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將自己的一些猜測告知她。
就是以前推測過,從霍淵的事起,有人暗中對付她的那些。
“霍淵去南國暖樓這事隱瞞得太好,背后的確有個身處高位的人照顧著。
“可老板一直沒能見得他本人,霍淵沒了后那股勢力也消失得無影無蹤,追查了很久也沒查清此人是誰。但唯一能確定的是,他是皇室中人,更手握實權。”
席柏言不急不緩地說著,明明是四平八穩的語調,偏偏滲出了綿密的陰森感。
“另外還有一件事,當初我發病,你親自帶我外出尋藥,遭遇一商戶的報復性的埋伏
“這其中也有問題,不過那時蘇崇惠故意瞞下了某些事原因要歸咎到我身上。
“故審問結果是那商戶個人的報復行為,而在我看來,或有誰利用了他的怒火,想將你我沒命回王城!
暮搖婳聽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從頭到腳都似裹在了冰雪里,冷得叫人絕望。
她遲鈍地眨了眨眼眸,“不是成歸,那還會有誰?”
嘴上問著,同時心里也在想,如果她曾遇到的挫折皆由一人造成,那這人絕對不會是暮成歸。
多年的相識,她能斬釘截鐵地說,暮成歸沒有這么深的城府。
要不然他一邊對自己笑親親密密地叫著“皇姐”,一邊在暗地里給她使絆子她還察覺不出來,這也太令她毛骨悚然了。
親眼看著長大的少年實則向來對自己帶著和善的假面,這得多可怕啊。
暮搖婳抓了抓頭發,“可我實在想不出,我和皇室中的誰結過仇!
“嗯!毕匮阅貞直巢淞瞬渌哪樧鳛榘矒,“若你并非對方的直接仇敵,而是被遷怒的呢?”
什么關系能遷怒到她頭上?
暮搖婳想起了被毒害的父皇,視線微渙散,“你是說……?”
上一輩的仇怨,堆積得要她來償還?
鴻嘉考慮著這事兒跟自己好像有這么點關系,便大大方方地從小茅屋走出來,拎了個矮凳坐到他們對面。
他一揚下巴,“妹妹你還沒跟他說過我們倆的事?”
這個“他”毋庸置疑指的是席柏言。
被提及的男人心里滑過一絲異樣,他總覺得,這位小恩對自己有些許……敵意?
“正準備說!蹦簱u婳毫無所察地一點頭,看向席柏言,“你是不是疑惑了很久,為什么我會突然躲避你?”
席柏言悶不吭聲地直接表示了默認。
她“嗯”了下,“小時候我挺愛跟著你的,可我得長大,得懂事,得銘記我生來不祥這件事,由于母后的懇求,我不僅不碰朝政,更要避免與任意一個大臣接觸。”
在她還不太懂世事時,母后與席柏言,她選了母后。
在摯親接二連三地離去后,她只剩下了席柏言。
“從此我成了活在深宮不喜與外人接觸的將珠帝姬……”卻沒人知曉她也是會孤獨的。
“而霍淵給我敲響了一記敬重,讓我知道隱居避世無用,我必須強硬起來,才能保護自己。”
鴻嘉接話,調子隱約略歡快,“我和妹妹是雙生子,正因為被說是不祥,我才會被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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