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折愷拽了兩次,都沒能從阿禾手上拽出來。
電話要打,即使這些人入室犯罪,命該留下的。
時間要緊,多耽擱一會兒,都有生命危險。
“阿禾,我知道你恨這些人,我也恨啊,但要是就讓他們在這里死了,還會有很多麻煩的。我要保住你,是要把他們的命給留住的。”
阿禾沒有松手,氣定神閑地說:“不用救。”
饒是鐘折愷知道他喜歡的女人是一名猛將,但猛成這樣也是讓他意外的。
四條人命,的確是壞到骨子里,肯定還做了很多別的壞事,這么流血而死,都能做到眼睛都不眨一下。
換做別的女人,早就哭唧唧了。
現在也不是夸贊的時候,救人要緊。
“救一下,不是為了這些人的狗命,我是為了你。放手吧,不能耽擱了。”鐘折愷近乎是用求的口氣了。
阿禾說:“不用救,他們自己會醒。”
自己會醒?
拽著手的鐘折愷,停了下來。
什么意思?
這四個人都是妖怪,可以自我復原?
神鬼故事只存在于電視里,鐘折愷立馬摒棄。
對!只要中槍的不是重要部位,痛暈過去之后恢復意識了,還能醒來的。
他喜歡的女人,槍法一定很準,打的位置不會致命。
幸好幸好!
竟然敢闖進來害他,那就讓這些人再痛一會兒,即使流了一地的血,到時候再清洗好了。
氣不過,鐘折愷走到樓梯口還踹了趴在地上那人幾腳。
這些社會敗類,渣滓們,闖進他家里來,想干什么!
要不是他喜歡的女人在,他可能就要跟這群人兌換位置,躺著的就是他了。
踹這個人的同時,鐘折愷余光暼到阿禾在打電話,說了一句:“已經辦好了。”
從語氣上,不用問,鐘折愷就猜到是打給林滿月的。
只有對林滿月說話,阿禾才是這樣,對別人,阿禾都是愛搭不理的。
也只是說了一句,阿禾就結束了通話,走過來問鐘折愷要槍。
人不會死,這槍上的指紋是誰,也不是那么回事。
不過,要是送進醫院后,這事兒瞞不下來,他還是要把責任扛下來,所以槍還是他保管更方便。警察問行兇的槍呢,他說到阿禾那里,不是又把阿禾給牽扯進來了么。
鐘折愷的手往身后一藏,“事情徹底結束之前,我都保管著。等處理完了,我會原封不動的還給你。”
阿禾沒有去搶,只是說:“你認真看看你手上拿的是什么槍。”
當他沒見過世面是嗎?
形狀有點奇特的手槍而已,又不是膽子小,看到槍就腿軟……
“我知道,這槍很危險。在我手上,我一定不會擦槍走火的。”鐘折愷給出保證。
阿禾重復:“你再認真看看吧。”
認真看馬虎看,還不是手槍,難不成能變成大炮?鐘折愷把手槍從身后拿到眼前來,“我知道它是一把手槍,經過改良了的,所以才沒有震耳欲聾的槍聲。這種技術,國外那些走私軍火的犯罪團伙都沒有呢。是你自己弄的
,還是找人弄的?”
“你再看看。”阿禾像是耐心十足。
看什么看啊,都要把槍給看穿了,都沒看出別的來。
給不出別的答案,阿禾才說:“這把槍不會要人命。”
鐘折愷接話:“改良的時候,故意把精準度給改了,故意讓打偏?”
“……”阿禾嘆氣,“是麻醉槍。”
什么打偏啊,虧他想的出來。
鐘折愷:“……”
麻醉槍是什么鬼啊!
他夸了這么多,拍馬屁沒拍對地方,還消音沒有槍聲呢,麻醉槍的麻醉劑能發出什么槍聲!
糗大了……
又是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這男人的 形象是越來越不行了。
身體中槍了,不管是重要部位還是其他地方,都會流血的。
而剛剛他踹的時候,那人身上沒有血。
也是他自己觀察不仔細,拍了半天馬屁白拍了。
“給我。”阿禾再次伸出手。
燙手山芋一樣,鐘折愷遞過去。
形象有點受損,找誰出氣好呢?
嗯,鐘折愷就把倒在樓梯口的人當做了發泄對象,又接連踹了好幾腳。
不是這些人,他也不會丟臉了!
真讓人火大!
這些人還有沒王法了!
公然闖進他的家里,要是他爸媽在家,是不是也要遭遇不測?
不行,踹幾腳完全不夠,要把這幾個人繩之以法,讓法律來懲罰他們!
踹得正生氣,就聽見阿禾說:“你去找幾根繩子來。”
“我?”鐘折愷指著自己?
阿禾依然波瀾不驚:“這里是你家,當然是你。”
好吧好吧,繩之以法,找繩子。
從儲藏室找了又粗又長的繩子,阿禾就把這四個人捆了起來,那力道除非是大力水手,不然這輩子都別想掙脫。
四個人,全部提到了一樓客廳里。
屋里的燈都亮著了,阿禾在沙發前架上手機,靠在沙發扶手邊打起了瞌睡。
鐘折愷問了,說是要等他們的麻藥清醒,他擔心這些人突然醒了傷害阿禾,就一直沒有睡。
差不多到了凌晨,這幾個人從昏睡中醒來,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自我安排的要守著這些人的鐘折愷,頭仰靠在沙發上,沒有睡相地睡著了。
閉眼坐著的阿禾,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睛,看著地上的四個人都在動,她起身到架起來的手機前,提出了視頻請求。
響了很久才被接受,林滿月的臉出現在視頻上。
人沒到,現場是要連線的。
阿禾再去把這四個人從地上提起來,迫使他們跪坐著的姿勢。
本來捆綁的時候,就是以跪坐的方式捆的。
要么這樣,要么就頭栽下,四個人提起來后,不需要提醒就自我保持平衡跪坐著了。
這么一番動靜,鐘折愷才從睡夢中醒來,大喊:“阿禾我保護你!”
阿禾頭都沒有回,只把手機攝像頭對準地上的四個人,好讓視頻那邊的夫人看得更清楚一點。
戴著手套的阿禾,此時手上拿著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毒針,“問你們什么就回答什么,不然的話,就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幾個人防備地盯著阿禾,那毒針就像是一個吃人的怪物,要把他們給吞下一樣,流露出了害怕。
鐘折愷冷哼:“敢說謊,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阿禾:“……”你當以為是演古惑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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