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好了,快快有請!”
秦寧大喜過望,急忙叫其傳關羽見來。
地尊九層關羽,關圣帝,秦寧想想和他見面的場景,都不禁有點小激動。
只是當秦寧見到跟在李衛疆身后的這個所謂的“關羽”之時,突然產生了一種想罵娘的沖動!
尼瑪!這廝是關羽?
進入眼簾中的是一位身材高大、黑面虬髯,相貌粗野的大漢。
這那門子的關羽呀?
這美髯真短得不能在短,特么還是張大黑臉,你要是說張飛,勞資還勉強相信,這廝是三國五虎上將關羽?也太扯了吧?
關羽就算不像呂布那樣高大威猛,不像趙子龍那樣器宇軒昂,最起碼你也得,長得堂堂正正吧?
九尺的身長,二尺的髯長,如重棗的紅臉,丹鳳眼、臥蠶眉,綠帽子…這幾樣你都不能少呀!
這幅身板看起來還沒有秦瓊結實呢,個頭甚至還要比自己矮上一些,這特么,就是地尊九層的關羽?
這一刻,秦寧的心頭陡然生出了一種被耍了的感覺,一定是系統出錯了,勞資就不信了,關羽竟然長成這個莽夫之像?
“你就是關羽,關云長?”
秦寧克制著心中的不滿,不動聲色的疑問道。
只見那粗野大漢躬身回答道。
“國君!小人乃云長的兄弟周倉,奉了云長大哥之命前來送書信的,剛才情急之下,假冒云長大哥之名,面見國君!請國君恕罪!”
秦寧聽后安心不少,原來這不是關羽本尊呀,只是個送信的使者,怪不得……
什么?周倉?
這不是關羽的貼身小跟班,他的扛刀大將嗎?
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秦寧心念轉動,周倉!這些所謂的弟兄!應該是召喚關羽的附贈品吧。
記得召喚關羽時,和薛仁貴一樣,屬性信息中同樣有攜帶這一項。
“把書信呈上來!”
秦寧在心中確定了周倉這三國猛將的突然出現的原因后,淡然一聲,示意周倉送上書信。
而李衛疆之所以當得了秦寧的親衛統領,自然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讓周倉直接把書信交給國君,萬一他是敵方刺客怎么辦?
小心駛得萬年船,謹慎細心是做一個合格保鏢,必備的性格,在這一點上,李衛疆做的很到味。
李衛疆把周倉的書信摸了一遍又一遍,確認沒有暗器、毒藥之類的危險之物后,才把書信轉交給國君秦寧。
秦寧倒是沒多想,關羽怎么說也是自己召喚出來的猛將,不可能一出現就暗算自己,要自己的命吧。
拆開信封,里面是一張白錦,展開一掃,慢慢的心里暗讀起來。
“國君在上,……庶民關羽字云長,祖上十八代均為武陽城武修氏家!庶民在武陽善有八百門徒。
國家危難,匹夫有責!聽聞國君在南嶺招兵買馬,庶民有意相投。
但某看到武陽城李猛統治無方,民怨沸騰,更是要將武陽變賣于他人,投靠于九侯姜恒楚之下,自立為一縣侯,以失武陽民心也。
竊以為正是天予國君,此時不取,更待何時?
因此某暗中聯絡了武陽各大武修氏家,共三千余武修勇士作為內應,若是國君有意取武陽,愿斬關落鎖,打開城門,恭迎東秦大軍入城。……”
這封信的內容大大出乎秦寧的意料,沒想到關羽竟然是以武陽武修氏家關家家主的身份登場,還準備好了跟自己里應外合拿下武陽城。
想到之前自己還暗怪關羽那么久沒來投,可關羽還沒來自己的帳下效力呢,就已經開始為自己的雄圖霸業奔波勞碌,慚愧!慚愧!
