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叫仁慈?根本就是沒事找事!
沈君茹若是今兒叫她踩在頭上,日后還如何鎮(zhèn)壓后院,管理沈府大小事宜?
“這好歹是我的丫頭,忠心護(hù)主,君茹倒是覺得沒什么錯!
“忠心護(hù)主?我怎么沒瞧見她多忠心,多護(hù)主呢?噢,我知道了,是護(hù)著你與野男人私會吧?”
“二嬸作為長輩,還請您謹(jǐn)慎言行,君茹未做過那等事,二嬸如今張口就來,豈不是在污蔑君茹德行有虧?這可是一個長輩該說的話?”
“你!現(xiàn)在時辰尚早,你又做這番打扮,不是去幽會男人那是什么?”
沈二夫人被沈君茹的幾句話就激怒了,瞪著圓眸,指著沈君茹,毫不客氣的說道。她本就是個橫沖直撞的性子,此刻也懶得與沈君茹繞彎子了,直接撕破臉皮說道。
“噢?我這般便是幽會私男,那二嬸這么早,又出現(xiàn)在我院前是為了什么?我記得二嬸的院子離我這里并不近吧,二嬸是想來捉奸還是特意趕來污蔑我的?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
“你胡說八道!分明就是你做賊心虛!好啊沈君茹,你巧言吝嗇,我說是說不過你。你這是什么?”
沈二夫人也是個眼厲的,忽而瞧到沈君茹袖口露出的半截黃紙,隨即便想到,也許是那野男人送來的書信!
這下看你還有什么好辯解的!
沈二夫人心下一喜,忙一把抓住了沈君茹的手腕,狠狠的扯了過來,她手勁兒大,又用了蠻力,沈君茹一時不慎便被她抓了個正著,那狠狠一扯,似乎要將她的手臂都給扯去了一般,一下子便從她的袖子里抽出了那封書信!
“哈哈沈君茹,你瞧,現(xiàn)在是人贓并獲了吧!”
“二嬸,你若一口咬定我與外男有私,那便請族中長老來主持,當(dāng)著列祖列宗的面,我若是做了半點對不起沈家名聲的事,便將我浸了豬籠,也好過叫沈家列祖列宗面上蒙羞!”
被沈二夫人這般一拉一扯弄痛了手臂,這一盆臟水還非要往她身上潑,真當(dāng)她是好欺負(fù)的?
上次沈香凝如此,父親為了名聲護(hù)了去,沈二夫人這次更仗著自己長輩的身份,越發(fā)肆無忌憚!
實在過分!
今兒若不徹底立立威嚴(yán),怕是日后人人都能踩上一腳!
“你你”
見著沈君茹這般信誓旦旦的模樣,原本篤定的沈二夫人反而有些動搖了。
難不成真沒這事?
這時候,身后一直伺候著的嬤嬤上前兩步,靠在沈二夫人身邊,低聲說道。
“夫人,切莫被她糊弄過去了,這次是將她拉下來的大好機(jī)會!”
這沈君茹要是德行有虧,私會外男,浸豬籠的可能性不大,但這掌家一事總不能再繼續(xù)了吧?到時候還不就是她的了!
哼,待到那時,她必然要叫沈君茹好好嘗嘗她現(xiàn)在節(jié)衣縮食的滋味!
“好!你不是要開宗堂,請祖宗長老么?行,你父親不在,也別說我這個做長輩的欺負(fù)你。來人啊,你請祖宗長老們來,天亮了之后就在宗祠好審審!”
沈二夫人一臉篤定的樣子,手里還抓著那封從沈君茹袖子里抽出來的書信!
她越發(fā)的篤定這是某個野男人寫給沈君茹的情書,為了彰顯公正,更沒有直接打開書信,就等著到時候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給沈君茹狠狠的打臉!
只是略微一想,沈二夫人便止不住的想大笑!
“好啊?扇羰聦嵶C明,我并未與任何人有染,二嬸又該如何呢?”
“如何?呵到時候你叫我如何,我便如何!”
“既如此,我便記下二嬸的話了!”
沈君茹傲然的挺直著背脊,也不回院里小憩和梳洗換衣了,而是直接去了宗祠!
很快,天際大亮之時,族里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老便被請了來。
沈君茹筆直的跪在祖宗牌位前,身上還著的那身月白素裙,外罩著紅色點白梅的披風(fēng)。
而沈二夫人則交疊著雙腿,坐在梨花黃木一直上,手里捧著杯茶,晃悠著腿兒,等著人來。
“這是怎么回事?”
幾位有威望的長老陸陸續(xù)續(xù)的走了進(jìn)來。
其中一位年約古稀的老者,頭發(fā)胡子都花白了,微佝僂著背,手里還拄著個拐杖,只瞧著身子骨還算硬朗,走在最前面,后面跟著年紀(jì)略輕一些的,但明顯也是沈君茹乃至沈二夫人長輩的老者。
說話的便是其中最有威望的沈家三叔公。
“哎呀,三叔公,您怎么親自來了?”
沈二夫人連忙放下手中的茶杯笑著起身迎接,心里卻樂開了花,這三叔公可是族里最公正的,有他在,還怕沈君茹不乖乖受罰么!
“哼!你一早便著急忙慌的,請大伙兒來是做什么?”
“哎呀三叔公這哎這真是家門不幸,門風(fēng)敗壞啊!”
沈二夫人重重的嘆息了一聲,仿佛多遺憾多痛心一樣!
而后指了指沈君茹,一臉惋惜。
“這沒了娘的孩子,沒人教導(dǎo),便一時想不開,又是在熱孝期,與外男有了私,被我抓著了。”
“二夫人,這話可不能亂說,明明是你污蔑我們家小姐,我家小姐才叫您請長老們來,為我們家小姐正名!
“你給我閉嘴,方才沒罰你,你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二夫人狠狠的瞪了冬梅一眼!威脅道。
這沈君茹都還沒說話呢,丫頭話倒是不少,剛才真應(yīng)該撕爛了她的嘴才是!
“便是二夫人要罰奴婢,奴婢也要說。是二夫人污蔑我家小姐,連個人都沒抓到,便到處囔囔著我們家小姐與旁人有私情,這人言可畏,今日沒人信,明日還能沒人信么?”
“君茹,你是個好孩子,你與我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叔公敲了敲拐杖,低聲問道。
只見沈君茹跪著蒲團(tuán)上,對著列祖列宗的牌位磕頭之后,才緩緩站了起來。
“確如冬梅所說,君茹實在不明白,哪里得罪了二嬸,要一早來君茹院前堵人,還編造出這些荒謬之言,只是君茹沒做過,心懷坦蕩,不怕人查,但人言可畏,事關(guān)沈府清譽,所以斗膽,請各位長輩來為君茹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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