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從澡堂離開的時候,我順手拿了一件免費的那種大汗衫,質(zhì)量特差幾塊錢一件的那種,不過好歹能夠不讓我光著上身。
林沫依然乖乖的跟著我,我們直接跑到客運站,買了去女監(jiān)的票。
兜里面就剩兩塊錢,我從路邊買了個大包子,遞給林沫吃,林沫看了看我,卻死活都不要,我們兩個人推來推去,最后無奈的一人一半,將這個包子分了。
她吃包子的時候,眼睛里面似乎有點晶瑩,看的我直嘆氣,這傻姑娘,不會一個包子就把她感動了吧,還真是傻的可愛。
這邊的路基本上都沒修過,是那種都是坑的土路,車子不斷的顛簸,我跟林沫坐在車后面,她似乎有點暈車,臉色煞白,還時不時的捂嘴。
我看她都快吐了,于是湊過去輕聲說:“我?guī)湍惆茨σ幌掳桑覍W(xué)過這個,應(yīng)該會管用。”
她飛快的瞄了我一眼,小聲說:“謝謝謝。”
我將她的頭靠在我的腿上,輕輕的按摩著她頭部上的穴道,我可沒有騙他,我是真的學(xué)習(xí)過,而且我按摩的手法特別老道,以前元語薇沒事就纏著我讓我?guī)退茨Γ绻也淮饝?yīng),她就用親個嘴兒啊之類的誘惑我。
按了將近五分鐘,林沫的臉色好了很多,我卻尷尬了起來。
不為別的,她的胸實在太大了,這個姿勢下,那軟軟的乳肉就在我的腿邊上,車偶爾一顛簸就會跟我的大腿進行摩擦,我只感覺小腹處一陣火熱,有點控制不住的趨勢。
又過了一會兒,林沫似乎也感覺到不對,于是趕忙起身說:“那個不用了,我沒事了,謝謝你啊師兄”
我尷尬的笑了笑,側(cè)過了頭。
經(jīng)過了一個多小時的顛簸,我們才晃悠到女監(jiān)門口,下車之后,我對這里沒有別的印象,最大的感覺就是荒涼。
周圍全部都是荒山,山是那種光禿禿的,沒有什么植被,附近放眼望去沒有任何建筑,只有這一座孤零零的監(jiān)獄。
監(jiān)獄很大,至少我一眼看不到頭。
里面的建筑整體的顏色都屬于那種偏灰色,看上去就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我深吸了一口氣,這就是我未來工作的地方了么,我要在這里待幾年才能離開這里呢?
“走吧。”我把包背起,招呼著林沫。
“嗯。”林沫乖乖的跟在我的身后,沿著面前的黃土路向前走去。
向里面走了一段之后,路終于變成了水泥路,看來應(yīng)該到監(jiān)獄的范圍里了。
監(jiān)獄的大門還算氣派,至少比我這一路見到的那些低矮的建筑要氣派的多。
我剛要進門,便被攔了下來,門衛(wèi)是個四五十歲的大媽,面色冰冷,一臉別人欠她錢的表情。
“你是干什么的?”大媽冷冰冰的質(zhì)問。
我告訴她我是來報道的,她上上下下的看了我好幾遍,直到我拿出報道的文件之后,她才甩了我一句:“去政治處報道吧。”
這院里面的人很少,不遠處有一處被鐵柵欄封起來的區(qū)域,那塊地方很大,大概占整個監(jiān)獄的五分之四,我猜那里面應(yīng)該就是犯人的關(guān)押地了。
按照門口大媽的指引,我來到了那座淺灰色的辦公樓,進到這里面才能看見幾個身著制服的人,不過全都是女人,她們神色匆匆,走路走的極快,看起來很繁忙的樣子。
不過當(dāng)她們看到我時,全部流露出一副極感興趣的樣子,還時不時的回頭看看我,恨不得把我一口吃了感覺,這讓我從心底感覺到毛毛的。
敲響了政治處的門,門一開,我當(dāng)即眼前一亮。
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她扎了一個發(fā)髻,帶著一副黑框的眼睛,身材凸凹有致。渾身上下都散發(fā)出一種成熟的韻致。
當(dāng)她看到我的時候,我明顯的感覺到她的雙眼亮了亮。
“你是”她問。
“您好,我們是來報道的。”我微笑著禮貌的說。
她將我們迎了進來,招呼我們坐下。
這是一間單獨的辦公室,看來她應(yīng)該也是個不大不小的官。
果然,她自我介紹說姓李,是政治處的副主任,我們的工作和生活安排都是由她來負責(zé)。
寒暄了幾句,我將報道文件交給她,但是林沫的文件卻丟了,她囁嚅著說不出話來,感覺很是著急。
對著我還和煦如春風(fēng)的李主任,面對著林沫卻馬上變了臉,她黑著臉訓(xùn)斥了林沫幾句,都快把林沫訓(xùn)哭了。
最后還是我替林沫說了話,證明她真是我的同學(xué),李主任這才放過她。
隨后她給我們安排了宿舍,隨后親自帶我們?nèi)チ怂奚針恰?br />
宿舍樓在辦公樓的后面,比辦公樓要矮一些,一進宿舍樓我便聞到一種奇怪的味道,那是一種類似海產(chǎn)品的騷味。經(jīng)常出入女生宿舍樓的我對這種味道也很熟悉,只不過這里的味道要比學(xué)校那邊大多了。
她給林沫安排的是一個四人間,聽她說里面除了林沫之外還有兩個人住,但是給我安排的卻是一間單間。李主任將我送到屋子里,甜笑著對我說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她,臨走的時候,她的手指若有若無的在我大腿上劃了一下,讓我渾身一個激靈,我也不知道她是故意還是無意。
正準備出門跟林沫聊聊天,看看她住的怎么樣,我卻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男人!
這男人大概三十歲,黑眼圈特別嚴重,也沒有什么精氣神,一副操勞過度的樣子。
不過看到他還是讓我很驚訝,從進這個監(jiān)獄以來,我看到的全部都是女人,這是我見到的第一個男性,這不禁讓我感覺有點親切。
而他看到我卻更未夸張,他瞪著眼睛長著嘴,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
等我告訴他我是新分過來的獄警,他臉上的喜意怎么遮也遮不住。
他自我介紹說他叫劉飛,比我早來兩年,隨后他意味深長的告訴我:“哥們,我曾經(jīng)也以為這里是天堂,現(xiàn)在才知道這里就是折磨人的地獄啊,你可一定要保重身體。不過你來了也好,我也能清閑清閑。”
隨后他問了我分到哪里,我說還沒具體安排,要等李主任明天告訴我,這小子一聽到李主任的名字,隨后撇了撇嘴,冷笑道:“那個騷娘們,哥們我跟你說,你分到哪里就要看你今天的表現(xiàn)了,注意點別鎖門。”
說完他就陰笑著走了,只留下一頭霧水的我想著他的話若有所思。
折騰了一早上,加上昨天沒休息好,我也有了幾分困意,床上被褥都是現(xiàn)成的,我躺下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睡著睡著,我就聽到有人敲門,我迷迷糊糊的爬起來,問了一聲:“誰啊?”
門外傳來一個騷媚入骨的聲音:“是我,我是李主任。”
我猛地一激靈,一下子想起了劉飛的話。
“你明天分到哪里,就要看你今天的表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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