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秦風想到華夏民族的種種慘劇,自從李綱出來指責的那一刻起,秦風心頭就升起一股難以撲滅的怒火。
他并不是為這些人對自己的態度而惱火,憑他前世當特工的經歷,他根本不會因為這種事而火,他惱怒的是這些人的心態,以這種自命清高、不論實際、想當然的心態處事,難怪在我國歷史上,受這種思想左右的王朝會做出許多荒唐事,即便是強盛無比的漢唐都毫不例外。
比如一個胡人小部落在邊疆殘殺了無數漢人,侮辱了無數婦女,焚燒了許多村鎮,對于這樣的鄰居,中原王朝在絕大多數時候竟然都表現出無比寬容的態度,即便皇帝想要出兵,但阻力卻大得難以想象,而且論調非常可笑,竟然說什么中原王朝泱泱大國不能仗勢欺人去欺負別人一個小部落,說這話時,他們將邊地受苦的同胞置于何地?
在我們國家從古到今,總有那么一批人唱高調講仁義,甚至是為了體現天朝的風度面子而講仁義。在裝點這種可笑的面子時,他們完全將國家和民族的切身利益拋到了腦后,甚至有人提出這些問題時,他們還會嗤之以鼻,一副可惡的崇高模樣。
這些人其實連一個淺顯的道理都沒弄明白。世界環境其實就是一座森林,在這座森林之中只有一個生存法則,那就是弱肉強食。只有強者才有生存的資格,弱者只能成為強者的糧食奴役,任何輝煌與榮耀都只能以弱者的血淚為基礎。即便是現代社會,這條法則仍然沒有改變,只不過披上了一件溫情的外衣。
在歷史上,漢武帝被歷朝歷代的文人普遍批判為窮兵黷武的皇帝,說他濫用民力殘暴好戰,不僅給漢族人民帶來了沉重的災難,也給周圍的民族帶去了沉重的災難。這種論調根本就是放屁!好像在這些人的心中,別的民族強加給漢族的暴力就是合理的,而漢族動的戰爭就是罪大惡極的!
這些人無視五胡亂華、蒙古兵掃蕩中原、清軍在入主中原時對漢民族犯下的累累罪行,無視在異族鐵蹄下的尸積如山血流成河,卻無恥地說這是偉大的民族大融合!
漢武帝雖然被少數漢人詆毀,但卻被絕大多數漢人奉為英雄。他以強勢鑄造了中華民族不屈的脊梁,他給了我們民族傲立天地的自信,因此,在這片大地每個人的靈魂的靈魂深處都被烙上了一個永遠的漢字。
漢武帝當年的征戰雖然給當時的漢民族百姓造成了沉重的負擔,但在之后,整個中原大地卻迎來了長時間的和平安寧環境。漢武帝用一代人的犧牲與付出換來了漢民族百姓的長久幸福,難道這種犧牲和付出不值得嗎!
反觀宋朝,這個朝代應該是中國歷史上最講仁義的朝代。當時的對外政策有一個普遍的論調,就是說用軍事力量去征伐異族是無效的并且又勞民傷財,主張用現今的文化和高尚的道德去感召那些虎視眈眈的異族,使他們臣服在天朝之下。在這種觀點的影響之下,宋朝軍隊雖然擁有當時世界上最先進的軍事裝備,但卻無所作為,本來應該是開疆拓土的猛獸硬是被懦弱的宋庭和迂腐的文人給養成了看家狗。
最后,異族不僅沒有在宋朝宋朝先進文化的感召下臣服,反而掀起了一浪高過一浪的侵略浪潮。宋庭先是丟掉開封,連當時的兩個皇帝都做了異族的俘虜而后丟掉黃河以北再丟掉長江以北,最后在蒙古鐵蹄的洪流中,宋朝的歷史結束了。之后是長達一百多年被異族統治的黑暗時代。當然這在某些人的論調中叫做民族大融合。
宋朝將自古以來某些人高唱的和平仁義高調付諸實踐,但結果是既可悲又可笑。漢民族差一點被滅族,漢民族在懦弱的宋庭和自以為是的仁義思想的統治之下差一點在殘酷的世界森林中被淘汰。
仁義其實不過就是一件外衣,一件為自己攫取最大利益的外衣。在國與國之間的交往中,為了講仁義而講仁義是非常可笑的。仁義不是任何人都有資格講的,只有強者才有資格講仁義。
我能夠干掉你,但我卻不干掉你,只須要你向我臣服,并將你的財產分一半給我,這種行為就叫仁義。
而弱者對強者是沒有講仁義的資格的,弱者只有臣服的權利,或者假意臣服以待時機使自己成為強者。那些不切實際的高調對國家民族是沒有任何好處的,它只會葬送掉國家民族的前途。要讓國家強盛,要讓人民不受欺辱,只有強悍的性格和政策
秦風環視朝廷,但凡與他目光相觸,那些準備說他道德缺失的官員,一個都躲閃的地縮下了腦袋。秦風這樣的瘋子膽敢在李世民面前動刀子,把他惹毛了,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
秦風環顧一圈,揚聲道:“仁義道德、忠孝禮義是先輩、祖宗留下來的瑰寶,是我們民族的根源,正因為如此才造就我們壯麗的文明。”
眾人哭笑不得!這不是自己打臉嗎?
“可我們施予仁義道德之時,要看面對的是什么人、什么事。小錯小過,可以原諒。面對大惡,只有一個字殺!以殺而警示他人。道歉有用的話,律法、刑部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秦風又道:“此之一戰,讓我明白了一件事。”
大生知己之心的魏征配合著問:“秦將軍,你明白了什么事?”
“突厥沒有平民百姓,只有軍隊。”
“咝”頓時,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這尊殺神莫非是想把突厥殺個干凈不成?
秦風沒有理會大家的種種眼神,對李業詡道:“業詡!解開你的衣衫!”
“遵命!”李業詡明白秦風的意思,露出了胸口上那一道長長的紅線。那一刀,他躲避及時,卻也傷到了皮膚。
秦風拉著李業詡,在文武百官中亮了一圈。
“這是突厥彎刀造成的傷痕,長一尺三寸,要是再深三分,業詡就永遠倒在草原上了,成為烈士了。”
看了大家一眼,秦風又道:“你們萬萬沒有想到吧!砍這一刀的是一個孩子,一個幾歲大小的突厥人家的孩子。”
李業詡羞愧道:“面對突厥士兵的時候,我絲毫無損這一刀被一個我認為沒有威脅的孩子所砍傷。若非反應敏捷,我早就死了。而我新不,虎賁軍犧牲的將士,大多是死在所謂的百姓手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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