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賊心不死
宋魯?shù)溃骸按蟾缇鸵蜻@個女人而導致家中不安,紅顏禍水啊!”
宋智道:“她一個帶發(fā)修行的佛門弟子,總干出些出格事來,不好好的在師門中安心悟她的天道,修煉那虛無縹緲的法則,何苦禍害武林呢?武林的亂就因有這樣的女人存在,如果沒有這樣的女人,武林一定是和平的,絕無任何風波,更無恩怨。”
宋智這話有點屁話連天的感覺,有人就有江湖,何況現(xiàn)在的武林與當今政治掛鉤,要是沒有矛盾和正反兩派,那慈航靜齋早可關門大吉了。現(xiàn)在梵清惠根本不甘心把武林盟主的寶座讓人,還想通過她大宗師以及宋缺這個大宗師的身份出來拉人氣。
梵清惠在江湖上至今仍有很多粉絲,而宋缺的粉絲也不比她少,甚有過之。畢竟宋缺不但是武林中的超級高手,而且出生也不凡,如今仍當人宋氏家族的家主,地位尊崇,有宋缺出來搖旗吶喊,那她未必就不能領導全武林圍剿魔門和吳天。
宋玉華嘆道:“可能是擔心其子弟師妃暄來嶺南出事,況且夫君也來了,而且沒有任何準備,她非常不安,且她又突破到了大宗師,更要給自己正名,好回到北方統(tǒng)領北方武林,以此抗擊江南武林。”
江南武林經過吳家十年的培養(yǎng)和清洗,早已不是一盤散沙了,那些不服管教的門派或是獨行俠均被吳天鏟除了。吳家在武林中的名聲非常臭,被武林列為邪惡家族,比魔門還要令武林人恐懼,所以那些怨恨吳家的人幾乎都搬遷去了北方,有些看到江南大勢,且吳家在江南崇高的聲望,早已投誠了,現(xiàn)在就形成了兩極分化。
江南是邪派大本營,而長江以北則是正道大本營,支持者乃北方世家門閥不過有個非常詭異的對比,北方天天喊著自己是正道,且天天謾罵江南是邪魔歪道,不符合天道,但是江南的經濟已甩北方幾條街,真正底層百姓的日子卻愈發(fā)艱難,與江南形成了鮮明對比。
而宋家弟子卻是屬于中立派,既沒有偏袒北方也沒有偏袒南方,既與北方進行商業(yè)貿易,也與南方吳家互成商業(yè)聯(lián)盟,同進共退。宋家僅僅在武林上的格局保持中立,其他地方幾乎成了江南的合作伙伴關系。
宋智聽了宋玉華的話,心中不由感慨道:“真是女生外向,這是不滿宋家在武林中保持中立,是想通過這次回家,想為丈夫確定宋家與吳家的武林關系,不愿看到宋家回歸北方武林派系。”
宋魯卻沒有宋智這般想得多,心直口快道:“二哥,大哥是被梵清惠這賤人迷惑,如今依然如舊,這樣的賤人已被小天懲罰了一次,他怎么就看不明白呢?大哥看到梵清惠的來信,臉上好像很高興似的,我怎么覺得他有點傻乎乎的勁頭。”言罷,眼睛朝外看了看,可見宋缺在宋魯心中的陰影到底有多大。
宋智心中苦笑,他當然知道三弟要說什么?無非是說梵清惠已被吳天搞了,早已不是黃花閨女了,一個被打上吳天女人的標簽,大哥還沒放棄對梵清惠的念頭,這不是一個家主應有的態(tài)度。
宋智道:“大哥自由大哥的考慮,不過我想這次比武過后,他就不會繼續(xù)妄想下去了。梵清惠何等驕傲的女人,不會吃回頭草,雖然在其他方面不堪,但在從一而終的女誡中卻不會改變,而且十年前就已同大哥道明了,如果大哥還不依不饒,那”
言罷,眼睛瞟了吳天一眼,別看吳天口中大罵梵清惠,但是宋缺若是敢向梵清惠伸手,他料定吳天一定會把大哥打個半死,很有可能會把大哥給閹了,閹人是吳家一大特色,但凡吳家之人,不論男女,對待男人上面,尤其是敢想?yún)羌业呐擞行乃嫉模瑥膩砭蜎]有一個人能逃出被閹的命運。
傳聞獨孤家的弟子對巨鯨幫幫主云玉真有意思,想利用獨孤家的顯赫的身份威脅云玉真,想要云玉真臣服在獨孤家的威勢之下,豈料云玉真倒是果決,當即拒絕,并且向小桂子稟報了此事,遂遭小桂子的報復,若非尤楚紅趕來及時,帶走獨孤策,只怕獨孤策就將是獨孤家第一個太監(jiān)。
若非小桂子回來晚了,不知道自家少爺與尤楚紅鬧翻了,只怕小桂子就不會留手了,可以不顧尤楚紅是吳天情人的面子,當即把獨孤策給閹了。宋魯趕忙轉移話題,道:“玉華,是不是獨孤家已經做出了選擇?”
