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街邊,茶攤。
張君寶是個老實人,被劉昊幾句**湯一灌,就老實的將在少林的事說了。
他與董天寶都是被逐出少林的!
這事劉昊雖然早就知道,但是卻裝作不知道。
閑扯完了,兩人互相了解,就好像親近了些。劉昊這才提及正事。
“什么!你、你要拜我為師?”
“什么!你、你要和我合作,開武館?”
聽了劉昊的話,張君寶驚呆了。
劉昊左手往袖子里一縮,又拿出一塊碎銀子,笑著說道:“張兄,我有錢,你有武功,我們兩合作開武館,這不是互補不足,正經的一樁好生意么?”
“這……”劉昊說的有理,張君寶猶豫了。
劉昊道:“怎么,張兄難道喜歡做人家的出氣包?”
張君寶道:“這個……我倒是無所謂的。”
劉昊心下翻了個白眼,暗說:“爛泥扶不上墻啊!這要是換做了董天寶,絕對爽快的一口就答應下來了!”
張君寶隨遇而安,沒什么野心,也沒什么大追求,從雜役僧到武僧,都是董天寶活動,幫爭取來的,既然爭取來了,他也就順從的依了。
他和董天寶一起長大。所有事情,幾乎都是董天寶在拿主意。
這個時候,他又想起了董天寶,皺起了眉頭,心說:“要是天寶在就好了!
劉昊催促道:“怎么樣?張兄,這生意你做不做?”
張君寶:“呃、唔,我、我想……我想考慮考慮!
劉昊不滿道:“還要考慮個什么啊!”他對張君寶這婆婆媽媽的性格很不喜歡,知道他為人善良,便也漸漸的沒什么顧忌了,“這筆生意,對你來說,穩賺不賠,你還要考慮?張兄,不是我說你,你也好大的一個人了,怎么這么沒有主意?”
要是其他人,被這么一個剛認識沒多久的人這么訓斥,一定會生氣了!
可是張君寶沒有,這貨老臉一紅,竟然羞愧的承認了,“你、你說得對,唉,從小都是天寶在幫我拿主意。”想起董天寶,他的心頭,便隱隱有些不安。雖然才分開一會兒,就為他擔心起來,話頭一轉,天馬行空一般,冒出一句,“不知天寶現在怎么樣了?”
劉昊:“……”他對張君寶這性格,真無語了!
這樣的人,要不是主角,機遇在前方等著他撞,換做一個普通人的話,那絕對不會有什么出息,二十歲時是個泥瓦匠,七十歲時還是個泥瓦匠。
說好聽點,叫安貧樂道、淡泊名利、勤勞刻苦;說難聽點,叫做不求上進、蠢笨如牛、不堪大用。
“你特么還為董天寶擔心?他可比你會適應社會,會混多了!”劉昊心中暗道,嘴上卻說著:“我和你說正事呢,你怎么扯到別的地方去了?張兄,你還有沒有其他朋友了?你要是信不過我,可以去和他們商量商量,征詢征詢他們的意見嘛!看看我有沒有算計你!”
張君寶連道:“不是!不是!劉兄!你別誤會,我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我、我只是……”他窘迫的撓著后腦勺,“……實在拿不定主意。”
佛笑樓,明面上是酒樓,暗地里是個“賊窩”,也是個藏龍臥虎的地方。
小冬瓜是凌道人的徒弟,凌道人是酒樓老板的好朋友。
董天寶與張君寶機緣巧合,救了小冬瓜,所以才能在佛笑樓打地鋪,有個地方住。
此時時候尚早,不是酒樓生意繁忙之時。
張君寶被劉昊忽悠,帶著他來到了佛笑樓。
除了董天寶,張君寶覺得,也只有佛笑樓這里的人,算是朋友,能和他們商量商量了。
老板還沒起床。
伙計們也還沒有起床。
這酒樓的老板和伙計們都很有個性。
他們本就不靠做酒樓生意生活。
大堂里,空蕩蕩的。
一個老道士,瘋瘋癲癲的樣子,雙手捧著一個牛皮球,揉著繞著圈著,漫無目的的在大堂里亂走。他就是凌道人,小冬瓜的師父。
小冬瓜的武功不錯,能對付四五個地痞,而不受傷?梢娏璧廊似鋵嵤莻深藏不露的高手。
劉昊和張君寶,從他身旁走過。
“凌道長,早啊!睆埦龑毚蛘泻舻。
凌道人仿佛未見,不理不睬。
劉昊訝然道:“張兄,他……怎么回事?”
張君寶笑道:“凌道長在悟高深武功呢,我們別打擾他!
大堂的左邊角落,一張桌子旁,坐了兩個人。
兩個人,都是女人。
一個正好背對著劉昊、張君寶,她在喝酒,不停的喝酒。
劉昊知道,這個女人,就是秋雪了。秋雪,是楊紫瓊扮演的,他對那樣的女人,沒什么興趣。
另一個,則側面對劉昊、張君寶,她在勸秋雪,可是秋雪根本不聽。她聽到了動靜,轉過了身子來。
一張美麗的臉龐,出現在了劉昊的視線里。
小冬瓜——袁潔瑩!
