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這種病得治
吳天沒有去尤楚紅哪兒,的確是超出了所有女人的意料。解決了梵清惠和師妃暄的事情,但是尤楚紅和獨孤鳳又放在眾女面前亟待解決。明日,以尤楚紅對李淵以及整個李家的怨恨,絕對是以命相搏,誓死殺了李淵,為尤家和獨孤家數(shù)千口人復仇。
不論是梵清惠、師妃暄,還是婠婠和白清兒都不大相信吳天會眼睜睜地瞧著尤楚紅死在一眾大宗師手中。這不是吳天的風格,而且吳天雖然埋怨尤楚紅做事不經(jīng)腦子,但不等于尤楚紅和吳天就沒有感情。
可尤楚紅現(xiàn)在就在夜來客棧,以吳天的修為會不知道,若是告訴眾女:“我真不知道尤楚紅這娘們在這家客棧。”沒有人會相信吳天的話,只覺得吳天在扯雞毛哄鬼。當下吳天的所有女人都不會相信他的鬼話,吳天要是沒有這點能力,他也不會有今日威霸天下的成就。
梵清惠覺得自己已向吳天投誠,算是徹底地投在國公府效力,應該可以知曉吳天如何處理尤楚紅之事。遂問:“老爺,尤楚紅如今也在夜來客棧,你就忍心瞧她明日去赴死么?”
梵清惠這話問得非常有水平,她就是想知道吳天如何對待尤楚紅。畢竟尤楚紅的背叛就是她的緣故,打心里她是不愿尤楚紅回歸吳府。畢竟尤楚紅知道她的底細,二則兩人見面她非常沒有面子,擔心尤楚紅回到吳天身邊,便從暗處走向明處,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也會暴露出來。
吳天意味深長地打量著梵清惠,戲謔道:“嘖嘖嘖,清慧啊,怎么現(xiàn)在忽然關(guān)心起尤楚紅了?我可從來沒聽到你對尤楚紅評價過。嘿嘿,是不是自己干了不該干的事,所以現(xiàn)在心虛了。”
婠婠咯咯直笑道:“老爺,要不是有慈航靜齋從中作梗,也就沒有獨孤家和尤家的滅門,李淵可不是木偶,更不會聽從慈航靜齋調(diào)遣,畢竟將來如果爭霸天下并未失敗,李淵就是天下之主,怎會被一個門派操控,這不是一個帝王所具備的素質(zhì)。”
師妃暄白了婠婠一眼,沒好氣道:“現(xiàn)在我和師傅與你都是姐妹,你也不能如此諷刺師傅,這是制造不和諧音符,老爺應該懲處你,教你知道老爺和婆婆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白清兒美美地品著酒,她是不會貿(mào)然發(fā)話的,畢竟現(xiàn)在梵清惠和師妃暄已是自己人。她從不懷疑鳳牌的威力,至少從鳳牌出現(xiàn)后,就從沒有失去過監(jiān)控的能力。她只要按照吳家家規(guī)辦事,那就沒有任何姐妹對她有任何意見和不滿?
鳳牌的公證在吳家可是非常地得到眾女的擁護和推崇,沒有任何姐妹可以懷疑鳳牌會從中搗鬼。她也知道梵清惠不過是試探吳天對尤楚紅的態(tài)度,也好按照吳天的要求辦事,按照吳天的要求辦事就是按照婆婆的意志辦事。
梵清惠沒有理會婠婠,反正陰癸派的話就當個屁放了。陰癸派和慈航靜齋就是一對夙世冤家,很難和好。吳天也不在乎,吳家有吳家的規(guī)矩,在吳家就不能把個人或是門派的恩怨帶進來,一切與吳家的利益為重。
吳天腳一勾,“尤楚紅的事情明日解決,這個女人的世家大小姐的病得治,若是不給點深刻的教訓,這娘們是不會知道老子的好。嘿嘿,尤家和獨孤家都被李淵和楊玄感滅族了,只剩下兩個女人。這就是代價,我是可以出手相救,可是她自己作死,不能怪我,現(xiàn)在才知道老子的重要,晚了。”
吳天不用想也知道,如果尤楚紅重新回來,定然會帶著禮物來的,而最珍貴的禮物除了獨孤鳳就沒有任何讓他看得上眼的東西了。而且尤楚紅想要報得大仇,當今天下,除了他就沒有人有這個能力,就是宋缺也沒有這個本事殺了李淵。
師妃暄親手拿著酒壺給吳天倒了一杯酒,低聲道:“老爺,那我們慈航靜齋是不是也要懲罰?妾身害怕”
吳天笑道:“你的心思我明白,不過慈航靜齋以后只能屬于老子一個人的了,就是陰癸派同樣只屬于我一個人的,我殺人,殺誰都不在乎,唯獨舍不得殺了美人。慈航靜齋和陰癸派都是出產(chǎn)美女的最好地方,要是滅了太可惜了。所以老爺發(fā)善心不處理了,只要屬于我的就行,誰想從老子手中搶食,不管是誰,照殺不誤。”
白清兒笑道:“老爺,你真是個大**。”
吳天得意道:“我要是不是個好色的人,你覺得吳府還有多少女人活著?況且我要不是好色之徒,你都要教我?guī)煿D阋膊粫覞L床單不是。我要是不壞,你能進吳家的大門么?弄不好,我們只能搞地下情了,你會心甘?”
