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紀府中見善蘭
龍陽君得知吳天已到大梁城外,那顆緊張的心終于落了回去。吳天這次來可是要達成不少兵器交易,滇國兵器天下馳名,自從看到吳天打造出來的兵器,魏王就有些迫不及待。何況吳天還要送他三千套鎧甲,只要有了這三千套鎧甲,那魏王就不怕信陵君武裝起來的三千食客。
魏王一直不想與信陵君爆發沖突,實是不想便宜了齊國和楚國,那曾料想信陵君已等不及了,竟與齊國、楚國勾連起來,雖然他拿不到證據,但吳天的話他卻信了十足。沒辦法,吳天與魏國沒有任何沖突,且滇國不想齊國和楚國滅了魏國,一旦魏國被滅,那滇國就處于楚國的兵鋒之下,這不符合滇國的利益。
至少現在龍陽君和魏王都不想吳天有事,雖然滇國無法威脅魏國,但卻可以打造精良武器,滇國一直與諸國世家暗中進行武器交易,那些世家平均訂購一萬套的武器,現在的貴族非常囂張,至少滇國沒有這些威脅,早被吳天假借戰爭的名譽清理干凈,販賣兵器也是滇國一大財政收入。
郭家雖然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但其利潤也勝過在趙國。郭縱現在已是兵器總監,掌握著滇國兵器鍛造,在滇國也屬重臣之一,烏家的戰馬同樣在滇國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雖然滇西南對于騎兵難以施展,不過吳天照樣在打造十萬鐵騎,欲爭霸中原,若無輕騎兵和重騎兵的野外機動兵力,對滇國發動的戰爭而言絕對犧牲甚大。
龍陽君想到吳天就要到了,當即化裝成一個下大夫家的公子,帶著心腹出了大梁城,來帶十里外等候吳天大駕。少頃,便見吳天騎著一匹駿馬疾馳而來,馬上有三人,西施帶著面紗坐在吳天前面,南宮媛則在吳天身后,雙手緊緊地抱著吳天。南宮媛從未想過自己也會做吳天的女人,心中倒沒了傷心之意,反而高興無比。尤其吳天沒把她拋棄,可見吳天也不是那種薄情寡義之徒,跟著這樣的男人總比跟著那些滿口謊言的男人強。
吳天見龍陽君出十里相迎,臉上流出了一絲笑意,顯然魏王和龍陽君已被信陵君逼到了絕路,現已把唯一的希望放在他身上。吳天當即跳下馬,笑著迎上去道:“想不到君上會在這里迎接寡人,榮幸之至。”
龍陽君以為魏王不來會引起吳天的不快,若是以前,區區滇國之王,他一個魏國重臣出來迎接已非常給面子了,偏偏現在的滇國,其國力漸強,地位直升。兼且吳天還曾打敗強大的秦國,如無吳天在長平之戰打敗秦國,那東方六國也不會有這般大的野心。秦國對東方六國的威脅已降至最低。眼下秦國元氣大傷,元氣未復,守國有余,但進取不足。
龍陽君躬身行了個禮,恭敬道:“魏國龍陽君上大夫見過大王。”
平常龍陽君都以奴家自稱,但拜見吳天卻禮節放在正歸程序上,尤其是三天后吳天便要把三千套精良鎧甲相贈,這是何等大禮,顯然吳天也相當重視這次滇、魏兩國首腦的見面。吳天遂又與西施、南宮媛道:“兩位夫人,你們先去紀府,為夫隨后就到。”
兩女與龍陽君見了禮,方騎馬朝大梁城疾奔而去。瞧著兩女離去,吳天笑道:“為了我們大家的安全,不得不如此而為吶。想不到信陵君如此心急,料想他要那個位置久矣,今已下決心奪位,魏王可要小心。據聞信陵君手下奇人異士眾多,僅以守備將軍晉鄙,恐力有不怠。非晉鄙將軍實力不足,實乃信陵君善用奇謀之故。寡人怕大王會中了信陵君的毒計不可,尤其是刺殺一道,信陵君更是其中佼佼者。”
吳天隱約知曉竊符救趙的故事,其中晉鄙就死在信陵君手中。從吳天的利益角度來講,現在魏王不能死,要死也等齊楚聯軍攻破大梁,信陵君攻占趙國大半國土后魏王再死,唯有如此,對他才最有利。
龍陽君如此重視吳天密訪魏國,就是看中吳天的智謀,縱觀諸國,能與信陵君匹敵的人唯有吳天爾!聽到吳天這般說,心不由一跳,龍陽君尊敬道:“大王,難道晉鄙有問題?他已是那逆賊”
吳天搖了搖頭,嘆道:“不是,不過據寡人在魏無忌府上的人傳來消息,貌似王宮中也有魏無忌的人。回去后立即把此事稟報大王,哎,若非寡人不想魏國被齊楚兩國吞并,寡人也不會犧牲一員大將,很是痛心。”
吳天開始忽悠龍陽君,對于吳天來說,要是不從龍陽君和魏王手中大賺一筆,那他就不是吳天了。龍陽君聽著吳天說為了魏王的事付出了慘痛代價,他也知道滇國對于為國犧牲的人,其撫恤金相當高昂,這也是滇國士兵悍不畏死的緣故。
龍陽君很是感動,路上就答應了吳天,愿付滇國那些犧牲的國士,吳天一副為難的樣子,嘆道:“雖然滇國現在財政吃緊,可寡人也不能看著大王被逆臣奪取王位,這是打我們這些正統之人的臉?寡人就是省吃儉用也不能委屈了寡人的國士。”
