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7章 婚禮啦
突然出現(xiàn),突然拿出一把刀,真的很難往好的方向去想啊!
依著宋姿的性格,把去世界旅游的責(zé)任怪到她的頭上,好不容易得以空隙回來,就氣不過拿刀捅她什么的,其實也不是不可能的。
怪,就怪那仿真的小刀做得太逼真了!
明明是假的,為何做得這么像?
宋姿是沒有發(fā)現(xiàn)林滿月準(zhǔn)備躲的,絮絮念的習(xí)慣還沒有改:“終于辦婚禮了,我聽到這個消息時,高興的哭了。女人這一生,婚禮是最重要的時刻,那就代表著從一個懵懂的少女成為少婦了,接下來就是生兒育女照顧丈夫的生活。不過你的順序跟別人的都不一樣,但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是一段人生的成長過程。韓軒這一生有了你,是他的幸運,也是我們所有韓軒長輩的幸運。”
話是聽著很好聽,可此時林滿月并不想聽這些啊!
造型師叫她可以休息,養(yǎng)精蓄銳的,這么說下去,她還怎么睡?
宋姿的身份是盛韓軒的親媽,造型師敢叫她閉嘴嗎?
林滿月想了想,還是沒叫宋姿出去。
算了吧,今天的日子特殊,就不要發(fā)生一些不美好的事情了。
忍一忍就過去了,反正她對宋姿的容忍也習(xí)慣了,只要不說那些過份的話,她都可以一笑淡之。
幸好伴娘們化妝打扮的很快,過來營救了林滿月的耳朵。
任佳期特別會哄長輩,把宋姿拉到了沙發(fā)上,把宋姿夸得天花亂墜,哪里還記得跟林滿月說什么婚姻的大道理,笑聲不停。
陪坐在林滿月身邊的米安,對任佳期實在是佩服了!
任何人聽到宋姿的碎碎念,都會煩躁的。
只有任佳期,沒有不耐煩,反而還止住了宋姿的碎碎念。
林滿月也不怎么睡得著了,先跟米安眼神相對,各自都懂眼神的含義。
無奈。
至于那把小刀,林滿月就沒打算跟米安她們說了。
阿禾進(jìn)來的時候,讓屋里整個很悶的氛圍,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連著哄宋姿開心的任佳期,都一下子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我靠!阿禾這是你嗎?這是你嗎?”
穿上伴娘禮服的阿禾,化了妝,短發(fā)用彩色發(fā)夾夾著,整個人往淑女方面靠攏了很多。特別是阿禾腳上沒再穿運動鞋,而是穿上了伴娘高跟鞋!
天啦!
人靠衣服馬靠鞍,這道理一直都是王道啊!
阿禾手抓了一把裙子,問:“很別扭是嗎?我也覺得挺別扭。”
“不不不不,一點都不別扭,很好看!沒有懶女人只有丑女人,阿禾你總是不打扮自己,這樣一弄,都可以去參加選美了。今兒你的腮紅貌似不夠,走走,我們叫化妝師給補一下,妝太淡怎么行呢,大家都要美美噠。”
任佳期推著阿禾往林滿月那邊去,一團人又笑鬧在一塊兒了。
年輕就是好啊,沙發(fā)上的宋姿在心里感嘆。
當(dāng)年她結(jié)婚,也是這般熱鬧的,只是后來……
宋姿又要嘆氣,被進(jìn)來的外婆給叫了出去。
離開了那套房間,外婆才低聲數(shù)落:“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哭喪著臉坐在那里干嘛?對誰不滿都給我收回去!”
“我沒有對誰不滿,只是覺得時光飛逝,自己的婚禮再到兒子的婚禮,人生走了一大段了。”
“不要跟我羅里吧嗦說這些有的沒的,你爸爸人是直接去現(xiàn)場不在酒店,他看到你這個樣子,你就再去別的國家旅游一段時間吧!”
