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蠱蟲?我們幾乎都不養(yǎng)了!”
苗心甜壓根就沒有去接孟海龍手里的這個白色小木盒,而是開口解釋道“養(yǎng)了再厲害的蠱蟲,又能怎么樣呢?在修仙者的面前,再多厲害的蠱蟲也沒有任何作用。”
“所以,我們現(xiàn)在都把時間花在修煉上面了!”苗心甜說到這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急忙抓住孟海龍的手臂,殷切地說道“海龍哥,你不就是修仙者嗎?你教我修煉好不好?”
“丫頭,你剛才說,你們都把時間花在修煉這件事上,那我問你,你們是怎么學會修煉的?”
孟海龍一臉好奇的問道。
苗心甜撇了撇嘴,有些不太情愿的回答道“我們能夠?qū)W會修煉,還是因為苗云龍花了不小的代價,才從外面請回來一個修仙者。”
孟海龍聞言又追問道“丫頭,那你知不知道,你們請回來的這個修仙者,他叫什么名字?”
“我說你問這么多干嘛呢?”苗心甜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自己就是修仙者了,你要是愿意教我們修煉,我們又何必去請別人來教我們,你還好意思一直來打聽這個打聽那個,你是我表哥,你不覺得害羞嗎?”
“丫頭,你這么說就不對了!”孟海龍微微皺起了眉頭,道“你們要修煉,也沒問過我啊!難道我能未卜先知,你們不開口,我就知道你們要修煉嗎?”
“好像也對喔!”苗心甜被孟海龍這么一數(shù)落,她這才記起,當初,她給孟海龍打電話,一直沒能打通。
那時候,苗心甜還想要去小龍村找孟海龍的,但被苗老太太攔住了。
苗老太太不愿意再去麻煩孟海龍,所以就只能放出消息,說是苗家要請一名修仙者當老師。
結果,幾天后,苗云龍就把人給請回來了。
只不過,為了請這個修仙者來傳授他們修煉的方法,苗家也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好在這苗家的底蘊還算可以,這才沒有一下就被那個人給掏空了家底。不然的話,他們估計連這座別墅也沒得住了。
看到苗心甜沒有生氣了,孟海龍這才繼續(xù)追問道“丫頭,你告訴我,苗云龍請回來的那個修仙者,她是不是一個姓苗的女人?”
“姓苗的女人?海龍哥,你為什么會認為那是一個姓苗的女人呢?”苗心甜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孟海龍,半晌之后,她才接著說道“苗云龍請回來的這個修仙者,他才不是女人,也不是姓苗。”
“那他是怎樣的一個人?”孟海龍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他每次過來都要盯著我們幾個看,那眼神說不出的猥瑣,我特討厭他,所以,我并不怎么愛修煉。但如果海龍哥你能教我修煉的話,我肯定就有興趣了。”
“我可以教你,但你要先幫我去打聽一件事情,那個人,他什么時候會再來你們家?”
“這個就不用打聽了,我估計,一會他準會到。”苗心甜一臉肯定地說道,“那混蛋每天都要來我們家蹭一頓飯,順便還想在我們幾個的身上占點便宜,提到他我就來氣。”
“對了,海龍哥,你那么厲害,應該能打贏他,要不,一會那混蛋來了,你幫我教訓他一頓吧!”苗心甜確實非常討厭那個修仙者,她甚至還有些擔心,再這樣下去,她們幾姐妹很可能都要遭到那個人的殘害。
眼下是因為苗家還能拿出好處貢獻給他,但是,等到苗家的資源空缺,拿不出有價值的東西來了,那個人肯定就會把主意打到她們幾姐妹身上。
都說請神容易送神難,現(xiàn)在,就算他們苗家想要把那個修仙者送走都不行,人家就是賴上他們苗家了。
尤其是看到苗家還有這幾個如花似玉的美女,那混蛋就更加不舍了。
孟海龍雖然還沒有見到那個修仙者,但他聽到苗心甜這樣說,心里頓時就對那個修仙者有了很多的了解。
看樣子,這人還真是不除不快了!
身為一名修仙者,卻以教授修煉為由坑蒙拐騙,這樣的人,留著終究是個禍害。
等苗心甜把話說完,孟海龍就點頭說道“丫頭,既然你那么恨他,等他來了,我將他揍一頓,順便廢掉他的修為,幫你出了這口怨氣就是了。”
“嘿,我就知道,你對我才是最好的。”苗心甜高興地摟住孟海龍的胳膊,要不是因為他們是表兄妹,苗心甜都想湊上去親孟海龍一口了。
“你不是想要修煉嗎?跟我來吧。”孟海龍說完就拉著苗心甜的手,施展瞬移,轉(zhuǎn)眼間,他們就已經(jīng)來到這座山的山頂上。
透視眼緩緩展開,確定這周圍沒有任何人了,孟海龍這才開口對苗心甜說道“丫頭,盤膝坐下,我現(xiàn)在幫你施針。”
“施針干嗎呀?”苗心甜一臉疑惑,“海龍哥,我又沒有生病,為什么要幫我施針啊?”
