任佳期直接把小公主從林滿月手上抱走,順手遞給她一把硬幣。豪爽地說:“隨便玩,管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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