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偉光聽到價錢貴的離譜,便當場表示沒有向他們購買的意向,來推銷的那個人惡狠狠地瞪了徐偉光一眼,然后就走了。
只是,這人才走了沒多久,就有二十幾個青年朝徐偉光他們走了過來。而且,這二十幾個青年的手里都統(tǒng)一拿著一根鐵棍。
看見這架勢不對,徐偉光可壓不住場子,急忙給孟海龍打了電話,請他過來出出主意。
聽說有人來鬧事,孟海龍也沒耽擱,騎著摩托車,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事發(fā)現(xiàn)場。
徐偉光心里雖然沒底,但他還不是一個沒譜的人。
看見來者不善,他就急忙把村民們集合了起來,對方手里有鐵棍,他們的手里也有各種各樣的工具,兩撥人就這么對峙著,直到孟海龍的到來。
“我是村長,你們干什么的?”孟海龍把摩托車一停,上前一步,雙手叉著腰,十分不爽地瞪著對面那些人。
“村長就很了不起嗎?”某個青年不屑地說道,“我爸還是處長呢,可他總是被人處理。”
這話一出,立馬引起一片哄笑。
“你爸是什么長,這跟我們沒關系,我們這里正在施工修路,沒啥事都給我走開。”孟海龍沒好氣地說道,“我們這些農民毛手毛腳的,萬一傷到你們就不好了。”
“兄弟我們看中這片地方了,正打算在這兒曬太陽呢,你讓我們走,可得給我們一些好處。”為首的青年開口說道,“不想讓我們在這里礙著你們的事,隨便給個萬兒八千的,兄弟們也能找個別的地方嗨皮去啊。”
“萬兒八千的沒有,你們想在這兒曬太陽,行,我成全你們了。”孟海龍訕訕一笑,道,“鄉(xiāng)親們,他們想在這兒曬太陽,今天咱們停工一天,讓他們在這里曬個夠好了。”
孟海龍倒是無所謂,反正村里也有不少事情要忙,村民們不在這里修路,可以回村干活,他的工資照發(fā),至于修路,停一天也耽誤不了多大事情。
看見孟海龍帶著村民要走,那二十幾個青年也采取行動了,用他們手里的鐵管,開始破壞修路用的一些設施,比如用來照明的燈泡,一下子就被砸了好幾個,從村里拉過來的電線也被人給扯斷了。
看著這情況,孟海龍心里那個氣啊,稍微想了一下,他就開口說道:“鄉(xiāng)親們,大伙一塊上,放倒了他們,今兒給大伙放假,工錢照發(fā)之外,每人還可以多領一天的工錢。”
“好,大伙一起上,弄死他們。”徐偉光心里早就憋著一股勁,現(xiàn)在聽到孟海龍這么說,他是第一個沖上去的。
放假一天,還可以多領一天的工錢,這對村民們來說就是個香餑餑,想都不用想,三十幾個人就分別拿著各種各樣的工具沖了上去。
結果自然不用多說,那二十幾個青年很快就被三十幾個農民給輪了一遍,全都倒在地上哭爹喊娘的。
“想曬太陽是吧,今兒就讓你們好好曬曬。”孟海龍壞壞地笑著,并對村民們說道,“鄉(xiāng)親們,大家辛苦一下,看著他們,誰要是敢跑,就給我打斷他的腿,我去給大伙買點酒助興,今兒大伙樂呵樂呵,一起欣賞人家曬太陽。”
聽見孟海龍要去給大伙買酒,大伙不由得高呼了起來,有人甚至還喊出了“村長萬歲”的口號來。
萬歲孟海龍可不敢當,他覺得自己要是能活個一百歲,那就足夠了。
離開半小時后,眾人就看見孟海龍拉著幾箱啤酒和一些花生瓜子之類的東西回來了。
孟海龍本想買些二鍋頭的,但轉念一想,這天氣還是來點冰鎮(zhèn)的啤酒更爽。
果不其然,啤酒發(fā)下去,村民們一個個興高采烈地喝了起來,而那二十幾個青年則是在烈日下被爆嗮。
在這種痛苦的煎熬下面,卻沒有人敢逃跑。
因為就在剛剛,一個小子想逃跑,結果被村民們合力給抓了回來,褲子被扒了,傳宗接代那玩意也被人給玩了一遍,那叫一個慘啊!
“哥,對不起,我們知道錯了,你們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們行嗎?”為首那個青年有點吃不消了,這烈日炎炎簡直就是要了他們的命,見到孟海龍回來,這家伙急忙哭喪著臉說道,“只要你們答應讓我們走,讓我們做什么都行?”
