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沒跟我說這個...是什么價呢？”
“這個啊...嘿嘿，我看你人張的這么帥，就給你安排個極品，不過價格可能要偏貴一點，就...兩啊不...三千吧！三千一夜，你隨便玩！”
我撇了撇嘴，心說這大姐是把我當傻子忽悠呢，我雖然基本上沒去過那種地方，可我之前實習的時候，可是掃過不少這樣的場所，再加上我手底下還管著那么一大票失足少女呢，這里的價格我還是門清兒的。
她應該是看我剛才跟他說的大方，把我當成傻白甜的土豪了。
不過我也懶的跟他計較，我盯著大姐，目光如炬：“錢...不是問題，可是如果貨不對版，我可是要來找你的。”
大姐被我的凜然目光盯的有些心虛，她搓了搓手，嘿嘿笑著說：“好好，沒得問題，你就放心吧小伙子，大姐還能坑你么？”
“成，那我...就先上樓去等著了，你盡快幫我安排吧。”
“你放心你放心！”
大姐那張老臉都樂成了一朵菊花，看她那樣子，我都能想象到這筆交易，她能從中抽多少。
像這樣的中間人，一般市場價他們都會抽三成，有更高的甚至能抽到五六成，真正落到姑娘手里的，并不會太多。
……
回到房間里，我躺在床上，腦子里不停的在梳理線索。
我仿佛抓到了什么，又什么都沒想到。清河鎮這個地方，就像是被一層灰色的迷霧籠罩，現在只是稍微吹了陣風，吹走了一片霧，露出了下面真實的一角。
其余的大半，還都隱藏在霧里面。
也許，想要真正的看清清河鎮的本來樣子，只有自己也走進那片霧中吧，就像我現在做的這樣。
“咚咚咚。”
我的房門被敲響，我一個挺身從床上彈起，心中浮現出些許好奇，三千塊...在萊西最好的場子里面也能消費一下的價格，在這個偏遠窮困還要領扶助金的小鎮上，能換來什么呢？
“咚咚，咚咚咚！”
我的房門再一次被敲響，敲門聲雜亂無章，似乎還帶著幾分不耐。我敲了敲嘴角，來的人...好像還挺有脾氣。
拉開房門，當我看清外面的人時，我卻怔住了。
我想象中的可能是個麻煩少女，可是站在外面的人，卻可能連少女都談不上！
那瘦小如同搓衣板一樣的身材，完完全全就是個柴火棍，她的身高才將將到我胸口，四肢纖細的嚇人，這...八成還沒滿十四歲吧...
我心中又生起一股無名火，眾多犯罪種類里面，我頂看不起的就是這類強迫未成年少女做非法交易的。
他們用的手段大半都是先找個男人，以談戀愛的名義勾搭小姑娘，再用強暴的方式讓小姑娘屈服，最后還會讓這些小女孩兒利用身體給自己賺錢。
這種人，就是單純的人渣，我恨不得把他們都送下地獄，可惜...現實是他們多半判的都不是特別重，至少跟他們的犯罪事實比起來，要輕太多了。
這柴火妞因為身高問題，只能抬起頭看我，我微低下頭，才發現這孩子長相還算清秀，尤其是那雙大眼睛，輪廓很是漂亮，可惜...那目光里面已經沒有了她這個年齡應有的靈秀，而是麻木與渾濁。
她皺著眉頭看著我，抱怨的話脫口而出：“怎么這么慢...”
說道一半，她看著我的臉，卻有些愣怔：“哎，你張的好帥啊！”
她眼睛露出了些光亮，看起來似乎開心了些。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她已經進了門，看那輕車熟路的樣子，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家招待所了，想到這里，我不禁又有點替她難過。
關上房門，我轉過身面對著她，她略帶興奮的看著我，嘰嘰喳喳個不停。
“你真的很帥啊，有沒有人說過你像明星呀...真好，我還以為又是惡心人的大叔呢，沒想到還是這么帥的小哥哥...”
“你站在那里干嘛，你洗過了么？這里的水有點冷，要放一會兒才會熱...你要不要先洗一下，不過也沒事，不洗也行...”
“你怎么不動啊，難道你還害羞？嘿嘿...那我先來好了。”
說完，這小姑娘竟然開始脫起了衣服，她順手將外套解開，我都沒來得及阻止！
讓我有點尷尬的是，這姑娘脫衣服的速度還挺快，我連忙飛也似的把衣服拾起來，又套到了她身上。
這姑娘一臉懵逼的看著我：“你干嘛？”
我就算是再禽獸，也不可能對著這樣的柴火妞作什么事情：“你先別動，我們先聊聊天，好不好？”
這姑娘大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點了點頭：“行吧，反正還有一晚上呢，錢你也花了，你隨意吧。”
她穿好衣服，坐到了另外一張床上。
“那個，你...多大了啊？”
就算我自詡口才還算不錯，但是這種情況下，我也只能說出老套至極的臺詞。
“嗤...”姑娘不屑的笑了笑，一臉老司機的表情：“你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的。”
“額...”我被姑娘說的有點懵：“你說呢？”
“看你還算帥的份上，我就實話跟你說吧。”小姑娘玩弄著自己五顏六色的指甲，說：“我一般都會跟人說十五歲，其實...我十三。”
我眉頭又皺了起來：“這么小...”
話還沒說完，那姑娘竟然白了我一眼：“你們不是就喜歡小的么，要不然...你找我干嘛？”
我心說好像也是這么回事，這姑娘完全沒發育過的平板身材，在有些特殊口味的人眼中，可能還是極品呢。這么算起來那老板娘還挺夠意思，三千塊還沒白花。
見我沉默不語，小姑娘好像有些不耐煩，她看著我問：“有煙么？”
“額，有...”
我掏出煙盒，抽出根煙遞給了她，看她點燃吸煙一氣呵成的熟練樣子，是個實打實的老煙槍了。
心痛之余，我也明白，跟她對話，需要換一種方式了...
“你一直說我帥，是不是喜歡我？”我看著小姑娘，帶著些許曖昧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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