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之詛咒還真是恐怖啊。”看著右手掌心的杰佛里的靈魂,佐助不由的微微嘆了口氣,杰佛里當年在圣職者教團也是少有的高手,但是在中了血之詛咒之后一切都變了。
尼爾巴斯找到了讓中了血之詛咒變成偽裝者擁有理智的辦法,不過這不代表一切就萬事大吉了,畢竟他找到的只是對抗的方法,而不是徹底消除血之詛咒,而想要對抗血之詛咒,需要堅定的信念,如果有朝一日信念消失,就會徹底變成偽裝者。
不可否認,圣職者都是擁有一定信念的人,正是這份信念,可以讓他們比一般人中了血之詛咒,理智堅持的更久,但是想要一直保持這樣的信念不變質,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不是每一個人都擁有尼爾巴斯那樣堅定的信念的。
在經歷了背叛,失望,痛苦,鄙視等等情況之后,能夠保持信念更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杰佛里這些中了血之詛咒的人,一開始還滿懷信心的祈禱神,來解決他們的痛苦,但是一次一次失望之下,信念就開始動搖了。
“不要怪米歇爾,他老人家現在沒空理你們啊。”在發現杰佛里等人信念動搖的原因之后,佐助低聲嘀咕了一句。
圣職者教團的創立者,五圣者的老大,有可能是十三使徒之一洞穿真偽的人,此時的他或許正在異次元裂縫里和奧茲瑪打牌呢。
“咦,這不對啊。”本來只是隨意感慨一番的佐助,突然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有米歇爾看著的奧茲瑪應該是不可能離開異次元裂縫的,同樣他手下的暗黑三騎士大概率應該也不可能從米歇爾手中離開。
那么問題就來了,偷襲尼爾巴斯,讓他成為復仇者的人,是誰呢,還有被艾麗絲封印的奧茲瑪,又是誰呢。
從時間來看,米歇爾看守奧茲瑪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但是尼爾巴斯,一次暗黑圣戰,卻是發生在數年前。
“算了,這事情好像不是現在可以弄明白的,可惜了這位圣職者。”從杰佛里那里獲得的情報,讓佐助也大概明白為什么之前尼爾巴斯的手下會背叛他了,應該是徹底變成了偽裝者了吧。
“圣騎士和藍拳的力量嗎。”在沉默了一會之后,佐助直接就放開了杰佛里的靈魂,讓他自然消散了。
雖然他對圣職者的體系有些也有些感興趣,但如今他會的已經夠多了,沒有必要在找其他體系了,就像他從來不對斗氣感興趣一樣。
杰佛里當年也是正義凜然的圣騎士,變成這樣也不是他自愿的。
“不知道尼爾巴斯那邊怎么樣了。”帶著這樣的想法,佐助回到了剛才的村子,此時村子里還有些四處游蕩的偽裝者。
佐助并沒有對這些偽裝者出手,或許是因為這些偽裝者是普通村民變成的,所以他們的實力并不是很強大,不過畢竟是已經變成怪物了,這個不強,是針對中高級職業者來說的。
“你好。”不久之后,恢復ChéngRén形的尼爾巴斯出現了,佐助對他露出了一個微笑,不等尼爾巴斯開口,佐助指著那些偽裝者開口說道,“他們怎么解決。”
如果沒有尼爾巴斯,佐助早就解決他們了。
“殺了他們吧。”尼爾巴斯說著就向著那些怪物躍去,以他的實力,解決這些偽裝者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沒過多久,尼爾巴斯就解決了所有偽裝者,并且還去把村子付之一炬了。
“虛祖,佐助。”在尼爾巴斯做完這一切之后,走向他的時候,佐助這么介紹自己道。
“尼爾巴斯。”尼爾巴斯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尼爾巴斯格拉西亞。”佐助笑著說道。
