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洋當然不會用心琢磨劉三的話,他說:“咱機關里是有好多好姑娘,但卻沒有眼緣,再說在機關搞對象,好了不好的,說不清楚,影響也不好,我還是迷信美麗的姑娘在遠方這句話。”
劉三說:“你們本來就是高中同學,應該算是近域,不算遠方,還遠方?”
“哈哈,想不到劉師傅還挺會咬文嚼字,看來,跟著市長,的確能增長見識和知識。”
劉三說:“我就是一個大老粗,根本不會啥咬文嚼字,如果你硬要這樣說,也對,我的知識的確是跟著市長日積月累學習得來的。”
再說薛家良抱著女兒上樓后,滿以為公然會一頭將自己撂在床上,不曾想,她正在接電話,電話是家里的座機。
“喂,爸爸,您今天怎么這么閑?難道這么早就下班了?”
龔法成在電話很大聲地說道:“誰規(guī)定我就得天天那么晚下班?你卜姨給你打了兩個電話,你怎么不接,什么情況?”
“啊?我不知道呀,可能手機沒電了。”
“不是沒電,就是通了沒人接。”
“哦,那可能是剛才我們在醫(yī)院,亂哄哄地沒聽見。”
“醫(yī)院,誰去醫(yī)院了?是你還是小薛姝?”
“是薛姝,她被我喂壞了。”
“你怎么搞的?”
“唉,我喂了一點輔食,加上昨天打的防疫針,她發(fā)燒,上吐下瀉,嚇壞我了。”
“現(xiàn)在怎么樣?”
“現(xiàn)在好了,沒事了,我們出院了,正躺在她爸爸懷里睡得香。爸爸,都是你們鬧的,好好的正常班不上,非要搞什么全息工作法,鬧得家良連個休息日都沒有,而且還天天那么晚回來,我覺得我連個頭都看不到,暗無天日一般。”
龔法成沉吟一下說道:“你別總是抱怨,要多支持他工作,等汛期結束,這種全息工作法就會取消。”
“我是支持他工作,可是沒人支持我,改天我?guī)Ш⒆尤ツ銈儯钇鸫a下班還有人幫我?guī)А_能喘口氣,今天孩子病了,我是真著了急了……”
“你可以打車,還可以叫120呀?”
“就知道會這么說,沒勁,不說了,掛了。”
“等等,你卜姨跟你說話。”
這時,就傳來卜月梅的聲音:“然子,是不是喂食太早了。另外,你真的來嗎?要來的話我就不上班呢,等著你。”
“我這么一說,去不了,我產(chǎn)假快到期了,我正在想是繼續(xù)歇,還是上班。”
卜月梅說:“如果能續(xù)假,你就再歇一段時間。”
“可是,我也總不能不上班呀……”說道這里,公然聲音有些哽咽。
卜月梅還想說什么,公然說道:“好了卜姨,不要掛念我們,照顧好爸爸,掛了。”說著,不容卜月梅回話,就掛了電話。
公然抓起桌上的帆布包,低著頭,轉(zhuǎn)身就走進臥室,全然沒有理會抱著孩子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的薛家良。
就在公然轉(zhuǎn)頭的一剎那,薛家良發(fā)現(xiàn)她的鼻尖是紅的,
薛家良知道今天的事,對公然觸動很大,他將女兒輕輕放進小床上,沒想到女兒醒了,睜著兩黑溜溜的眼睛看著他,緊握著的小拳頭就往嘴里塞。
看著女兒可愛的表情,他不由得笑了,說道:“小東西,你今天可是把你媽媽折騰壞了,長大了非打你兩巴掌。”
也可能是薛家良的語氣嚴厲了一點,女兒居然撇著嘴哭了。
薛家良一看,趕緊把女兒抱在懷里,說道:“不打不打,我就是打自己,也舍不得打你呦走,咱們看看媽媽在干嘛。”
薛家良抱著孩子走進臥室,就見公然躺在床上正在抹眼淚,聽見他們進來,就轉(zhuǎn)過身去。
薛家良知道公然的性格,他沒有騷擾她,而是說道:“媽媽累了,咱們讓媽媽睡覺,跟爸爸去外面給媽媽做飯去。”
薛家良抱著孩子,順便從衣架上摘下自己的睡衣,然后給公然關上門就走了出去。
這時,劉三從外面開門,往里看一眼。
薛家良說道:“你怎么又回來了?”
劉三說:“我忘記后備箱里的東西了。”他說著,彎腰搬進來一箱水果和一籃子雞蛋,說道:“我把水果拿走一箱,還拿走一籃雞蛋,讓我岳母給你們腌上,龔姨說上次腌的好吃。”
薛家良說:“家里有的是雞蛋,別來回拿了,來,你抱會孩子,我換上衣服。”
劉三將水果和雞蛋放在餐廳地上,他伸著脖子往臥室看了看,就見臥室房門緊閉,就小聲說道:“看來我姨今天的確累著了。”
薛家良在客廳里把衣服換上,將換下來的衣服扔進洗衣機,說道:“你看會孩子,等我做完飯再走。”
劉三說:“沒問題。”
薛家良拉開冰箱,看了看,冰箱里面幾乎沒有任何東西了,只有雞蛋。他嘆了口氣,公然弄著孩子也不方便出去買菜,自己天天又那么晚回來,也顧不上開開冰箱看看。
他走出來,說道:“三兒,去超市買點菜吧,家里連一片菜葉都沒有了。”
劉三一聽,立刻站起來,說道:“我馬上去。”
劉三走后,薛家良給女兒換了尿不濕,又拿過奶瓶,給女兒喂了幾口水,推著小床,再次走進餐廳,他不能等劉三買菜回來再做飯,公然一天都沒吃東西,張釗買的飯她一口沒動,他還是要盡快做飯。
他開始洗手和面,準備做面片湯,他做面湯最拿手,公然吃著也順口。
趁著醒面的空兒,他再次出來逗著女兒,眼見女兒要不耐煩,他趕忙將女兒抱起,就感覺剛換上的尿不濕又有了溫度。
他將女兒放在小床里,打開一看,女兒拉便便了……
又是一通忙乎,直到給女兒洗干凈小屁屁,學著公然的樣子,給她撲上爽身粉后,薛家良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他現(xiàn)在理解公然帶孩子有多么不易了。
女兒可能是餓了,開始哭鬧,他不知道她是否改吃藥了,就抱著孩子進了臥室,公然仍然是剛才那個姿勢,她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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