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招來個門口守候的宮婢,“先前誰打掃的這里?”
“回殿下,正是奴婢!
“好,那本宮問你,可曾見過一張折成方塊狀的顏色偏暗的紙?”
“沒有,奴婢沒有看到,只有桌面上三張染上墨的宣紙!睂m婢微微忐忑,“殿下,可是您在這丟了重要的東西?”
“不,沒事,你下去吧!笔怯袞|西丟了,但算不得重要。
也罷,想來是去成歸寢殿時匆匆忙忙才弄丟的罷。
暮搖婳摸了摸髻,心緒平復。
席府,中庭榆樹下。
席柏言對著張寫了幾行小字的紙了半柱香的呆,葉南盡杵在邊上急得抓耳撓腮,他不認字,又不敢問他上頭寫了什么。
但應該不是好的玩意兒。
因為他家大人臉色一點也不好看,眼神黑沉得厲害,仿佛暗而深的漩渦。
席柏言瞳眸渙散開,不去看紙上的字,耳邊卻響起少女嬌軟甜膩但不過分的嗓音。
這詞是本宮親筆默寫,便送給席大人啦,席大人會把它收好的哦?
只緣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
葉南盡假裝目不斜視,余光卻一直往紙上瞄呢,還瞅見他家大人一個用力,紙被撕開一道半寸多長的口子。
跟著他又寶貝地把紙折好,塞進了外衣里。
席柏言猝然起身,大步邁向書房,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沒有要事不得打擾我!
“是!”
連著三日,席柏言都沒在宮里東宮見到暮搖婳。
她也不催著要名單,倒是暮成歸提了一回。
少年還信誓旦旦地稱:“選好的名單孤也要檢查,絕不容許有下一個霍淵出現!
帝姬府和席柏言的府邸不同路,名冊沒定好,他連個像樣的登門拜訪的借口都找不到。
不行,這太被動了。
暮搖婳“安分”的這三天,實際上是受了點小傷。
她要求榮見帶她重溫以前學過的一招一式,中間把胳膊弄青了一塊,七菱和榮見都大驚小怪的,說什么也不許她再碰木劍、木棍,等“傷”好了才行。
于是暮搖婳被勒令在府中“養傷”,如果她不聽話他們便向圣上告狀。
怕了他們。
她就安閑地過了幾日,成功地用“花言巧語”讓榮見晚上帶她出去溜達。
這溜達是指上屋頂溜達來著。
暮搖婳說得有理有據頭頭是道:“金鑾衛不可能時時刻刻伴隨本宮左右,這怕的便是萬一,總要做好充足的準備才能臨危不亂。”
榮見爭不過她,除了點頭就是默許。
暮搖婳事先沒告訴七菱,那丫頭膽兒需要鍛煉,待她習慣了也帶上她去玩。
在宮里少有上房翻墻的時刻,加上穿著長裙不方便“上躥下跳”的,她學了輕功也不常用,是有些微的生疏。
從帝姬府出來,一路上榮見膽戰心驚地緊跟在暮搖婳身側,勝在她底子好,訓練了幾回便很穩了。
暮搖婳“飛”到了夜市,小販的叫賣聲勾得她嘴饞,眨巴著眼回頭看向師兄榮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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