“你知道我?”尼爾巴斯驚訝的看著佐助。
“我認識歌蘭蒂斯格拉西亞,她一直在找她失蹤的哥哥,據說她的哥哥就叫尼爾巴斯。”這句話佐助倒沒有說謊,歌蘭蒂斯他確實認識,雖然只是在格蘭之森那里認識的,但這也可以算認識了。
至于歌蘭蒂斯在找她的哥哥,這是佐助從羅莉安那里聽說的。
“歌蘭蒂斯。”聽到這個名字之后,尼爾巴斯立即沉默起來,眼神有些飄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之后,尼爾巴斯才再次開口,“她沒事吧。”
“應該還算不錯,不過她很想念她的哥哥。”佐助并沒有多說什么,尼爾巴斯不去見歌蘭蒂斯理由他是知道的。
“就算你不去看她,為什么不給歌蘭蒂斯寫封信,起碼這樣可以讓她安心。”
“剛才是怎么回事,那些人是怎么變成怪物的。”在尼爾巴斯沉默的時候,佐助轉移了話題。
“他們是偽裝者。”尼爾巴斯開始解釋了下什么是偽裝者了,通過他的解釋,佐助終于真正明白偽裝者是什么了。
血之詛咒,偽裝者,佐助一直是知道的,但是之前他知道的只是大概,現在卻是全明白了。
也明白了偽裝者的等級之分,普通的偽裝者,就是之前的那些村民變成的怪物,是沒有智慧的,只會本能襲擊附近的人類,被他們殺死的人也會變成偽裝者,好像喪尸一樣,具有非常大的傳染性。
而且更重要的事情,這些偽裝者一旦天亮之后,就會再次變ChéngRén類,并且沒有偽裝者的記憶,當年的暗黑圣戰之所以那么殘,主要就是這方面的原因,一個偽裝者混入人群,如果不能及時找出來的話,就可能把周圍全部的人類變成偽裝者。
這還是最低級的偽裝者,高級的偽裝者,是具有偽裝者的記憶的,這種情況更難防備,這些高級的偽裝者雖然具有人類時的全部記憶,但卻完全沒有了人類的情感,簡單的說,就是變成了另外一個物種。
想想復仇者可是在尼爾巴斯之后才出現的,就可以知道當年的偽裝者有多可怕了,當年要不是五圣者崛起,并且擁有能夠發現偽裝者的方法,恐怕阿拉德大陸已經變成偽裝者的世界了。
所以說阿拉德大陸是真的非常危險啊。
“那就麻煩你了。”第二天佐助準備離開的時候,尼爾巴斯一臉鄭重把一封信交給了他,讓他帶給歌蘭蒂斯。
“放心,我一定會把信送到的。”佐助接過信,一臉鄭重的說道。
尼爾巴斯還需要留在這附近一段時間,直到確認再也沒有任何偽裝者出現,不然他是不會離開了。
尼爾巴斯去追的那個主教最后結果如何,尼爾巴斯并沒有說,在其聽到佐助殺了杰佛里之后,也只是感慨的嘆了口氣。
這些年下來,尼爾巴斯已經殺死了不少曾經的同伴了,并不是每一個圣職者都可以像他這樣堅持這么久的。
對于這樣的人物,佐助當然是十分尊敬的,如果沒有這些人一直在獵殺偽裝者,阿拉德大陸還不知道要亂成什么樣子呢。
“難道現在尼爾巴斯是整個阿拉德大陸唯一的一個復仇者了,這個職業之所以在游戲里那么少,難道是因為這個。”
“說起來,現實的阿拉德大陸好像也是劍士最多啊。”
“難怪這么多人在這里面失蹤。”一望無際的黑色沙塵暴中,完全看不清周圍的方向和陽光,陷在這里好幾天的佐助,也不由的有些氣餒。
在來到卡拉卡斯還有奧康奈爾等人所指的地方之后,佐助就發現這里有著很大的問題,天地能量混亂不堪,并且好像還壓制著感知。
以他現在的實力,就陷入這里好幾天,其他人更不用說了,也就是他有著空間戒指,噬囊,封印卷軸,才可以攜帶大量的物資,換成其他人,沒有大量的物資,又走不出去的情況下,恐怕只能淪落成此地的尸骨了。
并且這里可不只是黑色沙塵暴,還有不少活躍在沙漠里的怪物存在。
“找到了嗎。”就在佐助在考慮是繼續還是要離開的時候,終于有個好消息傳過來了,下一刻佐助的身影就在原地消失了,再次出現的時候,是在一座巨大的山谷的入口。