“庶民之所以未到南嶺拜謁國君,唯恐引起李猛斥候的注意,破壞了計劃,因此未敢親自動身前來,所以派遣小弟周倉前往送信,日后聯絡之法,均委托于周倉身上。”
秦寧,看完書信之后,當即修書一封,在書信里對關羽的舉動大加褒賞,并許諾等拿下武陽之后,必對其重用,各大武修氏家,通通重賞。
又在書信里叮囑關羽秘密行事,等待自己厲兵秣馬,做好充足準備之后,再通知他何時征伐武陽城。
隨后,秦寧又吩咐李衛疆到賬房領三百五十金賞賜給周倉,命其交給關羽,打賞給起事的各位武修們。
雖然秦寧相信召喚出來的關羽、周倉的忠心,但他還是決定給一眾武門修士點甜頭免得,到時候這些修士,因利被判自己。
秦寧也知道周倉的修為已經到達地仙一層的境界,黃金自然入不了他法,所以請他喝了一杯如意**酒。
周倉贊不絕口,滿意的拜謝,領了黃金,揣著回信,出了伯爵府,立刻回武陽城回復關羽去了。
…………
年關過后,南嶺起了茫茫大雪,天地間變得銀裝素裹,分外妖嬈。
川山鎮郊外的田梯上,一個身材高大,將近九尺,年約二十五六歲的男子。
雖說一身布衣農裝,但面目俊朗,器宇軒昂。
他背掛著古樸而隱約有威嚴氣息的銀白大弓,手里提著一只巨雕,從田壟走過。
迎面而來的則是一個精瘦但股肉結實的青年男子,滿臉微笑的道。
“哎!薛仁貴大哥,又獵獸呢?”
薛仁貴禮貌的回一句:“嗯!你去哪啊!”
那精瘦男子一臉驕傲的道:“去我舅舅家去看看,聽說我表哥投軍啦!還當了營長呢。”
薛仁貴很自然的“哦!”了一聲。
“哎!薛仁貴大哥!你武功那么高,力氣那么大,你要是去投軍說不定能當個校尉呢?”
那精瘦男子崇拜的問道。
薛仁貴先是怔了怔,恍惚間好像作出了什么重大的決定,由為認真的道:“我才不去呢!”
那精瘦男子,唉了一氣!
正所謂,修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
這么好的一身本領,不投軍報國,真是浪費呀!
不過他也沒表露出來,轉移話提道:“改天請你吃飯啊!”
“哎!”薛仁貴點了點頭。
夜晚寒窯內,薛仁貴夜不能寐,起來在房中來回走動,最終走到寒窯外的石頭呆呆的坐著。
就臨天空飄著紛紛揚揚的瑞雪,落在身上融化,沾濕了衣衫,他也渾然未覺。
直到妻子柳銀環挺著大肚子,拿著錦袍蓋到他的身上時,他才從恍惚中醒了過來。
握著妻子柳銀環的手道:“娘子,你怎么起來了。”
“夫君!自從周青來了之后,妾身看你寢食難安心神不定樣子,我心里開始有些動搖了!”柳銀環靠在薛仁貴的肩膀上說道。
薛仁貴知道她說前幾天周青來找自己商量,一起投軍的事情,唉聲道。
“娘子,我明白你的心意,我又何嘗不想啊!可我怎么忍心扔下,你和孩子啊。”
“夫君,好男兒志在四方,你因刻到能發揮你才能的地方去。
做沒有骨氣,沒有將來的男人,你甘心嗎?”柳銀環問道。
“我當然不甘心,我也想以人頭地!可我不能扔下,你和孩子!”薛仁貴毫不猶豫的道。
“不能扔下,我和孩子,難道就是你這輩子最重要的事情嗎?
我和孩子需要的是你能出人頭地,我們過上好日子,這才是你最大的事情!
夫君,人的一身,大的機遇只有一兩次,如果你錯了,妾身怕你會終身遺憾!
如今機會來了,夫君去投軍吧,去做你想做的事,妾身會照顧好自己和我們的孩子的。”柳銀環對著薛仁貴認真的道。
只見薛仁貴暗暗的點頭,將妻子柳銀環摟在懷里將錦袍蓋到她身上。
“娘子,外面天寒,別凍壞了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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