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的房子,已經在林滿月的名下了。
又因為林蕊蕊幾個曾經在這房子里住過,太多不美好的回憶在,林滿月始終沒有來動過這套房子,也沒打算賣掉。
說得起大話,不缺這一套房子的錢,留在這里當空房子,暫時沒想起有什么用途。
但是,給林真真作為藏身之處,林滿月是沒有這么慷慨的。
大門的鑰匙,就在林滿月化妝臺的抽屜里,林真真翻墻進來,身手夠好的啊。
此時大門鑰匙在阿禾手上,打頭陣去開門,沒有一點害怕地走進去。
幾個保鏢,也隨著阿禾一起進去。
這么多人,也算是對林真真的重視了。
阿禾進去之后,樓上樓下都沒有找到林真真。
久未住人的房子,除了阿禾他們進來,能看到之前有人進來過的很急。
附近的監控,拍到了一個小偷爬進了林家,進行了變裝也能看出林真真的一點影子。監控錄像里,那個小偷并沒有從林家出來,難不成是在林家內化作輕煙飄走了?
阿禾不相信這些電視橋段,人進來了沒有出去,就必定是還在里面。
可是所有人里里外外找了幾遍,都沒有找到活人,更是沒有發現到跟林真真有關的任何相關。
還在林家外的林滿月,聽到阿禾的匯報,同樣的相信人就還在林家內。
別墅也不算那種高檔的了,幾年沒住人,門上的鎖都有生銹的跡象。小偷也不是沒有腦子,進這種家里去偷東西,除了灰塵還能偷到什么?
林滿月問:“后院呢,也查看嗎?”
阿禾回答:“查看了,野草長得很高,也進行了搜尋,草中沒有藏人!
“再找,屋頂也想辦法去找!”
“好的夫人。”阿禾又進去了。
等了一會兒,阿禾來匯報消息,依然是沒有找到疑似小偷的林真真。
就這么走了?
林滿月把女兒放在家里,什么收獲都沒有,她不甘心就這么回去!
倔勁來了,自己親自進去找。
附近周圍的監控都拍下了那個小偷,林真真還沒那個本事讓這周圍的人都做配合刪掉監控錄像。
林滿月要進去,盛韓軒自然是陪著的。
沒有住人的房子,里面的味道很不舒服,長久的空氣不流通造成的。
不知道盛大佬從哪里變出了兩個口罩,先給林滿月戴上,他再自己戴上。
這樣,呼吸稍微好了些。
熟悉林家的林滿月,也樓下樓上找,沒有找到小偷的蹤影。她之前住的那間臥室,雖然里面大變樣,現在已經差不多是廢棄的地方了,只要是看著這些墻壁,都能回憶起曾經趙文清給她布置房間的情景。這不準那不準的,床不準太軟,書桌上的植被要放需要澆水的,不準用仙人掌那么好養活的。但是她的房間是這套房子采光最好的。自己做了媽媽之后,才懂趙文清當年的良苦用心。她現在同樣
不會給兩個孩子睡太軟的床,對孩子的生長體格發育不利。
人啊,不能總是去回憶,都說開始回憶的人證明老了。
林滿月才不承認自己老了呢,雖然生了兩個孩子了都,但她依然相信自己還年輕。
這套房子,還是找人來裝修一下,把林蕊蕊她們母女生活過的痕跡給抹去,她閑暇時間還可以回來坐坐。
收拾心情從樓上下來,林滿月去了后院。
的確是雜草重生,要不是有院墻的存在,都以為來到了什么野地呢。
野草的生命力太頑強了,不管它,就長得這么快。
走下階梯,林滿月朝著草地走去。
其實肉眼都看得出來,是藏不住人的。
野草還不到人的高度,怎么藏啊。
就算是半人高躺在里面,走著去找,也是能找到的。
不過,林滿月就是要來走一遍。
室內的鋼筋水泥,太難做改變,找不到就證明是不在。
這后院,就不同的。
一群保鏢守在后門處,看著總裁和夫人圍著院墻和房屋走了一圈。
所有長草的地方,林滿月都有踩上去,密密麻麻的腳印,把草給踩得東倒西歪。
林滿月回頭看著房屋角落和院墻的交界處角落,視覺是沒什么特別的,觸覺就有所不同。
林滿月指向那個地方,盛韓軒點了點頭。
對嘛,不是她一個人覺得不同。
鋼筋水泥建筑,無法在短時間做出改變,裝修的話敲敲打打的周圍都能聽到的。
何況,現實情況根本就沒給留時間讓小偷在市內鑿出一個大洞來藏著。
后院的泥土地,就太有運作的空間了。
林滿月做了一個手勢,阿禾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叫上保鏢們走去角落。
什么別的沒做,先拔東倒西歪的草。
很奇怪,一拔就掉了,草根是在土壤里,拔得太輕松不需要費力氣。
沒有了野草阻擋視線,再看角落這塊地,就很直觀了。
鐵鍬鏟開泥土,下面并不是泥土的下層,而是一塊木板。
阿禾蹲下去掀開木板,就看到木板下躲藏了一個人。
此人低著頭,看不清具體的模樣,但從體型可以看出是一個女人。
丟在一邊的木板,可以看見上面有一些小洞,而被拔掉的野草中,還有幾根細細的吸管。
聰明啊,擔心地下沒有氧氣,這樣巧妙的做到了躲在下面缺氧致死。
一個偷東西的小偷,會這么想方設法地躲在這里嗎?
阿禾提醒:“上來!”
泥土地洞里的人沒有動。
“你自己上來,不會有皮外傷。等你十秒不動身,我就去燒開水,給你來個開水澡!
洞里的人手指摳著洞四周的泥土,還是主動爬了上來。
也許是地方太小的原因,身體蜷縮在內,爬得有些吃力。
該搭把手,幫忙拉出來是嗎?
周圍的保鏢都沒有幫忙,只有阿禾出手。
一把就抓住了洞里人的頭發,用力往上拽。
實在是……
洞里的人,尖叫呼喊,要捶打阿禾的手都沒打到,人已經就被提到了洞口邊像曬咸魚一樣攤放著。
女人臉貼著泥土地面順氣呢,頭發又被阿禾拽著,強行讓臉對著屋后站著的夫人。林滿月笑:“林真真,我們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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