但凡冊封為國士的人,在滇國見官不拜,地位極其崇高。龍陽君正因知道這些,所以聽到吳天說犧牲了一員大將,他才覺得不好意思。何況接下來,他還需要吳天幫著出大王謀劃策,制定反擊計劃。
談好了撫恤金,吳天心情大好,與龍陽君交談也輕快了起來。幾人來到紀府,紀嫣然早已準備了宴席,不過吳天沒有急著入席,而被紀府的侍女帶去沐浴更衣。這些侍女并非紀嫣然的人,乃是龍陽君秘密培養的密諜。吳天心中好笑,忽聽服侍自己的一個侍女叫善蘭后,臉上便露出了驚喜之色,隨后便不動聲色地把善蘭吃了。
心道:“想不到善柔的姐姐竟潛伏在龍陽君府中,太聰明了,龍陽君乃大王的寵臣,田單若來魏國,必會受邀龍陽君府做客,她只要堅持下去,一定有機會刺殺田單為父母報仇雪恨,這份慎密的心思著實厲害。”
善家姊妹三人,只有趙致過的稍好,有趙國大儒看護,倒是沒受過委屈,不過,善家留下的遺脈中,卻苦了善蘭和善柔兩姊妹。現在善蘭還不知道她的兩個妹妹尚在人世,并不知道趙霸開立的武官中就有最小的妹妹趙致修武。
瞧著善蘭躺在自己懷里,水又熱氣騰騰,眼眶中并無喜意,相反留下的是傷心的眼淚,吳天故意道:“我的好蘭兒,難道跟著我不好么?龍陽君雖在魏國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他并不好女色,你在龍陽君府上是得不到任何地位的,只會當做禮物送與諸國重臣做姬妾。如今跟著我,我絕不會讓你受委屈。”
善蘭臉色羞紅,凄然道:“你壞了奴家大事,你壞了奴家大事,你”
吳天故作好奇道:“我壞了你大事?太好笑了,你如果不愿服侍我,何苦又要來這里呢?難道你不知道君上派你們到紀府,實則就已把你們送給了我。早知你不喜歡我,那我告訴君上就是,你愛去哪兒便去哪兒吧!我是個惜花之人,怎能讓美人落淚呢?我之罪過大矣!”
善蘭一直非常好奇吳天的身份,能讓龍陽君恭敬地伺候左右,顯然吳天的身份極高,偏偏她又猜不出吳天的真實身份,就連紀府也參與了進來,顯然魏國將要發生大事。
吳天瞧著善蘭的心思,低聲道:“快起來穿衣服,今天是紀府宴請,切莫耽擱時間,不讓君上對你不利,至少現在給我乖乖聽話。嗯,眼下我不能把身份告訴你,這對你來說是一件好事,要是讓田單知道了,恐怕一場暗殺是少不了。”
聽到田單兩人,善蘭渾身一震,驚道:“公子與田單有仇?”
吳天鄙視道:“何止是仇恨啊,他巴不得我死呢?一路上沒少追殺,不過我想田單聽到他的人傷亡慘重,一定會氣得吐血,他派出來的高手已被我殺了個干凈。嘿嘿,等我緩過氣來,把魏國的事情處理掉,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干掉田單,他不是喜歡刺殺嗎?那我成全他好了,也讓他享受一下死亡的滋味。”
善蘭喜道:“公子,此話屬實?”
吳天道:“我騙你干什么?你現在都與我一條繩上的螞蚱,我能騙你么?不但敵人有田單這個齊國相爺,還有魏國的信陵君,這兩人從我出道后,他們就緊追不舍,硬要我死。不過我越混越好,他們是越來越難殺我了。這次要不是出現叛徒,他們根本沒有刺殺我的機會。等我把齊國的那個殺手善柔請回來,嘿嘿,就是老子開始反擊的時候了。”
善蘭道:“善柔,公子認識她?”
吳天道:“認識,我們是不打不相識,善柔與田單也有著殺父之手哩!我只要邀請她來對付田單,我想善柔姑娘是不會拒絕的。以前我一直沒有時間幫她報仇,現在我身邊的麻煩快要解決了,有的是時間與田單耗下去。我要玩的他夜不能寐,日日夢魘纏身。”
善蘭聽到這里,大抵明白了敵我關系,當即眉開眼笑地掙扎起來幫著吳天穿衣,給吳天拋了個媚眼,笑道:“奴家也是不想跟著公子不明不白,雖然公子也不宜暴露身份,但奴家已知足了。奴家誓死相隨,絕不后悔,望公子莫把奴家的事告訴君上。”
吳天瞧著善蘭的臉色,心中食指大動,不過時間太過于倉促,無法與善蘭好好交流一番,不過他卻得意非常,善柔現在想不來也不行了,畢竟善蘭是她姐姐,若知姐姐已在他身邊,善柔還不屁顛屁顛的來滇國與他密會。
善柔遲遲不來滇國,就知善柔現在對他抱著警惕,甚至心里不知有多恨他。他也放出消息,偏偏善柔就是不來。如今有了善蘭,善柔跑不掉,那趙致也不可能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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