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這一番話引來了姬夜灼還有藍凌云更加憐憫和同情的眼神,同時心底對四方堂的那種憎惡以及忌憚之意更加深濃,能夠引得一個人哪怕是知道了當做被拋棄的棋子,還如此一如反顧的忠心下去,委實是令人深感佩服。
可事實是,如此癲狂到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把所有同樣作為勢力的家族以及那些大勢力壓迫的姿態(tài),唯有令人感到心思復雜。
玉堂冷笑一聲,“你如何忠誠,也改變不了你會前往地獄的事實。”
“你們?nèi)羰歉覄游遥姆教貌粫胚^你們的!”
玉堂冷眼微瞇,扯唇嘲笑:“那就試試看,是你們四方堂道高一尺,還是我們?yōu)懲醺Ц咭徽伞!?br />
“你們還在四方堂安插了人?而且地位還不低?!”水長老從來都不是傻子,只不過之前被如此駭然的消息給雷到了,一時之間轉(zhuǎn)不過彎來而已,這一會想通了,倒是想明白了很多事。
玉堂對于此人的問話,不作回答,只是用冷到?jīng)]有一絲一毫感情的聲音道:“你們四方堂,不會好過,也不會有好結果。”
“別人或許不知道,可在下的主子可是知道你們的堂主打的什么主意。”
說到最后,玉堂這話可謂是殺氣滿滿。
別人或許聽不出來,但是姬夜灼跟席千瀾也是相識了好久了,至此玉堂都是跟在席千瀾的身后,如影隨形,又怎么沒聽出來其中的殺意?
姬夜灼倒是有些好奇了,不,準確的說,對于席千瀾想要毀滅掉四方堂更加的好奇,興趣更加濃厚了才是。
玉堂深深地看了一眼毫無反抗之力的水長老,至少對于他來說,是這樣的,偏頭去對姬夜灼說:“小少爺,屬下看,您是問不出什么的,還不要是處理掉吧?”
“處理了吧。”姬夜灼想了想,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就給玉堂下達了吩咐。
藍凌云不明所以。
姬夜灼是自家主子吩咐所要保護之人,對于姬夜灼的吩咐,自然是不敢有不從,跟相信自家爺一樣相信著這位小少爺。
當即二話不說,拽起這個老畜生就往別處走去,以免污了姬夜灼的眼。
“不,你不能如此對待我,我可是四方堂的長老,就算堂主不要我了,還是撼動不了我的地位藍凌云還不”
話,戛然而止,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玉堂扼殺在搖籃里了。
藍凌云就這般眼睜睜的看著水長老又無助,又可憐的被帶了下去,接下來等待他的是什么,不言而喻了,當然,對于飽受折磨的他,是不會為水長老說好話的。
“你不是有問題要問水長老?怎么就讓你的下屬把人處理了呢?”藍凌云頗有些不解的問道,想要從她這里得到些什么。
姬夜灼轉(zhuǎn)身去看面色茫然的藍凌云:“方才你妹妹的情況你也看見的,那種被把控多年的癲狂,可是改變不了的。”
“從水長老這里得知,哪怕是堂主背叛了他,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忠心,可見在他心底,先有的四方堂才有的堂主,若無四方堂,堂主也就是個擺設,人人踩之。”
“在如此情況下,我們是問不出個所以來的,更何況,就算問了,我們不會得到什么有用,且重要的消息。”
藍凌云側(cè)過身子,指著方才玉堂拖著水長老所走過的那條路,“你不問問,你怎么知道?!”
姬夜灼嘲笑,“你覺得堂主會傻得把十分重要的消息,告知水長老?你沒睡醒做夢吧?”
“你什么意思?”藍凌云驚悚,不敢下想象,姬夜灼這話說得,賊有深意
“就是,你理解中的意思。”姬夜灼沖他齜牙咧嘴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齒,在這一片略顯幽靜又陰涼的地帶顯得有幾分可怖,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很好的掩飾住了下面的復雜情緒,“這幾位長老,擺明了就是被堂主當做棄子的。”
藍凌云更加驚悚:“你是說堂主故意派出這些長老來執(zhí)行任務的?”
“應該是。”姬夜灼陷入了深思。
“那為什么好端端的,會放棄這么多的長老?而且就連煉藥長老還有鍛造長老也在其中。”這是藍凌云最是不解的。
要是那些修煉長老也就罷了,只要把頂尖修為的那些弟子慢慢的養(yǎng)著,并且不惜一切代價的提供資源,成為下一任長老也不過是時間問題,在這段時間,由堂主支撐著,完全不是問題。
可是那煉藥長老,以及鍛造長老,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代替的,雖然說,鍛造長老還有煉藥長老的弟子們,天賦還是不錯,可是想要他們坐上那個位置,想要猴年馬月?這不是作死嗎?
姬夜灼不做言語,這也是她最為不明白的。
不等兩人有所感想,就看見了黑成著一張臉走過來的玉堂,姬夜灼見他面色不好看,不由得凝眉,“玉堂,怎么了?”
玉堂在姬夜灼嗖的一下單膝下跪,把毫無防備的姬夜灼嚇了一跳,姬夜灼連忙道:“你發(fā)什么瘋?好端端的你下跪作甚?”
“屬下無能!”玉堂匍匐在地,“未能完成小少爺所交代之事。”
姬夜灼:“起來說話。”
姬夜灼還真的是不習慣這些下屬一言不合就下跪,相當?shù)膭e扭。
“是。”
如姬夜灼那般,玉堂站了起來,雙手抱拳,如實說道:“屬下未能完成小少爺吩咐之事,還請責罰。”
“何事兒?”
玉堂沉聲道:“屬下未能動手,水長老就已經(jīng)是命喪黃泉了。”
“你說什么?”姬夜灼錯愕,“水長老死了?”
“是的。”
“你沒有動手?”
“尚未來得及。”
“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沒有服毒的跡象,也沒有其他發(fā)現(xiàn),像是突然之間死亡。”
姬夜灼皺眉:“什么毛病?”
帶領著走在自己身后的玉堂還有藍凌云,姬夜灼從如意空間里把嘯月給召了出來,同嘯月一起查看著已死亡的水長老。
水長老死相安詳,不像是受到過絲毫折磨,自死前還保持著與玉堂力爭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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