宋魯雖然沒有得到吳家實話,但從獨孤家和吳家的微妙關系上的變化就可以瞧出些端倪了。不過他想知道詳情,畢竟宋家雖然是在大哥宋缺掌管,若是大哥選擇了錯誤的派系,他們也不會答應的,即便不能和吳家聯(lián)手,也必須保持中立,唯有這樣,宋家才能成為最后的勝利者,他也知道大哥對吳天意見很大,尤其知道梵清惠為吳天生了女兒的事,宋缺可是在磨刀堂一年沒有出關,直至突破大宗師才出來的,并且給吳天下了戰(zhàn)書。
以前宋缺不太在意吳天給他的戰(zhàn)書,而且宋缺同意乃因女兒已被吳天吃干抹凈了,想要挽回根本不可能,所以才同意吳天十年后決戰(zhàn)。而且他已下了殺心,是想?yún)羌伊魝后,只是沒有料到吳天的武學天分這般高,竟然突破到了大宗師,而且率先一步突破,他并不知道吳天就是沒有突破到大宗師境界,仍可吊著他暴打。
讓宋缺憤怒的是宋家弟子全被吳家忽悠了,都成了吳天的腦殘粉,連他這個家主的意見也敢反對,這是未曾有過的事情。最可恨的兩個女兒都喜歡上了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偏偏把梵清惠也搞了,然后一腳把梵清惠踹了,這種羞辱性的懲罰令宋缺憤怒,這是嘲笑他宋缺無能。
他邀請梵清惠來嶺南就是為了讓梵清惠見識到他宋缺才是最好的男人,好白菜被豬拱,想要告訴梵清惠,她眼睛瞎了,竟然被吳天這樣的敗類糟蹋而不反抗,這是鄙視他宋缺不如吳天。
宋缺未曾有過的憤怒,乃因梵清惠是他一生中最為鐘情的女人,恰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鄙視他,男人從來不會在女人面前說自己不如人,也許是梵清惠的謀略,應當說在十年前梵清惠那般絕情就是給宋缺下套,而梵清惠知道吳天不會在意她這種態(tài)度,但是她知道吳天的底線,千萬別給他戴綠帽,要是敢給他戴綠帽,只怕她會成為萬人騎的娼妓。
吳天也知道梵清惠不敢這樣做,如果敢這樣做,梵清惠應該知道在十年前碧秀心已還了石門情分了。這點很重要,梵清惠可不是蠢蛋,反而是個相當聰明的女人,她在吳天身上玩不轉,但她可以在宋缺身上玩得轉,可以說宋缺的一切想法盡在她的掌握之中,如果她沒有突破大宗師,梵清惠是不會這般做的,但是她突破了,也許是天意,她為吳天生了個女兒,而且還是吳家長女,深得吳天喜歡,視為掌上明珠。
重要的是吳天這次來卻把吳萌帶了來,可見吳天對這個女兒的喜愛。而且她自恃是吳萌的娘,雖然這個女兒的確不太待見她,但有一點,不管吳萌認不認,她是吳萌的娘是永遠不會改變的,吳天就是想殺她,但是看在吳萌這個女兒的份上也不會做。
梵清惠現(xiàn)在是吃定吳天不敢殺她,這才是最大的依仗,女兒喜不喜歡她不在乎,而且前次的確丟人到家,本來她一直在女兒吳萌面前都是一個慈愛母親的形象,但自從她低估女兒和吳天對女兒的培養(yǎng)而失手后,她算是徹底失去了這個女兒的信任,而且女兒給了她那瓶無比珍貴的靈液,她也知道這是女兒和她脫離母女關系的補償。
吳天冷笑道:“算了吧,獨孤家作死那是獨孤家的事,至于宋家如何選擇,對我來說并沒有多大關系。二叔,三叔,如果宋家真的選擇了北方系,休怪我這個做晚輩的狠辣了,我也沒有選擇,我要江南第一信任我的家族和人負責。如果宋家中立,我仍舊仍可宋家。”
吳天現(xiàn)在正式和宋家攤牌,如果沒有宋玉華和宋玉致在內,吳天早把宋家吞并了,別看宋家好像除了吳家最強大,但是吳天要弄死宋家非常簡單。如果是十年前,吳天可能沒有把握,但是現(xiàn)在他的羽翼已豐,就是與天下人為敵他也無懼,他有這個自信,如果沒有這個自信,他也不會如此安如泰山地待在江南,對于北方的一切變化不聞不問。
宋智神色忽然凝重起來,沉聲道:“小天,不會這般嚴重罷?”
宋魯把目光看相宋玉華,但是宋玉華卻知道自家丈夫的心思,而且吳家也沒有對不起宋家,可以說宋家欠吳家居多。宋玉華嘆道:“二叔,不是我家夫君無情,而是我家夫君也沒有選擇,畢竟江南是我家夫君在執(zhí)政,對于江南所有的百姓要全責,不能因為宋家和吳家的關系而人有宋家可以和北方聯(lián)手圍剿江南,就是我家夫君不在乎,但是江南百姓可不愿意。”
宋智狠厲道:“二叔知道了,如果大哥真的過分,也不要怪我這個弟弟了,我不能讓宋家跟著他陪葬,更不能因為一個不死心的賤人而毀了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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