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全程的阿姜默不作聲地挪著腳步站回去,這未知名姓的公子,對小姐還算不錯的哦?
玉舒桐這下是臉色通紅了,因為咳得劇烈,花了好一會功夫才平復好。
接著便發覺他又離自己特別近。
臺上的戲沒有等他們,而是繼續往下演,這兩人的心思卻早已不在戲上。
少女保持著手拍胸口的姿勢,怔怔地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眼,莫名有股委屈感襲上心頭,“我好想你。”
相思始覺海非深。
鴻嘉覺得新奇,從小到大可沒人敢對他說“想”字,她這應當叫“不知者無畏”?
他腦中滑過一個念頭,是暮搖婳坐在席柏言腿上被席柏言抱著的樣子,懵懂地俯首,薄唇貼過她的面頰,“前幾天都很忙,一閑下來我就來找你啦。”
玉舒桐睜大了眼。
方才那個觸感她盯著少年的唇,無知無覺地吞了吞口水。
有些事大概是男人的本能,鴻嘉注視著她的動作,暗沉的眸多了危險的顏色。
玉舒桐卻是低下了頭,避開了她最鐘愛的他的眼眸,“我”她難堪地咬住嘴角。
是她一見鐘情,也是她不夠大膽沒問出他的姓名,家在何處,沒有勇氣表明心跡。
要是怪他對自己的事只字不提,不顯得她無理取鬧?
她很低落,“公子”
“你也叫我的名字呀。”
玉舒桐怔然地抬眸看他。
鴻嘉頓了會兒才想到,“哎呀呀,我是不是還沒告訴你我的名字?”
她點點頭。
“瞧我糊涂的。”他懊惱地拍了拍腦門,“我姓程,名叫鴻嘉,目前家住紅楓城,開了家布坊,有個妹妹已經招了婿,父母早亡”
玉舒桐愣愣地聽他細致地將自身介紹了遍,說不清心底是雀躍或別的什么,等他說完才呆呆傻傻地問:“你怎么什么都跟我講啊”
“我不說你不是會不開心嗎?”鴻嘉直直地看著她。
“啊,沒,也沒有。”她攥緊帕子,“是我沒膽子問。”后面這句說得很小聲。
因她又低下了頭,錯過了少年面上一閃而過的狡黠,什么忘記說自己的姓名,故意的罷了。
要論釣魚,他絕對會比席柏言更技藝高超。
簡單一個手段,將玉舒桐的心吊得七上八下。
真蠢的丫頭。
話到嘴邊就變成了“小傻子”。
含著寵溺的稱呼讓玉舒桐羞澀地抿唇,目光無處安放,又不知道如何應對,便也拿起點心喂他,“你也嘗嘗。”
生平頭一遭被喂食,鴻嘉意外地挑了挑眉,倒沒拒絕地直接一塊吃下去,舌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指頭。
這是真的不小心,并且他自己都沒察覺出問題來,只有玉舒桐放在了心上,感覺手指被火燒過一樣,臉上的紅霞再沒褪去。
一出戲看了不到一半,其余的時間在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中度過。
玉舒桐知道這出戲結束不久后他便得回紅楓城,愉悅的心情變差了點,聽他說“我會再來看你”也沒好多少。
可她不能自私地留下他,出于什么身份都沒資格。
而鴻嘉守信地隔兩三天便來找她,帶她到各處玩鬧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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