宋姿委屈:“我沒有!媽你跟爸爸說說吧,我想回家,我想韓軒和孩子們。”
“跟我說沒有用,選擇權(quán)是在你自己手上!軒兒跟滿月的婚禮,你這樣哭喪著臉,不知道的會不會以為你不同意他們兩人結(jié)婚?即使來的都是信的過的親朋好友,你這個樣子也不行!”
“好好好,我笑我都笑!”宋姿逼著自己做出一個笑容來,只是笑得過猛,像極了假笑。
外婆:“……”
跟她說不通,就帶在身邊,出錯前也能先提醒。
化完妝后,造型師和化妝師都退了出去,接親的隊伍來了。
地點是在國外酒店,沒有大喊大叫,新郎盛韓軒以及伴郎們,文明安靜地走到了門外,按響了門鈴。
門內(nèi)沒有嚷著塞紅包什么的,立馬就給開了,新郎伴郎和攝影團隊進(jìn)來了。
這套面積超大的房間里,有林滿月的好友和曾經(jīng)的同事。
相比起來,盛韓軒這邊就人勢單薄了些,但氣勢是沒有被壓住了。
有盛韓軒在,以一敵百了。
“小姐姐們,我們來接新娘子了。”鐘折愷從伴郎隊伍后走到前面來,把鼻梁上的墨鏡往下一刮,笑瞇瞇地說:“小姐姐們也不要為難我們這群沒有藝術(shù)細(xì)菌的人了,我來做個代表,唱首歌給大家聽吧。”
原本伴娘這邊是商議好了不為難的,可鐘折愷自己提起了,她們不怎么敢刁難新郎,對這個伴郎是沒有任何畏懼的。
任佳期說:“自己人,別開腔。”
誰愿意聽這廝唱歌啊!
還不如直接給紅包爽快些。
鐘折愷是不會被打敗的,他把鼻梁上的墨鏡往上推了推:“既然小姐姐們不喜歡藝術(shù)細(xì)菌表演,那我就做代表來玩?zhèn)大的。”
說完,鐘折愷就此躺睡在地上。
我靠!
任佳期等人看傻眼了,這是要干嘛,耍賴式接親嗎?
講真,任佳期是很想一腳揣過去的,礙于今兒是婚禮喜事,忍了。
躺平后,鐘折愷笑著說:“我來為大家表演胸口碎大石,上大石!”
跟隨而來的攝影團隊,兩個男人把大石塊搬了過來,很艱辛地放在了鐘折愷的胸上。
祁行之再拖著大錘,走到了鐘折愷身旁,顯然胸口碎大石的掄錘人就是祁行之了。
女方這邊:“……”
接親玩胸口碎大石……如此的不要命玩法,吉尼斯世界紀(jì)錄里有嗎?
玩這么大,等下一錘子把鐘折愷給捶嗝屁了怎么辦?
“等一下!”任佳期對著要掄錘的祁行之眨眼。
躺地上的鐘折愷,催著:“你快別眨眼了,要玩就玩大的,胸口碎大石給各位小姐姐們看,掌聲鼓勵。”
這廝是真的不怕死嗎?
米安這沒心沒肺的,帶頭鼓掌。
祁行之并沒有跟任佳期傳達(dá)任何信息,掄起了大錘,朝著鐘折愷胸口上的石頭砸去。
膽子小的,都嚇得閉上了眼睛。
連著任佳期都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身旁米安的手腕。
結(jié)果是,石頭裂開,鐘折愷活蹦亂跳地從地上爬起來。
受傷什么的,沒有發(fā)生。
難道是鐘折愷練就了深厚的內(nèi)力,可以抵抗那一錘?
物理知識上,解釋不通的。
不對!
