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像這樣,把所有長老都同一時間召集起來,又同一時間把全部長老都派遣出去,就連煉藥長老鍛造長老都不例外,這種事,委實是十分的奇怪。”
藍凌云削瘦的手指輕點著桌面道:“像這樣的情況,至少,是我在四方堂這么多年以來,第一次看見的,不得不令人生疑。”
姬夜灼高舉著杯盞,目光銳利,“你是說,諸位長老都被派遣出去,執(zhí)行什么特殊的秘密任務(wù)?”
“不排除這個可能。”
姬夜灼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那你覺得,是為了什么事兒?”
“為了何事兒,暫且不知。”藍凌云繼而又把代表著諸位長老的杯盞擺放在了各個方向,低垂著腦袋的他,并未察覺到姬夜灼那種怪異的眼神,“都是朝這幾個方向而去的。”
“你的消息渠道還真是靈通的很啊,別人都不知道的消息,你竟然知道的如此詳細,還如此之多。”姬夜灼微微瞇了瞇眼睛,看著藍凌云的眼神既危險意味十足,又是一種近乎于審視,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人一樣。
這要是席千瀾或是玉堂跟她所說的,姬夜灼是百分之一百不會有懷疑的成分在,他們的實力,能力,以及無人可以觸及的勢力擺在那里,加之又在四方堂安插了人,想要知道這些并非是難事兒。
可讓姬夜灼感到驚奇的是,藍凌云作為一個小小的首要弟子,上頭可是隔了長老之位置,所作所為都是聽從上屬長老之吩咐,可就是如此,藍凌云知道的事情,還真不是一般的多。
對此姬夜灼不得不對藍凌云保持著懷疑的態(tài)度。
聽出了姬夜灼話中的嘲諷之意,藍凌云的動作一頓,隨后不緊不慢的繼續(xù)動作,收回手后就這樣背靠著椅背,像是沒有看見對方眼中的冷意。
“在四方堂多年,自然有著一條屬于我自己的消息渠道,也是保護自身的一種辦法。至少,比你們安插的人有用多了,可對?”
姬夜灼左手手腕翻轉(zhuǎn)見,一把雕刻著黑色玫瑰花圖案的銀紫色交相輝映的bs出現(xiàn)在了她左手上,在一片黑暗只有從窗戶外投射進來的微弱月光下,閃爍著森森的光芒,冰冷而鋒利。
姬夜灼目光冰冷冷,“看來,你很清楚席千瀾的人安插在何處。”
話音未落,下一秒就以極其之快的速度把bs擱在了藍凌云的脖頸,冰涼的bs抵著脖子,藍凌云感受著冰涼的bs所透出來的肅殺。
他絲毫不懷疑,一旦說錯了什么,下一秒人頭落地的就是他。
藍凌云眼眸微動,看來這個席千瀾對于姬夜灼來說,關(guān)系挺不錯的,哪怕是鬧了矛盾時,還為對方著想。
如此好友,當(dāng)真是運氣好極了,席千瀾。
“莫要激動,莫要激動。”藍凌云訕笑,低垂著眼眸,用手指敲了敲抵在自己脖子邊的bs,若是再深一分,鮮紅的血液都會出來了,“你先把bs拿開。”
“說!”
藍凌云:“我不知道究竟是誰,只是具體猜測出來,你們在四方堂也安插了人。我這樣說,你可滿意?”
“不甚滿意。”話雖是這么說,姬夜灼還是乖乖地收回了bs,就連傾過去的身軀都收了回去,再次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優(yōu)雅的品著茶水,風(fēng)平浪靜的模樣好似方才持著bs威脅他人的人并非是她般。
“就算你們安插人,也得不到什么消息。”
“你敢如此說,看來你知曉不少事情。”
“嗯,至少其他勢力安n來的人,全都成了四方堂的人,等同于給四方堂塞人,竹籃打水一場空,把天才拱手相讓。”
藍凌云意味深長的掃向姬夜灼,“至少你朋友席千瀾的人,沒有被同化掉。”
提到席千瀾安n來的人,姬夜灼突然道:“說到這個,我倒是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一下你。”
藍凌云抬了下手,“請問,我定當(dāng)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是怎么做到在四方堂保持著自己的理智,不被同化,也不被強行插入那一種忠心四方堂的情緒的?”
藍凌云對于姬夜灼的問話,沒有一點意外,顯然是已經(jīng)猜到了對方會問這個問題,當(dāng)下?lián)u了搖頭,“我也不知,原先我也是忠心于四方堂的一員,陰差陽錯之下,我才逐漸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委實是不對勁兒,那種近乎于癲狂的忠心讓我為之后怕。”
“待我發(fā)現(xiàn)之時,我已經(jīng)是水長老麾下的一名猛將,首席弟子,自此也把自己扮成一個同樣對四方堂有著癲狂忠心的弟子,以來掩飾自己那種早已消散的癲狂忠心,有的只是一片懼怕。”
姬夜灼聽著,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原先就是癲狂忠心于四方堂的藍凌云,突然有一天發(fā)現(xiàn)身邊人都不對勁兒之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脫離了那種情況,說明著奇怪之處。
打了一個響指,玉堂出現(xiàn),雖然還是面無表情,可從他的眼底可以清楚地看見淡淡的笑意,“小少爺,屬下在,您有何吩咐?”
“他這種情況,是怎么一回事兒?”
“什么情況?”
姬夜灼:“”
她就不相信,一直都守在外邊的人,會沒聽見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
玉堂恍然:“屬下知曉您的意思了,這種情況是有的。就好比如爺所安插的眼線,他們進去了四方堂,也沒有被那種癲狂的忠心所左右一樣。”
“你是說,藍凌云跟席千瀾安n來的人,情況一致?”
“也差不多。”玉堂思索著方才藍凌云所說的,“由于他是強行灌輸癲狂的忠誠,才會發(fā)生那樣的情況。”
“爺所安插的人,都是事前服用了某種藥物才可抵抗,這位公子應(yīng)該一不小心服用了同樣的藥物才會如此。”
“你可以滾了。”
玉堂:“”
用完他的用處就把他踹走了,小少爺真的好沒有良心!
好氣哦!
但是不能發(fā)泄出來。
想是這么想,可對于姬夜灼的吩咐,玉堂不敢不遵從,當(dāng)下再次離開了此處,把空間再次留給他們兩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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