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搬出宮住進帝姬府前,讓江嬤嬤看過那個胎記,江嬤嬤說它不再圓了,而是長長了,像短短的一截木頭似的。
暮搖婳覺得他問這些很有深意,“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婳婳,我適才看到的并不像木頭。”她及笄大典后才出宮,他算到,便是及笄前這胎記還不是鳳凰的樣兒。
鳳棲梧桐,她及笄了,鳳凰就來到了。
往玄幻里想,在北疆她能“使用”長笛的事,似乎也好理解了。
“那是什么?”暮搖婳緊張地問道。
“別擔心,不是奇奇怪怪的東西。”席柏言安撫道,“我以為它像鳳凰。”
暮搖婳眨了眨眼,不敢置信一般呆呆地摸向自己的腰,“鳳凰?”
“這些是活在傳聞里的圣物,你是大暮帝姬,繼承圣上和皇后的高貴血脈,有這樣的胎記也很平常。”
“母后沒有胎記。”她神色怔然。
“我先抱你去沐浴,等會兒我們一起去查查古籍。”
“好。”
“史書記載,天恩皇帝出生時正值清晨,天邊彩云滾滾,有鳳凰從皇宮飛過。”
在她年幼時能成為大暮最尊貴的帝姬,享受皇兄皇姐都不曾有的優待,主要正因如此。
席柏言從書架上翻出一本封面泛黃的典籍,翻到某一頁停住,“據說這是當時親眼見過鳳凰的畫官親筆所畫。”
他曾了解過,皇后能得到圣上的父皇母后也就是先皇先后的青睞,便是由于她小小年紀就能繡一手逼真的鳳凰。
暮搖婳抱著裝了香茶的杯子看著那副精簡的畫,真的很精簡,她見過不少張鳳凰圖,無一不顏色鮮艷精致。
“這個和我的胎記像嗎?”
席柏言看著她的眼眸點頭,“非常。”
暮搖婳腦子瞬間放空。
她想到母后勸慰說有胎記也并不是壞事,不用想法子除去。
還想到困擾她許久的毀了她前世的“不祥”傳聞。
“婳婳!”席柏言看她恍惚地厲害,接過她手中的瓷杯,稍微抬高了聲音喚道。
暮搖婳這才回神,捧著自己的臉,眼神空茫地道:“這件事不要告訴別人。”
無需她說明他也不會同任何人將這種私密的事,可她這副表情是怎么瞧都不太對勁。
“婳婳。”席柏言半蹲下,握著她的手,平心靜氣道:“婳婳,有些事能讓我幫你分擔的,不用藏在心里,可以跟我說,你有我呢,嗯?”
她抿唇愣愣地點了點頭,差不多恢復了正常狀態,問他,“但是席柏言,你不覺得它很怪異嗎?”
“它長得像鳳凰,正常人都會認為是大吉之招。”席柏言腦筋一轉,猜測她怕的是遭受有心人聯系上她在北疆的事惡意造謠。
這也并非絕對的,也可以將它說成吉利的表現啊。
不過他還是遵照她的想法好了。
果不其然,她接著便是說:“與北胡之戰,我的所作所為便顯得奇異,北胡使臣又出了事,感覺心慌。”
“沒事,沒事。”席柏言抱她入懷,“胎記的模樣是我們倆之間的秘密,不會有第三人知曉,你放心。”
暮搖婳在他肩窩里蹭了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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