“針灸不一定只是治病,也可以洗髓,說白了,就是利用針灸洗刷你身體積累的毒素。這些毒素被洗刷干凈以后,你在修煉的時候,就能達到更好的效果了。”
孟海龍一臉自信地說道“你別看他們都很勤奮在修煉,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保證,你很快就能走在他們的前面了。”
苗心甜自然知道孟海龍說的“他們”指的是誰,聽到孟海龍說她能夠走在苗家所有人的前面,苗心甜就顯得特別激動。
但很快,苗心甜似乎又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俏臉不知不覺羞紅如血,她垂下頭,滿臉羞澀地問道“海龍哥,那,那你要幫我施針,我,我是不是要把衣服都脫掉呀?”
“不需要的。”孟海龍輕輕搖頭,這苗心甜可是他表妹,雖然她長得十分漂亮,但自己的表妹,孟海龍可沒想要占她的便宜。
放在以前,孟海龍要幫苗心甜施針,的確是需要讓苗心甜把衣服都脫掉的。
因為,那個時候,孟海龍在針灸的時候,只能采用銀針,他還無法像現(xiàn)在這樣,用真氣凝聚成針。
而現(xiàn)在,隨著修為的提升,孟海龍已經(jīng)能夠用真氣凝聚成針,他再要幫苗心甜施針的時候,就不需要苗心甜脫掉身上的衣服了。
一聽到孟海龍說不需要她脫衣服,苗心甜這才松了一口氣,臉上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來。
“好了,丫頭,你就別再傻笑了,我又不是來買笑的,坐好,不要亂動,我現(xiàn)在就幫你施針。”
說話間,孟海龍已經(jīng)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真氣,在指間凝聚出一枚氣針。
等苗心甜盤膝坐直身體之后,孟海龍就將指間的這枚氣針,扎進她身上的一處穴位。
擁有透視眼的孟海龍,就算是隔著衣服在苗心甜的身上施針,孟海龍也沒有扎偏,每一針都是扎得恰到好處,非常精準。
歷經(jīng)了無數(shù)次,孟海龍在施針這件事情上,手法已經(jīng)是非常的嫻熟,整個施針的過程,行云流水。
僅僅就是用了二十分鐘不到,針灸洗髓的過程就已經(jīng)宣告完成。
在孟海龍宣布針灸結束的時候,苗心甜低頭一看,頓時就被眼前看到的一幕嚇了一跳。
只見她身上,不知何時,已經(jīng)多了一層黑色的淤泥。
并且,這一層黑色的淤泥,還在散發(fā)著一股令人聞之作嘔的臭味。
更可怕的是,這一層黑色的淤泥,還不僅僅是出現(xiàn)在苗心甜身上,就連她臉上也有。
苗心甜只是伸手一摸,頓時就有一股惡臭穿進她的鼻孔,讓她忍不住發(fā)出一陣干嘔。
“哎,你別用這種眼神來看我,這不是我的問題,而是你自己的問題。你平時都是吃些什么垃圾食品?居然在身體里面殘留了這么多的雜質(zhì),實在是太可怕了!”
孟海龍說著還很欠揍的捂住了鼻孔。
堆積在苗心甜體內(nèi)的雜質(zhì),已經(jīng)有十幾年,現(xiàn)在被他用針灸的方式排出體外,那種味道,可想而知。
聞到這一股味道,孟海龍的確是有些受不了。
他真想將苗心甜丟進靈湖,讓她好好的洗個澡,卻又怕苗心甜身上的這些黑色淤泥會把靈湖污染了。
想到這里,孟海龍只好打消把苗心甜丟進靈湖的念頭。
但苗心甜這一身的黑色淤泥,又臟又臭,不洗可不行。孟海龍又不打算把她送回苗家的半山別墅,于是,他的心念一動,在苗心甜的頭頂上空,突然就下去了傾盆大雨。
當然,這可不是真的下雨了,而是孟海龍利用了靈玉空間的特殊功能,將靈湖的湖水取出來,自上而下,在苗心甜的頭頂下了一場大雨。
靈湖的湖水不斷沖刷著苗心甜身上的黑色淤泥,雖然把她淋成了落湯雞,但苗心甜卻在臉上露出一臉瞞住的神態(tài)。
借助這一場傾盆大雨,洗掉臉上的黑色淤泥之后,苗心甜就轉(zhuǎn)頭看向孟海龍,又羞紅了臉說道“海龍哥,你,你能不能轉(zhuǎn)過身去,我,我還想在這里洗個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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