幸虧他有神技多重影分身,在發現一個人探路的效率太低之后,就一直使用影分身探路,靠著一直召喚出影分身,佐助終于來到了他的目的地,亡者峽谷。
這個名字可不是佐助用的游戲里的名字,而是在山谷的一邊入口的山壁之,刻著的四個黑測測,陰沉沉的四個大字。
從山谷的入口,佐助可以清楚看見山谷深處,有一座環繞在云霧繚繞黑色高塔若隱若現,在那黑色高塔的頂端,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游戲里如果也這么設置的話,恐怕沒有幾個人來到這里吧。”在心里這么嘀咕了一句之后,佐助就坐在峽谷的入口休息起來,在不知道峽谷內的情況下,保持顛覆狀態是必要的。
“真不愧是亡者峽谷啊,靈魂還真多啊。”在恢復了之后,佐助就踏入了亡者峽谷,一進入峽谷,佐助就感覺到周圍的氣氛變了,同時也在方發現不少隨意飄蕩的黑色氣息,以他對靈魂的了解,知道哪些都是靈魂,而且還都是殘缺,沒有自己意識的靈魂。
“拘靈遣將如果沒有副作用就好了。”如此多的靈魂,其中肯定不乏強者。
在進入了山谷深處,佐助很快就發現了一座黑色的高塔,并不是他之前在山谷入口處看見的高塔,那個高塔哪怕處在他現在的位置,和先前他在山谷入口處看到的情況并沒有什么兩樣,都是若隱若現。
“迷惘之塔。”這是一座只有十五層的高塔。
“這座塔啊。”走到塔門的前方,在靜靜的盯著這座塔好一會之后,佐助突然拔出腰間的草劍,一道長達十幾米的巨大劍氣,直接斬向這座高塔。
轟。
在劍氣斬到高塔的時候,強大的沖擊波,讓周圍的空氣都震蕩起來,四散的劍氣,更是直接擊散了那些四處游蕩的靈魂。
但是這座塔紋絲未動,這道劍氣甚至沒有在面留下一絲痕跡。
“真不愧遠古泰拉城的科技啊。”對于這一幕,佐助雖然有些吃驚,但也沒有太意外,二姐赫爾德一心恢復的遠古泰拉城的榮光,當然是不容小覷的。
“絕望之塔是艾澤拉從遠古泰拉城帶出來的宇宙飛船,那么其他塔呢,是小型飛船嗎。”在沉默了好一會之后,佐助就踏了前方的臺階,走向了塔門,在他來到塔門的那一刻,塔門立即就打開了,同時佐助的腦海里憑空出現一段話語。
“窮盡一生追逐浮華的名利幻影,到人生的最后一刻才明白這一切不過是虛無,這是人生給予每個生命最珍貴的禮物!那些在塵世中感到彷徨無助的人啊,我已將你們心里的諸般迷妄在此地重現,你們再也不用忍受玉望的煎熬,直接來這里吧,來取走你們人生中最珍貴的禮物吧。”
這個聲音讓佐助在塔門前駐足了良久,然后才毅然走進了塔門,在他走入的瞬間,塔門就立即關閉了。
虛空,無盡的虛空,佐助本人就站在這無盡的虛空的面。
“怎么和游戲的迷惘之塔不一樣。”對于迷惘之塔,佐助可是知道的,他本來以為是要打穿這十五層塔,以他現在的實力,迷惘之塔的怪物,人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但誰知道迷惘之塔竟然不是那樣的闖關游戲。
就在佐助感覺到奇怪的時候,突然他腳下的虛空好像水面一樣泛起了層層波瀾,然后一副讓佐助錯愕的畫面出現在他的面前。
那是一個大約六歲左右的少年,在一張病床醒來的畫面,對于這個少年,佐助當然是非常熟悉的,因為那就是他,是他剛穿越到火影世界的時刻。
之后畫面飛快的變動著,就好像時間飛快的流逝著,隨著時間的流逝,佐助同時也在飛快的成長著,只不過這一次佐助在經歷的同樣的事情的情況下,做出的選擇是完全不一樣的。
首先改變的就是雛田和鳴人的羈絆,被這個佐助硬生生的打斷了,鳴人和雛田的羈絆,說非常深也是非常深,但說不深,也就那樣,只不過那個時候沒有人給雛田留下更深的印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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