“那邊有牛糞,誰要是吃一口我馬上讓誰走。”孟海龍看都沒看那些人一眼,你來鬧事的時候,我好聲好氣讓你走你就是不走,現(xiàn)在你想走,我自然也不會輕易答應了。
這就叫做禮尚往來,來而不往非禮也。
村民們喝著冰鎮(zhèn)啤酒,剝著奶油花生,嘴里那個笑啊,跟那些曬太陽的人一比,他們這就是賽神仙了。
大伙都想看看那些家伙會不會真的去吃牛糞,沒想到還真有人朝牛糞走了過去。
只是,這人走近之后卻又沒有那個勇氣了。
到了中午,太陽越來越毒,生怕鬧出人命,孟海龍這才下令讓那二十幾個來鬧事的青年走了。
“村長,人走了,咱還開工不?”徐偉光開口問了一句,這吃也吃了,喝也喝了,還拿了兩天的工錢,要是不干活,他這心里都有點不踏實了。
“說了給大伙放假,那就一定得放假。”孟海龍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難得放假,鄉(xiāng)親們都回去吧,回家好好陪陪家人,這一開工大伙又沒那個時間了。”
村民們高高興興回去了,孟海龍則是騎著摩托車來到鴻海建筑公司。
這事情還得他來解決,要徐偉光出馬,他肯定鎮(zhèn)不住場子,而且,敢派人去工地鬧事的,這些人也一定不簡單。
孟海龍不能讓徐偉光來冒這個險。
鴻海建筑公司這個名字倒是好聽,但其實也就一個破爛的批發(fā)部,相連的幾個鋪面堆滿了水泥,旁邊一個鋪面被裝修成了辦公室,就這地方居然也能叫公司,實在太奇葩了。
鴻海建筑公司的辦公室裝著玻璃門,里面開著冷氣,幾個男人正在里面打麻將。
孟海龍也沒敲門,直接推門就走了進去。
面對著門口的中年男人看見孟海龍,臉上露出不滿的神色,并開口問道:“干什么的?”
“談生意的。”孟海龍淡淡地說道,說完他便自顧自的往沙發(fā)上一坐,二郎腿跟著翹了起來,一副牛叉哄哄的樣子。
“要砂石還是水泥?”中年人手里搓著麻將,連看都沒看孟海龍一樣,根本就不是個做生意的樣子。
這其實也很正常,像他這樣的地方,東西要比市場價貴出成,若不是到了情非得已的地步,傻子才會主動找上門來購買,沒人上門購買,這老板的態(tài)度自然也就變得冷漠了。
“全要。”孟海龍繼續(xù)說道,“水泥,沙石,你這里有多少我就要多少。”
孟海龍這話一出,中年人終于停下手上的動作,他扭頭看向孟海龍,心中暗道,這人年紀輕輕的,居然這么霸氣,要他這里全部的沙石水泥,他知道數(shù)量是多少嗎?
“兄弟是那個工程的?”王鴻海想了想便開口問了一句。
“工程算不上,我是小龍村的村長。”孟海龍不慌不忙地說道,“我們村正在修路,想必這件事情你也知道了吧。”
知道,這事情王鴻海自然知道了。
早上他才找了人去工地推銷沙石水泥,推銷的人失敗歸來,他又找了一些人去鬧事,現(xiàn)在看來,鬧事的那些人是取得成效了。
王鴻海正想開口說話,玻璃門再次被人推開,回過頭,他就看見早上被他派出去的那個人。
推門進來的這個人,正是早上說要曬太陽,結果真的曬了一上午太陽的那些年輕人之中的一個。
這家伙本來是想來向王鴻海匯報情況的,只是,玻璃門一推開,他就看見了孟海龍,頓時就象是看到了魔鬼一樣。
“海哥,他他他,他就是小龍村的村長”
“不就是見到村長了嗎?他又不會吃人,這么大驚小怪做什么?”王鴻海突然發(fā)現(xiàn)不對,又開口說道,“小開,就一早上沒見,你這是去了那里回來?整個人怎么黑了這么多啊?”
“海哥,你讓我們去鬧事,可他們人多,我們被他們的人給打了,還被他們強迫躺路上曬太陽,這才會曬得這么黑回來,海哥,現(xiàn)在就他一個人,你得幫我們報仇啊。”
“媽的,你是想告訴我,事情被你們給搞砸了是嗎?”王鴻海聽見小開的話,臉色瞬間大變,在看見小開點頭之后,他直接一腳就踹了出去,把小開給踹了個仰八叉。
不幸的是,小開倒下去的時候,腦袋正好碰在椅子的一個角上,頓時,鮮血就象是泉水一樣涌了出來。
一個二十歲不到的青年,在王鴻海的眼中,他可能連一條狗都不如,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不說,動不動還對他下了死手,即便是局外人,孟海龍都有點看不過去了。
“嘩啦!”
一腳踹翻了小開,王鴻海又將面前的麻將桌給掀翻了過去,隨手抓了一張椅子就朝孟海龍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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