梵清惠忽然問道:“難道你曾經(jīng)想過把慈航靜齋滅門?”
她非常震驚,以為吳天有碧秀心在,應該不會喪心病狂地滅了慈航靜齋。畢竟慈航靜齋在武林中的地位極其崇高,吳天應該不會這般做,這樣做了,不會對他有任何好處。
吳天笑道:“你說呢?要不是我是個好色之徒,慈航靜齋當年的確列為滅門之列。這點在吳家所有人都知道,只是我一直沒有動,后來你又給老子生了個可愛的女兒。你應該慶幸,若是我娘要求秀心姐姐親自出手滅了慈航靜齋,那秀心姐姐不會不同意的,畢竟女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然嫁給了我,就應該按照吳家的利益為首,絕不能以你們慈航靜齋的利益為先。”
瞧著師妃暄和梵清惠震驚的神色,吳天傲然道:“不要覺得慈航靜齋教育出來的人就不能改變,你們都錯了,女人其實都會變的,尤其是有了男人和女兒,她不可能不能維護自己的家庭。畢竟當下世界不是女權(quán)世界,而是男權(quán)世界。既然是男人主導這個社會,那么女人只能按照男人的意志做事,即便你們輔佐李淵登上皇帝成功又如何?佛門的教義并不能維護社會的可持續(xù)發(fā)展。佛門統(tǒng)治國家,只會讓人類走向毀滅或是懶惰而坐吃山空。然后人類自己把自己毀滅,這符合人類社會的發(fā)展么?”
說到這里,吳天又溫和了起來,笑道:“尤楚紅現(xiàn)在應該吃盡了苦頭,脫離吳家這個靠山不是她本意,而是尤家和獨孤家所有人的意志,所以尤楚紅才選擇離去,只是她沒有想到這個代價太大了,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可以說尤楚紅從來就沒有想過她自己的家族以及夫家的家族會被滅族,這是數(shù)百年來世家治世未曾有過的事情。從晉朝立國后就已確立了世家統(tǒng)治天下,是天子與世家共享天下。
可尤楚紅沒有看破世家本質(zhì),更沒有窺破吳天統(tǒng)治的本質(zhì),吳天統(tǒng)治根基不是世家而是天下窮苦大眾,而且吳天為了打破世家知識統(tǒng)治的桎梏,若無吳天是個穿越者,且吳天又擁有分寶崖的器靈林寶兒,他也無能為力,只能隨波逐流,按照世家治世,徐徐圖之。
說白了,不是當下的人不聰明,而是吳天太過逆天。誰也不會想到吳天體內(nèi)不但有戰(zhàn)神殿,而且還有比戰(zhàn)神殿更加恐怖的法寶分寶崖。所以吳天可以按照自己的理念進行治理這個國家,他要爭霸天下,其實就是刺激自己的野心,一旦有了野心,就會有追求,其追求就是長生之道。
大秦帝國的強盛是任何歷史學家都無法否認的事實,可秦始皇這等天縱奇才的人,他同樣追尋長生,為什么?還不是希望可以享受無上的權(quán)力。后來的漢武帝也是如此,不是他們是笨蛋,而是他們想要一直把這個世界統(tǒng)治下去,想要千秋萬載。
如果吳天只是一個武夫,那吳天就沒有現(xiàn)在的成就。調(diào)用的資源也沒有現(xiàn)在龐大,享受的女人也沒有現(xiàn)在這般肆無忌憚。吳天從來沒有任何顧忌,不是吳天真的無懼天下,而是他有強勁的厚實力。
梵清惠和師妃暄聽著吳天冷漠的語氣,方知吳天的冷酷。如果吳天在乎尤楚紅,只怕也不會放縱尤楚紅選擇。遂又一想?yún)羌抑械哪切┡耍涡紊呐硕加小>即碇鞣N派系和勢力,若是吳天不利用尤楚紅做一個典型,只怕家中的女人也會有樣學樣。
梵清惠和師妃暄隱隱覺得尤楚紅雖然表面上脫離吳天的掌控,實則是吳天故意為之的。只是尤楚紅是吳天用來殺雞儆猴,并且尤楚紅的命運在尤楚紅提出分手時就已注定。
梵清惠心中明白,如果當時她瘋狂地報復吳天,那她現(xiàn)在就已是一具冰冷的尸體。吳天絕對不會告訴自己的女兒她死了。況且吳萌也不會去問,畢竟她這個做母親的已經(jīng)在她腦海中消除了,并無任何親情可言。
師妃暄則是苦笑,她和師傅賣命的為北方世家牟利,可到頭來卻是這樣的結(jié)局。而且吳家的實力之強,根本不是外人想象的。太恐怖了,世人都把大宗師當作終極高手,可在吳家大宗師才是武道起點,其層次就千差萬別。更可悲的是尤楚紅卻成了吳天的棋子,只是尤楚紅不知道罷了。現(xiàn)在她和師傅梵清惠都是吳天的女人,不可能把吳天的目的告訴尤楚紅,相反,尤楚紅反而會更加看淡當今世界的殘酷和無情,對吳天更加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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