大家把視線定在了那碎成兩塊的“大石”上。
眾人:“……”
靠,她們還為鐘折愷的身體健康擔(dān)憂呢,原來大石是假的,是泡沫塑料偽裝的。
被欺騙了感情那般,任佳期要去打弄虛作假的鐘折愷,被祁行之給攔住了。
雙方都是一陣陣笑,由衷地笑。
鐘折愷笑得快直不起腰:“哈哈哈哈小姐姐們這么擔(dān)心地看著我,差點就笑場了啊!還好祁行之你定力強,我才忍住。”
哪能真玩胸口碎大石呢,太夸張了。
笑鬧了這么一回,徐磊經(jīng)盛韓軒的眼神示意,上前去各位發(fā)紅包。
就沒有想過要為難的,拿了紅包就自然讓開了。
盛韓軒朝著臥室走去,穿著婚紗的林滿月坐在了床上。
而一般會被藏了的新娘新鞋,都規(guī)規(guī)矩矩地擺在了床尾。
誰敢藏啊?
要是讓盛三少找鞋子找煩了,一生氣把這里給炸了,大家都逃不掉。
沒人敢藏鞋子,但是圍觀還是必須要的。
盛韓軒把手中的捧花遞給林滿月:“老婆。”
林滿月接過拿在手上:“老公。”
哎喲,四周一群人起哄。
就是相互叫了稱呼,什么別的勁爆話沒說,他們起個什么勁的哄?
不知道啊,就是很開心要起哄。
盛韓軒蹲了下去,一只一只給她穿上鞋子,扶著她站了起來。
兩人并肩面對著一屋子人時,照相快門聲都像下雨一樣沒停。
攝影團隊在拍,好友們在用手機拍。
林滿月是雙親都不在,其實她的親生爸爸是誰她至今都還不知道,就當(dāng)作沒有來。
拜別父母的什么儀式,就免除了,被盛大佬牽著出了房間。
出酒店的時候,大家低調(diào)了又低調(diào),還是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沒有敲鑼打鼓的喧鬧,一看就是結(jié)婚的架勢,新郎和新娘又這般好看,路人都拿出手機拍照。
還以為是明星跑到國外來結(jié)婚了,往前擠著要看,人越擠越多。
幸好提前有跟酒店方打招呼,盛韓軒還跟這家酒店的老總是熟識,酒店幫著管理了場面,才沒有亂。
跟隨善后的工作人員,給所有路人都送了婚禮巧克力。
一行人坐上了等候在酒店外的車,出發(fā)去酒莊。
這時,林滿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主婚車?yán)镒褪⒋罄校约耙幻緳C,孩子們呢!
今兒一大早,她就沒有再見到孩子們了!
之前還有記著的,后來就逐漸忘記了。
貌似接親的時候,兩個孩子也沒有出現(xiàn)的。
天啦!
不會是把兩孩子忘記在酒店里吧?
父母結(jié)婚,把兩不能自我照顧的孩子丟在酒店,簡直了!
林滿月的手是被盛大佬握著的,她扭動了幾下沒能抽出自己的手,才緊張的出聲提示:“孩子!我們把孩子弄丟了!”
這么久了才想起,她這個做媽媽的,太馬虎了!
盛韓軒安撫她似的輕聲說:“沒丟。”
怎么沒丟呢?
都沒在身邊,婚禮再重要,也要把孩子帶上啊!
林滿月更緊張了,盛韓軒多解釋了幾句:“我說了沒丟就沒丟,兩人不在酒店。你現(xiàn)在的主要心思是我們的婚禮,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
林滿月:“……”
是的,主要是婚禮,她一點都不想孩子們在干嘛,只有后媽才做得到吧。
盛大佬這么說,那可能就真的沒丟了,可能是叫誰照顧著。
她的兩孩子,都非常懂事聽話的,不會到處亂跑打擾到別人。
盛大佬是叫誰照顧他們呢?
思緒還是不太集中,到了酒莊婚禮正式開始,林滿月被項以輪牽著手走向盛大佬時,林滿月都還不是很認(rèn)真。
直到她站在盛大佬身邊,盛大佬手指著入口,一身白西服的盛寶貝手拿著戒指盒子站在那里,林滿月才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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