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干就是一整天,在老趙頭加工材料的時候,他手下的那些維修工就開始維修萬里號,盡管這些維修工都沒有學過古船建造之類的,但專業(yè)的就是專業(yè)的,最起碼有了專業(yè)的切割工具后,木材在處理起來就方便多了。
關(guān)鍵這些還都是免費的,不但免費,還白送了張輝一根中空的金屬桅桿,至少要比他那根旗桿好多了!
所有人都很忙碌,尤其是老趙頭,從早干到晚,連飯都沒吃幾口,實在是讓張輝頗為過意不去。
老趙頭的年齡畢竟大了,張輝也不好苛求太多,總之老爺子盡力就好,殊不知他越是這樣謙恭,老趙頭就越是倔強,就好像是讓他休息就是在瞧不起他一樣。
既然老爺子這么誠懇相待,那張輝也樂得見到堅固的骨錐變成一件件合手的兵器,當月上中天的時候,他所要求的四樣武器總算是加工出來了。
而這個時候,老趙頭也真的是扛不住了,在口中連連說自己老了的同時,也在徒弟們的攙扶下返回工程船之中。
晁院長和老趙頭并沒有什么依依惜別的舉動,只是略作交談就互做告別,比年輕人還要灑脫。
總的來說,這一次的目的已經(jīng)完美達成。
船修好了,雖然補的東一塊西一塊的,但確實是補好了,桅桿也重新按上了!
武器就更加別說了,八級鉗工的手藝還是很有保障的。
張輝不是傻子,這一切怎么順利完成的他心里很清楚,全都是看了晁院長的面子才辦成的。
既然晁院長辦事不含糊,那張輝自然也不能差事,雖然天色已晚,但他還是讓許波領(lǐng)航,直本52區(qū)星星聯(lián)盟的住處。
想要找到晁院長的孫女,沒有比星星聯(lián)盟更加便捷的存在了。
在前往星星聯(lián)盟的過程中,張輝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這四把武器,長槍,長刀,兩把短刀,長短兼?zhèn)洌梢哉f是齊了。
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沒有任何裝飾,整體看起來稍顯單調(diào),不過殺傷力絕對是十足的。
張輝曾把長槍端起了試了一下重量,單是手中這桿長槍就得有五十來斤,要遠比同樣體積的鋼鐵重的多。
槍重,慣性就大,刺出去就越有殺傷力。
槍是如此,刀也如是!
現(xiàn)在就看鋒刃度了,張輝單臂端起長槍,將尺許長的槍刃放在一條飛魚的魚身上,就好比是燒紅的刀刃放在黃油上一樣,可以看到槍刃緩慢而勻速的切進魚身之中,這就很鋒利了!
就在張輝摸索新武器性能的時候,許波卻從一旁竄出來,猴子一樣蹲到槍刃旁夸張的叫道:“我去,這槍刃挺快啊!船長,人家古代名將手中的兵器都有一個拉風的名字,像什么方天畫戟,龍膽槍之類的,你這把槍叫什么名字啊?”
別看許波平時有點直愣愣的,但這個問題提的還是挺有建設(shè)性的!
略作思考后,張輝就沉聲說道:“就叫雀牙槍吧!”
“刀那?”
“短刀殘月,長刀披風,怎么樣?”
“不錯,不錯,聽起來就挺有意境的,嘿嘿嘿……船長那什么,和你商量點事啊,你看咱們不是還剩下不少的材料嗎,能不能把剩下的材料給我兩根,不用多,能做一把長刀就足夠了!”
張輝剛剛就納悶,許波又不是趙亮,怎么會沒話找話,原來“根”在這那,這小子是盯上了剩下的骨錐了!
老實說,剩下的骨錐確實不少,別說是制作一把長刀,就算是七八把都足夠,既然許波有興趣,那張輝也不好太過吝嗇,大手一揮之下就不耐煩的說道:“用多少自己拿去,不許浪費啊!”
“得勒!”
許波可以說是一個極其務(wù)實的人了,在得到想要的材料后,二話不說,扭頭就跑,這點遠不如之前叛逃的趙亮。
一想起之前那個沒臉沒皮,插科打諢的趙亮,張輝就暗暗的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這個老兄混得怎么樣了,是不是還活著……
還不等許波找到星星聯(lián)盟,天就已經(jīng)黑了,這種情況下是絕對沒法行船的,只能先將船舶停靠下來,等候天亮。
習慣了現(xiàn)代生活的人們早已習慣了晚睡,哪怕到了末世的水世界,這個習慣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改過來的。
有妹子的還能做點羞羞的事,沒有妹子的可就慘了,張輝穿上的這些大老粗們一個個或是躺在甲板上或是窩在船艙里,大眼瞪小眼,就是睡不著啊!