“君寶,你怎么回來了?”小冬瓜訝然的問道,視線滑落到了劉昊身上,如見路人甲,無視了,“天寶呢?”
張君寶邊往她那邊走去,邊說道:“我有事要和你們商量,天寶他……他投官兵去了。”
小冬瓜一驚,惘然若失。劉昊看在眼里,心下冷笑!
秋雪忽然說道:“哼,男人都是見利忘義的無恥之徒!你還舍不得他?”
小冬瓜道:“我沒有!”
秋雪道:“不打自招了吧。”
小冬瓜:“……”
這時,劉昊與張君寶,穿過大堂,到她們那里了,一股濃郁的酒氣撲鼻而來。
張君寶大皺眉頭,吃驚的往地上一看,就見地上,滾著五個酒壺。
秋雪左手端起海碗,一仰頭,咕嚕咕嚕,一海碗酒就灌了下去!右手拿起酒壺,又要倒酒。
“女漢子!”劉昊暗暗咂舌。
“秋雪!你不能再喝了!”張君寶一步上前,按住酒壺,制止道。
“你別管我!我要喝酒!”秋雪推搡張君寶。
秋雪功夫很好,張君寶被她一推,便站不穩,往后踉蹌了幾步,不過他順手將酒壺也帶走了。
“把酒給我!”秋雪有點醉醺醺了。
“秋雪姐,你別再喝了!毙《弦采先竦。
“我不要你們管啊!”秋雪發瘋似的,不由分說,一把將小冬瓜推開,小冬瓜哪里受得住她的力氣,腳下被長凳一拌,驚呼一聲,仰頭就要跌倒。
“送上門的好機會啊!”劉昊心頭一動,向左前方一個滑步,速度很快,彎腰,左臂前伸……
這是很多影視劇中,都會有的情節。
女主跌倒,男主及時出現,手臂一身,將她抱住,英雄救美,兩人親密接觸,男主裝逼如風,淡淡的說道:“你沒事吧?”女主暗生情愫,俏臉微紅,頷首低眉:“我沒事!
“啪嗒”一聲,長凳倒地了!
劉昊的左臂,成功的摟到了小冬瓜的嬌軀。
只是,后續有點不對勁。
小冬瓜的重量,落在他手臂上,他瞬間失去了平衡,腳下沒站穩,前撲跌倒!
索性他練功有些日子了,總算有點基礎,半空中,身子往右一轉,沒有狼狽的臉面著地,把鼻子撞歪,而是肩背著地。
“哎呦!握草!”
小冬瓜的背,壓在了他胸前;后腦就像一個錘子,砸在了他右胸上,痛死了。
逼沒裝成,反丟了臉啊,劉昊心頭大囧。
小冬瓜撐起身子,有驚無險,她臉色有些發白,江湖兒女,沒那么多規矩,彎腰來扶劉昊,問道:“你、你沒事吧?”
劉昊一臉郁悶,老臉通紅,被美女扶起,死要面子,說道:“沒事。”
剛才要是沒劉昊做人肉墊背,小冬瓜必然后腦著地,那后果,可就可輕可重了。
她可沒練過什么鐵頭功。
“謝謝你救了我。”小冬瓜感激的說道。
劉昊強行裝逼,將剛才的丟臉,選擇性的忘掉了,“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嗯?……”小冬瓜應了一聲,仿佛再次將他當做了路人甲,注意力被張君寶那邊的情況吸引去了。
劉昊一呆,心說:“你丫真不放在心上?”
那邊。
張君寶拿著酒壺,就好像拿著秋雪的命根子。
秋雪醉醺醺,糾纏著他不放手,要搶酒壺。
張君寶靈機一動,嘩啦一聲,就將酒壺給摔碎了,他為自己的智商,感到得意,笑道:“秋雪,酒壺碎啦,沒有酒了,你別再喝啦!
秋雪扶著張君寶,愣愣的看向摔碎的酒壺,忽然,雙手一推,將張君寶推開了,瘋癲道:“胡說!酒,我要酒!還有酒!我知道還有酒!”跌跌撞撞,往酒庫走去。
大堂左邊最里處,有個小門,后面有個小庫房,堆滿了封壇的酒。
張君寶要去拉她,都被她撒酒瘋推開。
小冬瓜大驚,過去幫忙。
劉昊也跟了過去,這貨隨口就出主意,喊道:“君寶,打暈她!”
話剛脫口,他就后悔了。
尼瑪,秋雪可是個女漢子,功夫很好,她要是醒了,知道我出了這主意,會不會揍我?
張君寶眼睛一亮,應和道:“好主意!”
就在秋雪跌跌撞撞的到酒庫小門口時。
張君寶的拳頭已經到了。
一拳落在了秋雪后腦,火候拿捏的正好。
秋雪眼前一黑,人就仰面跌到了張君寶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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