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攥的手指間夾著藥末,舌頭下也壓了藥包,那是她整晚整晚的睡不著讓郎中開的。
不確定怎樣下手能使蘇崇惠中招,所以她要全方面的考慮。
用空出來的左手扯下外衫,初霜看著他,目光冰冷,“想做趁早,把明晚那份也做了。”
這意思便是,她明晚肯定不會回來。
他留她在他房里過夜,不就這一個目的?
蘇崇惠的眼神比初霜的更冷,也透著點陰鷙,淬了毒一般,“你當真要逆著我?”
初霜作勢把衣服往回拉,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無所謂地道,“不做我走了。”
“站住!”蘇崇惠厲聲低喝,覺得胸口滯悶得不行,扯了扯衣襟后終于放棄了什么似的,一把勾住已轉過身背對他的女人的細腰。
“對你和顏悅色上幾天你便忘了什么叫三從四德!”
初霜鄙夷地翻了個白眼。
蘇崇惠沒看到,他抱起她往里走,掃開桌案上的物品將她粗暴地丟上去,撕開她半露香肩的衣裳,“想做?我滿足你!”
后背被硌得很疼,不過她顧不上疼,余光瞥到一旁的茶盞。
丫鬟不久前送了茶水進來,蘇崇惠只喝了一點,茶盞里還剩大半。
混亂中初霜的那對眼眸熠熠生輝,閃爍著報復的快感,在蘇崇惠到極致時她強撐著清醒,手伸過去,指尖的碎末落進茶盞中。
蘇崇惠閉著眼低吼,并未注意她的動作。
第二次時初霜被迫手撐著書案邊緣,額角青筋暴起的男人勾頭過來與她親吻。
這種相濡以沫的事不是相愛的二人間坐起來才有纏綿繾綣之感?
反正她有的只是惡心。
此時的蘇崇惠降下了很大戒心,初霜伺機咬破嘴里的藥包。
那藥無色無味,入口即溶,唾液交換間他并無察覺。
又忍耐了小片刻,蘇崇惠驟然眼前一晃,那句“你對我做了什么”就在嗓子眼,他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初霜冷靜到接近冷血地睨著失去知覺的他,連啐他一口都覺得惡心。
視線移至茶壺,她神色麻木地套上外衫,從衣服上某個小縫里摸出個小包,將里面的粉末倒進壺里一半,另一半則倒進茶盞。
蹲下身,初霜面容清冷地掐著蘇崇惠的下巴,將茶盞里攪勻的茶水灌入他口中,看著他一點點被咽進摻了藥的水,方才松開手。
還以為他會自己喝那杯水,但是沒喝也無妨,她多加點料,親自喂他,豈不更好?
把茶盞放回桌上,初霜又拎起茶壺倒了半杯左右的水。
她也咽下了點那藥,不過來之前她服下了解藥,是席柏言的手下給她的。
席柏言竟然沒死,初霜不曉得他怎么沒死,反正跟她也沒關系,他能幫她報仇便行。
接著,她閂上書房的門,鎮定地在屋內查找著,為免惹出不必要的事端,她盡量不移動那些物品的位置。
可她猜錯了,蘇崇惠的書房里沒有可證明他叛國的證據,即使是暗格也沒有。
除非那暗格的機關在隱秘的她難以看見的地方。
那也不應該啊,她是按照席柏言的指示進行搜找的,要么蘇崇惠的私密東西沒藏在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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