實在沒事干,就只能侃大山,侃見過的,聽過的,當然最多的話題還是系在張輝的身上。
說起自己的船長,很多老船員都能說的口沫橫飛,從張輝如何單人匹馬的殺到青市的帝王大廈,再到打撈物資組建團隊,從夜色搏鯊到計誅青蛟魚……一直講到昨天的紅線雀尾鱔來襲。
這一路走來,可以說是充滿了傳奇的色彩!
人與人之間的陌生,是因為缺乏了解,對于很多新船員來說,張輝只是一個“船長”,一個自己在危難時投靠的名字。
你救我,我給你當船員,就好像是一場應(yīng)聘合約!
但通過老隊員這么一講解,這些新船員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的船長并非只有冷酷的一面,在條件允許的時候,人性的光輝還是很耀眼的嗎!
一場夜談自然不能讓這些新船員歸心,但多少可以為張輝贏到一點認同感,對于他來說,這就夠了!
夜色漫漫,海浪輕撫,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渡過,就在張輝正要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何冰突然踮著腳來到他的身邊,輕輕的在他耳旁說道:“船長,有情況!”
一雙冷芒猛的在黑暗中亮起,接著就聽到張輝的口音在黑暗中冷酷的響起道:“說!”
一般情況下,不管來者是何人,何冰都要和他說明一下情況的,但是這一次她卻支吾了,含糊不清的說道:“就在船尾,你自己過去看吧!”
情知有異的張輝二話沒說,將雀牙槍、殘月雙刀和披風刀往手上一提,就向船尾奔去。
已經(jīng)晉升“隊”級靈珠戰(zhàn)士的張輝,身體素質(zhì)已經(jīng)超越了正常人的極限,足尖一點就是三五米開外,順著船舷幾個箭步就來到了船尾。
“咚!嘩啦!”
手中的雀牙槍和長短刀什么的掉了一地,因為眼前這一幕實在是太過夸張了,真的把他驚住了。
也不知道是誰那么有才,居然用大量的防水管拼成一個巨大的平臺,足足有一百多平方,其實這也沒什么,有才的人張輝見的多了。
關(guān)鍵是這個平臺上電燈,兩個身穿米老鼠玩偶服的人在一輛雙人自行車上奮力的騎行,利用自行車的轉(zhuǎn)動帶動了一個小型的發(fā)電機,一串長長的燈泡在這個平臺的上空打了一個“”字,燈泡下是一個五顏六色的大帳篷,十幾個一絲不掛的正在燈光下賣力的表演,有騎獨輪車的,有扔飛刀的,實在不會才藝就扭動身軀,做出撩人狀!
這是馬戲團還是窯子,又或者兩者兼?zhèn)洌?br />
張輝都已經(jīng)這樣的,船尾的那些船員就更加不用說了,尤其是幾個好長時間都沒碰過女人的家伙,哈喇子都快把胸前的衣服打濕了。
等張輝回過神來的時候,船尾處已經(jīng)聚集了大量的船員,有些人甚至還睡眼朦朧的。
那些沒睡醒的就算了,凡是清醒的都在用祈求的眼神看著張輝,小眼神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從某種程度上講,張輝絕對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好船長,他知道船員們?yōu)槭裁创蟀胍沟乃恢X,也知道他們右臂發(fā)達,都他媽是憋的啊!
昨晚確實有人解決了個人問題,可小姐團一共才有幾個,狼多肉少啊,眼前光是看到的美女就有十來個,帳篷里不知道還有多少,肉已經(jīng)擺在嘴邊了,就問船長:我們吃不吃?
對于張輝來說,他考慮的要更加全面一些!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末世了,雖然明珠市還有官府管轄,但誰都知道那只是大面上的維持,黑暗處的魑魅魍魎和齷齪他們根本就管不過來,難道這些女人不知道自己再干什么?
她們是有足夠的自信?
還是說這是一個陷阱?
具體怎么樣真的不好說,不去是最保險了,可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不去”這兩個字真的不好說出口,說出來會傷感情的。
最后張輝將心一橫,心中暗討道:媽的,老子連青蛟魚都單挑了,紅線雀尾鱔都見過了,難道還怕你幾個不穿衣服的老娘們。
“兄弟們,轉(zhuǎn)舵,我們沖過去!”張輝這一句話可以說是徹底將氣氛點燃,好多船員興奮的都發(fā)出狼嚎了。
這次不用催,所有人全都使出十二分的力氣!
既然能看清人,那就說明離得不遠,十幾分鐘之后,萬里號的眾人就來到了這片水上平臺之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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